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秧村文人眼里的江南风情,以民间的视点,展现江南人文底蕴和刚性、厚重的“江南人物志”!
《秧村往事(刘会然短篇小说作品)》摒弃了“大而空”的描写、“假与伪”的叙事,笔迹所在即心迹所在,形形色色的人物构建了唯一风景的城乡故事。“秧村”和“兰城”地处江南,是自我、私密的,更是熟惗、大众的。作者刘会然以民间的视点凸显了风景、风俗独白的诉求,在展现江南人文底蕴的同时,也令我们看到了一个我们所不熟悉的刚性、激烈、深广、厚重的“江南人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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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秧村往事(刘会然短篇小说作品)/中国新锐派作家作品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会然 |
出版社 | 中国财富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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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名秧村文人眼里的江南风情,以民间的视点,展现江南人文底蕴和刚性、厚重的“江南人物志”! 《秧村往事(刘会然短篇小说作品)》摒弃了“大而空”的描写、“假与伪”的叙事,笔迹所在即心迹所在,形形色色的人物构建了唯一风景的城乡故事。“秧村”和“兰城”地处江南,是自我、私密的,更是熟惗、大众的。作者刘会然以民间的视点凸显了风景、风俗独白的诉求,在展现江南人文底蕴的同时,也令我们看到了一个我们所不熟悉的刚性、激烈、深广、厚重的“江南人物志”。 内容推荐 《秧村往事(刘会然短篇小说作品)》主要以江南“秧村”和“兰城”为写作背景,通过系列化的写作,演绎近年来各式人物的喜怒哀乐。作者刘会然以手中的笔,以及三十多年的江南生活阅历,以伏地飞翔的姿态完成了本书的写作。本书力图从“地域”与“私我”的角度书写“江南的兰城”和“一个人的秧村”。 目录 古镇上的乞丐 少年与花 1985年的电视机 安顺的裤袋 求雨 秧村往事 滚 无谓时光 呼噜响彻 “天堂”时光 飘飞的纸飞机 头顶一颗星 假的 报警 刘教授,给你介绍个美女 布满蔷薇的土路 拉姆轶事 楼底的出租房 大餐 矮墩和他的美发店 滚动的夏天 房冢 乡村脾气 试读章节 古镇上的乞丐 平生一出校门,门卫老王的大黄狗就对他吼了几声,吼得路边树上的枯叶都在战栗。好端端的叫什么叫,平生真想用腿踢大黄狗几脚。这时,一同放学回家的小花正好站在门口等同伴。小花是平生的学生,也是他班上的班长。小花叫了一声“李老师好!”平生也就回了一句“好!”这时,大黄狗摇着尾巴折回校门去了。 平生想起该去镇里帮老婆照看店面了。平生的老婆桂珍没有工作,在枣花镇租了一家店面,做起了服装买卖。 平生每天上完下午的课都要去帮桂珍照看店面。 折回学校,平生锁好了宿舍的门,裤兜里插上一本新买的文学期刊。骑着摩托车就朝枣花镇驶去,北风在平生的耳边呼啸。 枣花镇离平生所在学校只有十来里路。一路上,平生碰到了不少和他打招呼的学生。这些学生有的是自己教的,也有些是别的班级里的。这些学生看到平生都会争先恐后地叫他“李老师好!”平生的学校是个村小,只有三个年级,每个班也不超过二十人,平生教三年级的语文和数学。 学生本来是很怕老师的,有点像老鼠见到猫,拼命躲闪。可平生能够受到学生们的喜爱还是因为他为人和善,从来不体罚学生,同时还因为他写得一手好文章。在孩子的眼中,能写文章的就是作家,作家在枣花镇除了平生没有第二个。 枣花镇虽然是镇的编制,但镇政府所在地却在群山之中,离市区很远,交通也不方便,只有一条沙土路通往外界。这条路是晴天一身灰,下雨两脚泥。枣花镇还是这两年响应国家建设小城镇的号召,在镇政府所在地兴建了两排两层楼的店面。 枣花镇是个千年古镇,出过好几位历史文化名人。枣花河沿小镇蜿蜒蛇行,状元桥雄跨其上。在水路运输的黄金时期,枣花镇曾盛极一时,被誉为“钱塘江上游第一埠”,现在河的两边保留了一些斑驳陈旧的木头老房子。每到傍晚时分,镇里的老年人都聚集在状元桥两岸的茶馆里,对着枣花河,谈论、诉说着古镇曾经的繁华与富丽。 平生在老婆没有开店之前,周末特别喜欢往太平桥这边的茶馆窜,一是感受古镇千年的余韵,二是来听听老人诉说的故事和传说。枣花老街的茶馆沿溪回旋排开,鳞次栉比。