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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海大海(艾丽丝·默多克作品)(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英)艾丽丝·默多克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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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人们的生存情境和所面对的道德考验,其实是非常钜大难测的。我们自以为是的「爱」,有时其实只不过是种业念:我们经常不对自己的过去负责,而只是试著抛弃它,而让自己掉进一个虚幻的狂想中:我们喜好玩弄支配及操弄别人的把戏,自居为人生的魔法师,事实反而是自造出无数的妖魔和自己搏斗,让自己一步步走向毁灭之门;而追根究柢,最根本的解决之道,或许就是让自己放弃成为人生魔法师的幻想,以「理解」做为生命再观照的根本。

艾丽丝·默多克著的《大海大海(艾丽丝·默多克作品)(精)》是一部美妙、复杂、反讽的小说,直视人生所要面对的各种妖魔鬼怪:恐惧、嫉妒、虚荣、误置的爱所带来的痛苦和困惑,以及暴力冲动。

内容推荐

艾丽丝·默多克著的《大海大海(艾丽丝·默多克作品)(精)》讲述的是:年已六十的查尔斯·阿罗比,集导演、剧作家和演员于一身,是英国戏剧界备受崇拜的偶像人物。当他准备从自己光彩夺目的伦敦世界退休,“誓言要弃绝魔法,成为一个隐者”时,他选择回到大海边定居。他希望,至少,可以逃离“那些女人”……但出乎意料地,他竟然遇到了旧时的情人。查尔斯笃信佛教的堂弟詹姆斯也来到了海边。原本期望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他不但看到有怪物从海浪中腾空升起而惊骇不已,也发现自己虽想离群索居,却被自己的幻想与妄想所包围而深感困扰。小说气势宏伟、复杂精妙,充分展示了各主要人物行为动机的矛盾混杂:人性的虚荣、嫉妒以及社会伪装之下的自私和冷酷。

目录

史前

历史

 之一

 之二

 之三

 之四

 之五

 之六

后记:日子继续下去

试读章节

五月和蔼的阳光让我写作时面对的这片大海显得亮炯炯但不是金光四射。潮汐已经平复,海水静静依偎在陆地上,几乎不起一丝涟漪或泡沫。近地平线的海面是一片丰艳的紫色,点缀着等距的翠绿线条。地平线处的海水则是靛青色。近岸的海水(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像是被框在一些肉瘤般隆起的黄色岩石中)淡绿而清冽,倒影的阳光较少,但不是透明的,只是半透明——这里是北方,即使灿烂的阳光也无法穿透海水表面。在岩石被海水轻拍过的地方,留有薄薄一层七彩的肌理。靛青色的地平线上方,天空非常苍白,像被铅笔画上了淡淡的银线。近顶部的天空逐渐转蓝,予人一种正在振动的感觉。但整个天空看起来冷冰冰的,就连太阳看起来也是冷冰冰的。

上述的文字,是我打算用来作为回忆录的第一段。写作当时,我刚经历了一件极不寻常也极恐怖的事。虽然事情发生距今已有一段时间,而我也找到一个可能的解释(虽然并非完全有说服力),但心情仍未平复到足以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也许,再过一段时间,等我心情更平复些,头脑更清晰些,我就能那样做了。

我说要写一本回忆录。但我现在写的这东西,最后真的会是一本回忆录吗?时间自会分晓。就目前来说,这本写了才一页的东西,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日记而不是回忆录。那么,就让它是一本日记好了。我真后悔没有早早开始写日记,要是早那样做,那将会是一部何等不平凡的记录啊!但现在,我生命中发生的大事都已过去,唯一留待我去做的只是“在静思中忆往”。我想写回忆录,是为了忏悔非常自我中心的一生吗?不全然,但也相去不远。我当然不会告诉剧院界的绅士淑女这件事,因为他们听了一定会笑破肚皮。

剧院无疑是一个可以让人明白人生荣耀何其短暂的地方:唉,所有的金碧辉煌,不过都是注定会消逝的滑稽剧罢了!如今,我誓言要弃绝魔法,成为一个隐者,除了学习怎样成为善良的人以外,什么都不干。人生的最后阶段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沉思的阶段。我会遗憾没有让这个阶段更早展开吗?

