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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蒙帕纳斯的黄金岁月(精)/左岸译丛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法)让-保尔·卡拉卡拉
出版社 海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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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老巴黎写的关于巴黎的书,值得一读,

书中有数百幅珍贵图片,美不胜收,

通过小故事反映大事件,情节有趣,

了解法国文化,读“左岸译丛”。让-保尔·卡拉卡拉编著的《蒙帕纳斯的黄金岁月》是《左岸译丛》之一。

今天,蒙帕纳斯不必等待旧日复归了。几个还做此美梦的怀旧之人也别再指望还能见到已经消失的神奇事物。

内容推荐

让-保尔·卡拉卡拉编著的《蒙帕纳斯的黄金岁月》介绍:蒙帕纳斯,巴黎左岸著名的文艺街区,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黄金岁月里,日笙夜歌,杯酒飘香,作家、诗人、画家、音乐家、导演、演员和歌唱家是那里的主角,咖啡馆和小酒馆是他们的布景,夜幕是他们的王国,全世界的知识精英和艺术大腕都在那里约会。

最“巴黎”的巴黎大街上演着最“巴黎”的巴黎生活。

目录

日落右岸大道

去蒙帕纳斯跳舞

“丁香园”的王子是个诗人

战争的阴影与光明

小酒馆与小饭店

“三圆”咖啡馆

蜂箱里的蜜蜂和熊蜂

好不快乐!

“蒙娜 丽莎”去哪了?

作为出版人的女士与先生们

拉斯帕伊的绿与黑

后记 新颖、崭新和现代的今天……

试读章节

在盛开着丁香的影子里

位于蒙帕纳斯和拉丁区道路交会处的“丁香园”,原先是一家简陋的小酒馆,也是前往枫丹白露的第一站。这是巴黎最热情也是最隐蔽的露天咖啡座。大学生们天天要走的圣米歇尔大街到了布里埃舞场就结束了,那是充满欢乐和激情的年轻人常去的地方。

“丁香园”在文学艺术史上的重要性可与布里埃舞场在舞蹈和节庆方面的重要性相媲美。对于年轻浪漫、喜欢倾听心情间隙的夏多布里昂来说,那是散步的目的地;而对夏尔·波德莱尔来说,那里则是放松和享受田园乐趣的好地方,波德莱尔常陶醉在平台上紫色和白色的丁香丛中;对于安格尔来说,这是在他心爱的瑞士学院模特儿陪伴下。在凉爽的柱廊下研究她们浅红色皮肤的理想国;这也是魏尔伦醉后不断返回的栖息地,是泰奥菲尔·戈蒂埃、龚古尔兄弟和左拉等著名作家们所喜欢的地方。

像所有的公共场所一样,“丁香园”后来也多次受到德莱福斯事件引起的强烈情绪所影响。生活放荡不羁的亨利。德格卢(比利时画家,他受象征主义影响的巨幅油画让人害怕,他的文学品位也同样。他的画作平庸而乏味,没有给他带来名声,使他出名的是他众多的爱情故事)领头,在左岸的艺术小圈子里发起了支持德雷福斯的运动。他在“丁香园”里经常抛头露面,有人给他取了个绰号,叫“最后一个浪漫主义者”。他跟天主教论战者雷翁·布鲁瓦关系密切,两人是在丹费尔一罗什洛广场的一家咖啡烟草店里结识的。在那家街区小商贩经常光顾的小店里,他们理论性极强、充满思辨色彩的谈话语惊四座。于是,这两个夸夸其谈的人开始实施一个他们梦想已久的计划:开一家宗教膳食学校,专门收女孩子。为了投资这个学校,他们寄希望于公众的忠诚,也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漫不经心、毫无经验、没有本领的人做出的这个计划有多荒诞。几个星期后,他们就散伙了,办学的雄心壮志也烟消云散。

在德雷福斯事件上的分歧,很快就让“丁香园”里的这两个伙伴发生龃龉。《忘恩负义的乞丐》的作者不愿意跟随德格卢参加那些鼓吹“正义与真实”、支持德雷福斯的人的活动。随着苦艾酒一杯杯下肚,他们的争论越来越激烈。

亨利·德格卢,有着布列塔尼人那样的高大身材(这对比利时人来说非常罕见),他也许是这种放荡不羁的艺术家的最后代表之一,穆尔热曾讲述过那些人的艰难生活。德格卢坚决支持德雷福斯,这使得他拥有了一道光环。他画的左拉像非常出名,1898年1月13日左拉的《我控诉》在克莱芒梭主编的《黎明》上发表后,那幅石版画也印刷发行了,于是他的名声就更大了。支持案件重审的人对这幅画表示热烈欢迎,许多人把它别在墙上,以表示自己的立场。

