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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第十九个妻子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大卫·埃贝尔舍夫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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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年度最受欢迎小说”:大卫·埃贝尔舍夫首次揭开摩门教一夫多妻制真相!

《第十九个妻子》荣登美国纽约时报、亚马逊、邦诺书店、出版家周刊等12大畅销榜,荣登英国泰晤士报、卫报、水石书店、亚马逊、尼尔森等8大畅销榜,《纽约时报》“年度最受欢迎小说”,《出版家周刊》“年度最佳小说,英国国家图书奖“年度最佳小说”,美国最好的小说家,美国最具争议的神秘题材——现代一夫多妻制,齐齐汇合为这部引人瞩目的史诗般的作品,带来不可思议的阅读体验。

内容推荐

《纽约时报》“年度最受欢迎小说”:大卫·埃贝尔舍夫首次揭开摩门教一夫多妻制真相!

《第十九个妻子》荣登美国纽约时报、亚马逊、邦诺书店、出版家周刊等12大畅销榜。

221世纪初,美国犹他州。乔丹·斯科特14岁时被母亲在半夜扔在高速公路边,因为他和一个异母妹妹拉了手。他母亲贝凯琳是他父亲的第19个妻子,而他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兄弟姐妹。颠沛流离6年后,乔丹获知父亲忽然被人枪杀、母亲蒙冤入狱,不得不重新踏入那抛弃他的世界。大幕拉开,摩门教家族的神秘内幕渐渐展现于世,摩门教充满疑谜的一夫多妻制逐渐展开真颜,相隔百年的两个《第十九个妻子》引领读者步入谜团深处……

星期六是洗澡日。两个姊妹妻子往一个镀锌浴盆里装满凉水,每次扔进去两个男孩,用一个带把的刷子给他们擦背,然后把他们扔出去。洗完十个男孩换一次水。

女孩按日程表使用浴室,星期六她们在特制的水槽里洗头发。先知不允许她们剪头发,他说,她们上天堂后,还需要用头发为她们的丈夫洗脚……

目录

1 两个妻子

2 沙漠中的血案

3 早期历史

4 爱的缘起

5 一只黑暗中的眼睛

6 神圣婚姻

7 女性研究

8 屏幕上的枪

9 锡安

10 传教

11 西部的骗子

12 女演员

13 信仰的契约

14 逃离束缚

15 先知的妻子

16 我母亲的逃亡

17 盐湖城的女孩

18 万物复兴

19 布里翰·扬的狱中日记

20 乔丹·斯科特的信念

21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那天晚上我无法入睡。艾丽卡也是。她不停地在垫子上动来动去,听到迎宾中心那边的一丁点响动都会吠叫。关车门声、摩托车的发动声、十八轮卡车路过的声音……有一阵,来了一支儿童棒球队,一帮八九岁的小子从一辆迷你货车下来,冲向洗手间,互相叫着“眯咪”和“鸡鸡”。这又是一个没合眼的夜晚。

四点左右,我开车出发了。艾丽卡警惕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前额的毛都皱了起来。她好像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而且认为那不是个好主意。

在圣乔治城外,经过哈里肯城的冰毒老巢后,有一条长长的通向不知名之处的县级高速公路。它蜿蜒向上,跨越了人迹罕至的沙漠高地。在这片沙漠上,有红色的岩石,有多石的山峦,远处屹立着矮松。五十英里的路途内只有一个加油站、一家快餐店,还有一处用十字线标出的事故多发区。如果继续向前,最后会到达通往梅塞德尔的岔道。从理论上说,这条高速公路还通向卡纳布镇以及科罗拉多大峡谷,但是去往这两个地方都有更好的路线,所以,除非你的目的地是梅塞德尔或者迷路了,否则没有理由驶上这条高速公路。这可能是美国最荒凉的一条路。那天晚上,我妈妈就是在这条路上的某个地方扔下我的。我记得路边有一棵枯死的白杨树。当时我曾幻想它会活过来,用树枝把我搂进怀抱。

