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并没有讲述有关十月革命的全过程和全部问题,只是表述了作者对变了形的十月革命、谁领导了十月革命、谁合法,谁不合法等问题的个人看法。认为这些问题是真正理解十月革命的关键,是涉及今日能否较为深入、较为客观地接受十月革命伟大遗产和教训的重要问题。
红旗一展天下定,春秋几度风雨变;谁沉谁浮后人说,花开花落九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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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十月革命--阵痛与震荡/新史学丛书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党政读物 |
作者 | 闻一 |
出版社 | 广东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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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并没有讲述有关十月革命的全过程和全部问题,只是表述了作者对变了形的十月革命、谁领导了十月革命、谁合法,谁不合法等问题的个人看法。认为这些问题是真正理解十月革命的关键,是涉及今日能否较为深入、较为客观地接受十月革命伟大遗产和教训的重要问题。 红旗一展天下定,春秋几度风雨变;谁沉谁浮后人说,花开花落九十年…… 内容推荐 红旗一展天下定,春秋几度风雨变;谁沉谁浮后人说,花开花落九十年。 在90年后的今天,再度在更广阔的时空里思考十月的价值是非常有意义的。人们会从已经凝固的历史里寻觅出有益于时代发展的新鲜话题和新鲜经验。一个开放了的时代、一个更宽容的岁月,一个有更多人不绝思考的话题,一个有解密档案为条件的对十月的重新审视和再思考是有益的。就像我在《苏雏埃文化现象随笔》一样,《十月革命:阵痛与震荡》中所写的不是宏篇巨制,而是随笔,小文同 ,札记,是作者个人翻阅书籍和档案的笔记,也是其个人的思考。但愿能和同行者共思之。 目录 序 开篇 花开花落九十年 第一篇 “阿芙乐尔”的炮声 第二篇 列宁在十月 第三篇 《十月》和《列宁在十月》 第四篇 不在斯莫尔尼 第五篇 “带枪的人” 第六篇 “我们找水兵去!” 第七篇 一切从“准尉总司令”开始 第八篇 卢那察尔斯基眼中的武装起义和十月 第九篇 十月的斯维尔德洛夫和斯大林 第十篇 10月26日的三道命令 第十一篇 十月中的“区联派” 第十二篇 十月革命时期的“苏维埃” 第十三篇 1918年新年:“警卫累了” 第十四篇 施泰因贝格和捷尔任斯基:一场非常较量 第十五篇 为什么会有出版问题? 第十六篇 工农革命、十月变革、伟大社会主义革命 第十七篇 《和平法令》难以求得和平 第十八篇 布列斯特——开启了怎样的一扇门? 第十九篇 从莫斯科到喀山:建军路上 第二十篇 喀山之战:凤凰涅槃 第二十一篇 斯大林的专列:南下征粮 第二十二篇 察里津城下——斯大林谋取军权 第二十三篇 察里津之战——斯大林组建军队 第二十四篇 围绕伏罗希洛夫的一场大争斗 第二十五篇 有“面包”法令吗? 第二十六篇 “粮食垄断”——为了分配日益枯竭的粮食资源 第二十七篇 反对富农——进行最后的斗争 第二十八篇 贫苦农民委员会(一)——“十字军讨伐”的新手段 第二十九篇 贫苦农民委员会(二)——无所不包的权力机构 第三十篇 “余粮征集制”——最后的“面包法令” 第三十一篇 农民和土地:布尔什维克和左派社会革命党的根本分歧 第三十二篇 最后的决裂:全俄苏维埃第五次代表大会 第三十三篇 米尔巴赫:一个谜(一)——左派社会革命党组织了这次谋杀吗? 第三十四篇 米尔巴赫:一个谜(二)——勃柳姆金如何准备和实施谋杀? 第三十五篇 米尔巴赫:一个谜(三)——为什么要谋杀米尔巴赫? 第三十六篇 皮尔苏茨基需要什么?