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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巨冰倾斜的大地上行走(陈超和他的诗歌时代)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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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他是一位著名诗歌评论家、一位正在逐渐被认识的优秀诗人、一位杰出的文学老师、一位真正的文化人。这本霍俊明、见君编著的《在巨冰倾斜的大地上行走(陈超和他的诗歌时代)》帮您走近他,并进而走进一个时代的诗歌。陈超的诗歌批评一直为当代诗歌的发展——尤其是先锋诗歌的写作——提供了富于洞察力的可靠的支持。

内容推荐

“我在巨冰倾斜的大地上行走。阳光从广阔遥远的天空垂直洞彻在我的身体上。而它在冰凌中的反光,犹如一束束尖锐的、刻意缩小的闪电,面对寒冷和疲竭,展开它火焰的卷宗。在这烈火和冰凌轮回的生命旅程中,我深入伟大纯正的诗歌,它是一座突兀的架设至天空的桥梁,让我的脚趾紧紧扣住我的母语,向上攀登。”这是中国诗歌界经常引用的陈超的一段话。陈超作为一代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和优秀教师的劳绩,随着他的去世更多地被人们记取。霍俊明、见君编著的《在巨冰倾斜的大地上行走(陈超和他的诗歌时代)》收录了谢冕、欧阳江河、唐晓渡、西川、臧棣、雷平阳、徐则臣等著名诗人、作家怀念和评述陈超的文章和诗歌,情深意远,构成了一本感人的特别的评传。

目录

仿佛来自另一个尘世/霍俊明

第一辑 追忆与述怀:比黎明更高峻

 “异端”的贡献

 痛悼陈超

 忆念和追思

 远行的陈超

 诗人陈超

 关于陈超

 祈愿天堂里仍有诗,且天堂的诗坛里只有清流

 哭陈超

 生命诗学与“绝望的激情”

 接近诗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转世桃花

 穿越灰烬的诗歌之光

 悼陈超

 谁说当代诗歌缺少批评

 中国先锋诗学的重要收获

 陈超诗歌简论

 让灾难化为平稳墨迹的持久阵痛

 “诗人批评家”

 乌托邦“桃花”与日常精神生活

 生命之师

 他唯一可以迈过去的坎儿

 复活的叙述

 心智澄明的诗人

 一个永无抵达的问候

 他以才华超越时代

 拆散的笔记簿

 时间的重负与自我心灵影像的回放

 这该要多大的风

 旁听

 窗台上的百合

 我的老师,陈超

 与诗无关

 沉哀与琐忆

 诗意生还

 泪洒晴天

 当回忆变成哀悼

 悼念我的导师陈超先生

第二辑 挽歌与夜歌:青铜墓地的长笛手

 2014年11月1日在贝尔格莱德惊悉陈超辞世

 昨夜或是今晨,石家庄

 忆陈超

 在安菲萨老咖啡馆

 在石家庄,黑白互见

 漏夜落尽:悼陈超

 在正定机场收到陈超发来的短信

 痛悼陈超

 秋天的告别

 挽歌

 亲爱的朋友,常来,梦中坐坐

 你走到所有的意料之外

 你的余光可以透视一切

 群山之巅

 长笛手

 垂落

 死亡醒来,睡在群星之上

 哭陈超

 悼陈超先生

 悼陈超

 未完成的哀歌

 我看见一只山鹰

 我们还没成为朋友

 悼陈超

 乌云掀开一角

 热爱那些失眠的人吧

 每年都会有人从楼顶上跳下来

 少了一个人

 大寒读陈超

 已经有人流出了眼泪

 我再次看到落叶的光芒

 飘落

 礼物

 我知道,你认识

 这是一首悼亡诗

 悼陈超

 前行的脚步

附录 对话与独白:在场或消失

 回望80年代:诗歌精神的来路和去处

 “愚人志”或“偏见书”

