本书作者巫昂曾在某周刊当过记者,《星期一是礼拜几》是以她的记者生涯为蓝本,添加一些小说的元素,用市井俚俗语言,写成的令人发噱的轻喜剧。从小说里,尤其是从小记者“以千记”的职场遭际里,可以看出当下杂志业诸侯混战的烽烟兵燹、新闻从业者的百般情态、是是非非的新闻官司、办公室里的恩怨情仇,当然,还有名刊小记者辛酸的奋斗史,以及小人物荒诞的青春史。
本书已在天涯连载,追捧者如潮,众皆晾呼:职场小说竟可以写得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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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星期一是礼拜几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巫昂 |
出版社 | 机械工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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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巫昂曾在某周刊当过记者,《星期一是礼拜几》是以她的记者生涯为蓝本,添加一些小说的元素,用市井俚俗语言,写成的令人发噱的轻喜剧。从小说里,尤其是从小记者“以千记”的职场遭际里,可以看出当下杂志业诸侯混战的烽烟兵燹、新闻从业者的百般情态、是是非非的新闻官司、办公室里的恩怨情仇,当然,还有名刊小记者辛酸的奋斗史,以及小人物荒诞的青春史。 本书已在天涯连载,追捧者如潮,众皆晾呼:职场小说竟可以写得这么好看。 内容推荐 以千计的梦想是成为著名记者,为了跑新闻,他历尽艰辛,可惜《三周刊》始终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谁知一个谎言竟让他深得主编垂青,从没正眼瞧过他的美女同事也对他刮目相看,就在他以为生活走上正轨的时候,谎言败露了,他的事业和爱情该何去何从…… 本书通过新闻记者以千计在传媒职场上跌跌撞撞,不断摔倒又爬起来的故事,带出橙色幽默的办公室斗争,并借此揭示新闻业潜规则和中国社会众生百态。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后记 就像是温暖和爱 试读章节 我叫以千计。 每当我以谦恭儒雅的口气,向陌生人这样自我介绍的时候,都会被对方猛甩一个耳光,厉声喝道:好好的中国人不做,起个日本名字干吗?! 这让我十分错愕,不知所措地摸着自己热辣的脸颊,对方显然没有耐心听完我的详细说明,现在的人们真是容易浮躁,听人说话听一半,结婚也结一半。一半——half,这个单词没拼错吧——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怪不了我的。 我曾经干过很多行业,全是热门行业。 上大学时主攻餐饮业和娱乐业,在学校附近的肯德基打工,从川流不息的流水线上取下来一块块烫嘴的鸡块,周末则去五道口韩国人开的KTV打工,给各个包间送进去一包又一包擦嘴的热乎乎的毛巾,不久我就厌倦了伺候人们的嘴,尤其是上面那张。 毕业后进入传媒业,在闻名遐迩的《三周刊》当记者,详情下面会讲;辞职后从事出版业,跟朋友合伙做盗版书。我们盗版过很多书,以余秋雨、郭敬明和韩寒的走得最好,码洋以千万计,后来老大打算改邪归正,做正版书,专门出菜谱,我对做饭是没什么兴趣的,所以,原公司解散时,我分到了一点钱。 最近这个阶段,市道非常不景气,好工作实在难找,所以我在家写小说,与其盗别人的版,不如亲自写,写完了自己出盗版书,自写自盗。写小说其实很辛苦的,休息的时候,帮从老家远道而来的我妈,择择菜叶子,换换脑子。 我现年三十一岁,系成年男性,体格健壮,体重超过一百斤,身高超过一米七,介于韩寒和郭敬明之间。我要说的是千禧年之后,我个人生活的一段往事,说到这里,我竟忍不住哽咽。那是我,以千计,前三分之一人生当中,最辉煌璀璨的一段儿。 大家从我前面的简历就可以看出来。 您看我的儿化音,是不是用得有点儿不贴切? 简单地说,这是一本曾经在上海呆过一个礼拜的福建人写的京派小说。 