在离梅塞德尔还有十英里的地方,我停下了车。熄了火,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在山艾树上扑棱棱地飞。十五分钟后,一辆半挂式卡车开过来。我还没看到它的时候就听到了,它轰隆隆地上坡,声音充塞着整个沙漠。它经过时,我的货车震动起来,艾丽卡叫了一声。轰鸣声渐渐远去,过了很久,一切又静了下来。卡车的尾灯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的天空终于出现了玫瑰色,我打开车门放艾丽卡出去尿尿。她跑进沙漠里二十英尺外的地方,朝着一棵浅灰色灌木开始吠叫,也许有一只长耳大野兔或毒蜥。我叫她回来,她不理我,我只好下车把她拽回来。

马路边竖着一个指示离梅塞德尔还有多远的路牌,不过已被霰弹破坏得难以辨识了。每次竖起新的路牌,先知总会派一个使徒去射击它。我爸爸也去过一次。我还记得他在吃早餐时吹嘘这件事的样子。“打掉那撒旦的标记。”他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煎火腿。

也许我该说明一下基本教义圣徒为什么不是摩门教徒。基本教义圣徒不同于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在礼拜堂里唱赞歌、在杨百翰大学运动会上欢呼的摩门教徒,也不同于那些在大街上与陌生人搭讪的帅哥传教士。掌管摩门教会的人——盐湖城那些戴着过时眼镜的老男人们,几乎和我一样憎恨那位先知。他们把他称作异教徒、渎神者,还有一堆其他的称呼,比如强奸犯、亵童犯、逃税犯。基本教义圣徒和摩门教徒之间的争论的焦点,你也许已经猜到了,就是一夫多妻制。先知说,摩门教在一八九。年放弃了一夫多妻制,是他们叛变了,于是,基本教义圣徒从摩门教中分离了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先知——我是说我们这里的这位先知——总是在礼拜日说,兄弟姐妹们,你们是基本教义圣徒,你们是真正的圣徒,你们是约瑟和布里翰的后裔。当万民终得救赎时,你们会站在队伍的首位。

正如你设想的那样,摩门教徒对此有着另一种观点。你能读懂《分裂》吗?我正在读这本关于主的历史的书。它讲到了长久以来存在的此类派系分裂:犹太教徒与基督教徒,天主教徒与新教徒,摩门教徒与基本教义圣徒。这样的情况一直存在,而我只能确定一点:它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给我们这些人带来了无尽的混乱。

对面山麓里,梅塞德尔正在黎明中醒来。从这里看去,它不过是山坳里的一片黄白相间的灯光。然而,那里的每一盏灯下正在发生什么,我简直了如指掌,就像对一张看过上百次的DVD那样熟悉。一个妻子开了灯,打算梳头发。另一个在划火柴生炉子。第三个打开食品储藏室的灯,拽出一大盒玉米粉。十盏、十五盏、二十盏,越来越多的灯亮起来。每一盏灯都表明一个姊妹妻子在起床,准备开始一天的家务。

还有孩子们。现在孩子们可能正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他们会在水槽前排成一排洗漱。男孩们在盒子里面翻衬衫,女孩们互相帮忙别起头发。这个时候没人说太多的话,大家都尽快地穿衣服,好准时赶到厨房吃玉米粥。有时会有烤面包片和水果罐头,但不是总有。但无论有什么吃的,永远都不够。只有傻瓜才浪费时间在捞到东西吃以前去撒尿。

车渐渐驶近,我发现梅塞德尔变大了。现在这里虽然只有七十五户人家,但已经有几百座房子了。没人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口,我觉得有一万两千人,也可能是一万五千人,很难算得准确。这个数字也是我心里的谜团之一。你知道得越少,就知道得越少。

岔道藏在一片白杨树后,像一道干涸的河床,很难发现。所以,从没有人偶然闯入过梅塞德尔。罗兰德喜欢把基本教义圣徒称为教会中的葛丽泰·嘉宝。“嗨,亲爱的,你们的那个先知,他就想自个儿待着。”

