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昂著的《瓶中人》,纯文学与类型小说之混血。《三体》后,中国科幻小说的另一种可能认识一个人,就像认识一个星系。而真正的爱人,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路内,沈浩波,阿丁,周云蓬,张柠,吕约推荐阅读。俗世滔滔,不如归隐。大隐隐于瓶,你也在瓶中,只是尚未发觉。如果在我们可以感知的世界之外,什么也没有,那该有多无味,巫昂在小说里,为自己也为读者创造出另一个天地,一个超现实,更有意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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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瓶中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巫昂 |
出版社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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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巫昂著的《瓶中人》,纯文学与类型小说之混血。《三体》后,中国科幻小说的另一种可能认识一个人,就像认识一个星系。而真正的爱人,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路内,沈浩波,阿丁,周云蓬,张柠,吕约推荐阅读。俗世滔滔,不如归隐。大隐隐于瓶,你也在瓶中,只是尚未发觉。如果在我们可以感知的世界之外,什么也没有,那该有多无味,巫昂在小说里,为自己也为读者创造出另一个天地,一个超现实,更有意义的存在。 内容推荐 蹊跷的“漂流瓶”,来自深蓝星球的神秘“男子”,淹没于世俗生活中的芸芸众生,都市钢筋森林里无脚鸟般的寻找,宿命中刻骨的相遇与分离,霍金的迷之微笑……巫昂著的《瓶中人》透过大千世界中热闹浮华的表象,昭示人类灵魂的美丽与孤独。 《瓶中人》的故事内核,是一个来自深蓝星的瓶子,当女主人公陷入事业与爱情的双重瓶颈时,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遇见了“瓶中人”以千计,由此展开了一连串迷离而动人的故事。爱是小说的主题,如小说中所说,爱是你自己装在身体里的物件,即便它发馊变质,也是你的珍藏,是他人永远无法触及的内在,是寒冬的火苗。此外,这不单是一个关于爱的小说,还在探讨,在我们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之外,到底有些什么。小说中的深蓝星,是一个乌托邦式的世外桃源,它负责照看另一种生活,在那片庞大星云笼罩下的陌生星球,有我们熟悉的欣喜与悲哀,也有我们陌生的残酷和分离。 目录 壹章 贰章 叁章 肆章 伍章 陆章 柒章 捌章 玖章 拾章 拾壹章 拾贰章 拾叁章 拾肆章 拾伍章 拾陆章 拾柒章 拾捌章 拾玖章 贰拾章 贰拾壹章 贰拾贰章 贰拾叁章 贰拾肆章 贰拾伍章 贰拾陆章 贰拾柒章 贰拾捌章 贰拾玖章 后记 试读章节 壹章 早起,初秋令人颤栗的美,在卧室的镜子里出现,那是窗外的一棵树,它好像感到冷……这是一段文学描写,我承认,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初秋令人颤栗的美,只是它不应该在卧室,也不应该在镜子里,出现……这依然是一段文学描写。那么我该怎么办?发明一套密码,来真实地记录,初秋这令人颤栗的美吗? 每一天,都过得像一只正在飞向陌路的盲鸟。 下了班,坐的718路公交车,在北四环西路拐了个弯儿,到人民大学站下车,过马路,走回家。慢腾腾上楼。楼道很黑,每一层的灯泡不是被人偷了,就是用到坏。我有轻度夜盲症,对昏黑和光亮的辨识,有一个微妙的度,一旦超过了那个度,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跟瞎子差不多。在光线不足的地方爬楼梯,是我的一大弱点。 