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法布尔著陈筱卿译的《昆虫记(精)/不下架的成长经典》,蜘蛛、蜜蜂等许多人们熟知的昆虫走入了人们的视野,人们不但能从中了解到昆虫们生老病死的生命历程,了解昆虫的喜怒哀乐的丰富情感,了解昆虫经历的种种艰辛与危险,而且还能从中获得深刻的人生体验与生活感悟。书中详细并深刻地描绘了为快乐而放声高歌,永远不知疲倦的歌唱家蟋蟀;因为本能而遭到嘲笑,头脑简单的黄蜂;外表美丽而天性凶狠的冷酷“杀手”螳螂等昆虫,生动地再现了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等情景,客观真实的描述中渗透着深厚的人文关怀,让读者在领略昆虫虫性的基础上反观社会人生,字里行间洋溢着睿智的哲思与优雅的情致。
法布尔著陈筱卿译的《昆虫记(精)/不下架的成长经典》是法布尔以毕生时间与精力,通过仔细观察后,深刻描绘了多种昆虫的生活,真实地记录 了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姻、繁衍和死亡,无不渗透着作者对人类的思考,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昆虫记》行文生动活泼,语调轻松诙谐,充满了盎 然的情趣;它融合作者毕生研究成粟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关照虫性,又用虫性反观社会人生,将昆 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
这两句话给蝉带来的声誉远胜于它精湛的演唱威名。这深深地印人孩子们的心灵深处,永不磨灭。
蝉生活在油橄榄生长的地区,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其歌唱本领,但它在蚂蚁面前的落泊沮丧样儿,无论大人还是孩子全都知晓。名声即源于此!一个违背道德和自然历史、价值遭到非议的故事,一个其全部好处就在于又短又小的奶妈说的故事,居然造就了蝉的名声,而这种声誉将会像《小拇指》中的靴子和《小红风帽》中的烙饼一样牢牢地支配着岁月留下的残存记忆①。
儿童是极为优秀的记忆器。习惯、传统一旦存入其记忆库,就无法抹去。蝉的大名应归功于儿童,是他们在最初学着背诵时,磕磕巴巴地说出了蝉的不幸遭遇。构成寓言基本内容的那些荒谬浅薄的东西因他们被保存了下来:严寒来临时,蝉将永远挨饿受冻,尽管冬天已不再有蝉了;蝉将永远乞讨几颗麦粒,尽管它那娇嫩的吸管根本就吸不进这种食物;蝉还将讨要苍蝇和蚯蚓,尽管它从来不吃它们。
这些荒唐的错误,责任究竟在谁呢?在拉·封丹②,他的大部分寓言因观察之细微,颇让我们着迷,但有关蝉的描述却是考虑欠佳的。他的寓言里最早的那些主角,如狐狸、狼、猫、山羊、乌鸦、老鼠、黄鼠狼以及其他许许多多动物,他非常熟悉,所以他在跟我们讲述它们的事情和动作时,惟妙惟肖,人木三分。它们是一些高地的动物,是他的邻居,是他的常客。它们公开的和私下的生活都是他天天所见的,但是,在兔子雅诺欢蹦乱跳的地方,是见不到蝉的。拉·封丹从来没有听见过它歌唱,从来没有看见过它。他以为,这个著名的歌唱家肯定是一种蝈蝈。
格兰维尔的画笔尽管与拉。封丹寓言配合得相得益彰,但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在他的插图里,蚂蚁一副勤劳的家庭主妇的打扮。它站在门槛上,身旁是大袋大袋的麦子,不屑地背对着伸着爪子一一对不起,伸着手一一的乞讨者。头戴十八世纪阔边女帽,腋下夹着吉他,裙摆被凛冽寒风吹贴在小腿肚子上,这就是那第二个人物的形象,与蝈蝈一模一样。格兰维尔同拉·封丹一样,也没弄清楚蝉的真实模样,他栩栩如生地再现了那个以讹传讹的错误。
