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五千的青春》是毕淑敏关于军旅生活,关于青春、成长的生命叙事。读后,让你感知当下的寻常幸福,修炼强大的精神力量,珍惜青春,热爱生命!书中多篇散文入选九年制义务教育语文课本,成为中考、高考题库素材。本书热销逾百万册,被频繁转载的当代励志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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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拔五千的青春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毕淑敏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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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海拔五千的青春》是毕淑敏关于军旅生活,关于青春、成长的生命叙事。读后,让你感知当下的寻常幸福,修炼强大的精神力量,珍惜青春,热爱生命!书中多篇散文入选九年制义务教育语文课本,成为中考、高考题库素材。本书热销逾百万册,被频繁转载的当代励志精品。 内容推荐 著名作家毕淑敏的散文隽永深邃,修心励志,被教师和家长推荐为青少年必读作品。《海拔五千的青春》是她关于军旅生活,关于青春、成长的生命叙事。 北京部队大院长大的女孩,生活优裕,在令人艳羡的中学读书,成绩优异……“文革”期间中学毕业应征入伍,来到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雪山,极度的高寒与缺氧,超越生理极限的遭遇,让16岁的花季少女经历了生与死的选择……深潜于心的责任意识和强大的精神力量让她战胜了困厄,从此,坚忍,淡然,乐观,戍边11年,成为一名出色的军医。 这一段对生命摧毁与重建的生活,体现在作家的文字里,我们感受到更多的却是一种豪爽之气,跃动的青春,蓬勃的生命,绚丽的希望。体悟生命,冷静而睿智,寓意深刻。阅读这些文章,会让你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对生活有新的理解和感悟,从而珍惜当下拥有的寻常幸福。 目录 序 青春,踏雪而歌 第一辑 向西,向西 走,到阿里去 向西,向西 装大米的汽车 糖衣氧气压缩片 打靶 “回”字形银饰 冰川上有毒蛇咝咝声 八月里穿棉衣 藏族的花围裙 第一次打针 绝望之后的曙光 奶奶的灵丹妙药 第二辑 雪线上的蛋花汤 穿上白生生的羊绒衣 乘降落伞的西瓜 拉练 十八岁的姐姐 大会餐 雪线上的蛋花汤 昆仑山那里出核桃 昆仑山上看电影 昆仑山上吃什么 西凤酒和香蕉罐头 入眠,伴着雪山风啸 最高的花生糖作坊 第三辑 世界上最高的葵花 世界上最高的葵花 碗里的小太阳 有外号的打火机 女孩的纸 特殊摄影师 女枪手 西藏猪 信使 雪山窃贼 葡萄干儿王 三块糖 第四辑 在雪原与星空之间 一个人就是一支骑兵 一张特殊的照片 元宝饺子 在雪原与星空之间 自信第一课 在印度河上游 指纹状的菌落 你永不要说 灵魂飞翔的地方 制花圈 试读章节 这儿的雨和内地的雨不一样。我家乡的雨,很细很小,牛毛一般。你要是不留意,好像觉不出来似的。但它的后劲很大,你在雨中走一会儿,全身的衣服都会湿透,阴冷会一直沁到骨头缝里。这儿,雨来得很猛,可是这一颗雨滴和那一颗雨滴之间,隔得很远,简直能跑一只骆驼呢!小如说。 我不知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关于雨的没什么意思的话。从领新军装那天起,我们就是要好的朋友。但我拒绝了她最后的忠告,分手就在眼前。可能她不愿伤感,才故意找个轻松的话题吧。 整个连队掀起了如火如荼的写血书运动。我本想离这件事远一点,后来才发现完全躲不开。这个屋子的人在写,那个屋子的人也在写,你总不能老是待在操场上像长跑运动员一般乱转吧。这是一件让人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的事,大家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手指上的血量很少,再加上很快就凝固了,根本就没法写字。后来就有人割腕取血,血虽然多,但那女孩子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把老兵班长吓得不轻,坚决制止了此类盲动行为。