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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缘难了
分类
作者 王玉田
出版社 山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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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玉田先生的这本《情缘难了》由三部分构成,散文卷、小说卷,以及一方水土·一方人。全书不离一个“情”字,亲情、爱情、友情、乡情,情浓意厚,情缘难尽。而把这些“情”连缀在一起、定格在一处的却是作者的文学之情怀。大学就读中文系,早年是文青一枚,1982年就开始发表小说、散文,虽然后来写材料搞党务干纪检,但那一种根植内在的文学情结,心心念念不离不弃,不会随着岁月老去,这也是文学的魅力。作者自称,结集出版作品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未免过谦,用曹乃谦先生的话说:“石头蛋蛋一坡,不如夜明珠一颗,不在多,而在精。玉田兄的《情缘难了》是文学的精品,是一颗夜明珠”。

内容推荐

王玉田所著的《情缘难了》分为散文卷、小说卷和一方水土·一方人三部分。每一部分都以一个个短小精悍的故事向人们讲述农村的事,记述农村人的平淡生活中的一抹亮点。书稿以身边发生的事和作者的亲身经历来进行记述,内容朴实无华,耐人寻味。

目录

散文卷

 母亲和杏树

 悠悠寸草心

 母亲啊,母亲

 三姨的故事

 邻里之间

 晨光

 小夜曲

 青春的纪念

 记忆中的清明会

 我说围棋

 我与棋友们

 为崔丽英《绝版柔情》序

小说卷

 十八岁的男子汉

 青草地

 彩彩

 小溪,不倦地流

 打拼伙

 海妹

 应该象她那样生活

 聪明的小伙子

 泥巴

一方水土·一方人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饥荒年代

 过年

 耍钱

 冬日故事

 唱大戏

 闹红火

 奶田

 毛泽东思想宣传队

 放映员生涯

 陈年旧事

 兄弟姐妹们

 父母在最后的日子里

 我们这一家子

后记

试读章节

悠悠寸草心

少年时代的学生生活是很难忘却的,以至我已步入而立之年,仍常常想起那时候的几位老师来。

我小时候野得很,一想到上学后要规规矩矩地坐在屋子里,再不能去爬山上树,捞鱼摸虾,便老大不自在。九岁那年,才由父亲逼着走进校门。

学校原来是庙堂,教室的墙壁上还留着许多人面兽身的彩色画像哩!院子里有一株大槐树,五六个人才能合抱起来。一到夏天,成群的蜜蜂来采蜜,校园里一片嘤嘤嗡嗡的声音。阳光从浓密的树叶中钻出来,像一颗颗小星星洒落在地上。

两位教师年高了,耳背眼花动作迟缓,根本管不了我们这几个“捣蛋鬼”。我们把地上的砖头撬起来,里面掏空了,然后把田鼠关进去。上课时,一只田鼠突然叫一声,所有的田鼠都会跟着叫起来。老师茫然地站在讲台上,我们哄堂大笑,笑出了眼泪,笑痛了肚子。

秋天,我们结伴去偷瓜。月亮明晃晃的,蚊子很凶。看瓜的田大爷燃起一堆艾草,袅袅烟雾缓缓上升,尔后扩散开来,笼罩在瓜棚四周,一股股幽香飘得很远很远。我们开始行动了,每个人之间保持一段距离,一直爬到瓜地中间,前一个摘下瓜来,轻轻用脚一蹬,后一个如法炮制。摘够了,聚起来大嚼一顿,然后把吃剩的藏起来,以待下一次美餐。

为这事,田大爷伤透了脑筋,常常到学校来大吵大嚷。老师气极了,也会用教鞭向我们头上一阵乱抽,可我们帽子里早已垫了厚厚的书本,还故意乱喊乱叫。一出办公室,便互相挤眉弄眼地笑了。