我必须写作,这是相当清楚明白的,但是以一种相当不同于我以往的风格来写。我以前写的东西,都不是认真写的,而且是蓄意如此。但这一次,我是为了传承永久而写,我写的这个东西,也不由自已地希望可以长存下去。对,我是把这本小书拟人化了,这是因为,它的生命虽然是我赋予的,但却似乎已产生出自己的意志。它希望活着,希望可以一直活下去。

我曾考虑写成一部札记,但不是为了记录即将发生的大事(不会再有这样的大事了),而是记录我的思想和日常观察:也就是记录

“我的哲学”,一部以描述天气与其他自然现象为底本的沉思录。我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大海。单用文字摹描,就可以写出一整本书来。我当然也乐于写一些有关四周环境(动物样态与植物样态)的扎实叙述。尽管我不是当塞尔伯恩的怀特的料,但如果能坚持写下去,这样的东西应该会相当有趣。此刻,从面海的窗户,我看见三种不同的海鸥、一些燕子、一只鸬鹚和无数在花朵间翩翩起舞的蝴蝶。那些花朵,都奇迹似的生长在岸边的黄色岩石上。

我决定不特别讲究文笔的优美,因为那只会搞砸我的计划,而且让我看起来像个笨蛋。

北海啊北海,你才是真正的大海,你清澈慈惠,是发臭混浊的地中海所无法比拟的!

他们说这里有海豹,但我迄今还没看到过一只。

当然,硬要把“回忆录”和“日记”或“哲学札记”区分开来是没有必要的。读者诸君,在向你们娓娓道来的时候,我大可以同时告诉你们我过去的生活与我的“世界观”。有何不可呢?这些都可以在我反省的过程中自然流淌出来。在没有焦虑的情况下(我真的把所有焦虑都抛诸脑后了吗?),我将会发现最适合自己的“文体形式”。不管怎样,为什么现在就要仓促决定呢?稍后,如果我高兴,我大可以把这些随笔视为草稿,再加工为更详尽连贯的叙述。天知道当我开始忆往时,我的叙述会不会变得相当有趣呢?

忏悔自我中心的人生:自传会不会是最好的方法呢?但既然不是哲学家,我唯一能反省的方法,就是透过反省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历险来反省世界。而我也觉得,思考自己是谁的适当时刻终于到了。这听起来很奇怪,因为我既然一向被大众媒体称作“暴君”、“鞑靼人”或“饥渴权力的怪兽”,又怎么会从未思考过自己是谁?但真的是这样,我是个身份认同感非常模糊的人。

一直到最近,我才开始觉得有必要写一些同时具有个人性与反省性的东西。在那些随性涂写的日子,我一直认为,这辈子我唯一会出版的书大概只是一本食谱!

P1-3

后记

日子继续下去

这样,既然有了海豹与星星,有了解释,有了认命,有了和解,而一切又在一个更高层次上获得了新的意义,那这本书显然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但生活不同于艺术,艺术总会有一个结局,生活却总是以恼人的方式跌跌撞撞和一瘸一拐地继续下去。它会推翻既有的谈话,质疑已得到的解答,证明人想永远过着快乐和有德的生活乃是不可能的。基于这个原因,我想我应该再次以日记的形式在这本书里继续多写一些;如果它是一本书的话,那它当然会有一个结尾,但我猜那会是一个相当突兀的结尾,而且来得相当快。我特别觉得有必要记述一下詹姆斯的葬礼,尽管这葬礼平平无奇,几乎没什么好说的。另外我也觉得应该借这个机会把几个松散的绳头结在一起,尽管松散的绳头不可能结好,你愈结,就会产生出更多松散的绳头。时间就像大海一样,会让所有绳结松脱。我们对任何人的判断从来不会是最后定论,而任何总结都会马上自行衍生出重新评估的需求。人类的安排不过都是松散的绳头,尽管艺术为了带给我们慰藉,会假装事情是别的样子。

我写这个的时候是八月,但不是英国人遐想的那种普罗旺斯的黄色八月,而是寻常寒冷的伦敦八月,风把街道尽头的泰晤士河吹得汹涌澎湃。街道尽头的泰晤士河?对,我已经住进了詹姆斯的公寓。从法律的观点来看,这公寓现在是我的了,但事实上,它当然永远是詹姆斯的。我不敢改变任何东西,也几乎不敢移动任何东西。那些“迷信”的偶像四面包围着我。我只敢把几个比较古怪的“物神”收到壁橱里,但愿他们不会见怪。我也把挂在门厅里的几件玻璃垂饰拿下来,因为它们的滴答声让我睡不安宁。但那个禁锢妖魔的雕花木匣子仍然高踞在托架上(詹姆斯从未否认有个妖魔被关在里面;我问他的时候,他只是笑而不答)。其他无数的佛像仍然各安其位,只有一尊被我送给了托比·埃尔斯米尔,因为他似乎对詹姆斯遗嘱里完全未提他的名字而耿耿于怀。詹姆斯在遗嘱里把一切留给我,又提到如果我比他先死,则一切东西全归英国佛学会所有。我也送了一尊佛像给英国佛学会。

