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进入阿拉斯加北极地区的中国人;第一个与爱斯基摩人广交朋友的中国人;第一个对爱斯基摩人的历史和文化进行了深入研究的中国人;第一个作为总领队,组织率领中国首次远征北极点科学考察队,胜利到达北极点的中国人。他,就是位梦华,一个极具传奇色彩的中国科学家。他把在两极考察的见闻和经历以及两极的自然科学和人文知识编写成这套《科学家极地惊心历险丛书》。《可怕的海怪》是其中一本,故事讲述了卡科特维克,流传着关于海神的传说……而在北极的卡克特维克村发生了—件非常奇怪的事,便和此传说有关,那就是他们捕鲸的一支队伍在捕鲸的过程中发现的那只海怪……
在北极的卡克特维克村发生了—件非常奇怪的事,捕鲸的一支队伍在捕鲸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只海怪。这只海怪巨大无比,原来在很久以前,卡科特维克就流传着关于海神的传说……世界上真的存在海怪吗?海怪又是什么样的呢?
小朋友,还在等什么呢?快来位梦华的传奇故事《可怕的海怪》里和捕鲸队员们—起和大海怪来次大决斗吧!
“是的。”朗格博士点了点头,“我本来是在这里追踪狼群的。但是,一听说疯狂探险队失踪了,而且失踪得那么蹊跷,那么不可思议,我就觉得这一事件很不寻常。这几天,从加拿大政府到地方政府,还有加拿大媒体和一些美国媒体,都密切地关注着这件事。他们根据你们走过的路线和时间推断,你们很可能会在冰上和疯狂探险队相遇。所以,他们正在等着你们,特别是你,都想详细询问你们在冰上的情况。”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恍然大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是啊,我们是看到过他们,但是时间很短,也没有什么交往,很快就各奔东西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挤上飞机,到冰上去看你吗?”朗格博士从桌子上的暖瓶里倒了一杯不冷不热的水,递给了我,继续说,“我就是要抢先一步,摸清情况。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或者说建议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在冰上看到过疯狂探险队的事!”
“为什么?”我大为不解,以为朗格博士想垄断消息。
“因为,”朗格博士听了听楼道里的动静,表情显得更加严肃,“只要你一说出看到过疯狂探险队,不仅所有的媒体都会盯上你,缠着你不放,而且加拿大官方和警方也会反复讯问你,甚至扣留你,要求你留下来协助调查。那时候,你就会有口难辩,应接不暇,甚至有可能会被他们逼疯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终于明白了朗格博士的良苦用心,但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笑了笑说,“我可以不理他们。”
“那是不可能的!”朗格博士摇了摇头,“媒体那些家伙,会像一群蚊子一样地围着你!他们会叮着你不放,吸啊吸啊,直到把你身上有用的信息都榨出吸干,他们才不管你的死活呢!”
“媒体我才不怕呢!”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和媒体打交道的经验,“我可以和他们周旋。”
“问题是,”朗格博士深表关怀地望着我,“你的体力消耗极大,已经精疲力竭,哪里还有精神跟那些无孔不入、见缝就钻的记者们绕来绕去呢,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钻了空子。”
“那倒也是。”我充满谢意地说,“我现在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反应迟钝,精神麻木。”
“还有那些警察呢!”朗格博士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他们会不厌其烦,问来问去,让你反复交代,就像审问犯人似的。要知道,十个年轻人同时失踪,不仅对加拿大警方而言是一件严重的大案,而且引起了美国媒体的高度关注。”
“那我怎么办?”我这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有点紧张了,“你把我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的考察队员们找不到我,会以为我也失踪了呢!”
“这你就放心好了。”朗格博士笑了笑说,“我已经跟你们在基地里的负责人,就是那位刘健博士说好了,就说你病了,让他安排其他队员们休息,有事由他出面应付。至于媒体和警方的人,他们都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间里,但不知道我认识你,所以不会到这里来找你。等明天飞机起飞之前,我直接把你送到飞机上,他们就是发现了,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谢谢你,朗格博士!”我激动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朗格博士的手,“危难见真情,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这是应该的。”朗格博士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因为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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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辈子,是由一系列错误组成的。初中时喜欢文学,想当作家、诗人。上了高中又见异思迁,转攻数理化。因为向往游山玩水,报考了北京地质学院。开学以后又后悔了,因为听学长们说: “搞地质是上山背馒头,下山背石头。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仔细一看,原来是搞地质勘探的。”但是那时候,没有“跳槽”这一说。
毕业以后,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地质所,研究地震成因和地震预报。一九八一年,改革开放的大潮,把我冲到了美利坚合众国。一九八二年,又从美国去了南极。从此,我与地球两极结下了不解之缘,辗转几十年,奋战在南极北极的冰天雪地里。
我和老伴,两次在北极越冬,住在紧靠北冰洋岸边一栋十七平方米、孤零零的小木屋里。极夜茫茫,茕茕孑立,倾听着外面尖厉的风声,时大时小,忽高忽低,常常会想起陆游的诗句:“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为了排遣寂寞,只好自娱自乐,擅自将陆老先生的诗句,篡改为: “僵卧北极不自哀,尚思为国争气派。夜阑卧听风吹雪,冰山雪橇入梦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经七十五岁了。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那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现在时过境迁,生活和医疗条件大为改观,活到八十、九十者大有人在,百岁以上的人也不是特别稀奇。但是,活到了七十五岁,肯定是大势已去,即使能活到一百岁,人生也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三,即所谓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到了这把年纪,对未来的想望越来越少,对过去的回忆越来越多。于是,我把在南极北极考察的故事写了出来,希望能和广大读者分享我的经历和感悟。
回想起来,我这一辈子,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考察了南极和北极;二是发表了一些文章,出版了一些书。然而,这两件事情,都是意料之外,误人“歧途”,偏离了我本来应有的人生轨迹,真可以说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现在,我或者外出讲学,或者在家写书,自知时日不多,更需加倍努力。我的人生哲学是:活到老,学到老,奋斗到老,死了就拉倒。但是,我希望能死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干干净净地死去。这就是为什么我一进南极、九进北极,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再过十几天,我将第十次去北极。当然,我去南极北极,是为了科学考察,不是去找死。
然而,生死有命,斗转星移,是大自然不可抗拒的规律。总会有一天,我将寿终正寝,撒手而去,届时两腿一伸,眼睛一闭,心脏停止跳动,嘴里没了呼吸,身体渐渐冷却。我的朋友,不必难过。我的亲人,切莫哭泣。因为我的灵魂,已经飞到了南极和北极,与企鹅相伴,随白熊迁徙,化为狂风暴雪,横扫苍茫大地,变成漫天红霞,伴随极光起舞,时隐时现,若有若无,因此而得到了永生,那就是我的归宿。 是为序。
位梦华
2015年5月18日于北京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