试读章节

忆念和追思

唐晓渡

我在巨冰倾斜的大地上行走。阳光从广阔遥远的天空垂直洞彻在我的身体上。而它在冰凌中的反光,有如一束束尖锐的、刻意缩小的闪电,面对寒冷和疲竭,展开它火焰的卷宗。在这烈火和冰凌轮回的生命旅程中,我深入伟大纯正的诗歌,它是一座突兀的架设至天空的桥梁,让我的脚趾紧紧扣住我的母语,向上攀登。

以上引文是陈超《生命诗学论稿》(1994)开篇《从生命源始到天空的旅程》的首节。如果说这篇致力探究现代诗本体的文章是他整合其生命诗学的枢机之作,那么,这一劈头给出的画面,尤其是他用写意笔触为自己勾勒的攀登者形象,就凝聚了他对其“在世之在”的意义,对其生命旅程的工作性质及其所携使命的觉悟和想象。二十多年过去了,时间流逝而画面始终寂然不动;更准确地说,是攀登者的形象从未稍有变形。他一点点吸收了那大地上倾斜的巨冰,那从天空垂直洞彻的阳光,那冰凌中火焰的卷宗,直到和它们混而不分,直到让自己成为那座“突兀的架设至天空的桥梁”的一部分。

是的,一个诗歌道途上永远的攀登者;是的,“让我的脚趾紧紧扣住我的母语,向上攀登”。我知道,当我重复这句话时陈超并未走远,与此同时,我也更真切地感到他身后交织着奋进和疲竭、灼热和寒冷的气旋。

我与陈超初识于1986年8月底在兰州举办的全国诗歌理论研讨009会,第一次读到他的诗学文章则要早两三个月。如果我记得不错,那篇题为《“人”的放逐——对几种流行诗潮的异议》的短文也是我在《诗刊》作品组呆足四年,调到评论组以后处理的第一篇来稿。该文从观点到行文都相当朴素谦抑,不带任何异端色彩,但其中对诗歌写作中“人”的主体性的推重,对诗的价值更多取决于探索生命内部世界的深度的反复强调,也许更多是那种诚恳而谨严的批评态度和内行人的眼光,在当时还是给我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象。

由于忙于会务,也由于人多汗气蒸腾,那次我和陈超似乎未曾有过单独交谈,但这并没有妨碍我们就此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不能不说对所谓“第三代诗歌”(其时早已遍地开花,如火如荼,兰州会议则使之第一次成为官方场合热议的话题)的共同关注于此是一条暗中的纽带,但将其喻为触媒或许更为恰当。在陈超的发言中我不仅听到了鲜明而不失稳健的当下立场,而且辨认出了更为宏阔高迈的视野、志趣和尺度;而更让我认同的,是他那种潜运在谦逊以至有点羞怯的表象之下的沉雄气质,虽然换个场合,从这种气质中就会爆出冷不丁的幽默和笑话,让听闻者捧腹。

这以后随着交往见面的逐步增多,我们的友谊也在一点点发展。1988年初诗刊社和安徽文艺出版社合作组织编纂三卷本《诗学大词典》,我受命主持其中的现代诗论分卷,陈超和占春、光炜等都是主力撰稿人。他交稿的速度和完成的质量,唤起了我对他作为同道的学养和工作精神的由衷感佩(只可怜那项耗费了多少人巨量心血的浩大工程,最终仅出版了罗洛先生主编的一卷,其余两卷非但未能出版,连原稿也因出版社领导班子“换血”,最终搞得尸骨无存——好在陈超撰写的部分,尚在《生命诗学论稿》中残留了两个词条)。不过,真正令我对他刮目相看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他1989年春节前后发表在《光明日报》上的《谈诗论方法的颠倒》一文及其后续之事。

