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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日食风动/新世纪海外华文女作家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国)施玮
出版社 鹭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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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日食风动》收入作者施玮的五部中篇小说、八部短篇小说,一个生活在海外的中国知识分子女性,用文学的方式记录她所领受的生命体悟。

施玮的小说和她的诗歌一样恣意纵横、没有定规,或写实,或超验,各不相同,很难有个综述评论。然而在风格上,她的阔大与哲理性总是奇妙地,与细致的描写、感性的想象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超验的、绚丽的阅读效果。

内容推荐

《日食风动》为中短篇小说选集。

作者施玮是海内外知名的灵性小说家、诗人和画家,祖籍苏州,曾在鲁院和复旦中文系学习。著名作家北村这样评论施玮:“施玮是海外华人文学创作中的活跃人物,我相信这是缘于她的一份重要的使命感:用文学的方式记录她所领受的生命体悟。在她诗性盎然的笔触之下,那些芳香的事渐渐展开它神秘、忧伤和喜乐的面容。”施玮的作品既感性又理性,既唯美又厚重,既有着小说的语言,又充满了诗般的意象和思想的纵深,字里行间处处是思索和感悟的珠玑。

目录

短篇小说

 日食

 躲藏

 那夜,风动

 苹果里的星

 校庆

中篇小说

 纸爱人

 斜阳下的河流

 记忆条

 喜丧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属于奇数的夜,以及同属于奇数的梦、文字、爱情,都将作为秽物被清除。伟大的白昼—君临天下。秩序——君临天下。物——君临天下。消融在黑暗中的噪音、建筑、交易,以及琐碎又刻板的生活,重又显出庞大和坚不可摧。美丽、多愁善感的灵魂们,瑟瑟发抖,藏在草叶花朵的影子里,变成蚊子或蚂蚁。他们透过敞开的窗子,一往情深地观察主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站起身来,调试四肢,像皮影戏里的人物,开始那演习过千次万次的“日常活动”。

王,躲在烂棉絮里,顽固地抗拒着,迷恋生命在睡眠中自然的存在方式,迷恋脸部自然的表情,迷恋梦呓和反省。王企图保持那种均衡的呼吸,以及在此背景中微妙地,对属于“1”的事物的品位、认知。

总之,王拒绝清醒地做一个“社会公民”。

每个早晨,王都不肯轻易从他躲藏的巢穴中出来。这个时代的生活好像一台庞大的机器,吞进去各种具有生命的原料,吐出来单一、规则的制造品。

王必须坚信墙壁、门窗严实,坚信厚实的灯芯绒窗帘忠诚,坚信他的城堡是国中之国。这样,他才能假设自己是个有巢穴的人。王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有巢穴的人!谁都不知道王怎么会生出这么可怜的想法,窗外叫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嘲笑着他。其实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真正的“巢穴”,所有的门全都没有插销。随时可能走进一个陌生人,戴着刺眼的红帽子,打扫卫生。顷刻便让你的痕迹消失,包括你的女人和烟缸里的烟头。一个人所有的“存在”,就如写在沙滩上的一行字,随时等待着海水的吞没。

盔靴锃亮的大队阳光,迅速占领了屋顶和窗台。杂乱的脚步声后,寂静戴着令人可疑的面具重新降临。王的睡姿像一只腐烂的红苹果,他咬牙坚持着。从苹果透明的肉体中走出核,有两三粒,皆坚硬完美,戴着熟悉的圣贤似的表情。王每天早晚都会接受他们的朝拜。

新任命的外务大臣韩非,领着一个外国友人来晋见。上殿之人裹着白色宽袍,质地是今年流行的亚麻布。袍裾多处烧焦,大部分破洞已由女人的手精心绣补。看着这些精妙的绣工,王不禁心头酸楚,想到胞妹与姓牛的无产者私奔,从此鄙视丝线绣针、琴棋书画,更鄙视惧怕起床的哥哥。

