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胡文辉读书,讲求入乎其内,也得出乎其外,嬉笑言谈间透露出深度,方为学者之本色;书本之内,书本之外,处处是问题,处处是材料,收拾得住,驾驭得住,“反”其道而能行之,方为读书之真意。
读《反读书记(精)》,文字短而精,内容杂而专,好玩者得趣味,好文者得妙文,好学者得学问,各取所需,卷帙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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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反读书记(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胡文辉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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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胡文辉读书,讲求入乎其内,也得出乎其外,嬉笑言谈间透露出深度,方为学者之本色;书本之内,书本之外,处处是问题,处处是材料,收拾得住,驾驭得住,“反”其道而能行之,方为读书之真意。 读《反读书记(精)》,文字短而精,内容杂而专,好玩者得趣味,好文者得妙文,好学者得学问,各取所需,卷帙自富。 内容推荐 胡文辉著的《反读书记(精)》是一本体例特别的小书,因其每篇短小,毫无水分,反而容量巨大,内容之庞杂、信息之丰富,足以与许多大书媲美。 目录 缘起 正文 后记 试读章节 做学问不用怕艰深晦涩,不用怕别人看不懂;但搞创作,却应当好看,应当让人看懂。(写诗还可以让人看不太懂,但写小说、拍电影总要让人看得懂吧!) 据说爱因斯坦曾对卓别林说:你真了不起,全世界都喜欢看你的表演。卓别林则回答:你更不了起,全世界都看不懂你的著作。 这就是做学问与搞创作的区别。 网名多有妙用新旧典故者,极见民间智慧。通俗的如“哈利波特大”,来自《哈利·波特》;“放倒爱”,来自日本AV女优饭岛爱。高雅的如“脸颇老矣”,来自辛弃疾词“廉颇老矣”;“无柳先生”,来自陶渊明的别号“五柳先生”;“事了扶伊去”,来自李白诗《侠客行》“事了拂衣去”。 上世纪五十年代后,家族制度和观念在大陆逐渐消亡,我辈生长红旗下,多不知三代以上事。我自小就有一个印象:祖辈曾开过金铺。年前偶返开平看碉楼,问起父母此事,才知道原来是开过五金铺!(不过,我姨丈家倒真是开过金铺,是不是我下意识地将姨丈家的事当作我家的光荣历史了?) 其实人类所谓历史,其以讹传讹,亦大抵如是。 陕西周正龙的华南虎照片案,曾轰动一时,实际上也是一种“造伪”与“辨伪”的通俗版本。“造伪”必有其动机,必属应时而生,应需而生,华南虎照片是如此,经学史上的伪《古文尚书》也是如此。“打虎派”从摄影技术、网络图片技术乃至植物学角度,质疑华南虎之伪,亦如宋、明人质疑《古文尚书》,虽有理致,而未有实证;等到发现了华南虎年画,揭出所谓华南虎照片的来历,则亦如清人阎若璩一一揭出《古文尚书》文辞的来源,可谓捉奸在床,无所遁形矣。然而事已至此,周正龙及陕西林业厅仍斥年画为栽赃——真广东人所谓“死鸡撑饭盖”;此又如《古文尚书》一案,既有阎若璩《古文尚书疏证》的结案陈词,本已铁证如山,但为之“辩诬”者,自清代毛奇龄以来,至今仍未绝也。 辨伪之难,在于辨人心之难耳。 俗语之中,不乏洞察人情的至理。比如“好事都归花大姐,坏事都归毛毛虫”,就有见于人情容易趋向简单化的善恶思维,实即相当于孔圣人弟子子贡所说的:“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也就是说在世人眼中,善者事事皆善,而恶者事事皆恶也。