在这个内容贫乏的小故事里,拉·封丹只不过是拾了另一位寓言作家的牙慧而已。蝉备受蚂蚁冷遇的传说如同利己主义,也就是说如同我们的世界一样,历史久远了。古雅典的孩童背着满袋无花果和油橄榄去上学时,嘴里就已经像背书似的在嘟囔这个故事了:“冬天到,蚂蚁们把自己受潮的食物搬到太阳下晒干。突然间,一只饥肠辘辘的蝉跳上前来求乞。它想讨几粒粮食。吝嗇的蚂蚁们回答说:‘你夏日里欢唱,那冬天你就蹦跳吧。”’尽管这个情节有点枯燥,但那正是拉·封丹的有悖常理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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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在法国,一位昆虫学家的一本令人耳目一新的书出版了。全书共十卷,长达二三百万字。该书随即成为一本畅销书,其书名按照法文直译为《昆虫学回忆录》,但一般简单、通俗地称之为《昆虫记》。该书出版后,好评如潮。法国著名戏剧家埃德蒙‘罗斯丹称赞该书作者说:“这个大学者像哲学家一般地去思考,像艺术家一般地去观察,像诗人一般地去感受和表达。”罗曼.罗兰称赞道:“他观察之热情耐心,细致入微,令我钦佩,他的书堪称艺术杰作。我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书,非常喜欢。”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夸奖说,他是“无与伦比的观察家”。中国的周作人也说:“见到这位‘科学诗人’的著作,不禁引起旧事,羡慕有这样好的书看的别国少年,也希望中国有人来做这翻译编纂的事业。”鲁迅先生早在“五四”以前就已经提到过《昆虫记》这本书,想必他看的是日文版。当时法国和国际学术界称赞该书作者为“动物心理学的创始人”。总之,这是一本根据对昆虫的生活习性详尽、真实的观察而写成的不可多得的书。书中所记述的昆虫的习性、生活等各方面的情况真实可信,而且作者描述时文笔精练清晰。因而,该书被称为“昆虫的史诗”,作者也被赞誉为“昆虫的维吉尔”。
该书作者就是让一亨利。法布尔(1823一1915)。他出身寒门,一生勤奋刻苦,锐意进取,自学成才,用十二年的时间先后获得业士、双学士和博士学位。但这种奋发上进并未得到法国教育界、科学界权威们的认可,以致他虽一直梦想着能执大学的教鞭而终不能遂愿,只好屈就中学的教职,以微薄的薪金维持一家七口的生活。但法布尔并未气馁,除兢兢业业地教好书外,他利用业余时间对昆虫进行细心的观察研究。他的那股钻劲儿、韧劲儿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他对昆虫的那份好奇、那份爱,非常人所能理解。他笔下的那些小虫子,一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充满着灵性,让人看了之后觉得十分可爱,就连一般人讨厌的食粪虫让人看了都觉得妙趣横生。
该书堪称鸿篇巨制,既可视为一部昆虫学的科普书籍,又可称为描写昆虫的文学巨著,因而法布尔既被人称为大博物学家,又被称为大文学家。为此,在他晚年,也就是19IO年,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该书于1879年到1907年间陆续发表,最后一版发表于1919年到1925年间。后来,便一再地以选本的形式出版发行,取名为《昆虫的习性》、《昆虫的生活》、《昆虫的漫步》,其受读者欢迎的程度可见一斑。我的这个译本译自前两种选本。选本虽无全集十卷本那么广泛全面,但却萃取了其中的精华。我劝大家不妨拨冗一读这本老少咸宜的书,你定会从中感觉出美妙、朴实、有趣来的。它既可以让你增加许多有关昆虫方面的知识,又可以让你从中了解到作者那种似散文诗般的语言的美好。与此同时,你也会从字里行间看到作者的那份韧劲儿,那份孜孜不倦,那份求实精神,那份不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绝不罢休的博物学家的感人至深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