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伟跃所著的《移民移民》为《江西农村改革开放长篇小说丛书》之一。
小说讲述的是千岛湖移民的故事。
十一年来,他一刻也没忘记带领大伙移民时许下的奔好日子的承诺,这承诺一天没实现,他的心就一天不安宁,而今夜,他似乎可以这样对自己说,那承诺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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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移民移民/江西农村改革开放长篇小说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汪伟跃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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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汪伟跃所著的《移民移民》为《江西农村改革开放长篇小说丛书》之一。 小说讲述的是千岛湖移民的故事。 十一年来,他一刻也没忘记带领大伙移民时许下的奔好日子的承诺,这承诺一天没实现,他的心就一天不安宁,而今夜,他似乎可以这样对自己说,那承诺就要实现了。 内容推荐 汪伟跃所著的《移民移民》讲述:1957年4月,国家兴建我国第一座大型水电站——新安江水电站,浙江省淳安、遂安两县三十万人迁移。迁移后,因安置地人口众多土地瘠薄,又遇天灾人祸,移民和安置地群众生活陷入窘境,矛盾频发。任秉春两次放弃离开农村的机会,为实现领着乡亲奔好日子的誓言奋发拼搏。1969年秋天,十万新安江电站水库移民迁往江西。任秉春带三十二户移民迁移至赣东河州地区敬义县南部山区。在共同的生产和生活中,双方逐渐融合,开始为实现更加美好的未来共同奋斗。通过艰辛的努力,任秉春等一大批移民追求的人生理想得到实现。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狮城南门桥头任家村人都说:任老爷脑后长了眼睛。 狮城就是遂安县城,浙西重镇,坐落在一片偌大肥沃的盆地中间,群山环抱,因城后那座小山状若卧狮,故得此名。又因在大磨石砌的城墙东西南北和西南方向开了五扇城门,人们也称它梅花城。 据族谱记载,任氏家族在遂安县安居创业已有千年历史,遂借任氏子孙大都聚居在狮城南门桥头一个叫任家的村子里,两百多户人家,以巷道和水沟为界,顺村庄和狮城之间的武强溪水从西向东分为上任家、中任家和下任家。任老爷家那幢四面堂前的砖瓦房建在下任家最东边离溪岸不远的田野旁。 别人不知道,任老爷自己心里清楚,他脑后的那只眼睛,是他爹任老太爷给他装上去的。 任老太爷躺在床上等咽气的时候,一手攥着支橙黄黑亮的长竹箫,一手指着儿子也就是任老爷,用尽所有的力气道:“田地不如书香,遇事多问半仙。”说完,他头一歪,双腿蹬直,长竹箫当啷一声滚落到地上。 以后,任老爷吹起了那支竹箫,都是些如诉如泣哀怨的曲子。 任老爷也记住了爹的话。为了书卷,他可以用上好的水田去换,又让儿子孙子进了学堂。儿子孙子求学的所有开销,全部用他爹留下的田产作抵,付了学费剩下的银元,则埋到了屋里的地下。到1949年,长孙已经十四岁,孙女十一岁,次孙也已九岁,他爹留下的百十亩田产只剩十几亩了。任老爷败了家,原本他家在土改中无论如何要定个地主成分的,结果只定了中农成分。别小看这个中农,以后很长一个时期里,贫农下中农是依靠的对象,地主富农是打击的对象,中农则是团结的对象。打击与团结,相差何止天渊?团结给任家带来多少好处,拿任老爷的话说,怎么估计都不为过。 是老太爷拯救了子孙。任老爷常饱含感激地对儿子和孙子们这样说。儿子和孙子们不知就里,对任老爷的话不以为然,这让任老爷很痛心。 更让任老爷寝食难安的是,两个孙子长相和脾性颇有蹊跷。长孙面相藏凶,性情却温良和善,容易随众。次孙面如弥勒,脾气却暴戾乖张,总有些离奇的想法和做法。