离开柏油马路后,货车开始嘎嘎作响。艾丽卡坐起来吠叫。在这条路上无论开得多慢,都会卷起滚滚的红色尘烟,镇上哪儿都能看得见。四处窥探隐私的记者偶尔来过这里,却不知道先知的卫队已经警觉。从头至尾我都很严肃。你会明白的。

在大约半山腰的地方,我和一群搭车外出的人擦肩而过。五个妇人挤在驾驶室里,四个坐着,一个坐在别人膝盖上。她们年纪都不轻了,也许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先知才允许她们离开镇子。他从不让那些小姑娘离开镇子,而这样的女人他已经不在乎了。她们瞪着前方,眼神空洞。我觉得她们很眼熟,很有可能是我的婶婶、侄女、同父异母的姐姐,或者同时是这三种身份。艾丽卡将脑袋挤出车窗,朝她们吠叫。她们仍然面无表情,就像没有看到我们。

再往前走几英里就能看到第一批房子了。这些房子占地都在八千、一万、一万两千平方英尺左右,通常是两三座紧挨着,构成一个大的住宅群。它们不是什么宅邸,更像是兵营或谷仓,简陋地用三合板、塑料膜、硬纸板、铝板或石膏板搭建而成。许多房子都未加修饰,有裸露的侧墙、塑料顶棚的厢房、刨花板做的前门。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爸告诉我,他买不起真正的墙板盖房子。这让我为他难过,我从他的话中听到了羞愧。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原因。这是为了逃避房产税。他们利用的是我永远也搞不明白的法律漏洞。

有一点和我离开前不同,现在,许多房子都用围墙围起来了,或者用一串拖车来代替墙,看上去就像围成圈的拓荒者的马车。我猜先知一定得了妄想症。他究竟在妄想什么?难道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政府不是可以随时关掉这个地方?但政府并没有这么做。

我驶上田野大街,没两分钟就看到了我家——三座建在五英亩废弃灌木地上的房子和几问外屋。从大街上看去,似乎一点也没有变化:除了最寒冷的日子,孩子们都围着吃饭的十二张野餐桌;飘着五十件小衬衫的晾衣绳;蔬菜园,空地,干得可怜的麦田。整个建筑背靠低矮的灌木,小时候,每当害怕爸爸,我都会躲到那里。最大的房子是用三合板建成的长方形建筑,漆成深绿色。里面有二十间卧室,一间很大的堆着油桶大小的罐子的厨房,还有我爸的地下室。小孩们不允许到地下室里去,只有妻子们可以,一个接着一个,人人有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星期前的这会儿,他可能就在地下室里,正在网上干着不知什么龌龊勾当。

另外,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我不知该用什么方法计算。有嫡亲的,有同父异母的,有继养的,有收养的,哪些该计算在内,哪些不该?我很想说我爱每个兄弟姐妹,但那似乎不可能。那些你从没见过的——一个嫁给你爸爸的女人留在外面的孩子,你能把他计算在内吗?还有,你嫁了人的姐姐,她不能再跟你说话了,因为你是男的,她是女的,这里的兄弟姐妹都是这样做的,你把她计算在内吗?还有我——我已经离开六年了,先知告诉每一个人,我受到了诅咒,被放逐到了凄凉的地狱,那么,他们还会把我计算在内吗?我想不会。我猜我有一百个兄弟姐妹,也许这只是真实数字的十分之一。我只能猜到这个程度了。我爸过去常说,他每晚上床前,都感谢主赐给他这么多孩子。真疯狂,我当时居然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多讲一些。我们睡的床铺有三层;或者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你的头对着他的脚;或者睡在沙发上,四个男孩挤三张沙发垫子;或者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堆上毛毯和枕头,二十个小孩像砌屋瓦一样睡下来。衬衫和毛衣放在塑料的垃圾箱里,贴着大小号的标签。鞋子大的穿不下了传给小的。网球和足球从一个小孩那儿被偷到另一个那儿。在那座房子里,唯一完全属于我自己、永远不用和别人分享的,是食具柜里的一个抽屉,十二英寸宽,十五英寸深。我无数次量过它。如果你数学不好,让我告诉你吧,它的面积是1.25平方英尺,但这真的够用了,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放到里面保管。

