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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吕远音乐散文集/中国音乐名家作品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吕远
出版社 中国文联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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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吕远音乐散文集》选的都是一些直接或间接与作者吕远经历的音乐活动有关的散文,记述了作者半个世纪以来音乐生活中的一些甘苦和感悟,也有一些欢乐和悲哀,间或有一些愤懑和疑问。本书包含了《扫墓于郎已白头——中山陵上的怀想》、《回忆我和高瑛、艾青的一段往事》、《大阪城下听筝曲》、《我是怎样走上音乐道路的》、《哪儿来了这么一个老货郎》等文章。

内容推荐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吕远音乐散文集》是作曲家吕远在几十年的音乐创作生涯中积累创作出的。是他自己创作生涯的一个缩影。文章涵盖了吕远创作、采风中的见闻;以及他与自己的一些音乐家朋友间的故事。文笔优美,用生动、平实的语言描述了作曲家的音乐创作历程。

目录

第一辑

 克拉玛依——六十年的美丽传说

 从《西沙,我可爱的家乡》到《我爱三沙》

 《再见吧,第八个故乡》的一些回。IZ(上)

 《再见吧,第八个故乡》的一些回忆(下)

 回忆《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

 长春——牡丹之歌

 关牧村:《愿做蝴蝶比翼飞》

 哪儿来了这么一个老货郎

第二辑

 扫墓于郎已白头——中山陵上的怀想

 一个普陀姑娘

 庐山玉渊潭纪实

 从珠海到深圳

 曼谷一女郎

 坂本先生

第三辑

 我的生日怎么乱了?

 我的北大“情结”

 一次被删掉的访谈——广州岭南会客厅:当前的音乐生活

 中日合作歌剧《歌仙——小野小町》杂忆

第四辑

 回忆我和高瑛、艾青的一段往事

 回忆我的哥哥吕元明(上)

 回忆我的哥哥吕元明(下)

 回忆谢添同志(上)

 回忆谢添同志(下)

 回忆马金星

 回忆我和李香兰的一些交往

 永不消失的记忆——对泰国的怀念

第五辑

 对外文化交流琐记(上)

 对外文化交流琐记(下)

 大阪城下听筝曲

 大洋两岸心连心——鸡年春节访美演出记

 充满樱花幽香的音乐会——日本东京第二届亚洲传统音乐会追记

 千禧伊始友谊曲

第六辑

 心里早已是春天——马可同志的最后时刻

 真正纯洁的人——忆时传祥同志

 痛悼吕文科

 唐诃同志

 柳石明是大器晚成的歌唱家——柳石明独唱歌曲专辑前言

 我所认识的郭兰英

 我所认识的于淑珍

第七辑

 文化自然人——《郭安舟诗词集》序言

 两首叙事诗的悲歌——《理发师》和《一个共产党员的手》后记

 《吕远器乐作品选集》小序

 心灵的呼号——读《张志新烈士的歌曲》后记

 李星和他的音乐事业——《海军管乐交响乐曲选集》序

 回首歌曲三十年——《吕远歌曲选》后记

第八辑

 同是东大人,何须分彼此——我们弟兄三人的东大“情缘”

 从《克拉玛依之歌》到克拉玛依组歌

 不白——白不

 两则可笑的“座右铭”

 临海的歌曲新篇

 税的散文

第九辑

 我是怎样走上音乐道路的

 我对人生就业问题的认识——复《流金》编辑部的信

 克拉玛依新歌

 朴素·晶莹·优美——听南斯拉夫伊万·戈兰·科瓦契奇大学生合唱团的演唱

 一串晶莹可爱的红樱桃——听刘淑芳第一张cD专辑有感

 乔治·埃乃斯库,我爱你

试读章节

克拉玛依——六十年的美丽传说

60年前,是新中国的花季,全国人民都急盼着祖国现代化。可偏偏中国没有石油,那怎么能现代化?

中央一声令下,解放军脱下军装,跟着科学家全国去找油。那时我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突然看到新疆一个叫克拉玛依的地方发现了大油田的报道,热血沸腾,立马决定写一首《克拉玛依之歌》。但克拉玛依在哪儿?地图上根本没有这个地方。1958年我在兰州看到了一些资料,终于写出了“没有草,没有水,连鸟儿也不飞”的那首歌曲。

其实六十年前的克拉玛依,也只是个刚取了名字的荒原,那里除了干旱的戈壁滩上有一些井架,实际上什么建设也没有。《克拉玛依之歌》本质上是在歌唱一种梦想——贫穷的中国走向现代化的梦想。我头脑里的克拉玛依,只相当于“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

我是在克拉玛依人开始建设自己的城市二十多年之后,第一次踏上了茫茫的戈壁滩。那天早上我从乌鲁木齐乘车西行,骄阳似火,万籁无声,广漠的大地上生命迹象越来越少。我们的汽车像沙海里的一个微小甲虫,不停地爬过一个又一个荒凉的地平线。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枯燥,我像在没有生命的世界里跋涉着,后来总算看见了生命的象征——远处出现了一株孤独的树。我请司机同志开过去。我下车向那棵大树走去。司机同志在路边大声说:“那是胡杨,在沙漠里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烂。你看吧,它刚刚被大风吹光了所有的叶子。”