后来不知是谁,发明了一种节约而科学的方法,用少量的血,掺上一部分红颜色,再兑上水,就调成了一种美丽的樱红色,写出字来艳若桃花。 我东跑西颠,把大家的发明创造互通有无,像个联络员。 终于到了最后分配的日子,不想,连长陷入了困境。因为写血书的人太多了,也闹不清谁是最勇敢最忠诚最大无畏的。连长不愧足智多谋,他把堆积如山的血书放在墙角,开始实施新的选择方案。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扎着武装带的连长,像一株笔直的白杨站在操场中央,对所有的女兵大声发布命令——面向我,按个子高低,成一路横队集合! 我们都愣了一秒钟。这是一道古怪的命令,想想吧,一个连两百多人呢,平常都是成几路横队或几路纵队集合,方方正正才像队伍。就算连长萌发新招,编成一路纵队也够标新立异了。现在可好,一路横队,士兵像鲫鱼似的一个挨一个要排出多远!还要按个子高矮,真是复杂啊。 但命令,谁敢不服从?片刻犹豫之后,大家都开始迅速寻找自己应该站的位置。其中又发生许多混乱,女兵招收时对身高要求很严格,个头集中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同样身高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实在难分上下。于是彼此推推搡搡,各不相让。还有的人,入伍时测的身高,这一两个月过去了,部队的伙食好,又蹿起一截,按照旧印象排队,显然比旁人高出个脑袋尖,就得重新调换地方。还有的人因为胖瘦不同,引起视觉上的误差,非得背靠背地比了高矮,才能分出伯仲,难度不亚于一道数学题。 操场上吵嚷得像个蛤蟆坑,要是往日,连长早火了,非大声呵斥不可。但今天他竟是出奇地好脾气,由着女孩们颠来倒去地比量,直到每个人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队伍排得实在惭愧,因为太长,形成了一个大大的“S”形,好像一道漫长的绿色篱笆,被大风吹过,前拱后弯。依连长往常的性子,必得让解散了,重新集结。但这一回,连长的容忍度极好,犀利的目光像梳子,从队头刮到队尾,又从队尾刮到队头,仍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偷着往四处瞧了瞧,好朋友都彼此隔得很远,大家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连长玩的什么把戏。 连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主要是大踏步地向后面退去,然后立定。他像一个等边三角形的顶点,在远远的地方,严峻地注视着我们。他那双猎鹰般的眼睛,睁得很大。 P8-9 序言 青春,踏雪而歌 人们常常问我:你发表处女作是哪一年?我说,1987年,那一年我已经35周岁了。人们就“啊”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但表情里含了疑惑:早些年你干吗去了? 在写作以前,我在遥远的西藏当兵,学的是医务。在白衣战线上,当到了内科主治医师的位置。假如一路升上去,也许会当院长。 一个医术很好颇有人缘的女大夫,在已过了“而立之年”的沉稳日子里,为什么要弃医从文,拿起生疏的文学之笔开始艰难的跋涉? 在许多孤寂写作的深夜,我对着苍天自问。 我不知道。 但是我感到一个苍凉而喑哑的声音,在寒冷的西部呼唤我。 你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就要让世人知道这里。 他说。带着无上的权威。 我没有办法抗拒。你可以违背一个人的意志,但是你不能违背一座雪山。 这就是昆仑山啊。我们民族最伟大的峰峦。 不管文化古籍里怎样考证,说昆仑山是现如今的什么什么山,我总认为它不是一座具体的山,而是一个象征。古时候,交通工具不便,又没有精确的地图,指南针还没有发明出来。古人绝不可能把山与山的分野搞得条块分明。他们对着西部广袤的隆起兴叹,在落日辉煌的余晖里,勾勒云霭中浮动着鬼斧神工的宫殿……把无数神奇的传说附丽其上,敷衍出最雄伟的想象。那里有九条尾巴的天神把守的天宫,那里有直插云霄的天稻,每一粒谷子都是鸡蛋大的玉石…… 无独有偶。在印度辽阔的恒河平原上,更为优雅的神话野火般流传。赤足的人们向西眺望,看到皑皑的冰峰劈裂云霄。他们认为有超凡入圣的法力统治其上,那里是佛祖居住的地方…… 两大古老种族神秘的目光交会于此——这就是地球上最高耸的原野——藏北高原。 我十六岁时,离开北京,穿上军装。火车不断地向西向西,到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又换上汽车向西向西。