星期六是洗澡日。两个姊妹妻子往一个镀锌浴盆里装满凉水,每次扔进去两个男孩,用一个带把的刷子给他们擦背,然后把他们扔出去。每洗完十个男孩换一次水。这需要整整一个上午。还好我不是女孩。女孩们按照日程表使用浴室,星期六她们在特制的水槽里洗头发。先知不允许她们剪头发,他说,她们上天堂后,还需要用头发为她们的丈夫洗脚。因为头发太长,有的女孩会流鼻血,有的曾抱怨过太重的长发让她背痛、头痛,但大多数人什么也不说,至少不对我说。她们洗头的时候,听上去好像是在水桶里洗拖把。你可以想想阴沟里有多少堵塞物。晾干头发需要好几个小时,她们躺在野餐桌上,将头发铺在身边。我喜欢从妈妈房间的窗户里看她们,看上去美极了,她们干净的头发飘起来,就像天使的翅膀。

罗兰德曾问我,梅塞德尔的那些日子里有没有什么好的事情,在那些糟糕的回忆中,有没有一点是我喜欢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我说,“你永远不会独处。”P27-31

序言

就在我声明放弃摩门教信仰、开始向民众吐露美国一夫多妻制真相的那一年,许多人都感到好奇:当初我为何会同意做一个一夫多妻制下的妻子?我遇到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农夫、矿工、铁道工、教授、教士,还是严肃的参议员,尤其是他们的妻子,都想知道我为何甘心接受这样一种充满屈从和悲伤的婚姻。当我告诉他们,我父亲有五个妻子,而且我从小就相信一夫多妻是主的意志时,这些真诚的人们常常会问:可是,扬太太,你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论调?

我告诉他们:信仰,是如此神秘,少有人懂,永难解释。

现在,随着这本书的出版,我的对头们无疑要怀疑我的动机了。然而,对于曾从生活和个性的双重攻击下逃生的我来说,这些人的攻击实在无足轻重。我选择把回忆公之于众。首先,不是为了名声,我已经尝过那种滋味了,只盼永远不要再回到那样的日子里。其次,也不是为了财富,尽管我确实没有了家,还要抚养两个小男孩。我只是希望呈现一夫多妻制下女人们的悲惨遭遇,因为她们被迫生活在深重的束缚中,而这样的束缚,自九年前奴隶制废除以来在这个国家里就看不到了。我还要揭示生活在其中的孩子们孤独可怜的境地。

我向可敬的读者朋友们承诺,会如实详述我的故事,即便我会因此而深感痛苦。在本书里,你将结识我的母亲,她因她的宗教责任而将四个妻子迎到了丈夫的床上。你还会看到一位老妇,她不得不与仅有她五分之一年纪的年轻姑娘共享丈夫。你还将认识一位绅士,他的妻子多到什么程度呢——当他的一个妻子在街上走近他时,他问道:“女士,我们认识吗?”

我还能继续讲下去,而我也将继续讲下去。

此等暴行究竟是在何种环境中兴起的?光荣的犹他领地上,耸立着花岗岩的峰峦,遍布着红玉般的岩石。道道峡谷横亘大地,谷中激流奔涌,击拍岩壁,回声阵阵。宽广的盆地上,绿草丛生,小溪蜿蜒。这片有着飞雪黄沙,遍布铁矿铜矿,伏卧巨大盐湖的土地——犹他,它朱红与金色的美景是上帝最伟大的杰作。犹他,作为一个“神权国”,傲然屹立在这个我们深爱的民主国家的疆界内,是一个“国中之国”。