我走到那棵树前,仔细观赏着它。这是一株躯干扭曲,奇形怪状的老树。在那些张牙舞爪的枝丫上,居然又冒出许多鲜嫩的绿叶。我深为它那倔强和骄傲的生命力所震撼。我独自站在戈壁滩上沉思:在内地,每一平米的土地上都会有无数小草、昆虫或花木,而在这放眼干百里的茫茫的大地上,现在,活着的生命,似乎只有我和这株像一堆枯木的胡杨。我第一次感受到大地上没有水的恐怖。

大概是我的那种迂腐的表现使司机同志有点不耐烦了,他在远处呼喊着:“今天有风,得赶陕走!”

我于是急匆匆跑回路边,登车继续奔驰在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大戈壁上。

傍晚果然起了风。大戈壁的风,全不像内地的风,总会有个缓急的过程,而是直截了当,无遮无拦,真像《西游记》里的妖风一样,一眨眼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劈头盖脸猛扫过来。我们正在半路上,沙暴迎面扑来,大风尖唳地吼叫着。我们乘坐的越野车几次在奔跑中被斜推到路边,几乎被掀翻。我们只得停下来,龟缩在车里,听凭呼啸的沙石猛烈地击打着车体。

司机同志勇敢地抓住狂风缝隙,走走停停,终于冲到了一家招待所。那风声简直像一大群吼叫的猛兽,整夜撞击着招待所的房子。喝水的杯子里落满了厚厚的灰土。我穿得单薄,窗缝里透进的寒气使我瑟瑟发抖。昏暗中我看见地面的砂石像水流在滚动,隐约的胡杨树在飓风中扭动着、抗争着,它的绿叶早已被扫光,只剩下秃枝像巨龙的两爪,同风沙猛烈地厮打着。

在彻夜的狂风呼号中,我一直不能入睡,惊魂未定地度过了第一个戈壁的大风之夜。

我不停地想:克拉玛依人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生活?

我终于走进了克拉玛依人I向生活。事实上克拉玛依人大都是内地人,他们从湿润的家乡来到这干旱的戈壁滩一待就几十年。不仅如此,当我多次访问了第一代克拉玛依人之后,我才知道,我那次关于大风的体验,同他们的经历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他们刚来的时候,在大漠上架起帐篷为家,夜里曾被大风连帐篷带行李吹得无影无踪,天亮后才在一里地以外找到他们装水用的大铁桶,其他东西还在更远的地方。

后来生活有了“提高”,才建了半在地下半在地上的干打垒“房子”,但也常常是半碗米饭半碗沙。夏天戈壁滩的骄阳常常是四五十摄氏度的高温,冬天的戈壁滩则达到零下40摄氏度的严寒,他们就是在上下一百摄氏度温差的大漠上战斗过来的。但他们没有惧怕,也从来没有屈服过。

历史证明,第一代克拉玛依人没有一个孬种,也没有一个逃兵。他们成群结队走到这里,为祖国找到了石油,为祖国创造了财富。他们小口小口地喝着常常落满尘沙的稀粥,却大口大口地打出源源不断的高产油井。任凭沙漠的酷热烤焦了面庞和嘴唇,甚至戈壁的严寒冻掉过他们的手指乃至夺走过他们的生命,但他们依旧深深地爱着这严酷的大漠,改造着这严酷的大漠。因为他们确信,他们一定会胜利。几十年来,在戈壁滩暴戾的风沙里,在大漠上找不到泉水的千渴里,他们中的许多人倒下了,但他们依旧无怨无悔,没有一个人提出把自己的骨灰葬到内地的故乡,而是要求死后把他们的遗体埋在他们决心要开发的大漠之上。在他们没有阖上的眼睑下,永远是对战友、对活着的克拉玛依人殷切期待的眼神。于是,在前一个人倒下的位置上,另一个克拉玛依人又站了上来,擦干眼泪,紧闭干焦的双唇,默默地接着去完成前人期望的事业。他们对祖国的爱实在是太深了。

就这样,他们硬是在这块荒旱的戈壁滩上,在这已经干涸了千万年的荒凉盆地里,用双手建成了这个以他们追求的宝藏命名的绿色的城市——克拉玛依。

“克拉”在当地的语言里是黑色的意思,“玛依”是油的意思。克拉玛依,就是他们用血汗找到}向黑色原油,也就是他们用以推动祖国现代化车轮滚滚向前的历史。这就是我在几十年后才瞳得的克拉玛依人的性格。P3-5

序言

“任务”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吕远音乐散文集》序

这里选的都是一些直接或间接与我经历的音乐活动有关的散文,记述了我半个世纪以来音乐生活中的一些甘苦和感悟,也有一些欢乐和悲哀,间或有一些愤懑和疑问。说是“散文集”,其实文学内涵不多,就说是“散”在各个报章上的“文”章的合集吧。严格说来,都算不得文学作品。有些文学人士也都知道,这个吕远是个摆弄音符的人,摆弄音符的人不安分守已地以声音为业,钻到我们文学圈子里写这些“音乐散文”干什么?