王如今最怕女人,怕她们行色匆匆,更怕她们镇定的坐姿。怕她们破口大骂,更怕她们穿着职业装,把每一个动作、每一分每一秒,计价出售。

白袍老者拂开浓密的长须,从怀里取出一把拉尺。通体赤金,缀有闪着光的刻度和红色细线。这些刻度令人心惊,如同宇宙中的眼睛。记录生死。窥视隐私。使一瞬的欲念固态地永恒呈现。它们被若隐若现的细丝串联、系引,牵一发而动全身。圣贤在凡人王的面前展开一卷暗黄色织物,织物上密密地排着红色文字,字体像是圈圈绒毛线。  这种毛线很多年前曾流行过。那时王的身边还有女人,是他的母亲。母亲常常打了毛衣又拆,那是一种令人羡慕的固执与随意。线一团团、一条条,飘落,松松地埋了母亲的脚。男人的王认为这才是女人。可惜现在是个成衣年代,机织的毛衣漂亮精明,你反复琢磨也看不出织线的走向。就像包装了的现代女人,精美标致得令人生瞑。

怀旧的王无比亲切地注视着弯曲的线条,在形态的诱惑下忽视了意义。白袍老者上前一步解释道:“……该卷取九千九百九十九人的毛发织就,其上尽述该尺的妙用。此西土神物,称‘相对论’。抽动此尺,可令您如时空上的飞鸟,自由依附在历史的任何一粒烟尘上。所有美妙的瞬间都像那些千姿百态的女人,被您纳入后宫,供王享用。那时你才是真正的王。时空之王,命运之王,偶数与奇数之王……”

忽然又有一人,急急地扑上前来,跪倒。是老丞相李耳。如今唯有他不跪不言,也正是这一跪给王以“王”的感觉,可见精神实在是有赖于物质。

——王呵,智慧的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王万不可纳此妖物,乱心乱国。

少壮派韩非满脸不屑之色,抬手扶了扶最新潮的蓝色沸点墨镜。想到退朝后,还要与外国老头一同去工商局注册外企公司,更对李耳的迂腐不满,遂向王行了个三十度的新派鞠躬礼道:

——王呵,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是,因之为备。今世有此奇物,岂可不用?废之,焉知不是有悖天意?

王是个现代人,并且基本属于正常人范畴。正常的现代人是平庸的人,或称之为“实用主义者”。他对辉煌并不动心,只爱恋日常的、沾满尘污的凡人生涯。就像名作家张爱玲,干净宽直的马路,多走便会发疯,却喜欢着挂满裤衩尿布的小巷。

凡人的生涯大体上便是这些肮脏,却处处藏着生趣的陋巷。而争论不休的哲人们,永远都是现代人衣橱里的时装,休闲装、西装、晚礼服……供凡人应不同的场景与心情择用。王也不拒绝梦想,他为了某个平凡的现实选择真理,选择哲言,随意而功利。至于王对睡眠的热爱,纯属出于本能。

王想着方漂亮而傲慢的脸,叹惜着昨天求婚失败。那时,音乐正浪漫,桌上的西式菜点将动未动,玫瑰花欲开未开,葡萄酒喝到第二杯。王刚刚以不经意的方式,向她暗示了结婚后种种利益的可能,就突然感到尿急。这个自小惧怕考试落下的病根,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原本也不算什么,却偏偏插入“神圣”的时空。

P4-6

序言

灵性的指证、亲历和见证

施玮是海外华人文学创作中的活跃人物,我相信这是缘于她的一份重要的使命感:用文学的方式记录她所领受的生命体悟。在她诗性盎然的笔触之下,那些芳香的事渐渐展开它神秘、忧伤和喜乐的面容。

诗性的叙事方式在施玮的中短篇当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这本集子中小说的诗化特征就相当浓重。关于小说叙事边界问题,我们常常会看到女性作家在叙事中常以主观和诗化的方式展开故事,施玮也许也有这个原因,但我却更注意她隐藏在诗性叙事的河流下面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她对终极价值或是神性维度的探求。这在她的《日食》中表现得很突出:与其说它是一个梦境,不如说它是一篇灵魂札记。这篇梦呓般的文字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以灵魂人格化的方式追问这个世界的重要命题。《日食》通篇充满了卡夫卡式的梦呓,通过一个固执的“王”身陷当下文化困境的灵魂历险,提出了在新旧交替的洪流席卷之下的生存之疑。作为一个一只脚已跨入新时代,而另一只脚尚在传统中的现代人,谁是那个可见的“王”?世界的“王”?谁又能当自己灵魂的“王”?在相对主义盛行的今天,任何统一的知识和价值,都可以被解构。而平庸成了现代人的主要特征。在今天,只有“王”才是真正的人,而人已经变成了甲虫。这就是当今时代精神的重要本质。由此,我们观察到,施玮的所谓诗性叙事并非简单的女性特征,而是一种诗化的哲学式的诘问,从这一点上看,她的创作确实是重要的,也是大可期待的。

