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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崩溃/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西闽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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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李西闽所著的《崩溃/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讲述了在赤板市陈山路的顾公馆,住着一家五口,某个暴风雨的夜晚,被少奶奶李莉视作精神寄托的小狗被人割断喉管后塞在了冰箱里。长期压抑在李莉心中的积郁、恐慌由此喷薄而出。全文充斥着灰暗、压抑和诡谲的气息,给读者以独特的阅读体验。

内容推荐

李西闽所著的《崩溃/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从一只小狗的死亡开始,

讲述了一个家庭的崩溃,

小狗的死亡只是一个导火索,

这个家庭中积聚已久的矛盾才是他们走向毁灭的深层原因。

在故事的最后,

具有神秘宿命意味的火灾也一如既往地发生了,

它吞噬了这个家庭中一切……

目录

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尾声

后记

附录

试读章节

1

傍晚时分,赤板市上空阴云密布,空气潮湿而闷热,远方传来隐隐的沉雷之声,街两旁的梧桐树被阳光暴晒了一天,无力地低垂着宽大的叶子,但它的叶脉间仿佛透出一股渴望,等待着今年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张文波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妙,依旧当他的大学教授,日子流水一样淌着,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澜,一些小情小绪的事情影响不了他的生活,对于在这个夏天向他悄悄逼近的灾难般的麻烦,他一点儿预感也没有。就是有什么预感,他也不会去防范,该来的总要来,就像这老天,该下暴雨就下暴雨,谁也阻止不了。

张文波在十六小学接完儿子,开着那辆银灰色的现代轿车慢悠悠地回家。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十岁的儿子张小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车窗外,他一言不发,似乎旁边的父亲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

遇到一个红灯,车停了下来,张小跳的目光一直在追踪从车旁走过的那个妙龄女郎。妙龄女郎的背影风姿绰约,特别是那小细腰下的两条长腿,扭出了万种风情。

张文波也看到了那个女郎,他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感觉女郎短裙下的两条长腿特别白。

张小跳眨了眨眼睛,他的两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部位,轻轻地摸了摸。

车开到了陈山路一幢带有花园的老式花园别墅前停了下来。这个花园别墅当地人一直称之为“顾公馆”,几十年都没有改变。

张文波按了按喇叭。那扇沉重的黑漆铁门洞开了,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把门打开的。那姑娘等张文波把车开进来后,就关上了铁门。

张文波在顾公馆的楼前让儿子下了车,然后自己把车停到后面的车库里去。

张小跳没有注意乌云翻滚的天空。他被花园中间的香樟树上的一个鸟巢吸引了。他来到了树下,仰着头往上面张望,鸟巢里有几只小鸟探出毛茸茸的头,不停地叫着,像是饿坏了,又像是在呼唤什么。

他看了一会儿,扭过头,对正要进屋的姑娘冷冷地说:“阿花,你过来!”

阿花犹豫了一下,她是张家的保姆,自从她踏入这个人家的家门后,小主人张小跳除了用怪异的目光审视她和欺负她,很少这么主动地叫她。

阿花还是走了过去,笑着对张小跳说:“你叫我有事吗?”

张小跳指了指树上的鸟巢说:“你看——”

阿花的目光顺着张小跳的手指方向望去,她看到了那个鸟巢,阿花的眼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张小跳说:“这树上什么时候有个鸟窝的呀?”

阿花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呀!”

张小跳白了她一眼说:“问你也白问,什么也不知道,乡下人,你回去吧!”

阿花脸红了,匆匆离开了张小跳。

张文波停好了车,看见张小跳站在树下,就说:“小跳,快回家!”

张小跳没有理他,他在琢磨着什么问题。

张文波说了声:“这孩子,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了。”说完,他自顾自地进了屋。

这时,张小跳的母亲李莉回来了,她一进院子的门就看到了树下的张小跳。她抬了抬眼镜,对张小跳说:“儿子,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呀?天都快黑了,还不进屋?你看,这天像要下大雨了。”

张小跳嘟哝了一声:“我就站一会儿不成吗?”

李莉知道儿子的脾气,她只好说:“待一会儿就进屋呀,马上要吃饭了!”

张小跳的目光有些痴呆地看着鸟巢。

天渐渐地暗下来,鸟的叫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风声。风越来越大,香樟树被风刮得哗哗作响。张小跳担心着鸟巢会不会被风刮落。

从别墅走出来一个健硕的老太太。她来到了树下,问张小跳:“小跳,你在这里干什么呀!快回家吃饭了,都等着你呢!”

张小跳:“奶奶,我一会儿就进去,你先回去,你们先吃吧!”

老太太厉声说:“不行,你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快回家!”