摸出钥匙旋转防盗门的锁孔,向右边两圈,家里没人,一圈,有人。 一圈。 “昨天去哪儿了?那么晚回来。”杨少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也不回,这是我独自出门后他的例行公事,即便是昨天。 “出去,跟余怀春吃饭。” “余怀春电话多少?” “问那么多,告诉你,你就给她打?” “那就告诉我先啦!”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心里对他说。 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给了他余怀春的手机,实际上他不需要找我要,他早就对我的手机了如指掌。何况余怀春是我成天系在裤腰带上的死党,她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很烦杨少康。 随后,我进厨房洗那堆积如山的碗筷,杨少康在家一整天的战果。 又是冗长无聊的一个白天,守着页面每半分钟刷新一次,眼睛盯着看显示器,直到眼球充血眼皮发涨,做饭可以缓解这种种不适。对一只被掏空的热水袋来说,能够站在抽油烟机跟前简直是幸福之极,一听到它呼啦啦的响声,整颗心,顿时顺着跟着油烟管道向外走,离开这栋楼,楼上的天空,天空上的云朵,往一万米之上漂浮。 根据家里的凌乱程度,他又一整天没有出门,更不要说上班了,那家小破广告公司半倒不倒的,老板从上礼拜起已经取消了盒饭,要他们午饭自理,即便上班也没饭吃。在家还好点,玩玩网络游戏,在BBS上灌水,跟网友吹水。 然后,早饭、中饭、晚饭的餐具,连根小勺都不落,都攒下来了,层层叠叠,积在水槽里。这种没事窝家攒餐具的生活习惯,是他作为独子从小养成的习惯,拜乃母所赐。我还在洗碗,每一只碗的油腻程度,不亚于我的生活本身。洗碗盆的下水管老化,总是堵塞,发出了一股令人生疑的气味,好像水管里烂了一朵菊花。我用一根筷子使劲地捅入水口,终于疏通了一点点,然后,把那根筷子,扔回乌黑的筷子堆里,懒得用水再冲一下。 水声哗啦啦响,杨少康在客厅突然大喊:“自来水不要钱啊?” 我在龙头上罩了条百洁布,水声顿时转为柔和。 这套房子,是我们租来的,确切地说,是我先租来,他后期入伙的。他住进来后,我们说好了平摊,各出一半租金和各种费用,我交网费、电费,他交水费、煤气费,暖气费房东交。为了避免扯皮,没安装固定电话,手机费各交各的,我倒是有网站给的三百块通讯补贴,足够了,倒也不吃亏。 这是一个带了客厅、卫生间和厨房的一居室,户型狭长,在七楼顶上,只有朝南的主卧室,光线勉强算好,其他的房间,成天都处于昏暗中,北边不远处有一座三十五层的塔楼,塔楼的阴影把我们这个小楼彻底罩住。 厨房从来都笼罩在高层塔楼的阴影之下,有个小窗户跟没有一样,要开着节能灯,才能看得清燃气灶和其它的锅碗瓢盆。不管什么时候做饭,都像是半夜爬起来做。半夜就半夜,无所谓的,从小做饭做到大,我即便闭上眼,也一样可以做出来一顿可以吃的晚饭。(P1-3) 后记 听说,这世上有一种读者叫作前言后记读者,他们不读书的内馅,只看作者的边角料,这个后记是专门为他们写的。作为生这个蛋的母鸡,我最担心的是人们读毕这本小说,草率地得出一个结论:“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瓶中人’。”这陈词滥调,与我的初衷相距甚远,何况,女人的世界也可以足够完整。我们甚至不需要文学,小说,虚构的时空,这绝不存在的男人,对改变所有女人的爱情观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要说,爱是你自己装在身体里的物件,即便它发馊变质,也是你的珍藏,是他人永远无法触及的内在,是寒冬的火苗,这不单是一个关于爱的小说,还在谈论,在我们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之外,到底有些什么。我一边写一边想:也许平行空间是存在的呢,是啊,不仅存在而且找不到肉眼可见的证据。它们是天体物理学家们算出来的,借助公式存在于一个黑漆漆的所在,那么遥远而盲目。 如果在我们可以感知的世界之外,什么也没有,那该有多无味,所以,至少,请允许我在小说里,去创造个人坚信的存在,一个超现实,更有意义的存在。 