施玮的叙事语言很老练,这得益于她的诗歌训练。其遣词造句的能力有一种男性作家常有的刚性,隐藏在诗性的语言下面,并在貌似华丽的语言之流下呈现出思想的痕迹。事实上我们不可能立即脱去现代主义的外衣,它的“象征”和“寓言化叙事”今天仍有其延续的意义。施玮在信主前期的小说带有这个历史印记,这没什么不好。关键是你表达出了什么?我们曾在卡夫卡、里尔克、达利甚至埃舍尔那里读到过对这个世界的深刻理解。施玮在小说中揭示出了这个相对主义时代的人性割裂的凄厉画面,在她的小说中被固定为夜与昼的结合点:子夜。尼采曾有一首诗写到了子夜的深沉:人啊人!小心呵小心!\深邃的子夜轻诉着什么?\“睡着,睡着\我从深邃的梦中醒来:\世界万般深邃,\深邃于白昼的想象,\痛苦万般深邃,\情欲,比那灸心的折磨还要深邃。\痛苦祈求说:走开!\然而所有的七情六欲希冀永恒,\——希冀深邃、深邃的永恒”……而在施玮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理解为另一种事实:死而复活的子夜,黎明前的黑暗。

这正如《那夜,风动》中所描写的死亡。这篇读来像鲁迅的小说《故乡》,小说告诉我们:有的死亡就是终结,死后再也没有了。有的死却大有深意。可为什么只有死亡留给人那么多的思虑?如果没有复活,为何要谈论死?只要接受就可以了。而《那夜,风动》却把死和自杀上升到了生命诘问的高度:空虚而导致的死亡和复活有关吗?实际上生存的一切问题都与死亡相关。主人公王叔用死提出了这个话题中的话题,春仔却寻找一种叫“离弃”的方式来回答。事实上人类有过许多种答案来加以应答,但都差强人意。儒家的道德理想缺乏实践能力,道家的顺应说规避问题,佛家则以深刻的遗忘来“离弃”它,只有人子耶稣,以死的方式回答死本身,并达到复活。他阻断了人僭越神的一切可能。并解除了一个最深刻的误解:以为信仰只是人的延长。施玮在小说中通对空虚本质的体验式描述指明,虚无价值和商业文化虽然身处两极,但同样不能提供有效的价值观。

施玮的思考深度确实得益于她的信仰,因为灵性是理性的重要源泉。在她稍感绚丽的外衣下,包裹着她对生命意义的思索。这本集子中的类型很完备,有思想录式的《日食》,有诗化体小说《风动》,但最重要的一个信号则是《斜阳下的河流》。

这篇较长的小说首先证明了施玮有扎实的写实能力。在这么一个体量中要写完人的几乎一生之长的历史,尤其是生命成长史,是不容易的。刚读来时似乎觉得并无惊人之处,但恰恰是这种貌似“老实规矩”的语言方式有机契合了她想表达的主题:两个生命如何穿越一切障碍,达到具有神圣意义的“爱的结合和完成”。林迎辉和陈雪依从相识到爱上对方、从爱的障碍到爱的超越、从信仰的确立到信仰的试炼,施玮用沉静、内敛和从容的笔触记录了一段“两个人的圣经”。林和陈的故事代表了中国一代信仰者的历史,施玮的书写具有见证上的重要意义,从这一点上说,她的写作真正体现了使命意识。