长板凳,八仙桌,大嘴壶,老人们坐在茶馆里,喝茶时讲过的那些历史传说整天在茶馆的屋脊上萦绕着,久久难息,或飘荡在一墙之隔的溪水中,随波轻荡。茶馆外,夕阳打在各式铜制的、木制的古镇茶馆招牌上,苍劲的墨迹熠熠生辉。 平生很喜欢这种氛围,因为茶馆是唯一保留枣花古镇历史与传说的地方。在这种古朴的地方,说不定从哪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嘴里,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又绽放了,平生也可以写就一篇文章发表在什么杂志上了。 摩托车很快穿过了状元桥,折了一个弯就到了老婆的服装店。老婆桂珍正和几位隔壁开店的婆娘打“双扣”。正在抓牌的桂珍瞥了平生一眼:“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平生没有理会桂珍,把摩托车支在门口,就躲到柜台里面看新买的杂志去了。 枣花镇还不到一万人口,除了赶集的时候,店里是很少有人来光顾的。这两排开店的婆娘在店里也是闲得发慌,索性凑在一起,用打牌来消磨时间。 婆娘们打得兴起的时候,游荡在镇里的乞丐朝坐在西面的麻子婆娘的脸凑了过来。麻子婆娘破口大骂:“你这个鬼提的,凑到老娘这里来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啊!” “滚,臭烘烘的。你这鬼提的还愣着干什么?”麻子婆娘边骂边捡起地上的石头甩了过去。乞丐躲闪不及,大石头砰的一声砸在额头上。 该死的乞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枣花镇的,反正有些年头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姓啥名谁,反正一来到这里就没有离开过。不管炎夏还是寒冬,他都赤着脚,身上常穿着一身臭得令人恶心的破棉袄,怪模怪样的,镇里人都叫他“老怪”。 镇里人都讨厌老怪。乞丐在哪里都被人讨厌。 开始出现在枣花镇的时候,老怪还是很勤奋地上门,挨家挨户去乞讨。镇里的人看他可怜兮兮的,都同情他,或多或少都会给点。可到后来老怪竟然做起了“三只手”。 那年,镇里的刘婶嫁女儿,就在结婚的当天,婚礼的方方面面都办稳妥了,就准备让新娘子穿嫁衣上轿了。这紧要关头,大红的嫁衣就是找不到。满屋子的人翻箱倒柜就是找不着,你说怪不怪,明明放在新娘子的床头。 有个过路的说,看到老怪穿一件红衣服在状元桥呢。一群人跑过去一看,原来是老怪把刘婶女儿的嫁衣偷走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时,老怪还在桥头幽来荡去显摆着呢。 在这样的关头,你说刘婶的女儿有多晦气,那可是人家一辈子的嫁衣啊!刘婶家人愤怒了,对老怪暴打了一顿,差点没有把他扔到枣花河里去…… 这老怪,不管白天黑夜都喜欢在状元桥上闲逛,从桥的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像寻找丢失的银针似的,不知道要来回多少次。逛累了就利索地爬到栏杆上去睡。你还别说,老怪的睡技真好,在宽不到10厘米,高一米多的栏杆上,老怪还能睡得稳稳当当。但没有人会欣赏老怪的睡技,而是看到他就窝火,怎么说这状元桥也是古镇的名胜,你一个乞丐整天赖在状元桥上,成何体统?镇里的小孩子远远看到他睡在栏杆上,就会捡石头扔。老怪懒得下来制止,只是静静地睡着或嘿嘿地笑。小孩子愈加不害怕他了,石头朝他飞去,砰砰砸在老怪身上、栏杆上,还有些飞越栏杆落人湍急的枣花河中。 不过,假如是平生路过桥头,看到小孩子扔石头会立即阻止,如果是自己学生的话,到了学校平生还会要求学生反思,写检讨。平生多次对自己的学生讲,人是平等的,不管他身份如何,他都有人格,我们都要尊重他,哪怕是乞丐。但平生的很多学生却不这样认为。 冬天的傍晚来得早,三点一过,太阳就挨群山了。 P1-3 序言 把自己开成“百年老店” 如果说从2004年发表的《陨落的天使》算起,业余写作已有十多个年头了。一直以来,我都把《陨落的天使》看作我业余写作的起点,虽然在高中和大学时,就有不少铅字发表,但那些纯属小打小闹,谈不上真正意义的写作。到了《陨落的天使》这篇小文发表并被多家杂志和书刊选载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写作了。 其实,《陨落的天使》这篇小文发表时,我还不知道这篇文章是散文还是小说,直到被小小说刊物选载后,我才意识到,我竟然在写小小说了,并且一直坚持写到了2013年。