我并非为情感而写作,我为真理而写作。我将裁决权留待各地可敬的读者朋友们,让他们用心去判断。我只是一个例子,而至今还有无数人过着比曾经的我更困窘、更屈辱的生活。也许我的故事是个例外,因为我逃走了,冒着极大的风险,逃出了一夫多妻制的婚姻枷锁。我的丈夫——摩门教的先知和领袖——布里翰·扬,我是他第十九个妻子,也是他最后一个妻子。

你们忠实的朋友,安·伊莉莎·扬

1874年夏

后记

这是一部小说,因此,不应被视为安·伊莉莎·扬、布里翰·扬或其中出现的其他历史人物的传记。但是,人们出于好奇的天性,往往想知道,在一部历史小说中,究竟有哪些人物和事件是真实的,真实性有多少。所以我感到有责任为读者解答这个问题。

任何一个想试着写写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历史的人,都会很快遇到准确性这个棘手问题。因为,关于教会的过往,关于曾在教会的辉煌历史中发挥作用的每一个人,都至少存在两种(往往更多)相互敌对的观点,而且每一方都真诚地称自己的观点是“真相”。M.R.沃纳在他于一九二五年出版的《布里翰·扬传记》的序言中说:“摩门教和反摩门教的文献往往都是不可靠的。”

一八七三年,安·伊莉莎·扬从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叛教,此后,无论在摩门教徒还是非摩门教徒眼中,她都是一个充满争议的人物。我这本书并不奢望解决这些争议。这些争议至今仍然存在,一个原因是她的两本回忆录和众多公开演说,留下了她作为一夫多妻制婚姻中的妻子的经历的重要记录。她的敌人和盟友都曾用她自己的话来谴责或是支持她。因此,为了写作关于安·伊莉莎·扬的书,我的研究不可避免地从她的演讲和充满热情的两本回忆录——《第十九个妻子》(1875)和《摩门教约束下的生活》(1908)开始。这两本书都有缺点。安·伊莉莎在书中既吹毛求疵,又过分敏感。在讲述她的故事和摩门教历史时,她是有选择性的,而且对事件的描述缺乏细节,语气动不动就变得十分尖锐,耿耿于怀。她对布里翰·扬的叙写缺乏深度,还会把某些基本信息搞错。尽管存在这些局限,她的回忆录及那些公开发表的演说,仍是了解她的生活、立场、观点的最佳文献。如果没有这些,我们对她的生活,特别是对她与布里翰的婚姻,一定了解得少得多。而且,她的故事如此吸引入,正是因为她敢于说出千千万万一夫多妻制下的妻子守口如瓶的东西。因此,我对她写的这两本自传充满了感激。如果没有它们,《第十九个妻子》会显得单薄和晦涩得多。安·伊莉莎写作这两本书,是为了影响公众,带来政策的改变,也是为了给后人留下影响。受此启发,我模仿回忆录另外写作了一些章节,作为这部小说的一部分。在她的书的影响下,我对她、她的家庭、她生活的环境进行过长时间的思考。因而,以她的回忆录的形式作为我小说的开端,再由此生发开去,再自然不过。

这本《第十九个妻子》沿用了安·伊莉莎自传的基本轨迹,我时常补充她略过的地方,或是略过她偏离主题的地方。当她的观点由于时代或个人原因存在局限性的时候,我也会略过,重新进行解读。对她的家庭成员,我也着了一些笔墨。关于这些人,她很少提及,在写他们——昌西、伊丽莎白、吉尔伯特、洛伦佐·李奥纳多——的时候,我享有最大的自由,因为他们的生平几乎无人知晓,而小说家的本事正是在同质性的东西里注入迥然不同的活力。至于布里翰·扬,我对他的描写,和认识他的人、历史学家,以及他留下的布道、宣言、信件、日记的说法基本一致。本书当中他的一些话,特别是在布道坛上所讲的,灵感往往都来自历史记录中他的某次布道。我想,他的仰慕者们一定会争辩,说我对他的利己倾向和欲望着墨过多;而且,我直接引用了他有关鲜血赎罪主题的布道,这过于强调了他对暴力的号召。但另一方面,他的反对者们又可能会说我放了他一马。幸好,相关的历史记录非常多,而且人们都能读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图书馆或上网查询,得出自己的结论。