说来那篇文章还是其时正师从李泽厚读博士的朋友刘东向我推荐的。他在专门打来的电话中迳问陈超是谁,接着嚷嚷道:“你们010诗评界还是有能人啊,他有篇东西真是写得不错,切中要害,值得一读”。刘东素来眼界苛刻,对他叫好的,我通常不会轻忽,于是找来看了;不料一读之下,竟感到有点耳热心堵,浑身不自在——当然不会因为该文指出了其时诗论在方法上头脚颠倒的流弊,倡导文本细读,而是自认被“我国诗论”如何,“所有的评论”如何这样的全称判断激怒了。在我看来,如此不加区别,一棍子统统扫倒的说法或有哗众取宠之嫌,其“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即便是不自觉的,也不特别有趣,得找机会和这位兄弟说道说道。只是在忍不住再读一遍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狭隘和可笑,并老老实实地向自己承认,尽管早就意识到并和朋友们反复讨论过同样的问题,尽管早就写了若干自以为在尝试“细读”的文字,但像这样如手术刀一般直取要害的好文,却非陈超莫属:其不留余地的锐利,正可使被长期积习导致的颟顸所一再遮蔽和悬置的问题变得更加显豁。

进一步的反省是:在我避重就轻的怒气中是否隐藏着某种不良以至阴暗的情绪?

其后不久恰逢陈超有事来京,住在我处;灯下长谈时说到这一节,不免相对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抱怨,或许是受篇幅所限,文章发表时编辑对结尾做了删削,以致改变了他的话语姿态。笑完他忽然敛神束色,犹豫了一下后才似乎不经意地说,其实一年多来他一直在“探索诗”的名下做文本细读的工作,目下已大致做完,很快就要出版了。我微微感到吃惊,问他多大规模,他漫声应道:

“也就一百多人,四百余篇吧”,想想又加了一句:“上下卷,八十来万字。”这下就令我不仅大吃一惊,而且肃然起敬了:我的天!一百多人,四百余篇,细读,独力完成,这是什么概念!还“也就”!作为同行,我太知道要干成、干好这样一件活儿,需要怎样的热忱,怎样的功夫,怎样的定力,付出怎样的劳动,不止是心血,也包括体能。那确实已经不能叫“活儿”,而只能叫“工程”了。P8-10

序言

仿佛来自另一个尘世

霍俊明

陈超先生走了!他离开这个尘世也已一年多的光景。相信他在天国安好!他的电脑已经被换成了钢笔。他仍然欢欣地写作,接受母语和时间的馈赠,也迎接那些黑暗和寒冷的挑战。

太行山麓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是一个诗人青铜雕像的侧影。一个诗人得以在此安眠永生!奇怪和不解的是先生从2014年1O月51日凌晨远行,到2015年4月25日安葬,我竟然一直未能在梦中与他相遇。念之,黯然无语。这成了我最大的一个心结,何日才能释然?

4月27日黄昏,参加完《人民文学》的一个活动我独自由宁波往素有浙东第一寺之称的五磊寺(始创于三国赤乌年间)。到象王峰时已近黄昏,山脚下是肃穆不兴的杜湖。抵达山门的时候夕阳正要落山,在大雄宝殿外礼佛正好赶上宏大的水陆法会。傍晚的寺院只有偶尔几声江南的鸟鸣,我和住持宗利法师吃斋喝茶。期间,我对他谈到了此行的一个心结。法师说了很多,生死悲辛点化与我心多有契合。出了寺院,没有灯火,久违的黑暗中只听见真明池分外响亮的流水声。下山复回闹世,却偶然看到邓石如的书法,是一首诗:“晓起犹残月,柴扉破雾开。呼童扫花径,梦有故人来。”看到最后一句“梦有故人来”,我心头一震。前三句实写,最后一句宕开虚写,却是道尽了人生冷暖与尘世期盼。深夜回到住处,凌晨入梦,竟然梦中陈超老师如期赴约。与我隔着一个木制案几欣然入座。他展开我的一篇文章,指点,满脸笑容灿烂,面容饱满红润,笑声爽朗。等清晨醒来,梦中情形仍历历在目胜于亲历。真的是“梦有故人来”呢!此时,距先生下葬刚好三日矣。