今天收到房屋中介商写来的另一封抱怨闪躲的信。“什鲁夫末端”正在求售。自从看到海豹的那天早上后,我再没有在屋里睡过。整理东西准备搬家期问,我都住在雷文饭店。从饭店房间的窗户,我可以看见圆堡,却看不到屋子。看来没有人想要买它,或许是因为它太潮湿,又或许是别的理由。我把屋子的钥匙交给阿莫尼农庄的阿克赖特一家,因为他们说可以帮我把屋顶的破洞修好,可是据房屋中介商在信中告诉我,屋顶的破洞如故。所幸我并不缺钱,詹姆斯留给我的遗产够我过得舒舒服服的了。

我想我应该记述一下詹姆斯的葬礼,我说过要这样做。但回忆起来我只感到奇怪和一片空白。丧事并不需要我来办,谢天谢地。负责丧事的是一位黑封恩上校,他看来是专程为此而来的,事后就消失了。我在收到詹姆斯死讯的第二天就到了伦敦,而在他的公寓里,刚好同时见到黑封恩上校和那位医生。上校向我解释,他因为联络不上我,就径自安排了葬礼(火葬),但如果我别有想法的话,他可以……我没别的想法。“詹姆斯”已经被移到了“安息堂”,我没有去看他。

火葬在两天后举行,地点是伦敦北部的一个大墓园。墓园的面积很大,空荡荡的,让习惯了拥挤小墓园的人觉得不自在。那里的职员就像在做生意似的,办起丧事来匆匆忙忙,一打发走前一位“顾客”就催我们进灵堂。黑封恩上校和那位医生都出席了葬礼。托比·埃尔斯米尔来了,看来很难过。我以前从未认真思考过他跟詹姆斯是何种关系,但不管是哪种关系,都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詹姆斯与托比不但是军中同袍,还是同班同学。也许只是托比在念书时对詹姆斯单恋,但这种感情是有可能持续一生的。后来又来了四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我猜他们都是军人。他们看来不知道我是谁,而托比也不认识他们。我和托比聊了几句,事实上,除了托比以外,没有人跟我寒暄。整个仪式不过历时几分钟。当然没有祷告仪式,只放了一些懒洋洋的轻音乐,然后是默哀,不过这默哀却被灵堂后方一个职员大声的开门声惊破。我当时才觉得,我应该为詹姆斯安排更正式一点的仪式。但我又知道,不管我安排什么样的仪式,都可能只是对詹姆斯阴魂的一种冒犯。然而我还是后悔未能早想到要求葬仪社播些庄重一点的音乐送他入土。

丧礼结束后所有人一起走到花园。黑封恩上校跟我握了握手。大家开始各自散去。我想和那医生谈几句,但他却表示医院有事情等着他赶回去。也许他是因为那张死亡证明有点神经紧张。托比不太热烈地邀我坐他的车,我婉谢了。我知道他也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我在一些破落的后街走了很长的路,最后迷路了。

我刚刚在詹姆斯家一个抽屉里发现我要拿来当武器的那把铁锤。詹姆斯一定担心我会做傻事所以把它带走的。我喜欢他家的厨房。有一个大而干燥的食物贮存柜,里面全是空的。厨房的窗户还可以眺望得到贝特西发电厂,夕阳西下时发电厂看起来就像一座亚述人的方尖碑。

……

今天又去见我的医生,他仍然查不出我的身体有什么毛病。我开始怀疑,我的许多“智慧”是不是只是身体将要垮掉的预兆!一整天都在下雨,我留在家里。以目前米、小扁豆和考克斯苹果的存量,我一整个冬天足不出户都不是问题。我继续让电话保持无声。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孤独,变得了无执着了吗?历史已经过去了吗?

人有可能改变自己吗?我怀疑。人即使能改变,也必然是以百万分之一毫米为衡量单位。当旧的鬼魂离开,剩下的就只有日常的责任与日常的兴趣。这时,他可以静静过日子,偶尔做些小善事,不去伤害别人。目前这一刻,我想不出有什么小善事好做,但说不定明早就会想出一件来。

今天大雾。早上到堤岸去的时候,看不到泰晤士河的对岸。冷冽的空气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商店的陈设已经开始有圣诞节的气氛。我走到皮卡迪利大街,买了很多起司。回家后看到弗里齐打来的一封充满感情的长电报。他说正在回伦敦的路上,又说希望我可以导演他所称的“新芭蕾舞剧”。《奥德赛》再度上片。

带考夫曼小姐去看《哈姆雷特》,很开心。有人邀请我去日本,条件诱人。

决定让电话复声,马上就接到安琪拉的来电。约好星期五吃午餐。

弗里齐明天就会到。

对,我爱的当然是自己的青春岁月。是爱丝蒂尔婶婶吗?不尽然。谁才是一个人的初恋昵?

老天,那木匣子摔了下来!隔壁敲敲打打,害匣子从托架上掉下来。盖子掀了开来,不管里面本来关着些什么都肯定已经跑出来了。在人生这条妖魔四伏的朝圣路上,下一个迎我而来的惊骇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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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8 2:0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