至于那些贯穿全书的所谓“文献”——报纸上的新闻、信件、哈利特·比彻·斯托夫人的推荐文章、维基百科的词条等等,都出自我之手,我借此展示在档案馆里或在网上对安·伊莉莎·扬、布里翰和后期圣徒教会早期历史进行研究的情况。它们当中许多都来自某个真实文本或某类文本的启发。比如我笔下霍华德·格林里对约瑟的采访,很容易让人想起贺拉斯·格里利一八五九年对布里翰进行的那次著名的采访。那首虔诚的诗歌《在吾等之家》,模仿的则是许多拓荒者创作的反映他们经历的真诚的赞美诗。维基百科词条,则明显模仿真实的维基百科词条风格来写作。

透视历史的视角,让我以和安·伊莉莎本人不同的方式看待她的生活。我正是这样来讲述她的故事,并拓展了她的故事,把它和我们这个时代联系起来的。以上这些,给出了前面问题的回答——《第十九个妻子》是否基于真实的人物和真实的事件?是的。其中大部分是不是我写作的?是的,这是小说家的职责。

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我参阅了许多文献。它们对我大有裨益,在此,谨向它们致以我的谢忱。我多次阅读欧文·华莱士的完整传记《第二十七个妻子》(1961),而这本书受惠于安·伊莉莎的第一本回忆录。我愿意向想了解她生平的读者推荐这本书和《妻子十九》。另外,还有克莱蒙特学院亨诺尔德图书馆欧文·华莱士档案中有关安·伊莉莎·扬的一份资料汇编。我感谢华莱士先生把他的原始研究资料公之于众,使得卡丽·马什和其他档案人员能够把这些资料留存至今。同样重要的还有《盐湖城论坛日报》的档案馆,这是安·伊莉莎最重要的本地盟友。这份报纸几乎每天都刊载她与布里翰之间的争斗,留下了许许多多关于她的故事的新闻专栏,还有许多支持她的社论,并翻印了他们离婚案中的大部分法律文书。整个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该报刊载了大量有关犹他一夫多妻制现状的文章,并连载了许多引起轰动的个人故事,比如支持安·伊莉莎主张的A.G.派多克夫人的“愿意身陷囹圄,还是殉道”。这样一个完全意义上的资源宝库,如今以缩微胶片的形式存放在宏伟的盐湖市立公共图书馆中,帮助我了解了安·伊莉莎生平中的一些关键细节,也让我更好地理解了当时的历史背景。另一方面,安·伊莉莎的对头《犹他新闻》则从布里翰的视角报道了她的故事。在其他本地或全国性报纸用详尽的(而且往往是轰动性的)细节渲染安·伊莉莎的故事时,这两份报纸和当时所有期刊一样,记录着她的日常生活和从摩门教叛教的经历。(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在盐湖城以外出版的《反一夫多妻旗帜》,刊载了安·伊莉莎叛教之后数年内的一些一夫多妻制婚姻的故事。)有人说,小说不应该有参考书目。但许多书和文章都为我带来过帮助。所以,我想感谢它们。