2016年2月4日,立春。我在残留的冬雪中看见了转世的桃花。诗人曾经在26年前的诗歌里完成了它:“我目光焚烧,震动,像榴霰弹那么矜持——/在最后的时刻爆炸!裸体的桃花第二次升起,/挂在树梢。和我年轻的血液融为一体。/但这一切真正的快乐,是我去天国途中的亨。”

2014年万圣节,陈超通过一次真正的飞翔完成了它。我相信,他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升阶书。这就是诗人的命运!一语成谶。

2014年1O月50日。

这一天的黄昏我终于编完了年度诗歌评论选的书稿。在将年选目录抄写下来的时候,我实在没有精力将它们输入电脑。这个晚上,在北三环附近的一个酒馆我和商震等友人吃饭。商震因为有事到得很迟。他甫一进来,刚刚倒得满满一大玻璃杯子的白酒猝然摔落地上。实际上,我们都觉得这不奇怪,但是满地的酒味让我多少有些不安。夜深了,大家散去。我却不知何故久久徘徊在北京的大街上。实际上很多年来我醉酒后都是在深夜的大街上独自游荡。越是到了秋天,我越是被一种悲凉而又明亮的氛围所笼罩,而怀念则成了我夜晚遥想的最好方式。几乎每次夜深静寂的时候我都会拨通陈超的电话。无知的我不会想到我是如此莽撞和无礼,而且一次又一次。而每次陈老师都劝慰我,“俊明,少喝点酒啊!”每次深夜打电话的时候我都知道他正在灯下写作。每一次我都感受到灵魂和诗歌的大雪正在降落下来。秋风吹来,我走累了。头有些晕疼,我靠在青年沟路道旁的一棵银杏树下。耳边偶尔掠过车声。我该回去了,掏出手机,此时已经是2014年1O月51日了。凌晨两点十六分。躺在床上仍然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早上六点钟起来上班,公交车迟迟不来,我背着包步行去单位。有李建周的未接电话。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多年来李建周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快到单位门口的时候商震的电话打过来。短短的一句话过后,那一刻开始我只有眼泪、寒冷和痛彻。一座雪山在瞬间崩塌,万吨寒冷扑面席卷过来。我想起先生的诗句:“谁疼痛地把你仰望,谁的泪水/像云阵中依稀的星光?”风车闪光的叶片将谁的灵魂刨得雪亮?到了办公室,我发了一个微信,又很快删掉。内容是:一生的眼泪都要在今天完成吗?沈浩波打电话过来,他还不知道陈超老师出事了,问我在干什么,我回了他短短一句话已泣不成声——陈超老师走了。

出了单位上了出租车,这次去石家庄与以往完全不同了。在去石家庄的路上,那么多的陌生人。在西站候车的时候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那么多的陌生人,他们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无故地垂泪。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今天为什么急急赶路。告诉你们吧!我从此每天都会走在这条通往石家庄的路上。那里如今因为一个人的离去,已经矗立起一座诗歌精神的灯塔。它的亮光能够穿越21世纪雾霾滚滚的城市,能够穿透我俗世中昏聩不已的内心。

从此以后,尘世再无先生!可是,人格、诗歌和评论必将存留下来。

从此以后,陈超仍将一次次出现在校园里,出现在图书馆和博物馆,出现在那一首首“无端泪涌”的诗行里。

当清晨的阳光镀亮河北师大校园女生的背影和阔大的梧桐树叶,陈超老师骑着单车斜挎书包来到面前。那肱性的声音,那温暖的微笑!那头“温顺的狮子”!这架单车已经在师大成为佳话,很多年陈超居住在城北,师大却在石家庄的东部。尤其是在冬天冰雪满地的时候,当学生瑟缩着袖着手蹩进教室的时候,陈超却身着单衣满头大汗端着一个飘着咖啡香气的巨大玻璃杯阔步迈进教室。