沃热瓦、皮若、马泽特和许多民族独立运动的信徒给“丁香园”确立了基本原则,1909年,这些原则又成了夏尔.穆拉成立的“法兰西行动委员会”的基础。穆拉喜欢在隔壁的花神咖啡馆与自己的小参谋部见面,其成员有雷翁.都德和圣雅克·班维尔。他听觉不好,在那里找到了他需要的安静。他和他的弟子们一直保持联系,他们比他更容易团结他们想在“丁香同”招募的支持者。“丁香园”里聚集着一批年轻的精英,德雷福斯事件发生后,他们犹豫不决,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政治立场。“丁香园”的画家、诗人与纨绔弟子

1901年,美国诗人斯图亚特·梅里尔向保尔·福尔介绍了挪威的两个大画家爱德华·迪里克斯和克里斯蒂安.克罗格。他们是1880年到巴黎的,其他北欧画家后来也加人了他们的行列,如埃里克·维伦斯谢奥德、弗里茨.梭罗(高更的堂兄)、杰哈德·蒙特等。他们将在蒙帕纳斯的艺术与感情生活中大放光彩。

在他们之前,盖布瓦咖啡馆的客人们(马奈、乔金德、高更和他的朋友,瑞典作家斯特林堡、莫奈、雷诺阿、巴齐耶、西斯莱(他们全都是夏尔·格莱尔对现状不满的学生)塞尚和雕塑家布代尔)已经见过美国油画家兼版画家詹姆斯·阿博特·麦克尼尔·惠斯勒。这个年轻的花花公子(他会法语,是在圣彼得堡学的)进了皇家绘画专业学校(今装饰艺术学校),在去伦敦之前也常拜访格莱尔。他在英国和法国两地跑,是个十分细腻和讲究的人,不单与印象派画家来往,也和波德莱尔来往。跟波德莱尔常在一起的还有奥斯卡·王尔德、马拉美和斯温伯恩。

1903年,保尔·福尔,《诗与散文》的创始人,把自己的基地建立在一个现代化的“园圃”里,一座新楼代替了以前的郊区小酒馆。每星期二,他都在那里组织诗歌朗读,很快就名声大振。国内外的年轻作家和音乐家纷纷前来参加聚会,诗人们的声音很难盖过嗡嗡的谈话声和碗碟的碰撞声。有时,人们可以看到马克斯·雅可布乘疯狂的舞曲停下来的当儿,跳上桌子,大声朗读一首滑稽可笑的涛。忧郁的保尔·雷奥托在他的《文学笔记》上写道:

“由于又收到了保尔·福尔的邀请,今晚,我去‘丁香园’参加了《诗与散文》的聚会。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我起先犹豫了半个小时,就像当初去伏尔泰咖啡馆一样,见不到一个熟人。最后终于看到克罗斯进来了,他曾答应给我们的《今日诗人》提供资料,我定下心来。莫雷亚斯也到了,我们聊了一会儿。他无疑有些醉了,说话都有些困难……剩下的那此人我都不认识,或者说我不愿意见到……保尔·福尔也有些醉意,胡言乱语。这个小圈子根本就离不开那家咖啡馆。5点到8点喝开胃酒,9点到半夜1点聊天吃饭。最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闷。”

《诗与散文》杂志社组织的这类聚会有时充满了暴风骤雨。还是雷奥托所说,1911年5月17日,西尔凡.蓬马利亚热,一个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诗集的诗人,寄了一些诗给《法兰西信使》,被雷奥托退了回去,他大发雷霆,因为稿子上有一个手写的批注:“有鸡奸拉马丁①的味道”。P14-19

序言

日落右岸大道

1917年5月2日,当欧内斯特·拉热内斯去世时,右岸的林荫大道①也差不多完了。欧内斯特长得人高马大,上衣的扣子往往一直扣到脖子,里面不穿衬衣,“他穿着兔羊皮商人的那种奇装异服,又难看又猥琐”(雷翁·都德语)。他丑陋,满脸胡子,声音嘶哑,扁平脚,每个手指上都戴着一颗花花绿绿的钻石大戒指,蓬乱、不驯的头发上压着一顶小小的毡帽。他是个作家,也是刻薄的评论家,经常写一些逗笑的仿作:《深夜》、《当代名人的烦恼与灵魂》等。拉热内斯负责《日报》的学术专栏,亲自给自己的栏目画一些滑稽的漫画。人们每天都看见他在“红衣主教”读报纸,在“大U”吃中饭,下午在“碗吧”潦潦草草地写东西,在那家荷兰酒吧里喝他喜欢的斯基达努酒,晚上则到“拿波”(“拿波里人”)喝开胃酒。在那里,“卡图尔的桌子”(指作家卡图尔·芒代斯)四周,围坐着儒勒·雷纳尔、乔治·库特林、让·莫雷阿、艾弥尔·贝热拉、乔治·费多,当时的另外几个精英也在那里来来往往。他在亚德丽安·海布拉尔和保尔一让·图莱的陪伴下,在荷尔德路的“日报”酒吧度过他的夜晚……他的死敲响了右岸林荫大道和文学咖啡馆的丧钟。