这种思维,在“文革”时代最为普遍。 又如“自屎勿觉臭”,又作“自家屎不臭”,亦深有见于责人不责己的心理。这种心理,除了表现在个人,在家族,在地区,不也表现在民族、国家层面上吗?凡持“爱国主义”高调者,多属“自屎勿觉臭”之徒也。 彩票是最低成本的投机形式,因此,也就成为无产阶级的致富乌托邦,成为人民的商业鸦片。贫富的分化程度越严重,缥缈的彩票就越受欢迎。 富豪阶级炒房地产,中产阶级炒股、炒基金、炒期货,无产阶级买彩票——概率是越来越低,投机性是越来越大,但以无产阶级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资本投入,除了以小博大,哪有更好的捷径呢? 中古时代翻译的佛经,近代翻译的《圣经》,其译文在遣词造句上都多有生硬之处,与一般汉语迥异。此或由于译者的中文素养未精,不能达到“信”“达”“雅”的境界;或由于有意要保持文本的原汁原味,故宁愿采取直译甚至硬译的方式。然而亦因如此,译经反而能造成一种特别的文体和文风,挟其宗教传布之力,对汉语产生反作用。尤其佛教相传既久,对汉语史的影响尤为巨大。 P1-4 序言 我平日读书,若有心得,包括一时触发的感想或可作系联的材料,都习惯批注在书里,此后若有相关发现,也会继续作批注。有些问题积累多了,若比较应景的,或就连缀成文;若比较重要的,或就汇总另存;但多数的零星感想,仍散落在难以数计的书里。而读书之外,时不时也有若干杂感,过去只随手写在零散的信笺或报章上,有些写成了文章,但有些无足轻重,也就付予尘封而已。 后来有一阵,也许是所感渐多,所思渐深,觉得写在纸上不易存留,心念一起,就决定集中写在笔记本上。 对于这些随想,开始时曾套用顾炎武的《日知录》,自名为《日思录》,当然有些托大,而且所记并不限于“思”的成分,也不准确。后来又觉得,这些随想多得于读报、上网、看碟,或旁人之闲言,或一己之杂感,总之都在正式的读书之余,故又拟名为《书外随录》(当然,这些随想虽大体来自阅读之外,但根本上仍是基于阅读的,是平时的阅读经验融会到意识深处,才会偶然地在阅读之外结晶为思想的断片)。最后,想到法人马尔罗的自传《反回忆录》,遂仿其例,名之曰《反读书记》,显得别致,亦有吸引眼球之用。 说起来,《反读书记》这个名目看似有点突兀,却是完全符合中国文学传统的。据我陆续所留意到的,以“反××”为题的古典诗文乃至专集所在多有:西汉扬雄有《反离骚》,三国王粲有《反金人赞》,西晋孙楚有《反金人铭》,东晋王康琚有《反招隐》,唐代皮日休有《反招魂》,明代吕坤有《反挽歌》,乾隆皇帝有《反李白丁都护歌》,龚自珍有《反祈招》,近代俞樾有《反绝交论》,宁调元有《反饮酒箴》,周大荒有《反三国演义》,陈寅恪有《反落花诗》,甚至,近时日人木田元也有《反哲学入门》。这样的话,我就大可理直气壮,不必担心别人讥为标题党了。 此外,还有另一重用意在。 我过去出的书,尤其是《中国早期方术与文献丛考》《陈寅恪诗笺释》《现代学林点将录》几种,已有太多的引证,太多的注脚,读者或以“博学”视我誉我。事实上,我本有点担心,那几本书是不是太繁琐了——尽管我相信,那绝不是无意义的繁琐,是必要的繁琐;而结果,我的担心似是多余的,也许,如此繁琐才正符合了时下的知识风气吧,毕竟这是个膜拜钱锺书、言必称《管锥编》的时代。但我并不认为“博学”有多么了不得。如果说我是自负的,那么,读书多并不值得自负;读书虽多,仍没有丧失思考能力,仍能够使书本为我所用,才值得自负。换句话说,掌握了庞杂的材料,但没有被材料所淹没,仍然能超出材料之外,收拾得住,驾驭得住,这才算是我感到自负的地方。 读书是要入乎其内的,但也得出乎其外。有的时候,是需要超脱于读书之上的。并非只有书本里的才是学问,书本之外,处处是现象,处处是问题,处处是材料;而且,往往书本外的种种,更能激活书本里的学问。 叔本华、尼采都看不起“学者”,看不起死读书的人,不是没有理由的。在这个专业化的时代,不勤于读书,已没有资格做知识分子了,但我们仍应当多体味叔本华、尼采的话,对于“读书”要保留一分警惕,保持一分距离。 我所以用“反读书”这个名目,就有这些微意在焉。