——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一) 第三十七篇 苏波战争:列宁、托洛茨基和斯大林——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二) 第三十八篇 波兰:通向欧洲的“红色桥梁”——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三) 第三十九篇 兵败华沙城下——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四) 第四十篇 谁之过?列宁的说法——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五) 第四十一篇 谁之过?斯大林的说法(上)——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六) 第四十二篇 谁之过?斯大林的说法(下)——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七) 第四十三篇 谁之过?托洛茨基的说法——1919-1920年苏波战争之谜(八) 第四十四篇 “世界革命”——十月革命的一根主要支柱 第四十五篇 共产国际——从加强无产阶级的准备到加速世界革命 尾声:“战时共产主义”和共产主义 跋 试读章节 多少年来,“阿芙乐尔”的炮声已经成了十月革命的代名词。这个词包含着双重的意思,一是具体的,即从巡洋舰“阿芙乐尔”号上射出的炮弹不仅是攻打冬宫的信号,而且是夺取冬宫的关键因素,若没有这一炮,冬宫是攻不下来的,临时政府是不会垮台的;二是抽象的,即具体的这一炮升华成了十月革命的象征,这正如《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所写的:“10月25日,‘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向冬宫轰击的炮声,宣告了新纪元即伟大社会主义革命纪元的开始。” 任何一场大的变革,任何一项伟业,甚至任何一个创业者在功成时,总是要寻找和确立一种标志,作为自己业绩的象征。十月革命作为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一场布尔什维克党人领导的革命,寻找和确立一种象征是理所当然的事。这事本身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为什么在众多的形象中,选中了“阿芙乐尔”的炮声。我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象征并不是从十月革命一胜利就有的,就在布尔什维克党的文件中出现的,在列宁的文献中查不到这个词。于是,我也就有了两个疑问,一是“阿芙乐尔”的炮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是“阿芙乐尔”的炮声是在什么时候变成符号,成为十月革命的象征的? “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是俄国海军的三大著名战舰之一。但是,它远不如“瓦兰吉亚”号和“波将金”号那样走运,那样战功卓著。“阿芙乐尔”号于1900年5月建成下水,1903年进入俄国海军舰队战斗序列。而在1905年参加了俄日战争,在对马之战中被日舰炮火轰击得几乎沉没,好不容易漂泊到了菲律宾的岛屿边,又好不容易地在1906年返回彼得堡北部的喀琅施塔得港。经过大修后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到1916年底,它遍体鳞伤被拖进彼得堡的俄法工厂进行大修。 在列宁坚决主张尽快夺取政权时,布尔什维克手中并没有武装,没有自己建立的军队。布尔什维克党人把希望寄托在三种军事力量上,一是各个工厂的工人赤卫队,二是(也是最主要的)波罗的海舰队的水兵,三是临时政府的部队,主要是卫戍部队的反戈。在十月的那些日子里,这三种军事力量的变化是处于难以预测的状态之中的。布尔什维克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波罗的海的水兵身上,所以,在准备武装夺取政权的那些日子里,布尔什维克党人加紧了在水兵中间的工作,在舰队的各级苏维埃组织里大力进行宣传,成立布尔什维克的小组,并在最后时刻往舰队和舰只派去或任命布尔什维克的委员。 “阿芙乐尔”号进行大修的俄法工厂是彼得堡造船厂的一部分,布尔什维克在那里所进行的宣传、鼓动工作较之其他地方要强化。