在茫茫戈壁上奔跑了六天以后,到达南疆重镇喀什。这一次汽车不是向地面上的哪个方向行驶了,而是向“天上”爬去。又经历了六天无与伦比的颠簸,我作为西藏阿里军分区第一批五个女兵当中的一员,到达了共和国这块最高的土地。 这块土地是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作“阿里”。 没有人知道“阿里”是什么意思。我曾经问过博学的藏学家,也没能给一个明晰的回答,只是说这个词语可能属于一个早已消亡了的语系。在阿里的民间传说中,它的意思是“我的”。 “我的”什么呢?我的高原?我的山川?我的牦牛和我的盐巴?我的清澈的湖泊和险恶的风暴?不知道。人类的远祖用我们不懂的语言,为我们留下了一道永恒的谜。也许在先民们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他们都在呼喊着“我的”。 我从北京来到西藏的阿里当兵,严酷的自然环境将我震撼。所有的日子充满严寒,绿色成为遥远而模糊的记忆。 吃的是脱水菜,像纸片一样干燥的洋葱皮,在雪水的浸泡下,膨胀成赭色的浆团。炒或熬以后,一种辛辣而令人懊恼的气味充斥军营。即使在日历上最炎热的夏季,你也绝不可以脱下棉衣,否则夜里所有的关节就会嘎嘎作响。 由于缺乏维生素,我的嘴唇像兔子一样裂开了,讲话的时候就会有红红的血珠掉下来。这是很不雅的事情,我就去问老医生怎样才能治好嘴唇?医生想了半天说,你要大量地吃维生素。我说吃啦,每天都吃一大把,足足有二十多片呢!可我的嘴唇为什么还是长不拢?医生说那就是你说话太多了,紧紧地闭一个星期嘴巴,你的嘴唇就长好了。我说,那可不行,我是卫生员的班长,就算跟伙伴可以不说话,跟病人也是要讲话的……老医生表示爱莫能助。 后来我夜里睡觉的时候,用胶布把自己的嘴巴粘起来,强迫裂开的口子靠在一起,白天撕开照常讲话。坚持了一段时间,就好了。 由于缺氧,我的指甲猛烈地凹陷下去,像一个搅拌咖啡的小勺。年轻的女孩就是爱斗嘴,有一天,女卫生员争论起来谁的指甲凹得最厉害,最后决定用注射器针头往指甲坑里注水,一滴滴往下灌,水的滴数多而不流者为胜。记得我得了第一。好像是贮藏了十几滴水吧,凝聚得圆圆的,像一颗巨大的露珠,乖乖地趴在我的指甲上。 我是一个优秀的卫生员。有一天,我在军报上看到了一个叫作“毕淑敏”的人写的一首诗,就轻轻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大众,全中国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有许多叫这个名字。但是我的姓是比较少的。现在有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写了一首诗,觉得很亲切,就很仔细地读。 一读之下,吃了一惊,这首诗真是我写的。但我没有向任何一家报刊投过稿。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也没有人负责向我解释。时间一长,我就把它忘了。军邮车下次上高原的时候(由于道路封山,邮车很长时间才上来一趟),报社给我寄来了一个黄色封面的采访本,我才得以确认那首诗是我的作品,这个本子就是稿费。我用这个本子记了许多有关解剖和生理方面的知识。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政治部的一位干事对我说,你的那首诗,充满了鲜血和死亡的意识,真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写的。 我恍然大悟说,噢!原来我的那首诗是你给我投到报社去的啊。 他说,不是我。 他说,军报的一位记者到阿里高原采访。高原反应像重量级的拳击手,毫不留情地击倒了他,转天就下山返回平原了。记者很忠于职守,在高原的这仅有一天时间里,挣扎着看了一些单位的黑板报,摘了一些作品带回去,我的小诗也在其中。回去以后,别人的都没选中,只发了我的那一首…… 我不知道自己随手涂抹的句子还有这样的经历,继续专心地学习医学知识,一点也没有因此想投稿搞创作什么的。 当了几年兵,我首次回家探亲。父亲很郑重地同我谈到了那首诗,说他很高兴。 我从小是一个乖孩子,愿意使自己的父母快活。但我还是没想到写作,只感到一种隐隐约约的愿望在内心起伏。 我在阿里军分区当了十一年兵,把自己最宝贵的青年时代,留在了海拔五千米的冰川雪岭之间。我曾经背负武器、红十字箱、干粮、行军帐篷跋涉在无人区,也曾骑马涉过冰河给藏族老乡送医药。 我曾在万古不化的寒冰上,铺一张雨布席地而眠,初次这样露营时,我想醒来时身体还不泊在一片汪洋之中?我高估了人体的微薄热量,黎明当我掀开雨布查看时,只见雪原依旧,连个人形的凹陷都没有。