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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和你
分类 经济金融-管理-公共关系
作者 (德)马丁·布伯
出版社 浙江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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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当代中国学人的视野中,有个名字总是若隐若现地在人们的面前闪过。人们似乎知道他,但似乎又不太了解。他就是马丁·布伯,当代重要有影响的犹太宗教哲学家。布伯的关系本体论是要在西方哲学中重建永恒之你这个维度,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寻找到存在意义之源泉,才能抑制膨胀的自我,才能正确对待世界。

——孙向晨,复旦大学哲学院教授、院长

1923年,马丁·布伯发表了他的小书《我和你》。这是本很有趣、很重要的书,他的理论的根据说明了他的实存(存在)主义的倾向。布伯的思想着重指出“你”的关系的本源性,而把“你”向“他”的转化视为疏远化、对象化、客观化的必然趋势。“你”的关系才是基础的,它是文明的根基,但又是文明所揭示的,是文明所养育、维护的。

——叶秀山,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

布伯所开辟的沉思图景是如此丰富,至今还如此新颖,以至造成了这种可能,使某种意义的视野至少在开始的时候,从开拓者所指示出的小路的角度,并不总被看到。这就是与事件相遇本身,就是在对话中来自自身的思想喷发,而远非理智的认知。

——列维纳斯(Emmanuel Levinas),法国当代著名哲学家

内容简介

《我和你》通过探讨“我和你”与“我和它”两种关系范畴,区分出经验世界与关系世界,对西方近代以来的哲学进行了深入的反思。“我和你”的关系存在于两个能动的主体之间,不是主体对客体的认识,而是两个主动主体的相遇和对话。本书观点对人文社科各个领域都产生了广泛深刻的影响。

作者简介

马丁·布伯(Martin Buber, 1878—1965),生于奥地利,犹太宗教哲学家、翻译家、德语文体大师。著述领域包含犹太神秘主义、社会哲学、圣经研究、宗教现象学等。布伯的哲学关注人与其他事物的“相遇”或“对话”。《我和你》是表达其哲学观点的代表作。

杨俊杰, 1978 年出生,中国人民大学文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研究所副教授,主要研究德国和古希腊的文学与思想以及中西比较文学。专著有《艺术的危机与神话:谢林艺术哲学探微》《延异之链:俄狄浦斯王影响研究新论》。

目录

译者前言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

后记

参考文献

德汉术语对照索引

精彩书摘

《我和你》:

但我们的苦命有着一份崇高的忧郁,我们世界里的每一个“你”一定都会变成“它”。哪怕在直接的联系里,“你”曾是那样一对一地就在眼前:只要联系发挥出作用,或者有手段渗入联系,“你”就变成众多对象里的又一个对象,哪怕是最别致的一个,终究已是其中一个,有尺度有边界。作品之为成真,同时也是失真(Entwirklichung)。纯正的直观,其实太短暂;自然生命(Naturwesen)刚刚在秘密的相互作用中向我打开,就又成为可以描述可以拆卸可以归类的,成为多重规律圆圈的交集。爱也不可能停在直接的联系里;爱当然会延续,却是在活跃和沉寂之间往复。至于人,刚刚孤零零,刚刚没有什么性质了,刚刚不再是方便取用的而是就在眼前的,刚刚不是可以感受的而是可以抚摸的,就又成为一个“他”或“她”,成为一堆属性的集合,成为一个有模有样的量。我又从这人身上取来头发的颜色,说话的颜色,或者品德的颜色;但只要我能做这样的事情,这人就不再是我的“你”,而且(一下子)还不会重新变回去。