林和陈爱情故事的重要性在于:它有别于世俗爱情中的爱,那可能只是一种“残缺的情感”。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的爱,却始终与神圣性有关。所以在作品中作者写到他们的婚礼和施洗是一体的。有复活的生命才有爱,因为爱就是神。唯有这种爱才能超越一切死亡的毒钩。在林和陈的一生中,有一位生命的主始终没有抛弃他们,反则紧紧带领他们越过所有险境,即便有时仿佛牵不到他的手,醒来才知道那是他抱着我们。我觉得施玮写出了神圣之爱的一种重要品格:无论我们多么软弱,无论乱世中的命运之魔一次又一次地改变我们的愿望和理想,但生命之主却一定会带领我们越过一切死亡幽谷。这里的男女之爱的神圣性,已完全契合于《圣经》中关于基督和教会的关系,《圣经》中更直接地指出:人类的男女之爱,就是指着基督和教会说的。因为“那人独居不好”。这个高潮就是小说中的一句描述:“林迎辉已经死了,如今是基督在他里面活着。”爱是永不止息。

这篇小说的出现,预示施玮的小说跃上了一个台阶,这不是技术的台阶,而是生命的台阶。因为从本质上来说,所有的写作首先都不是对着人的,而是对着祭坛的。基督徒的信仰写作大抵有三个阶段:第一是信主之初用神性之光照亮黑暗的阶段;第二是描述生命试炼的痛楚的阶段;第三是靠着神越过死亡幽谷在生命试炼中达到得胜和喜乐的阶段。在这三个阶段中,第一阶段是针对外邦人的;第二阶段是针对自己的,因为对别人并无太大的造就意义;只有到了第三阶段,才开出了喜乐的花朵。这篇小说是施玮的灵性写作的重要标志。而这种成功是以生命试炼为代价的,是得胜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她的创作就是一种见证。信仰的见证。

基于这一原因,我郑重推荐施玮的小说。

是为序。

北村(著名先锋小说和灵性小说家)

2010年春节写于高远居

后记

我之前很少写中短篇小说,每每都是一种试验。好像写长篇是婚姻,而写中篇就是一次寻求“艳遇”的旅行,过程中的刺激与任性,起程回家时总是丢下的,不便带回家里,写短篇那就更是一次好奇与顽皮的经历了。

总之,我之前写中短篇,是不求章法,没有责任心的。这本集子中的小说类型很多样,有卡夫卡式的寓言性小说《日食》,也有写实主义的《斜阳下的河流》;有诗化语言的自白小说《躲藏》,也有关注社会的《校庆》;有描述男女两性心理的小说《纸爱人》,也有哲理性的小说《记忆条》,还有回归民俗传统的小说《喜丧》。林林总总,算是记录了我在内心精神与外在写作两个世界中的探索,其中的迷茫也是真诚的,其中的不确定也是美丽的。

非常私人化、任性的写作,却每一篇都为我赢得了珍贵的相知。原本,这集子里的每一篇小说都附有评论,这些选入的评论都不是泛泛之词,而是一种心灵的回应。特别是几位女评论者的倾诉,是带着她们自己生命的气味和体温的。这样出一本集子,我就觉得完美了,仿佛是构建了一个私人性的文学客厅,而不是出了一本书,但几经波折,最后一刻出版社为了统一,还是要求我删去了这些评论。

她们一走,我就孤独了。小说里的人和事,也寂寥、冷清起来……

后记写什么呢?还是留一点她们的气息吧,也许就帮我寂寥的文字邀得了新客人。可惜摘录几段只能让新朋友听到片言只语……

……

全社会普遍性的精神萎靡是一种“创伤神经症”(traumaticneuroses)的反应,这与我们没有很好地处理心理的创伤是有很大关系的,这也从一个侧面看出,就医治功能而言,中国的诸多“创伤小说”,尤其是“文革叙事”并未能很好地帮助人们处理历史上的创伤,它们的失败在于:文本在最浅层次地发挥了宣泄功能之后,作家并未从叙事中生成一种建构性的力量。然而在这一层面上,美国华人作家施玮的《斜阳下的河流》呈现出它的不可忽略的价值来。