那架老式自行车还在吗?还是它早已落满了沉重的灰尘?它能够承受时间的重压吗?十多年前我穷得只剩一身傲气,每次去看陈超老师的时候都是跑到超市去带上一盒咖啡,甚至到了北京也是如此。因为在1999年冬天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陈超走上讲台手里端的正是一个粗大的咖啡杯。

师大校区几易其所。但是,从此以后,同学们,当你们走进图书馆的时候会想起陈超的那首诗吗——

“河北师大图书馆/线条简洁又流畅/新油漆的桌椅比读者漂亮/散发着清漆的香味儿/和开朗的光芒/我喜欢的姑娘/正站在铝合金升降梯上/将新购进的诗集整齐摆放/刚才她还在林子里跳绳儿/起伏的发辫使我怅惘/一些书已经上架/另一些从她手中滑落/我看到地下一本《生命诗学》/擦亮了她野薄荷一样的目光……”

他是校园里那头雄健的温柔的狮子!师生如是说。

陈超更像是一个工业时代大汗淋漓的骑单车的人。他在阵雪、雾霾和逆风中前进,诗思和存在的隐痛在冬夜中静顿、沉潜。时间的指针悄然掠过惊惧的目光,他擦拭和点亮了那个又温润萦怀的旧式灯盏,“我站在最冷最暗的旷野/望着你给我展示的家园,/今夜啊,让我放下火杖,拿起诗歌”。

2015年,再次到达陈超先生脚下的时候已经是深秋。黑色的大理石刚刚被地道的二锅头洗净,那五十六个酒杯里有落叶,也有昨夜并未散尽的星光。我一次次对自己说,这真的是一个好去处。

本书收入了相关的纪念文章,关于陈超诗歌创作以及诗学的研究论文、对话以及悼诗。限于篇幅很多诗文未予收入,这是不小的遗憾。当抬起头,春天已经到来了,那比黎明更高峻的所在你是否已经看到?

2016年立春,丰润乡下,改定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陈超的《中国探索诗鉴赏辞典》把中国新诗诞生以来出现的、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歌现象作了一次总结性的整理,它给予每个读者的,远不止于对于某首诗的带有启示性的导读,也不仅是对于读者把握现代诗歌的入门方法的指导,在它的众多篇章中还凝聚着批评家对于特定对象的总体性判断。

——谢冕

能与陈超这样的诗人、诗学批评家成为同时代人,成为交往多年的友人和持续一生的对话者,是我本人今生今世的一个莫大荣耀,一笔巨大的、深邃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财富。他从我身上带走的,在我身上留下的,两者之间构成了一种平衡,一种鼓舞和鞭策,一种既神秘又明澈的心像暗喻。

——欧阳江河

陈超既是一位杰出的诗人,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诗歌批评家。在他身上,这两个“杰出”也没有高下之分。而且,无论在他进行诗歌创作,还是进行诗歌批评时,这两个“杰出”都互相借重。

——西川

凝视着书架上单列一排的陈超遗著我甚至有一种未必得体的预感:尽管这些都是他的心血凝聚而成,尽管他的诗歌批评、诗歌创作和他的导读工程同属他生命的延展,作为一个有机整体不必也不应强分轩轾,但就其有效的影响力而言,后者很可能将流传得更加久远。

——唐晓渡

自八十年代中期以后,陈超的诗歌批评一直为当代诗歌的发展——尤其是先锋诗歌的写作——提供了富于洞察力的可靠的支持。他用他的批评敏感和批评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当代诗歌恢复了它的基本面貌和诗的尊严。

——臧棣

我一直想,在今天一个纯粹的文人该是什么样子?应该就是陈超老师那样的吧。弃机心,绝俗虑,低调、桀骜且有人事与文学之初心。

——徐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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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20:5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