序言

1923年问世的《我和你》(IchundDu),是犹太思想家马丁·布伯(MartinBuber,1878—1965)的名篇。在汉语学界,这本书已有三种翻译。其一,(台湾)许碧端翻译的《我与你》,1974年在台北出版,1993年有新印刷。其二,(台湾)张毅生翻译的《吾与汝》,1979年发表在台湾《鹅湖》月刊,分三期连载(卜伯1979.5:1,28—39;1979.5:2,39—50;1979.5:3,24—38)。其三,(北京)陈维纲翻译的《我与你》,北京、台湾均有印行。相对而言,张毅生的翻译发表在许多治“西”学的人不太熟悉的“中”学刊物上,所产生的影响不及此前许碧端、之后陈维纲的两种译本。许碧端译本虽然最早,但至今读来仍有趣味。有些容易译错的句子,它都能从用词模糊的地方,准确地读出布伯的原意。译者之功力,可见一斑。陈维纲译本语言别致,深受欢迎。其之为译林经典,断无半点可疑之处。现有的三种中文翻译,基本上都是自英译本转译,而且也不讳言是转译。现在的学术界,隐约有种风气,好像只要转译就一定不可取。需要强调的是,这种看法具有一定片面性。转译的价值,不可如此慢侮。许多经典的汉译哲学名著,其实都是转译。转译同样也可以达到神采奕奕的地步,并惠泽后学。直接面对原文进行的翻译,也不能说可以更好地把握原文的语言和思想。客观地说,二者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都面临着扬长避短的任务。或可以韦卓民先生为例,草率地进行说明。韦先生翻译康德,原本可以直接从德语译出。但他考虑自己的德语终究不及自己的英语,对康德原文的理解未必能够及得上对康德著作英译本的理解,所以最终还是从英译本转译。仔细思量,怎能不对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肃然起敬!《我和你》英译本有两种,译者分别来自英国和美国。首先是1937年出版的史密斯译本,其次是1970年出版的考夫曼译本。两个英译本的书名,都是IandThou。但要指出的是,考夫曼译本虽以IandThou为书名,却也不过只是当作书名而已。他的译文处处都将du译成You,而非Thou。他在推出这个新译本以前,甚至还在文章里明确地说,用Thou翻译Du是不合适的,带来两个本该避免的“严重危险”(ernsteGefahren)。第一个危险是,Thou容易让人联想到“那种神圣庄严的声调”,误以为布伯所要谋求的就是这种效果。考夫曼大概是暗指英语《圣经》尤其詹姆士钦定本用Thou称谓上帝,对西方世界(尤其通过教会)所产生的影响。在他看来,这种“神圣庄严的声调”恰是布伯费去许多气力想从宗教中赶走的。第二个危险是,Thou作为从前英语所使用的一种人称,如今普通人在生活里基本上不会用到,要是用它来翻译布伯《我和你》的书名,无疑会让这本书显得有些神秘。弗洛伊德的DasIchunddasEs,也是1923年出版,书名与《我和你》并非没有相近之处考夫曼指出,由于书名的翻译问题—DasIchunddasEs被译成TheEgoandtheId,出现了两个老派的词Ego、Id,弗洛伊德的书便无奈地予人以神秘兮兮的印象(参看Kaufmann1963,585)。考夫曼的讲法是不是有道理,恐怕很难评论。但至少可以概括指出,他的译本虽然顶着IandThou的书名,其实应该被读成IandYou。第一个英译本的作者史密斯(RonaldGregorSmith,1913—1968)是苏格兰人,出生于爱丁堡。他在爱丁堡念大学,1934年毕业于英语系(EnglishDepartment)。从1934年9月到1935年7月,他在慕尼黑游学一年,主要学习德国的文学和哲学。后重新回到爱丁堡,适逢白利教授(JohnBaillie)离开纽约协和神学院,来到爱丁堡大学任“系统神学”教授(ProfessorofSystematicTheology)。正是在白利教授的影响下,史密斯对布伯产生兴趣。1936年9月,他甚至还前往法兰克福,到黑彭海姆(Heppenheim)拜会布伯(Clements1986,6—16)。史密斯的最后十年,是在苏格兰格拉斯哥大学作神学教授(ProfessorofDivinity)。自1937年出版《我和你》的译本时起,史密斯便和布伯结下不解之缘。他还翻译出版两种“布伯文选”,其一是BetweenManandMan,其二是TheKnowledgeofMan:APhilosophyoftheInterhuman。BetweenManandMan出版于1947年,含5篇文章。