应该说,在这十年里,我在小小说领域多有斩获,也慢慢获得了一些虚名,助长了我飘飘然的心态。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小小说1500字左右的容量已无法满足我写作思维的宽度、广度和深度了。我问自己,经历了十年短小文章写作的淬炼,我是否可以创作中短篇小说了? 其实,在2014年前,我曾经尝试过几篇短篇小说的写作,但没有激起任何涟漪。这期间,我很焦虑,在网上、书本中大量品读创作中短篇的写法,那些写法真可谓五花八门,莫衷一是。现代主义、魔幻主义、象征手法等创作手法铺天盖地,扑面而来。我茫然了,自己该从何处下笔? 可写作必须继续。干脆,我找出自己喜爱的作品不断地读,读着读着,我决定就写我喜欢的作品的模式。如果一个人写出来的作品自己都无法喜欢,那不是恶心自己,成全别人?可,自己都恶心的作品,要想别人喜欢,无疑是痴人说梦。 于是,我在本子上写下了八个字:笃定,沧桑,自我,极致。我选择这八个字作为我的写作基调。很显然,这八个字无法归类,不是特指某一方面,但我认为适合自己就行。每次写作时,我都会认真看看这八个字,我感觉自己的写作心态好多了。 在小说手法上,我崇尚写实。我想尝试“飞”起来,也试着写了几篇,但感觉这些作品无非是站在凳子上罢了,并不是想象中飞翔的雄姿。我喜欢选一些现实题材的作品读,对想象性太强的文章有点排斥,因为一些所谓的想象性作品无非是穿了一件绚丽的外衣而已,裸露后也没让我产生阅读的快感。 有时,我也怀疑自己的创作手法老土,不新潮,没人喜欢,早晚会被淘汰。可转念一想,曹雪芹、鲁迅、沈从文等大家流传下来的创作手法不是都老土、不新潮吗?可他们的文章都成了经典,让读者百读不厌。看来,创作的道路并非一条,也并不是非黑即白。路有千万条,关键要找到适合自己的路。我明白,创作的道路没有最好的,只有最适合自己的。想明白这点后,我又想到了百年老店,那些能够坚守百年的老店,并非它们不断花样翻新,迎合时代的潮流;恰恰相反,它们能够在寂寞中,长久地坚守自我的本色与底蕴,让每个年代的顾客都能找到回归的路。 是啊,在写作上,我何不把自己开成“百年老店”,任凭外界风云变幻,坚守自己的创作基调和手法不动摇? 我想通了,感觉作品的质量慢慢有了提高,得到了杂志编辑和读者的认同。折磨我创作的焦虑心态得到了舒缓。但并不是说,我的创作从此就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了。 在写任何一篇小说的时候,期初,我总以为自己骑在一头忠厚老实的水牛上,可以在它背上悠闲自得,甚至可以吹响一曲横笛,让天地间婉转悠扬起来。可骑着骑着,发现自己骑的压根儿就不是水牛,而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它带着我在旷野上飞奔,没有方向,不选路径,肆意而为。坐在野马上,真是胆战心惊,仿佛末日将临,却欲下不能。就这样,在惶恐不安之中,在命悬一线之际,野马跑累了,停蹄了,抵达了一个目的地。一看,这地方和自己预想的目的地或似曾相识,或未曾相识。待自己的双脚从野马上踩在大地的瞬间,发现野马又变成那头熟悉的憨厚的老水牛。 同样,一粒小说的种子在我灵魂里埋下后,就好像是一条血吸虫吸附在身上一样。作品完成时,血吸虫的折磨也就结束了,我才会感到一阵开心。但这种开心却又是暂时的,因为,一条接一条的血吸虫又蓄势待发,跃跃欲试地朝我身上爬来。这或许就是我创作的宿命。 2007年4月,我的第一部专辑《陨落的天使》出版了。如今十年过去了,前前后后共出版了12部专辑。这12部专辑,都是散文和小小说。现在这部《秧村往事》有点进步了,也是短篇小说,是我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 在《陨落的天使》出版的自序里,我写下过这样一段话:“光阴荏苒,2007年自己就三十岁了。古人云,三十而立。可我到现在还感觉自己在风飘雨摇中,双脚战栗。或许是想给自己增添一点信心,或许是为三十岁前的为文做一次总结,如今把这些文字整理一下,出版这本集子,权当是奉献给自己三十岁生日的薄礼及对自己爱好的一种回报吧!如果它有幸搁在你的案头,哪怕只能带给你一丝愉悦,我就会觉得很满足。” 如果抄袭上面这段文字,把“2007年”改成“2017年”,把“三十岁”改成“四十岁”,这就是这篇自序的最好结尾了。 只不过,倏忽之间,岁月又流失了十年,留给我一头白发,以及一堆自己还不甚满意的文字。 二〇一七年一月 浙江义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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