《斜阳下的河流》的叙事时间纵跨解放战争、建国初期历次的政治运动、“文化大革命”直至20世纪80年代初,最集中地涵盖了中国现代历史上人们经历创伤的年代。如何展现和处理战争以及政治动荡下人们的创伤体验,是可以用来考量作者的精神向度的。施玮的叙事回避了这一类叙事最常见的对社会政治文化批判的写作路线,而是着力于书写爱情背后生命的故事,写在艰难时代里关于生命中“美”的持守,关于生命中“爱”的执着,关于生命中“信"的力量的故事,也由此探讨了支撑生命存在的“生命力”“爱”和“勇气”。

——选自王文胜教授《创伤叙事与医治——评施玮的<斜阳下的河流>》

……

施玮似乎一直都有一种渴望找寻真相的冲动,作为一个不但对语词的运用也对日常生活的细节极其敏感的女性写作者,她似乎从来不能满足他人提供的表层叙述,似乎总在机警地观看,希望找到所谓的真相背后隐藏的另一重真相,而且她执着地相信,真相不在于当事人的说法,而是藏在碎片之后。

……

《记忆条》以温暖国的“小火苗”为叙述视角,由于“小火苗”可以自由地进入人的身体里,知道人的心理活动,所以小说中人物的内心犹如透明一般呈现出来。如果我们熟悉《圣经》,我们便会知道圣经中“火”的意象常与圣灵有关。《记忆条》中就不止一次地透过“小火苗”写到圣灵的叹息,圣灵的担忧,由此写出灵魂深处的破碎与绝望。通过“小火苗”的视角,施玮看到了一个个无法得到安慰的灵魂,其中既有政治运动中的受害者,也有政治运动中的伤人者,他们都一样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人生。受虐的一方无法释怀、原谅,而施虐的一方亦因无处忏悔而难以不受良心的控告。

施玮早在创作《大地上雪浴的女人》《宋词与女人》以及《柔若无骨》时就开始关注女性的命运,《记忆条》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女性思考的延续,但不同的是信仰的介入让她有了一个新的维度,于是她得以在日光之下、在女性的苦恼与挣扎中抬起头来看到日光之上的希望。

——选自王文胜教授《两性·历史·信仰——评海外新移民作家施玮的<记忆条>》

感谢陈瑞琳女士和江岚女士,感谢鹭江出版社让这本等待多年、一波三折的集子终于可以面市了。何况,正好是我刚刚写完新长篇,想再次借着中短篇去精神云游的时刻。

2015年9月2日

写于洛杉矶东谷书屋

书评(媒体评论)

集诗人、画家、基督徒、博士于一身的施玮,她有美丽的容颜,她有美满的家庭,她画色彩缤纷的画,这些都对其创作产生影响,构成其小说的诗性特征和灵性内涵。跳荡的节奏、驰骋的遐思、内心的抒写、意象的择取、意境的营构等,可以将其小说当诗读的。无论是阐释历史悲剧,抑或叙写爱情故事,字里行间洋溢着罪与拯救的主旨。施玮的作品是一种迷茫与真诚的精神云游,第一人称的视角、直抒胸臆的笔触、对精神世界的关注等,呈现出对其倡导的灵性文学的执意追求。

——杨剑龙,当代文学评论家、教授、博导

施玮的小说一直是“这一个”,因为没有任何的小说与她的相像。她写小说是从“上面”看世界的,所以她看人间的目光是怜悯,也是哲学,也是心理的,所以就带着很强的治愈性。

喜欢她小说中的人物,不是因为故事,而是因为生命。她要拷问的并不限于人性的优劣,而是灵魂的存在。她笔下流动的不是情节,而是那种向死而生的情绪,很有些村上春树的气质。

迷恋她的语言,美得有些冷,还有些凄厉,那深藏的隐喻宛如诗歌。她原本是善于写长篇的,中短篇则是厚积薄发,读者将会在意外中发现惊喜。

——陈瑞琳,海外文学评论家、新移民笔会会长

这部小说集有在叙述方法和结构手段中横向穿越的意图,尝试打破种种“主义”!不过我钟爱《躲藏》《那夜,风动》一类诗化自白小说,直指灵魂,探讨从童年时代开始的压抑与拯救,且充满诗性的想象与张力,得心应手。

——喻大翔,笔名荒野,文学评论家、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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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15:5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