这个存在的具象,或是那空空如也的瓶子,无数次在幻想中,在生之迷雾中,我的意念中自然地出现了一只瓶子的轮廓,模糊,彻底透明,完全静止,当它出现,光线也跟着出现。我总觉得,下意识有价值,一个人在下意识中反复出现的景象,便是召唤。如果你闭上眼睛,会出现一个遥远大陆,看起来好像非洲,那你就该辞职,打预防针,办理赴非签证,就那么简单。 那个模糊具象对我的召唤,促使我开始写这么一个小说,从此步入完全陌生的丛林,它有纯文学和类型文学混血的痕迹。 每当有人问我你的小说处女作是个什么?我总是犹豫再三,回答:科幻爱情小说?因为创作是件无拘无束的事,科幻小说不一定要像阿西莫夫那么写,庞大的设置,无法穷尽的细节,技术和知识。 小说中所谓的深蓝星,是一个乌托邦,世外桃源,也许是真的。 它负责照看另一种生活,在那片庞大星云笼罩下的陌生星球,有我们熟悉的欣喜与悲哀,也有我们陌生的残酷和分离。以此为参照,这个“我”,这个曾经在《星期一是礼拜几》中有同样名字的莫莉,她执拗笨拙的爱便显得质朴,她毫无技巧,没有成见,只是依照直觉行事。 她选择与瓶中男以千计在一起,(读过《星期一》的同志,都知道以千计在那里面是个周星驰式的怂人)宛如多数人会选择走开。 故事的前半,完成于2009年的波士顿,当是冬末到初秋,每天去我当时住的培根山,剑桥街对面有家小到不能再小的社区图书馆,跟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抢位置。我最喜欢里边有个小间,两张桌子,要是能独自抢到靠窗右边的位置,右边较大的桌子,固定会有两个流浪汉在下象棋,他们几乎不聊天,下一整天,两人身后都有一架装满他们杂物的购物车,那是他们的家。 图书馆的暖气是他们竞争的重点,有时,还有警察进来巡视,不管是谁,只要在图书馆打盹或者趴在桌上睡觉,立刻会被请出去。在这家图书馆,我被一个黑人哥们追求过,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手机,吓得我跑出三条街。也被管理员训斥过,因为不小心把《纽约时报》放到《波士顿环球报》的格子里去了,他们希望你放在桌子上,不要帮着归类。 这中间,也许是三月初,我曾经写email给任教于波士顿大学的作家哈金,希望跟他见一次面,他恐怕是我在美国见过的唯一一个作家。也是曾经的诗人。我们相约在他上课的那个周二,中午,一起吃简单的教工餐。跟哈金的见面,对我而言,有特别意义,因为我处于踉踉跄跄学走路的婴儿时期,十分害怕小说写得越长,越多的缺点,和不可掌控的因素出现。哈金是一位踏实的作家,他以现实主义手法创作的《等待》,对我来说,是一本小说的教科书,如何写小说,用老实的方法,确乎比投机取巧的持久。 吃饭的过程中,我们聊了许多,跟小说无关的,有些话,并不适合写在这里。 我斗胆问他:“长篇的结构,怎么办?” 他的回答让我印象深刻:“你的情绪就是结构,你按着你天然的情绪走,读者就会跟进去。” 那是我在那段时间唯一的社交,回来后,依然每天写一丁点儿,越写天气越暖和,到了最热的八月份,波士顿街头曾经庆祝过凯尔特人队获得NBA总冠军,游行的彩车,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站在街边,周边都是欢呼的大学生和球迷,每个人身上披满了绿色三叶草的标示物。还是去社区图书馆例行报道,入夏后,流浪汉们不喜欢来图书馆了,他们在波士顿大公园过得很快乐。 天气瞬间转凉之后,为了当年出版的两本随笔集和换签证回国,谁料到,得到了我平生的第一个小说合同,但不是《瓶中人》,我没能成功地说服编辑出版它,而是手中一个字也没有的另一个新长篇,便是2010年6月出版的《星期一是礼拜几》。作为一个长篇的新手,如同小学徒获得第一次亲自打铁的机会,当然以合同和截稿期为首选,而《瓶中人》如大家今日所见,是一个虚构性更强的小说,《星期一是礼拜几》呢,则有一定的现实生活垫底,我猜测,那样会更容易一点点。 再度回到波士顿,停下了初稿写了三分之一的《瓶中人》,转而开始写《星期一是礼拜几》,从头开始构思,那本书经历了何等的难产煎熬,似乎在属于她的后记里头讲了一点。 始终相信,我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有文学天赋的人,我也没有专门被从人群中甄选出来,说:就是你,你可以写小说。这些年来,我在半自学的状态中学习写小说。