当需要真正的舰只来支持即将到来的武装行动时,当布尔什维克所实际拥有的武器和弹药依然是很大的问题时,停泊在那里的“阿芙乐尔”号成了关注的重点:动了这艘俄国海军中著名的巡洋舰,也许就能影响和带动其他的舰只转到布尔什维克方面来。但是,由于“阿芙乐尔”号在进行大修,所以编制近600名水兵的舰上并没有多少人,实际上这时舰上也没有舰长,武器、装备、弹药都还没有处于下水状态。也就是说,“阿芙乐尔”号还没有准备好重新投入战斗行列。在“阿芙乐尔”号上有一个叫别雷舍夫的机械师,他在布尔什维克的行列中表现得最为积极,10月24日,即在布尔什维克武装起义的前一天,在彼得格勒工兵苏维埃军事革命委员会主席波德沃伊斯基的委托下,负责在水兵中进行宣传鼓动工作的卢舍维奇代签了任命别雷舍夫为“阿芙乐尔”号布尔什维克委员的命令,并要他“尽您所拥有的一切手段”将“阿芙乐尔”号开到尼古拉大桥,恢复桥上被临时政府最后依靠的军事力量——士官生队伍所切断的交通,保证来自桥那一边的赤卫队能冲过桥来。 别雷舍夫对此后来有过回忆:“巡洋舰缓慢地向前移动着。3时30分,它靠近尼古拉大桥,下了锚,探照灯把桥照得通明。是的,桥的一翼吊着。守桥的士官生不见了。舰上的电器机械师们乘上舢板,抵达岸边,并将吊起的一翼桥放下。桥的两翼合拢起来了,赤卫队和士兵队伍从瓦西里岛一下蜂拥到了桥上。”这时,“阿芙乐尔”号停在了尼古拉桥旁,再也没有前进。再前进,就靠冬宫太近了,这样它的大炮就发挥不了作用了。这是10月25日的下午。 在十月革命的进程中,有两件事与“阿芙乐尔”号有密切关系。一件事是舰上的电台在10月25日上午播发了列宁所起草的《告俄国公民书》:“临时政府已被推翻,国家政权业已转到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的机关,即领导彼得格勒无产阶级和卫戍部队的革命军事委员会手中。立即提出民主的和约,废除地主土地所有制,实行工人监督生产,成立苏维埃政府。人民为之奋斗的这一切事业就有了保证。工人、士兵、农民的革命万岁!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军事革命委员会,1917年10月25日上午10时。”后来的布尔什维克编年史就是以此为依据,将10月25日(11月7日)定为十月革命的成功日的。但是,事实上在10月25日的这个lO时,革命尚未成功,而且命运未卜。军事革命委员集中起来的部队还在冬宫门外与在宫中开会的临时政府的部长们对峙。直到晚上6时30分,军事革命委员会才派出“阿穆尔”号布雷舰的水兵多罗戈夫向冬宫送去了给临时政府的最后通牒,要它在20分钟之内投降,解除冬宫守卫者的武器,否则就要从彼得一保罗要塞和停泊在尼古拉大桥旁的“阿芙乐尔”号上炮击冬宫。 P6-8 序言 历史是一个连续的、不间断的发展进程。在这个进程中,有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标志和象征,有不同的执政者以及随之而来的不同的决策、治国方略和行动。但是种种不同,万千变化都不能,也无法割断这个连续的、不间断的进程。在这个进程中,有一根线,一根把过去和现在、现在和将来串联在一起的线,一根把祖先和儿孙,儿孙和后来者串联在一起的线。不管现实世界里,人们怎么愿意把这根线描绘成是单色的,红色的、黑色的等等,但这根线却永远是五彩斑斓、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齐全的。 历史的发展像条河,历史是条河! 历史的发展像条河,有时奔腾澎湃,一泻千里,有时蜿蜒逶迤,九曲十八弯。流过一望无际的平原时,浩荡而行;穿行于峡谷山石之间时,声威俱下。 但是。大河却总是永远从它流出的高山、丘陵,沟壑,奔向海详的。无论是泱泱大水,还是涓涓细流,它从不回头。它的前进之途上,充满阻隔、艰险、关隘,但大河之水最终总要冲破阻碍它前进的一切。 历史的发展、历史之河的流淌也是这样,它也永不回头,永远朝那个远处的方向奔去,无休无止。在它前进的道路上,也有阻隔、艰险、关隘、饥饿、瘟疫、灾害、战争,留下了好好坏坏、丑丑恶恶、是是非非、曲曲折折,任人指点,任人评说,任人笑骂。以俄国历史为例,在最近的100年来,历史的发展就遭遇了无数的阻隔、艰险、关隘。第一次世界大战让俄国疲惫不堪,前线大量士兵死亡,因而厌战和倒戈;农民因战争、饥荒、瘟疫,而民不聊生;工人因粮食短缺、失业、无以为生,而上街游行示威,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处于危机的边缘。