到四年级,学校来了一位年轻的老师。身体很结实。宽宽的嘴巴,细眯眯的眼睛,一副孩子相,却故意抄着手走路,庄重而威严地咳嗽,样子很好笑。

第一次上课,他穿了件新衣服,走上讲台后向我们鞠了一躬,然后在黑板上写下“李生虎’’三个字。同学们呆呆的,过一会儿,有人开始哧哧笑起来,于是大家一齐大笑起来。他显得很窘,眼睛瞅着脚尖.两手不断摸弄课本。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一下轻松了好多,不怎么怕他了。

李老师第一次教我们唱歌,自己先掏出口琴吹了一支曲。他闭了眼睛,摇晃着身子,样子特别逗。开始我们都怯怯的,后来便直着嗓子吼起来,嗓子哑了,腮帮子酸了,但痛快得很。

李老师很快就摆脱了拘谨,变得厉害起来了。讲课时声音洪亮,并不时地扫视着全班同学,我第一次感到四十五分钟竟是那样漫长、难熬。他还经常对我们进行考试,每次考试成绩都工工整整地写在一张红纸上,贴在村里最显眼的地方,大人们便在下面指指点点发议论。谁考了前五名,他就会买些石板、铅笔、文具盒之类的东西作为奖品发给他们。我因为常坐最后一把交椅而挨父亲的训斥,所以最恨出榜的事了。  不过李老师也有惹人喜欢的时候。每到星期日,他便领我们去登山。一到山上,他便与孩子们一样,东跑西颠去采花,而且总要吹一阵口琴,我们跟着一起唱起来,唱春天,唱太阳,唱祖国,唱家乡,山谷单充满了欢声笑语。

P7-9

序言

曹乃谦

我和玉田兄的相识,是在大同《云冈》杂志举办的一次文学笔会上。那是1986年的冬天。当时我还没有发表过什么文学作品,只是把刚刚完成的有生以来的第一篇小说给了《云冈》后,正好就赶上了他们要开笔会。而玉田兄那时候已经在《山西文学》、《云冈》等报刊上发表过不少文学作品了。论年龄他虽然比我小几岁,可论文学写作,他却是我的师兄,属于兄长级别的。

从那时候开始,我叫他就叫玉田兄,一直叫到现在。

就是在那次的笔会上,我读了玉田兄的中篇小说《彩彩》,是一口气读完的,读完后,我又返回头认认真真地读了第二遍。

《彩彩》的第一行是这样写的:“彩彩从小就知道自己低人一等。”就是这一行,使得我不由得想往下看。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咋就低人一等了?我想知道下面是怎么来交代的。

彩彩的爹是地主成分,那她就是地主出身了。在那个年代, “地主”是阶级敌人。

彩彩从小就受人欺凌,看着别的孩子们玩耍,她只能是“孤独地,怯怯地躲在一旁”。小学三年级时,别的学生都加入了少先队,她却没有这个资格,只能是一个人躲在门前的古槐树下凄凄地哭。 “娘最后还是偷偷用一尺红布给彩彩做了一条红领巾,可她只是悄悄地保存着,从没敢在学校戴过。”

小学毕业后,想上中学必须要生产大队推荐,彩彩又没有资格了。看着别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去上学,她一个人躲在场面的柴火堆里哭。哭着,哭着, “渐渐地听到娘带着哭腔,一声声呼喊她的名字。”看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有泪就要流下来。

彩彩悲惨的命运,使得我伤感而动情。而实际上,是玉田兄那极富感染力的叙述,把我给打动了。

接下来叙述的是,村里的铁姑娘战斗队里没有她;民兵的野营拉练也不要她;女孩子们说疯话,她不敢参加,她知道没有人会搭理她。她在心灵上受尽了歧视和侮辱,但是干活劳动时她却样样都不敢落在别人的后头,而她挣的工分儿,又是最低最低的。

年龄大了,彩彩结婚了,可是婆婆骂她,丈夫打她. “她的身上脸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不成人样,嘴一张一合哭不出声来。”玉田兄叙述说,彩彩遭打后.回到娘家养伤,伤还没好,婆婆找上门来骂:“霸着闺女不让回婆家,要在家养野汉子吗?彩彩看着头发全白的娘,就是明知道前面是火坑,也得狠狠心跳了。”