福建人硬学北京话,总是下意识地在字里行间,撒满了儿化音,像在一片苏打饼干上撒满芝麻一样。三生有幸啊,那三年三个月,我在《三周刊》当记者,跑社会新闻口,并且是《三周刊》的第三代记者,与三有缘。 说起来《三周刊》,心里就会忍不住一阵悲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会悲怆那几张破铜版纸,本来是不应该的。 而谋得这一工作的好运气,又是如何落到我这个小瘪三的头上的呢? 这就要说回面试那天。 那日,我收拾得整整齐齐,戴着吃麦当劳巨无霸套餐所得的塑料手镯,戴着起了毛边儿的棒球帽,上面写着个粗大的“B”字,乃是波士顿棒球队红袜队的帽子,一般场合我还舍不得戴它。 随身带了所有的证件:毕业证、学位证、团员证、高中得过只一次的三好学生证、大学唯一一次三等奖学金,甚至还有献血证,伟大祖国的血库从不缺血,我亦贡献了400CC。还有,“榕树下”一次网文比赛的安慰奖,天鹅绒封皮红艳艳,那是体现我业务水准的唯一证据了。 当时,我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小、脑壳上架着轻薄眼镜框的小个子主编,看着这张皱巴巴的小脸,五官互不容忍而又紧密依存,跟世界各个大国的外交关系一样样。 他的嘴很小很薄,抿在那里,颇有腔调。 “为什么想当记者?说说。”他问。 “我学的是哲学,文史哲不分家,当记者比较对口。” “对口?那你干嘛不去《半日谈》。” “《半日谈》?新中社那家?” 我吓了一跳,这个杂志还在办吗?听起来是骨灰级的东曲。 “是啊,《作者》不也挺对口的吗?《知己》更好。” “《半日谈》和《作者》是我爸那个年纪才看的吧,年轻人不会喜欢的,年轻人喜欢读《三周刊》,何况,我跟我爸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哦?”他来了兴趣,“为什么?” “他打我妈,我让我妈跟他离婚了。” “这么说,你现在没爸爸了?” “瞧您说的,真容易引起误会。”我近乎撒娇地嗔怪他,跟孔雀卫视当家花旦学的。 我们一边聊着这些家务事,一边眼看着他把我的简历揉成一团,扔在跟前的小茶几上。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来那团纸球,练习瞄准,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要是有个采访对象给你两万块钱,让你写个报道,你怎么办?” 我知道,这是人品题。 “我会毫不犹豫拒绝的!” “如果你妈缺这两万块开刀动手术呢?” “我会再三拒绝,我妈说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分明是一句古话,怎么是你妈说的?” “我妈妈老说,我以为……” “那么,你想不想将来当主编?” 这是野心题,人品题的分支,我懂。 “不敢想……” “但是,从我们《三周刊》出去的,只可以、必须当主编。” “真的?” “废话!出去当个什么破部门主任,不是给我丢人吗?谁要是被人挖去当部门主任来找我辞职,我是不会批准的。” “我还是……不敢想。” “想个头,现在想有用吗?滚吧,面试结束了。” “老师,对不起,不知道……哪个……” “社会部。” “那么……” “实习期不确定,哪天我感觉差不多了,就给你转正。至于哪天我感觉差不多了,以我的感觉为标准。但我保证,我一旦感觉到那个感觉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转正。” “是吧,不错,虽然感觉这个东西,还真是难说呢。那大概……” “薪水?无一例外,写多少稿子发多少钱,新来的没底薪,转正之后有底薪,至于底薪的标准,还是以我的感觉为标准,不一定职位越高,底薪越高,这是本刊的特色。不给你职位荣誉感,也要给你薪水荣誉感,拥有薪水荣誉感,还得懂得保密,你自己在被窝里偷着乐就行了。这既是保护同事们的自尊心,也是保护你个人的人身安全。” “哦,懂了,那么,那个呢?那什么……” “三险一金?哼,笑话。”他突然板起脸,冷笑道。 “国家不是……” “国家规定你吃饭要用大铁勺,你会用吗?年纪轻轻的要什么‘三险一金’?现在还有一些荒唐的企业,发明了什么‘六险一金’,都是噱头,都是骗局。