我这个人确实不那么安分守己,要不,就不会在历史上挨那么多的“整”了。有时候跑到文学圈里假斯文地写些分行的或者不分行的文字,想把在音乐领域里说不清楚的话,到这里说说。有时又混到音乐圈里,完成些任务性的作品,本质上是混饭吃。我这个毛病不是偶发性的,是经常性的,可以说,我这一辈子基本上就是这么过来的。

这么说,不属于自虐,是历史。只不过我不愿意用神圣的语言去表述自己的行为。对别人,我当然不敢这么说,不管他是作家还是音乐家,他们各有岗位,为国为民,都在兢兢业业地秉笔直书,创造伟业。我则不然,从参加工作开始,就是杂食动物,给什么活干什么活,宣传任务下来了,文字音符都得写。吃了革命这碗饭,能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天经地义,没说的。你在公司当职员,不是也给老板卖命吗?一个样而已。

毛泽东说大家都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他是想让大家都放弃自己的所有利益,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我们从前信,真信,全心全意为人民求解放,推翻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不对吗?人民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和现在为老板卖命不同,我们管这叫“革命自觉”,都是自己自愿的。

当然,从一开始我就是那么死心塌地地干?也不尽然。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你这个世界同客观的革命大世界处处都吻合?不可能。于是乎,‘客观大世界就会开你的会,教育你,总要把你改造成革命人。当然,也有整错了的时候,给你平反。多数情况下,你觉得革命有道理,你就自觉地干起革命来。你不仅自觉地干,还会尽可能多干和干得出色。尽管给你那碗饭里也没多块肉,可是你干得挺来劲,你会把你觉得必须写出来的作品写出来,把该说出来的话说出来。不论这是由于你创作欲的“痒痒”,还是革命者的“激情”,你会“不择手段”,音符方便就用音符,文字方便就用文字,歌颂革命人、抨击旧社会。

我说我就是像上面说的这么干的,你会说我自吹自擂。其实,我连自吹自擂都不够。因为我当年这么干的结果,并不是受表扬,相反,我遭老鼻子罪了——这话南方人不懂,就是蛮难过的喽。由于我自己做主额外去写的许多作品,结局都是很惨的。首先本单位的领导就认为你干了他没叫你干的活,就是个人主义、风头主义,轻者是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改造好,其次历次运动扣上来的政治帽子和整风会,“反党”“右派”“右倾”弄得我灰头土脸喘不上气。《理发师》《一个共产党员的手》《小冬木》乃至于《克拉玛依之歌》,“享乐主义”“人情味儿”“修正主义”等等无一幸免。问题是我死不接受教训,运动一过我又开始痒痒,除了领导布置给我的任务之外,看到了激动的事,憋不住,又在音乐和文学两个领域里钻来窜去,有“话”就“说”。

近二十年渐渐变了,没那么多限制了,乐坛也好文坛也好,几乎到了满大街的人谁想上去说什么就上去说什么的地步了。阶级消灭了,人人平等了,个性解放了,两性也解放了,人人朝“钱”看了,还有各种“了”,正在陆续登场了。

我老了,我也自由了,没人管我了,但我依然觉得,我的任务没变。上面那么多的“了”,都不是我要写的“了”。我依旧吃着革命的饭,拿着革命的笔,不停地观看我的四周、我的社会、我的祖国和我们正在改进的中国历史。

我依旧按照人民交给我的任务,只要我的笔没秃,我就写人民需要我写的音乐的、文学的作品。我的作品是我的行为。我不必逃避,也逃避不了。本着为人民群众负责的态度,留下自己的足迹,让社会和历史检验,让人民评说,甚至鞭挞。如果对文艺界的同志们有参考价值,那就是最高的目的了。这里选出的粗浅的文字,是我走过道路上的脚印。当然也有我错误的脚印,我将继续向前走。因为我的任务并没完成。

你会说,什么时代了还说任务,还说革命,你老年痴呆了,你不是化石但你石化了、硬棒了、糊涂了。没关系,随你说去。我在另一篇文章里说过,任务就是任务,你可以不去完成,但我必须去完成。长话短说,革命战场无观众。要么你按命令端着枪去与敌人斗争,要么你丢下枪当逃兵。从有文艺兵的历史开始,文艺兵就是完成任务的战士。就这么简单。

可我想问你一句,革命任务真的完成了吗?

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我们就必须问自己:我该写什么?我该做什么?对了,这就是任务,人民群众给我们的任务。

是为序。

2015年10月2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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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2 1:3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