第1篇Dialogue,即Zwiesprache,原载DieKreatur杂志1929—1930年总第3卷,1932年由柏林的Schocken推出单行本。第2篇TheQuestiontotheSingleOne,即DieFrageandenEinzelnen,原是1933年与瑞士学生所作交流心得,1936年由柏林的Schocken推出单行本。第3篇Education,即RedeüberdasErzieherische,原是1925年在海德堡第3届国际教育大会(InternationalerP?dagogischerKonferenz)所作报告,1926年由LambertSchneider推出单行本。第4篇TheEducationofCharacter,即überCharaktererziehung,原是1939年在特拉维夫会议上用希伯来语所作发言,德语版发表于布伯1947年出版的德语文集DialogischesLeben.Gesammeltephilosophischeundp?dagogischeSchriften。第5篇WhatisMan?,即DasProblemdesMenschen,原是1938年夏季学期在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讲稿,1942年发行希伯来语版单行本。自1965年版以后,又新添一篇“后记”(Afterword),其副标题是TheHistoryoftheDialogicalPrinciple。这篇后记也是翻译,由弗里德曼(MauriceS.Friedman)翻译,原是布伯1954年出版的德语文选DasdialogischePrinzip的“后记”(Nachwort)。至于TheKnowledgeofMan,则是史密斯与弗里德曼合作翻译,1965年出版,含6篇文章。第1篇DistanceandRelation,1951年发表于HibbertJournal,原是UrdistanzundBeziehung,发表于布伯1957年出版的德语文选DieSchriftenüberdasdialogischePrinzip。第2篇ElementsoftheInterhuman,1957年发表于Psychiatry,原是ElementsdesZwischenmenschlichen,也发表于布伯1957年出版的德语文集DieSchriftenüberdasdialogischePrinzip。第3篇WhatIsCommontoAll,1958年发表于ReviewofMetaphysics,原是DemGemeinschaftlichenfolgen,1956年发表于NeueRundschau。第4篇TheWordThatIsSpoken,原是DasWort,dasgesprochenWird,最初发表于1961年出版的论文集WortundWirklichkeit.BayerischeAkademiedersch?nenKünste,然后收入布伯1962年出版的德语文选Logos.ZweiReden。第5篇GuiltandGuiltFeelings,1957年发表于Psychiatry,原是SchuldundSchuldgefühle,1957年发表于Merkur,1958年由LambertSchneider推出单行本。第6篇ManandHisImageWork,原是DieMenschundseinGebild,1955年由LambertSchneider推出单行本。第二个英译本的作者考夫曼(WalterArnoldKaufmann,1921—1980),原本是德国犹太人。他出生于德国弗莱堡一个已改宗至基督教(新教)的犹太家庭,但在12岁的时候,他回归犹太教,甚至想过当“拉比”(Rabbi)。1939年移居美国,二战后进入哈佛学习。仅用两年时间便攻下哲学博士学位,禀赋惊人。博士论文写尼采,题目是Nietzsche’sTheoryofValues。他1950年出版的Nietzsche:Philosopher,Psychologist,Antichrist,是英语世界尼采研究的经典之作(参看科恩格尔德[StanleyCorngold]给考夫曼的自述撰写的“前言”:Kaufmann2015,xi—xii)。自1947年起,考夫曼一直在普林斯顿大学教哲学,1962年升至正教授(fullprofessor)。作为布伯的译者,考夫曼特别难能可贵的地方是敢于坚持批评。哪怕是《我和你》的一些核心观念,他都能够一直抱有不愿完全苟同的立场。