从短篇开始,那时候,我还在一家周刊当新闻记者,经常会在差旅当中开写,最好的场所就是机场和飞机上,然后是一大早,六七点钟起来,算是非常早,花约奠一个小时,在所住的旅馆,写几段,再出门采访。 饶那么着,产量还是非常低,比起所写的报道,后者简直汩汩如永不枯竭的山泉,悲哀的是,内心从不认为后者是作品,或值得展现于人前的事物。这就逐渐显见我真实的价值观:在我看来,文学作品才是我所认为的作品,而不管文学作品如何不被人赏识,卖得出去钱,我依旧以它为内心的指针,最硬的通货,并为此付出我所能付出的所有的代价。 第一次拿到出版合同的长篇,实际上写得非常苦,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不提,那跟春晚演员自诉吃盒饭没什么两样。最要命的是创作范围内的问题,压根不知道如何解决。举例说明,我不知道该在一个长篇中布置几个人物,于是乎随心所欲想起来~个就让他出场,有时某个人物在我的键盘上失宠,我居然会好几童忘掉他,直到收尾了才又捞回来,这是新人易犯的错误。 而在一群人不断出现后,他们该如何互动,情节怎么走,故事的中心在哪里,我宛如面对一群裸体的未成品玩偶,束手无策。该如伺给他们穿衣,喂食,该给他们怎样的灵魂,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有怎样的快乐和伤痛。对此我一无所知,经验的匮乏,或者说我内在的货仓终于触底,顷刻面临旱季,河水千涸,露出了水底的石头和暗沟。 一向被认为好像做什么事都不费劲的我,其实是一个自虐成性的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人,独处的时候毫无美感可言,完全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自闭,心不在焉,很怕接到电话以至于心偿所愿地逐渐没有人给我打电话,真正意义上关系很黏的朋友少之又少。我跟学生们说:我从未体会到跟人交融的感觉,而跟自己的工作却宛如情人,只有在面对电脑,我的内心是完全开放和毫无保留的。 感谢发明电脑的一批又一批的技术先烈。 说句真的,我也曾拿出在幼儿园常用的手段,面对电脑屏幕呜呜大哭,妄图祈求大人过来搭把手,甚至会梦到生下一群小孩,不知拿他们怎么办,满地满屋子跑着叫着。就那么学着做一个勉强合格的母亲,学着把乳头塞到孩子的嘴巴里,换尿布,哄他入睡,吃完这顿再为下一顿发愁,和不断地打起精神来。 在这个过程,我学到一点儿没有办法称之为经验的微小的经验。 在《瓶中人》中,用得更多,熟练一点点,以微米为单位往前爬。 人类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有了所谓文明,人类中的一小撮人,再想把它脱回去,忘掉文明,忘掉身上的紧身衣,这就是创作最终的意义。那些在漫长时间内积累出来的必须如此,唯有在以禁忌为美的小说中可以彻底冲垮。 当然了,这本书,是我想要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的又一个借口。 包括对世事无可无不可的热情。 我生活的中心。 与之深深交融、灵肉纠缠,宛如爱侣的每一个字符。 在上帝给予我的这一次生命的第三十七个年头。 2016年2月25日,修定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这是我这辈子读过好的小说,我都忘了是巫昂写的。 ——沈浩波 《瓶中人》对中国文学大的冲击就是挑战了贫乏的想象力。 ——张柠 有人可以不必跳到外太空就能探知宇宙的隐秘。霍金和爱因斯坦无力的,思维的轻盈可抵达。“幸好我们还有身体”,肌肤与肌肤的摩擦就能制造出足够强度的“引力波”,“进入外人无法进入的空间,超出普通生物的界限。”那种得大自在的态,导致牙龈痒胀。我嫉妒巫昂,压抑了杀心,沉默着读她。 ——阿丁 我一点儿不奇怪她会写出这样的小说,她的脑袋瓜里没有一件寻常事。 ——吕约 恭喜巫昂终于长大成为一个女巫,写出北漂女孩和小王子的星际之恋,我也想要一个瓶中人,但希望是个女瓶中人。若《瓶中人》改编成电影,希望能为它创作主题曲。 ——周云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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