人活着,只要每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能够畅快地呼吸新鲜空气,高高兴兴地起床后,吃得下饭,拉得出屎最重要!保险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屁孩儿,没结婚没儿子的,要什么保险!我都没有,我结婚多少年,儿子多大了,看看我,我坐飞机都不买保险,虽然才二十块,还是人民币,但我从来不买。” 我愣在那里,主编演讲的时候,模样神态,真是太帅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民航售票处问问。”他最后说。 然后向我摆摆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主编这么呛我,是完全有资格的,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舒服,弯腰鞠躬出门去了。看看人家干的活儿,看看人家办的杂志,纸媒体江河日下又恶性竞争,但他一直在坚持办这本伟大的杂志。P1-6 后记 去年圣诞节前,或者是别的什么节,记不太清楚了,从丽都饭店里边的渝乡人家出来,胳肢窝夹着一份小合同,说起来,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份长篇合同,在一个字没有的情况下,我给策划小姐讲了一个白日梦,大意如下:我想写一部令人狂笑的书,读者一定要坐在地铁里、办公室、主席台,坐在任何一个本不该狂笑的地方,忍不住地狂笑,完全失控——完全失禁,跟大小便一样。 她笑道:“那你就写呗。” 她下注了我的幽默感,这种信任,如同在大冬天送了我一件贴身小棉袄。 为了这令人难忘的信任,去年初冬,回到波士顿后,我过上了令人发指的宅生活。 讲一个鬼故事,有一天晚上睡觉,被长得太长的头发压醒了,噢,太久不剪头了,如果去找街边小理发馆,9美元一剪,倒不贵,但要出门,作罢,一切要出门的皆作罢。记得蔡志忠说他最长的宅记录是44天,我没有统计我的,只记得某一天终于出门,当时下着雨,我没有打伞,只是穿着帽衫沿着海堤走着,用ipod听余华的有声电子书《活着》,海水看起来基本融化,才发现春天已经快要过完了,另一侧的人行道,花落了一地。 “福贵……有庆……家珍……”ipod里的富贵在喊他的几头牛,其实是家人的名字。 而我在那小窝里——一栋高大教堂改建的公寓,忽悲忽喜,或坐或卧,经常要去卫生间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我在美国写这个小说,而美国是“黑色幽默”的故乡,但我不想黑色,我们的读者生计辛苦,房价不菲,加班频繁,我不想让他们再感到黑色。 一切文学的终点,都是温暖和爱;一切好的故事,都饱含着温暖和爱。 所以,狂笑不过是一种生理表征。我要给他们如封面般温暖的橙色幽默。 是啊,幽默是一种大喜若哭泣的智慧,在印度的盛夏,预防高温中暑竟要穿棉袄,因为气温比体温还高,极乐的至高点,就是忽忽而来的悲恸。《星期一是礼拜几》亦如是,若干个提前看完书的人,或告知我他笑到腿抽筋,或跟我讲她看到了文字下面的仓惶困惑,索隐派还要考证里边的主编是谁,杨少康是谁,男一号以千计是谁,莫莉是谁,米高是谁。在本前记者现自由职业者看来,写完了书,作业就算做完了,接下来只有叼根冰棍,去北京内城坐环线地铁,守株待兔,看谁会在疲乏的下班途中,拿着这么一本橙兮兮的书,不顾交通规则地狂笑。 我也不愿辜负策划小姐的信任,让助手小夕帮我找情节bug,读了N遍,意见单子几十项,所以也要谢她。幸好林秀莉(我妈)学会了MsN离线留言,只有我的家人知道我宅起来有多可怕,一并感念。最后多谢我的EX单位《三联生活周刊》,尤其是EX老板朱伟,是贵刊和您用一本杂志那么大的砖头,砸开了我的内在世界,原来那里也可以是星空。那三年,让我拥有了做梦的能力,让我明白了真正的自由是解开脑海中的绳索,万事万物有缺憾,人生民生不完美,作为一个微小的具体的人,最高的勇气,乃是拥有想象力。 巫昂 2010年4月1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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