他在给自己的译本写的“前言”(prologue)里,就有这种表述。他参加布伯研究界的重要学术会议,同样也还是这样地提出批评(CissnaandAnderson2002,44—45)。不作一丝一毫的乡愿,他的这份勇气不管怎么说,都是值得钦佩的。《我和你》的德文原著,有1923年初版和1957年新版之别。不过,1957年版只是微有调整。所谓“微”调,是指基本上只对一些不太关键的个别词句进行改动、增删,绝少出现重写整段话甚至整节内容的情况。比如初版第1部分第2节有一句话GrundwortebedeutennichtDinge,sondernVerh?ltnisse,新版时删去,又或者初版第2部分第6节有一句话wasunsindiesemlebentun,新版将tun改成ger?t,等等。类似的“微”调,也见诸布伯的其他文本,这大概是他的一种工作习惯。史密斯译本、考夫曼译本,底本分别是初版、新版。当然,这里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史密斯的译本又有新、旧之别。1958年的新史密斯译本,是在1937年旧史密斯译本的基础上“略”有调整,但它并没有参考布伯1957年“新”版。此“新”无关乎彼“新”。其所调整者,仅是旧史密斯译本当中的两个译法。其一,改用spiritualbeings译geistigeWesenheiten。其二,放弃reversal,改以turning译Umkehr(Buber1958,xi—xii)。或许,史密斯并不认为布伯的“微”调,有引起进一步调整的价值。史密斯是布伯翻译的“行家”,考夫曼教授是德国文学和思想的“行家”,这都是确切无疑的。不难想见,他们给出的英译本都具有相当的功底和可见度。然而,翻译终究是一种“手艺”,任谁都难言完美。史密斯、考夫曼,都在其中。考夫曼从“布伯档案”(MartinBuberArchive,简称MBA)里,找到布伯1937年3月写给史密斯的一些信。从中发现布伯对史密斯寄来的英文译稿,提过不少修改意见,加起来达两百处之多!对照最终出版的英译本,考夫曼却发现布伯有些意见,史密斯并没有及时吸收。考夫曼还发现他自己的翻译,尤其在一些疑难字句上,同布伯透过对史密斯翻译所作的批评而流露的想法有不少相通之处—“感觉真有点奇怪,竟然看到许多疑难的字句,我的读法居然从布伯那里得到了验证,而且是在他过世多年以后”(Kaufmann1970,5)。这至少意味着,史密斯的译本虽然现在还是很受欢迎,但翻译方面并非无可挑剔。另一方面,即便是考夫曼的新译本,也还是有批评的声音传出。弗里德曼就认为,布伯的有些用词,比如Umkehr,考夫曼可以翻译得更好。考夫曼把Umkehr翻译成return,弗里德曼批评说还是turning更加合适(Friedman2002,xxii)。翻译《我和你》里的Umkehr,焦点在于它有没有“回”的意思—究竟只是“转”,抑或是指“转回”(或者“回转”)。史密斯译本1958年新版,在Umkehr的翻译上从reversal改成turning,想必就是对“回”有所顾忌。弗里德曼赞成turning,批评考夫曼的return,恐怕也是如此。《我和你》曾很清楚地谈到Umkehr,其所特别强调的也只是转,并无转“回”之意:文化的历史并非王朝更替,并非匆匆走过一个接着又走来下一个,气氛活泼,决不多想什么,匆匆穿行在不变的死亡圆圈里。[其实,一种又一种文化]来了又去,便走出了一条无名的道路。不是什么不断进步不断前进的道路;可以称之为向下去,穿过属灵层面的地下世界的一个又一个陀螺,也可以称之为向上去,走进那最往里最精妙也缠绕得最复杂的漩涡,很显然无所谓什么往前与向后,不过是总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Umkehr:[总在进行]突破。(第2部分,第6节)

沿着螺旋往下,又或者随着漩涡向上,固然是“转”,却不是转回来,而是转得更往下,或者转得更往上。就此而言,考夫曼翻译成“转回”(return)或“返回”,恐怕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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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0:3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