也因此,我有意采取“反学术”的表述方式,引证虽不可避免,但至少做到不加脚注,作文字之裸奔。 就体裁来说,这些随想显然应归入札记的范围。我之所以采取这种体裁,可以说有两方面的理由。 首先是内在的理由:我有太多的其他题目需要写,而这些随想多属于片断性的,以札记体表述出来,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是效率最高的写作方式。诚然,所涉及的话题有些很是宏大,本来是需要作专门研究的,可那么多的话题,若都作通盘式的梳理,人生几何,能成就几个呢?我愿意依据思想直觉,或者提出问题,或者直达结论,以供有心的专门家参考。 其次就是外在的理由:这是一个越来越不依赖纸张的时代,发表文字已太容易,世间的文字已太多太多了。我既达不到“大道不称,大辩不言”的境界,作为不断给这个世界增添文字负担的人,至少应当让自己的文字尽量减少些“水分”。对于这些思想碎片,我希望能用尽量少的篇幅来表达,如此,读者也能用尽量少的时间来接收。 这样的体裁,这样的写法,分析自难面面俱到,材料也未必太严谨,但仅就内涵来说,我敢说是丰富的,甚至比我此前的任何一本书都更丰富。 以札记的形式表述思想或学问,有容易的地方,也有困难的地方。在文字上,不必太讲究词藻,尤其不必太讲究布局,辞能达意即可,确是容易的;但在内涵上,需要直抒胸臆,直奔主题,非言之有物不可,则又是困难的——就跟美女穿比基尼真空上阵一样,是否“有料”,一目了然,不是人人都适宜的。 札记体的书,中西皆有,中国的多重轶事,偏于趣味性,西方的多重哲理,偏于思想性。我日常留意的事情,可以说二者兼有,因此,这本札记在旨趣上也兼有中西之风,既有趣味性的成分,也有思想性的成分。 这样一来,内容自然就驳杂不纯,可谓一锅大杂烩;但也不无好处,就是求其趣味者,可以得一点思想,求其思想者,又可以得一点趣味。我的奢望,是读者能将它作为有趣味的书来阅读,但将它作为有思想的书来看待。 后记 初写这些札记时,是想日后有机会再整理出来,并不急于发表。后来我在《羊城晚报》要负责新编一个专栏版,一时缺稿,勉强邀约之余,遂开始将札记陆续打出来,作为“补白”栏目以充版面。因是自己主持的版面,就用了“顾思齐”的署名。多数情形是每周一篇,包括若干则,如是者约两年。后来还有小部分发表在《南方周末》阅读版。 现在这本集子的内容,是从我的前三本笔记本里整理出来的,原始的写作时间为2008年至2011年。 内容的次序完全依照原始笔记,只是有所删削。我的工作程序大致如此:从原始笔记整理为电子稿时,在文字方面作了调整和修饰,对个别人物、事实通过百度略作查对,略去了后来觉得意思不大的内容;电子稿交给出版社时,删去了不合时宜的内容;经出版社方面审校后,我再检读一遍,又删去了部分不宜或不佳的内容。总体来说,删削的比例不算太大。但跟原来在报纸上发表的文本相比,在条目和词句上略有出入。 作为札记,自然是陆续写下来的,时间跨度较大,我也没有“照相机式的记忆力”,不免有个别主题或事例前后重复,其中有些在整理时已作了合并,有些论述的侧重点各有不同,则两存之。有些问题,由于事涉常理,未必没有与他人异曲同工者,甚至有无意中承袭他人者,也不敢说必无,但相信我的思路有异于他人,或者论述更为清晰有力,亦仍存之。 我不是故作谦虚的人,但也有低调的时候,原本我有个习惯,凡出书,从来不写自序,需要说明的事情,只写在后记里。但这本集子体例特殊,全书没有标题,麦小麦建议我写篇说明,交待一下写作缘由,故破例写了篇《缘起》,置于书前。这样,后记就没多少东西好说了。 最后,当然得感谢小麦,第三次接受了我的书稿。(她很早就留意到在报纸上发表的这些札记,并凭其物理学的家世熏陶,指出了我对“光年”一词的误用。)还要感谢出版社对书稿的审读和编校。 2014年春写于广州洛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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