以下所列书名并不是为了炫耀我有多渊博(或有多孤陋寡闻),而是为了向我曾受教过的作者们的作品表示敬意:美国文学社的《安·伊莉莎·扬》;李奥纳多·J·阿林顿的《布里翰·扬:美国领袖》,詹姆斯·G·布菜恩的《二十年的国会》;弗恩·M·布罗迪的《无人知晓我的历史》;胡安妮塔·布鲁克斯的《艾玛·利》;理查德·F·巴顿爵士的《圣徒之城》;凯特·卡特的《拓荒者食谱》;托德·康普顿的《神圣孤寂中》;伊蒂丝·奥尔森·考恩的《森林农场小屋和森林山谷》;犹他拓荒者们的女儿们汇编的《布里翰·扬,他的家庭和妻子》、《独一无二的故事——布里翰·扬先知》;摩西·戴明的《摩西·戴明自传》;詹尼·A·弗洛伊塞斯主编的《摩门教妇女》;乔治和西维亚·吉文斯的《纳府概览》;特里·L·吉文斯的《出自摩门教之手》;萨拉·巴里杰·戈登的《摩门教问题》;艾琳·哈斯克尔的《信》;B·卡门·哈迪的《庄严誓约》;奥里维提·韦布·戈埃·亨利的文章《伊丽莎白·简·丘吉尔·韦布,1848年的拓荒者》;奥里维提·韦布·戈埃·亨利和妮娜·贝斯·E·戈埃·坎宁安的文章《昌西·格里斯沃尔德·韦布,1848年的拓荒者》;理查德·奈泽·霍萨普费尔和T·杰弗瑞·科特尔的《摩门教旧址柯特兰》;理查德·奈泽·霍萨普费尔和T.杰弗瑞·科特尔的《摩门教旧址纳府》;查理斯·F·霍纳的《詹姆斯·雷德帕斯生平》;哈尔·奈特和斯坦利·B·金博尔博士的《到锡安的一百一十一天》;乔恩·克拉克尔的《在天堂的旗帜下》;威廉·亚历山大·里恩的《摩门教的故事:从诞生之日到1901年》,特别是第四章——《手推车惨剧》;西伦·卢克的《犹他的四十年历史失忆》;伊丽莎白·麦克莱伦的《美国的历史剧装》;赫曼·梅尔维尔的《雷德本》,特别是第三十八章对利物浦贫民窟的生动描写;休·尼布利的《喧闹的管乐》;A.G.派多克夫人的《拉图尔女士的命运》;梅杰·J·B·邦德的《天才的偏离》;雷德帕斯文化宫的《1875年8月通告》;布里翰·亨瑞·罗伯特的《布里翰·扬离婚案》;1873年12月30日圣路易斯共和党的《安·伊莉莎——扬太太昨夜的演讲:她的生平》;约瑟·斯密传译的《摩门经》;约瑟·斯密的《无价珍珠》;薇姬·克莱弗利·斯匹克的《主给了我们一个国家》;克拉丽莎·扬·斯宾塞和玛贝尔·哈默的《家中的布里翰·扬》;华莱士·斯特格纳的《摩门教国家》;T.B.H·斯腾豪斯夫人的《全部讲述》,值得一提的是,斯腾豪斯的书从很多方面激发了安·伊莉莎写作回忆录;马克·吐温的《苦行记》;理查德·s·凡·瓦格纳的《摩门教一夫多妻制》;欧文·华莱士的《对乔恩·普雷斯的采访,1960年4月23日》;M.R.维纳的《布里翰·扬》;海伦·比尔·伍德沃德的《无耻的女人》;布里翰·扬的《谈话杂志》第三与第四卷;埃弗雷特·L·库里编辑的《布里翰·扬日记,1857》;迪恩·C·杰西编辑的《我亲爱的儿子们——布里翰·扬给儿子们的信》;金博尔·扬的《布里翰·扬的全部布道》、《一个妻子难道不够吗》。

我还要感谢以下机构和工作人员,他们的开放存取政策和开放书架让我得以接触到众多文献资料。每一家机构都有许多重要而独特的资料,我很高兴其能为我所用:盐湖城市公共图书馆,杨百翰大学哈罗德·B·利图书馆,犹他大学J·威拉德·马里奥特图书馆,普罗沃市公共图书馆,圣乔治城的华盛顿郡图书馆,“犹他拓荒者的女儿们”博物馆,纳府市家族历史中心。

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为建设众多的历史博物馆投入了不计其数的资源。这些博物馆大部分是免费对公众开放的。我曾多次去这些博物馆,流连于其问,做笔记,和担任向导和导游的传教士们谈话。如果教会对整个犹他及纳府的历史遗迹没有做这么仔细和众多的保护,我不可能设想出安·伊莉莎的世界。