兄弟如豆萁,同手足,他的这两个孙子却似冰炭,从小不能和睦相处,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闹得不可开交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化解了不成?任老爷不知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苦思冥想到天亮,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良策。最后还是记起老太爷的遗训,于是豁然开朗。他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背着家人进城去了。 任老爷来到城里的文化中心——儒学前广场。那时他的背还能挺得笔直,脚步也灵便,他装出一副悠闲的神情,慢慢转到赛半仙摆在龙柏树下的卦摊边。他扇扇鼻翼,闻到了画着阴鱼阳鱼的太极布幌和卦象纸板散发出的久远绵长的时间气息,又瞪起眼用恨不能看穿人五脏六腑的目光,盯着赛半仙那张瘦成骷髅般的脸庞良久,才郑重地递上写着两个孙子生辰八字的红纸帖。他见赛半仙勾着的柴棒似的手指并没伸过来接,便小心地将那红帖放在卦摊桌上。 赛半仙眯缝起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几根柴棒在卦摊桌上拍了拍,等任老爷坐下后便在桌上摸索起来。任老爷按住帖子往赛半仙手边推。柴棒触到帖子,在帖子上慢慢摩挲一会儿,赛半仙仰起头问任老爷:“孙女的怎么不拿来?” 任老爷一怔站了起来,心里嘀咕,赛半仙就是赛半仙,知道我还有个孙女。“孙女好着,不算也罢。”任老爷惴惴地说。 “哦!”赛半仙若有所思地闭目颔首,示意任老爷重新坐在他对面的长木凳上,然后沉吟着,忘情地掐起那几根柴棒。 赛半仙下颏灰白的山羊胡须突然颤抖起来,“啊——”他发出一声非常突兀和奇怪的叫唤。 “怎么啦?”任老爷惊愕得瞪大眼睛,身子打了个颤。 赛半仙定了定神,右手的几根柴棒轻弹着桌面,用只能让任老爷听见的声音,慢慢呢喃起来。 “别慌,别慌……” “嗯,嗯!”任老爷不停地点头,虔诚得五体投地。 末了,赛半仙又眯缝起瞎眼,神秘地嘱咐道:“刚才我说的,不可外传。” “不会的,不会的。” “外传就不灵了。” “我记着,记着。”得了赛半仙的卦辞,任老爷如获至宝,布满沟壑的脸庞灿然若绽。他颤巍巍地把一叠银元啪啪啪叠搁在卦摊桌上,郑重地推了过去。 赛半仙晃晃脑袋,用无神的眼睛观望左右,那几根柴棒迅速把银元扫进吊在卦摊桌边的布袋里,然后轻轻抬手扬了扬柴棒,好像在说,你可以走了。 “多谢!”任老爷身子朝赛半仙躬成虾米。 “走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赛半仙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亮起嗓门喊,仰身靠在被岁月熏染得漆黑油亮的太师椅上,闭起眼睛再不言语。 任老爷又向赛半仙弯弯腰,迈开轻快的脚步。 很多年过去,任老爷从没跟人说起过他曾去为孙子算卦的事,至于赛半仙对他说的卦辞,他更是守口如瓶。 直到1969年阳春三月,任老爷在弥留之际,像当年他爹指着他一样,他指着儿子任老爹,眼睛却停留在两个孙子的脸上。他嘴唇一开一合,他要说当年找赛半仙给孙子算卦的事了。 “嗯——”,任老爷喉音混浊,脸憋胀得发紫,一副要说话的样子却发不出有实际意义的声音。 伏身依在床前的任老爹急切地催促:“爹,有啥吩咐,您说。” 任老爷又是一阵“嗯嗯”,说不出话。 “你们都出去!”任老爹把其他人赶出房间,房里只剩他们父子。 天地间一片寂静,只有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在遥远的地方若有若无地传来。“爹——”等房里响起撕心裂肺的呼喊,屏声静气守在门外的人才涌进房里。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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