太惨了,惨得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把稿子放在一边,长长地呼叹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气。

后来,终于,彩彩和一个叫有才的男子汉偷偷地好上了,肚里还有了孩子。这本来是不正当的事,可我看到这里却有点为她高兴。  有才要她把孩子打掉,可她坚决不同意,她要把孩子生下来。在她的人生里,这大概是第一次真正地要为自己做一回主了。

事情发展到再后来,当然是败露了。族长带着几个后生要把有才“扯了”。

彩彩急急地来给有才报信,让他赶快躲走。

……

《青草地》最后一段:“天色昏暗,阴云蔽日。云开处,一束阳光不偏不倚、端端正正照在梁三老汉的坟头上。”这种大写意的表现手法也是非常洒脱、十分漂亮的。

玉田兄文字上用词的精准和形象,也是很见功夫的。如:

“几亩薄田大都零零星星挂在半山腰。”这个“挂”字:

“老虎来到树下,见虎崽遭害,又见树上猴着的李二。”这个“猴”字。

这类足见功力的用词,在《情缘难了》中有很多,在此不一一列举。

不过,在《过年》篇里,有一段我没有看懂:

“街上鞭炮声越来越稠密,孩子们满世界疯跑,大人们大都钻在家里干活,街上已难见踪迹。偶有相遇,问一声:‘次弟了没?’回答说:‘初一就次弟了。’相视一笑又匆匆走开。”

这“次弟”是什么意思?怎么讲?虽然我知道.过年嘛,相互见面,总是在说些吉祥如意的话。但这“次弟”究竟是如何理解,这恐怕只有原平老乡才知道.玉田兄真该在这里给读者解释一下。

搞文学创作,那得有这方面的灵性才行。我认为,这里面十分之九是天分,十分之一是后天的努力。那些光靠着勤奋和刻苦的人,虽然也能写点什么,但仅仅是一般般的水平,撅死他他也写不出个好的作品来。想弄个精品,那比牛上树也难。

玉田兄是个有天赋有悟性的作家。

有些人勤奋,吭哧吭哧地下功夫,书出了一本又一本。可我的看法是:石头蛋蛋一坡,不如夜明珠一颗。不在多,而在精。

玉田兄的《情缘难了》是文学的精品,是一颗夜明珠。

2015年7月20日 于槐花书屋

后记

小时候上学喜欢语文课,写的作文常常受到表扬。很多时候老师在讲评作文时还要自己站起来把作文念上一遍,小小的心便很自得。以至内心深处很企盼星期五的作文讲评课。作起文来也便更加认真,愈要写得出色。

小时候自己是多么虚荣浅薄啊。

上中学的肘候迷上了古典小说。村里有一户叫全楼的人家藏有整部《水浒传》、《三国演义》连环画,但并不轻易借人。于是下学后便去拔草,拔好满满一筐草,换一本连环画来看,看完了再拔一筐草换一本来看。那时候书少得可怜,总之是找到什么看什么,杂得很。《苦菜花》《迎春花》《晋阳秋》《林海雪原》《三国演义》《水浒传》《三侠五义》《七侠五义》《绿牡丹》《粉牡丹》《包公案》《济公传》《彭公案》《封神演义》,只要能找到的书都一股脑儿看下去。高中毕业后在乡镇电影队做了三年放映员.电影看得多了竞萌发了写电影剧本的念头,剧本是写了一个,写一个知青在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故事。一个叫卞凤兰的女知青还给主题歌谱了曲,自己想着将来可以做一名作家,而且认为普天之下作家要算最神圣最崇高的职业了。现在看来年轻时的想法是有些幼稚了,但也正因为当时的不知天高地厚,使我与文学之缘断断续续,终生难了。