当时,塞纳河两岸的战争尚未爆发。“拿波里人”和“丁香园”斗起来力量就太悬殊了。让·莫雷阿跑到了左岸圣米歇尔大街的“瓦歇”,有个爱好文学的年轻外交官让·吉罗杜经常去那里:奥斯卡·王尔德,一个被废黜的风流人物,可怜兮兮地从塞纳河的一边跑到另一边;库特林在远离蒙帕纳斯的地方,心想着以后不能再去特鲁丹纳大街的“钉子客栈”打牌了;忧郁的乔治·费多则焦急地坐在马克西姆酒店铺着红丝绒的长凳上等待。

美学和文学讨论非常激烈的“托托尼”、“布雷邦”、“英国咖啡馆”、“金色小屋”、“马德里”、“碗吧”、“大咖啡馆”、“韦贝尔”,随着那些大名鼎鼎的顾客的消失,也一家家关门了。

在蒙马尔特,黄金时期结束了。在“黑猫”酒吧,皮影戏的灯光灭了,其创始人以及画图像的人都已作鸟兽散:阿尔封斯·阿莱、莫里斯·多内、夏尔·格罗斯、马克·纳布、艾克桑罗夫、樊尚·伊斯帕,还有卡朗·达歇、莱昂德尔、斯坦伦、维莱特……

新的蒙马尔特成了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行乐之地,高地上的艺术家们纷纷离去。他们越过塞纳河,来到左岸住下,大多都居住在拉斯帕伊大街和蒙帕纳斯大街交会的十字路口周围。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了蒙马尔特。不久,拉斯帕伊大街沃吉拉尔路和蒙帕纳斯大街之间的那段延长——工程是由法兰西共和国新任总统雷蒙·布安卡雷1913年7月10日剪彩的——蒙帕纳斯一瓦凡路口便成了他们的首选之地。

1914年8月1日,“布里埃”和“红磨坊”的舞厅关门,随后法德两国开战,标志着19世纪的真正结束,这跟日历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后记

新颖、崭新和现代的今天

要铲掉长期以来都是蒙帕纳斯美景的东西,房地产开发商可高兴了。当然,这个区的建筑从来就没有统一过,也没有明确的城市规划,但为什么这种又杂又大的新建筑,这种后曼哈顿的东西就能藐视曾是巴黎最艺术的街区之一呢?

梅纳一蒙帕纳斯塔俯瞰着整个巴黎,它高达209米,与埃菲尔铁塔互相呼应,共同霸占制空权。后希腊风格的加泰罗尼亚广场,出自西班牙建筑师里卡多·波菲的手笔,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从巴黎一蒙帕纳斯站(新车站,也是大西洋的大门)出发的高速列车,朝西而去,在奥斯特里茨车站接上来自西南铁路线的客人,然后以时速300公里的速度驶向芒斯、雷纳、南特、图尔、昂格莱姆和波尔多。在法兰西岛内,它们沿A10号高速公路走上一段,嘲笑停在圣阿努尔昂伊夫林缴纳通行税的汽车司机们。

现在,来蒙帕纳斯的更多是行色匆匆、急急忙忙的游客,而不是在露天咖啡座聊天的画院学生。幽默的亚历山大·布雷福尔曾抒情地说:“我喜欢我的城市布满皱纹……希望能让它承认,它供老人休息的小广场很寒酸;它昔日的小村庄终于成了都市。”经过认真的去皱手术.蒙帕纳斯细小的皱纹不见了。这位老“的士”,就像他的同行阿贝尔·西莫南一样,如果还在世的话,很愿意拉着客人们穿行于这些大街,路边有带小花园的屋子,有破旧的画室群落。电影《温柔的伊格玛》中用球形玻璃杯喝红酒的“司机之约”酒吧已成为记忆。我们的这两个伙伴用方向盘来代替钢笔,在报纸和书籍中讲述他们在巴黎的经历,昔日的巴黎既挑剔又喧哗。

今天,蒙帕纳斯不必等待旧日复归了。几个还做此美梦的怀旧之人也别再指望还能见到已经消失的神奇事物。

返老还童治疗让这个街区完全失去了在那里洋溢了差不多一个世纪的浪漫气氛和国际风范。推土机不但铲平了小酒馆、小商铺,而且消灭了居民们的和蔼与友好。

在一个人口稠密的高塔下①建起了一个巨大的火车站,在一条不再除了快乐什么都没有的街道上出现了几家剧院,一个可以说是凄凉的十字路口,几家多厅房的电影院、咖啡馆和已经失去旧日光芒的旧饭店。在这诡异的物品清单中,这个在过去与将来之间左右为难的凄凉街区,明天也许会出现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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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1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