除了双膝凝固般地疼痛,一切都很正常。 攀越海拔六千多米的高山时,心脏在胸膛炸成碎片,仿佛要随着急遽的呼吸进溅出嘴巴。仰望云雾缭绕的顶峰,俯视脚下深不可测的渊薮,只有十七岁的我,第一次想到了死。我想这样爬上去太苦难了,干脆装着一失足,掉下悬崖……没有人会发现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在如此险恶的行军中,死人的事经常发生。我牺牲于军事行动,也要算作小小的烈士,这样我的父母也会有一份光荣……我把一切都周密地盘算好了,只需找一块陡峻的峭壁实施自戕的方案。不一会儿,地方选好了。那是一处很美丽的山崖,天像纯蓝墨水一样浓郁地蓝着,有凝然不动的苍鹰图钉似的按进苍天。积雪比较薄,赭色的山岩像礁石一般浮出雪原(我知道要找一块山石狰狞的地方下手,否则叫厚雪一垫,很可能功亏一篑)…… 一切都策划好了,但是我遇到了最大的困难。我的脚不听我的指挥,想让右脚腾空,可是它紧紧地用脚趾抠住毛皮鞋底儿,鞋底儿粘在酷寒的土地上,丝毫不肯像我计划的那样飞翔而起……我转而命令左脚,它倒是抬起来了,可它不是向下滑动,而是挣扎着向上挪去……青春的机体不服从我的死亡指令,各部分零件出于本能居然独自求生……那一瞬我苦恼至极,生也不成,死也不成,生命为何如此苛待于我? 一个老兵牵着咻咻吐白汽的马走过来,他是负责后卫收容的。他说,曼巴,拉着我的马尾巴吧,它会把你带到山顶。我看了一眼马毛被汗湿成一绺绺的军马,背上驮着掉队者的背包和干粮,已是不堪重负。 不。我不。我说。 老兵说,你是不是怕它扬起后蹄踢了你?放心吧,它没有那个劲了。在这么陡的山上,它再累也不敢踢你。只要它的蹄子一松劲,就得滚到谷里去。它是老马了,懂得这个利害。你就大胆地揪它的尾巴吧。 我迟疑着,久久没有揪那条马尾。 不是害怕马。甚至也不是怜悯马。 我在考虑自己的尊严。 一个战士,揪着马尾巴攀越雪山,这是不是比死还让人难堪?我的意志做出一个回答,生存的本能做出另一个回答。 意志在本能面前屈服,我伸出手,揪住了马尾巴…… 我看到许多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了万水千山之间。无数悲凉或欣喜的故事,被呼啸的山风卷得毫无痕迹。 我为一个二十岁的班长换过尸衣,脱下被血染红的军装,清理他口袋里的遗物。他兜里装着几块水果糖,纸都磨光了,糖块像一只只斑驳的小乌龟,沾着他的血迹……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的兜里也有和他一样的水果糖,这件小小的物品使我觉得他是兄弟。 我们把他肚子上覆盖的瓷碗取下来。碗里扣着的,是他流出的肠子。子弹贯穿了他的腹腔,肠管已经变得像铁管一样坚硬,没办法再填回他的肚子里去了。 我们给他换上崭新的军装,把风纪扣严严实实地系好。除了他的腰间因为流出的肠子,扎了皮带也显得有些臃肿,真是一个精干的小伙子呢。 趁人不注意,我在他的衣兜里又放上了几块水果糖。我不敢让别人知道,老兵们会嘲笑我的幼稚。糖块是我特意挑的,每一块糖纸都很完整,硬挺地支棱着,像一种干燥的翅果。 那个小兵被安葬在阿里高原,距今已经四十多年了。我想他身边的冻土,有一小块一定微微发甜。他在晴朗的月夜,也许会尝一尝吧? 我父亲有一天对我说,我看你是可以写一点东西的,你为什么不写呢? 父亲是一个卓越的人,在文学艺术方面有很好的天赋。由于他那一代人所处的环境,他戎马一生,始终未能从事文学。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期望,我决定一试。 一个微茫的希望在远方磷火般地闪动。我想用我的笔,告诉世人一些风景和故事。我想让我的父母惊喜。 于是在一个普通的日子,我铺开一张洁白的纸。那是在深夜的内科值班室,轮到我值班,恰好没有病人。日光灯管发出咝咝的叫声,四周一片寂静。记忆在蛰伏了多少年后苏醒,将高原的生命与鲜血铺陈于我面前。 无尽的白雪,是藏北高原送给我的礼物。这本集子中收录的篇章,是我追忆那段时光所写。它们如此真切又如此遥远,带着我年少时的体温。我力求写得温暖明媚,以烘炙我血脉中遗留的冰晶。 我十几岁的时候,被严酷的高原强行教会了对生命的看法。知道我平凡已极的肉身,终有一天要化作冰雪。不过,在化为无知无觉的冰雪之前,可以贡献微薄的温暖和短暂的光芒。 阿里军分区的战友们,不断邀我重访当年战斗过的地方,可惜我已年过花甲,不能再攀越海拔五千米的高峰。山川从此一别,永不相逢。唯以这些文字,代我致敬与感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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