公元一九七七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一九七八年我考人大同师专中文系。在校期间与几位老师和同学创办了校刊《百草园》,这刊名自是来于鲁迅先生的名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在全校一次征文中自己创作的小小说《扭秧歌》获一等奖,奖品是十几本文学名著和专业性书籍,还有一本红皮的笔记本。这无疑更是刺激了自己的“作家梦”。之后除了完成功课剩下的时间全都投人了阅读与写作。以当时的想法似乎省市刊物还不算上眼,习作大都投向《人民文学》、《上海文学》等档次较高的刊物。也记不清有多少次投稿与退稿.总之是传达室不断会有装着自己退稿的大信封,这深深刺激并伤害着一颗年轻而敏感的心。

一九八二年之后,自己写的一些小说、散文、诗歌、评论陆续在省、市报刊发表,也加入了大同市作家协会。结识了大同文学界许多朋友,算是混入了“圈内”。这时候我已分配在市委文教部工作。除了日常的会议、材料外还独自负责编辑内部刊物《文教动态》,每周一期。糟糕的是文教部没有打印设备和人员.每期都需到所辖单位请求帮忙,占去了大部分时间。以后又去市委宣传部工作,“写材料”成了主业。这实在是件头疼的事情,要掌握政策、了解下情,还需符合领导口味。任务一压,脑壳就顶了“愁帽”,交差之前总不得轻松,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睡觉不安的地步,好容易交了差,又有新的任务压下来。常常暗自叹息: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种状态下自己所钟爱的文学便慢慢离我而去渐行渐远了。偶尔写点东西也多为应景之作,看着理想之花凋谢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一如农夫看着辛勤培育的庄稼渐渐叶黄枝枯。自然,一味地归咎于环境也不合理,创作需要才能与灵性,而这些是自己所欠缺的,而且在我天性中缺乏一种坚忍不拔的精神气质。极易懒散和随遇而安,虽常有激情进发,却很难长久坚守,这就很容易解释为何平庸一生难成“大器”了。

几年前,一位多年前的文友相遇,酒酣耳热之际,他突然提出:玉田,你该把发表过的作品整理一下出本书,也算对自己的一个交代。我不由得苦笑,过去发表的作品原本不多,且经过二三十年早已如落叶般飘零失散,重新整理谈何容易。但他那句“也算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的话却令我百感交集,以至常常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是啊,是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尽管收获令人汗颜,但毕竟钟爱过也努力过。

于是某一天终于翻箱倒柜找寻到以前发表过的一些作品,但相当一部分是只记得题目,原文是再也找不到了,有一些是连题目也不甚了然。看着眼前零零碎碎的几篇小说散文,我有些茫然,转而又想,此时提笔不知能否再写出一点东西来,于是有了这本集子中的《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样看来,我纯粹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我是那种容易相信别人,也极易受到感动的人,对人性中善与美有着近乎执拗的痴迷,我遭遇过欺骗也遭受过不公正对待,但对人性中善与美的向往与追求却始终如一,初衷不改。反映在作品中特别是早期一些作品便有一种理想主义色彩。现在看来,这些作品是有些肤浅和唯美,但我依然十分珍爱。一如孩子尽管丑陋,但父母总看着顺眼一样。

我出身于农村。流淌着农民的血液,故乡的亲情对我有着永久的吸引力,即使在梦中也常常回到那“遥远的小山村”。《一方水土·一方人》是故乡故人的一些记忆片段。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现在眼前手头事常常丢三忘四,童年、少年时的一些人和事反倒清晰真切起来。但这些记忆终究是零散的,记载起来自然也就信马由缰,难成体系。虽难登大雅,确是所历所闻,并非刻意编造。如果哪一位读者不小心碰到本书并读到其中某些章节,有一些相同的感受与体验而报以会心一笑,或为你酒后茶余打发无聊时光提供了些许帮助,我便十分庆幸,并引以慰藉了。

乃谦兄是我的文友、朋友、棋友,相交多年,感情甚笃。感谢他在百忙之中为该书作序;此外,在该书出版过程中,聂卫东、武灵玉等同人也给予多方帮助,在此并致谢忱。

作者

2015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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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05: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