所有这些就成了俄国进一步发展的阻隔、艰险、关隘,但也成了它进一步发展的动力。俄国历史的前进就是冲破这一切而实现的。于是,也就有了“流血星期日”,就有了1905年的第一次革命、1917年的二月革命。最终,也就有了1917年10月的那场瞬r4风起云涌的革命。而革命并没有止息于十月,苏维埃政权建立后,第一次世界大战遗留的问题仍在、遭受严重破坏的经济仍在恶化、为苏维埃政权还是布尔什维克清一色政权的斗争方兴未艾,于是就有了国内战争,而国内战争的进展和结束则标志着俄国历史的发展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时过将近一百年,这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始终处于任人评说的过程之中,处于每个时代争议和交锋的尖端之上。颂扬之声震荡于耳际,抨击之风也绵绵不绝。一百多年,对十月革命的评价成了十月之后的人们(俄国的人们,世界各国各地的人们)自我划分营垒、阵地、属性的标志,一个俨然不可逾越的界限。为这个革命的十月和十月的革命,人们没有少费唇舌、少动肝火,少费笔墨,因此拍案而起,相向而立,甚至兵戎相见。在某些时刻,在一些瞬间,在俄国,在世界的一些国家,历史的发展成了悲剧,历史之河被阻断在了人为的争斗之间,历史的发展被隔绝成了十月之前的世界和十月之后的世界,在十月之后的世界里,比如说在俄国,又隔绝成了列宁的历史,斯大林的历史,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及至戈尔巴乔夫的历史等等似乎是互不相连、各成一统的天下。 因此,斯大林的正确与错误、功勋与过失都与列宁无关,赫鲁晓夫的动荡与改革、莽撞与主观,都是对斯大林路线的修正,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更成了断送苏联的唯一祸源。在这里,历史发展没有了源头,没有了将现在与过去、将后来者与先人串联、连接在一起的那根线,历史的发展成了单色的图标。于是,列宁的思想和治国方略毫不影响斯大林的决策和施政,赫鲁晓夫丝毫不受斯大林的思想和治国方略的影响,而戈尔巴乔夫就更谈不上是俄国历史的继承者了,他成了自我孤立中的背叛者。 难以想象的是,后来者不会接受前人的思想或行动的影响,甚至约束。人们曾说斯大林背弃了列宁的路线,执行的是自己的决策和方略,而斯大林自己曾反复地重申他继承的是列宁的路线,他是列宁事业最忠诚的继承者。事实上,也许这两种说法都有道理。斯大林继承了列宁的思想,只不过他按照自己所处的环境和自己的需要加以改动和发展,取己之所需,舍己之不欲。列宁的思想、决策和治国方略是随国家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变化和调整的。列宁的思想和生活至今仍受到人们极度的重视,就在于它们是活的、变化着的、永不肯停止在某个定点上的。在十月革命后,列宁声色俱厉地实行了“战时共产主义”政策,随后又大刀阔斧地否定了它。但在现实生活中,因为“战时共产主义”渊源中的一根主线是布尔什维克所渴望的共产主义,所以“战时共产主义”的思潮、思维方式、逻辑推理和行动轨迹并没有得到彻底消除。在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列宁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种隐藏的连续性和潜在的影响性会对继承他事业的人产生何种的作用。 人们极度重视了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的政治和政党方面的分析和结论,而忽视了它们在社会、经济、人心变迁中的普遍意义。对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的研究一度成了党争和意识形态争论的主要工具,因此,对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的研究就森严起来,就等级化起来,就危险起来,就成了甚至可以决断人的命运的非科学领域。回顾十月革命和列宁去世后的90多年的俄国历史发展进程,可以明显看出,历史的发展是人为的力量无法隔断的,历史之线串联着自十月革命以来俄国所有的执政者。历史是门科学,尽管它有着无法摆脱也不能摆脱的政治因素的影响,但它毕竟首先是科学。