我还想感谢拉斯维加斯市政社区教堂,他们热情欢迎我进入了他们的圣殿。本书第十四章所写的布道情形,灵感就来自二oo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在这里听的一个布道,但书中场景和人物纯属虚构,完全不同于这个真实的教堂及教堂中可爱的会众。

许多人慷慨地和我分享了他们的故事。没有他们,这部小说不会是这个模样——弗洛拉·杰索普、卡门·汤普森、史蒂夫·特里普、米奇·昂格尔、贝弗利·怀特、凯文、吉米、彼得以及苏珊。感谢你们。

拓荒者纪念馆的卡里·梅因阅读了本书原稿,找出了许多错误。她用敏锐而博学的眼睛为本书做了许多修正。她是一位完美的读者,这寥寥几旬不足以表达我对她付出的努力的感谢。

我还想感谢丹麦艺术委员会在修改这部小说时对我的支持;还有彼得和吉特·汉纳在哈尔德的丹麦作家及翻译家中心对我的热情招待;还有,纳撒尼尔·里奇和马丁·格拉兹·施拉普让我能隐居起来,高效率地工作。

亚丽克西斯·里奇兰德对初期草稿提供了非常必要的编辑指导。她睿智的看法帮助我解决了一些困扰我数年的问题。马克·尼尔森读过本书好几稿,每次他都向我提出一些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用聪明才智帮助我从多个角度完善了这部小说。我感激他为本书付出的时间,感激他深厚的友情与大力的支持。达里尔·马特森一直毫不厌倦地听我唠叨各种各样的事,为本书许多点子提供了参考,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书中圣乔治城那个网络咖啡馆的名字“烤饼女人”就来自于他。

有着十年经验的杰出经纪人和资深编辑伊莱恩·柯斯特是我忠诚的朋友。正是她持续不断的激励,才让最初的一个想法变成了读者手中的这本书。我非常感谢她。

还非常感谢玛丽安·维尔曼斯和她在环球出版社的同事们。任何一个作者都希望遇到他们这样的出版者。

我对兰登书屋的许许多多人充满谢意。多年来,有太多太多人帮助过我,因此,如果要列出一个致谢清单,很有可能会遗漏掉某个重要人物。所以,我在此谨向1745号的所有人致以真诚的谢意。我知道书籍是如何出版的,知道你们当中的每一位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希望你们原谅我没有列出整个公司的花名册。但我必须特别感谢我的编辑凯特·梅迪娜。她是一位杰出的审稿人,她睿智的笔让这本书在许多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进。弗朗姬·琼斯和珍妮弗·史密斯担任了把本书从原稿变成图书的任务,她们二位慷慨而优雅地完成了这一任务。宣传女神基尼·马丁,很荣幸能列入你的花名册中。还有我的出版人吉娜·森屈罗,感谢你在各方面对本书的支持。

书评(媒体评论)

《19个妻子》跨越时空,将一夫多妻制下的隐秘故事讲述得如此悬念迭生,如此令人震撼。

——纽约时报

将摩门教一夫多妻制和现代谋杀谜案熔为一炉的伟大杰作。

——华盛顿邮报

这部引得全球瞩目的史诗般的作品,一夫多妻制下诸多“妻子”的生活与当代谋杀谜案百转纠结,带来惊心动魄的阅读体验。

——出版家周刊

形式多样的叙事、引人入胜的故事、令人叹服的史料、匠心独具的细节,齐齐汇合成书,令人无比震撼。

——纽约客

描绘了一夫多妻制引起的历史性争议,以及深刻的情感与道德问题。语锋转合机敏,情节设置巧妙,塑造的人物十分迷人。

——书单杂志

精彩绝伦的行文和架构,有如A.S.拜雅特的《隐之书》一般穿越时空。

——萨克拉门托新闻与评论

将隐秘往事叙述得令人怦然心动,造就了小说史上的奇迹。

——人物杂志

这部杰作穿越时空,深入那个被隐匿已久的世界,读来发人深思。

——洛杉矶时报

这部包含历史细节、隐秘史实、爱情故事的佳作,读来令人上瘾。

——今日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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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20:38: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