只有把历史首先作为科学来研究,历史的政治意义才能得到确当的、正确的、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显现和运用。 一些曾经促进历史发展的因素,在其进程中会“老化”,即失去对历史发展的推动力,失去民心,失去力量,因此最后也就会成为历史前进的阻力。斯大林时期的一些政策,如“工业化”、“农业全盘集体化”、“大清洗”等等就渊源于列宁时期,或者更准确地说,“战时共产主义”时期的工业的国有化、工人监督、集体农业、生活消费国有化和“红色恐怖”等的决策和措施,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期发展和强化了这些政策。这些政策对苏联历史进程的影响是深刻的和深重的。所以,即使是继承列宁的路线,时代背景和国家发展的条件终究是必须考虑的决定性因素。 历史不会因为是哪个政党、哪个阶级、哪个领袖的个人意志,哪个个人的愿望,而这样那样地改变自己的行程,历史总有自己的发展规律。违背这个规律是不行的。历史恰如大河,荡涤阻碍它前进的一切,这是大自然的造化和规律。历史研究者的责任就是认识、分析和表述这些规律,哪怕这种认识、分析和表述是个人的、片段的、不成熟的,哪怕这种认识、分析和表述可能受到阻碍和中断。我们生活的时代毕竟是幸运的,我们有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条件来研究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我们可以把十月革命和革命的十月当成一门与国家、社会发展、与人类命运相连的一门重要的人文科学,而不仅仅是政治来加以研究。 上面我所写的这些话,大概就是我两年前在十月革命90周年来临之际开始动笔写的《第90个十月》——现在的这本《十月革命:阵痛与震荡》的初衷。 闻一 2009年7月28日 于北京南横陋室 后记 收集在这本书中的文章以《第90个十月》为题,以专栏形式,自2007年8月开始在《学习时报》开始连载,时至今日还有最后几篇没有发完。这两年对我来说,因思考而漫长、因行文而踌躇。我本来没有计划写这么长的文字,而结果却几乎是洋洋大著。应该感谢《学习时报》的责任编辑曹颖新小姐,她的极度的等待耐心和埋头于文章的辛勤促使我完成了一篇又一篇的文字。我还要感谢《学习时报》的负责同志给我的宽容、指导和督促,使我有机会两年来在这份有极大影响的报纸上一直占着本应该让给更多人的篇幅。 六七月间,负责编辑《新史学丛书》的向继东先生询问我,有没有什么书稿可供他选用。我和向先生相识有年了(只是文字之交,我们一直没有见过面),在他主编的《中国文史精华年选》中曾经连续3年编选过我的文章。我当即将《第90个十月》的文稿发给了他。他选中了,并且由出版《新史学丛书》的广东人民出版社呈报批准。负责我这本书的肖风华先生以极快的速度办好了签合同的事宜,并以极快的速度编辑我这本书。我本想以《第90个十月》或《黄卷青灯问十月》的书名出版这本书,肖风华先生以读者对象和市场销售为前提,给我拟了现在这个书名。 我要说明的是,现在这本书中的文字比《第90个十月》的文字多了一倍多。这是因为,《学习时报》的篇幅有限、有一定的额度,所以当初我在写这些文章的时候大都控制在2500~3000字之间。有些文章,我写得长,送给报纸时,我删节在了合适的字数之内,因而不得不舍弃掉不少的材料和思考文字;有些文章,我本来就写得短,没有将那些该用的材料都用上去。这次在修订本书时,所有的文章在中心思想、总的行文上都和报纸上的文章完全一致,所增加的只是材料和档案资料,只是我把已经表达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更完善一些。 我选用了大量的老照片和当年的宣传招贴画,它们无疑会给干枯的文字增添不少的色彩,也会为读者增添不少的阅读兴趣。许多的照片和图片是国内从没有发表过的。 因为时间的紧迫,我和肖风华先生北京广州两处同时动作,我边发稿他边编辑,流水作业。时值南方大水,北方酷暑,也就正如肖先生所说,辛苦了。我和广东人民出版社是第一次合作,合作很愉快,我希望和他们能有进一步的愉快、有成效的合作。感谢他们在高温天气下的辛勤劳动! 闻一 2009年7月28日 于北京南横陋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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