张小跳站着不动,也不言语了。

老太太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就走。老太太的手还很有劲,张小跳挣脱不开,很不情愿地跟着她进屋去了。老太太边走边说:“快回去吃饭,我的小祖宗,难道你不饿吗,往常时,你一回家扔下书包就喊饿了!吃完饭还要和你爷爷学琴呢。”

张小跳此时心里还是想着鸟巢的问题,至于吃饭学琴什么的,全都抛诸脑后了。他想,那个鸟巢会不会被风刮落。如果被风刮落了,那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会不会无家可归?它们会不会死?这些问题折磨着张小跳的心灵,暴风雨在这个夜晚来临,张小跳还不知道这个暴风雨之夜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在此时,在离顾公馆不远处的一个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眺望着顾公馆。这双眼睛里透出神秘莫测的光芒。(P6-P8)

序言

序言

李西闽恐怖小说的魅力

曹元勇

一、天生写作恐怖小说的材料

我一直觉得,谈论恐怖小说的最佳方式是几个趣味相投的朋友在风雨交加的深夜,坐在某个偏僻的酒馆里,讲述各种各样的恐怖故事。因为用一些理论化的条条框框去分析一部优秀的恐怖小说写得多么诡异,故事情节多么富有悬念,多么刺激你的心跳,往往是隔靴搔痒,不着边际的。这就像魔术表演,观看舞台上魔术师精彩的表演过程,远比深究某个魔术戏法是怎么表演出来更吸引人。

一年多以前,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连续许多个深夜都在重复一个梦。在梦里,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奄奄一息的中年妇女向他伸着一只手臂,用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为啥不救俺?你为啥不救俺?那个妇女个头不大,伸出的手像干瘪的鸡爪;她头发黑油油的,很长,把眼睛和脸都遮住了。她身下的血像漫过堤坝的洪水,一直在缓缓地、缓缓地向四周蔓延。她张嘴说话的时候,血不时从她嘴巴里喷涌而出,然后又黏稠地挂在下巴上。我的朋友说,那些夜晚,他每次被梦惊醒时,浑身都是虚汗,喉咙干燥得像上了火,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给我讲述这个梦的朋友就是现在人称“恐怖小说大王”的李西闽。他告诉我,他之所以那段时间老是重复这个梦,是因为那年春节期间,他在回闽西老家的途中看见一起车祸,被汽车撞死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当时,李西闽的座位正好靠窗,他非常清楚地看到那个惨死妇女的血沿着公路流了一大片,非常清楚地看到那辆肇事汽车像一个被吓傻的怪物一样停在前方十几米远处。李西闽讲述完这个梦时,我就想,他是因为挥之不去的内心深处的焦虑,才不断重复这个噩梦啊。

也许有认识李西闽的人会说:那个嗓门洪亮、身材矮壮得像拳击手的退役军官,会因为目睹一起车祸而产生焦虑吗?他是因为要写恐怖小说,才编造那样的做梦故事啊!不错,他那不动声色的叙述语气确实像他写的恐怖小说。但是,李西闽并不像他平素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所表现的那样,完全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粗犷汉子;在他那胸脯很厚、双肩很宽、手臂粗壮、脖子像公牛一样短粗的矮壮身材背后,除了旺盛的精力和豪爽的脾性,还隐藏着一颗极度敏感、纤细、稚嫩的少年灵魂。他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按照神秘的姓名学的说法,他本名(李希敏)中的“敏”字已经渗透到了他的血液里。他出生在神秘的闽西山区,并在那里一直生活到十六岁。他出生的家庭属于中国历史上一个最奇特的移民族群——因为战乱从北方迁徙到南方的客家人。背井离乡,躲避在南方神奇、诡秘的大山深处的客家人,面对陌生的生存环境和艰辛的生活现实,在保留了北方人性格中的大部分豪爽脾性的同时,也逐渐养成了敏感、精细、天真的精神气质。岁月沧桑两千多年,这种脾性、气质早已深深根植在这个特殊族群的血液和灵魂里了。出生在20世纪60年代,并在那个贫困而又混乱的岁月里长大的李西闽,完全秉承了客家人的脾性和气质。所以,当李西闽看见那个躺在血泊中的无助的中年妇女后,对生命与死亡的极度敏感就会使那种悲惨的情景久久盘绕在他的内心,让他长时间下意识地焦虑不安,仿佛他自己对那个中年妇女的不幸应该承担某种责任似的。

跟李西闽交往越深,你会越觉得这家伙天生就是一块写恐怖小说的材料。这倒不是因为他迄今创作的恐怖小说达十多部,而是因为他曾经耳闻目睹过太多的死亡,那些死亡的现实犹如驱之不散的梦魇,一直追随着他,让他灵魂感到不安。为了疏解这种内心的不安,他必须通过写作来抚慰那些在黑暗深处挣扎、徘徊的幽魂。在以他的故乡为背景的《死亡之书》中,他一口气写了二十多个死亡故事就是例证。另外,他的故乡闽西山区又是一个神秘、诡谲的地方,那里像中国南方的许多地方一样盛产诡异而恐怖的传说故事。我一直持有一个谬论,就是:中国恐怖小说写作的优质土壤在南方,而非北方。北方大多数地方土地贫瘠,人们的生活相对艰辛;那里很少有诡异、可怕的东西,最常见的恐怖故事都离不开人死后变成的鬼。而南方则完全不同,南方特殊的山水不仅滋养了人的灵气,也滋养了许许多多诡异神秘的东西和充满传奇色彩的巫蛊文化。所以,当李西闽经过多年的文学写作操练,突然如鱼得水地闯进了恐怖小说的王国,就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某种程度上说,在他找到恐怖小说这种文学类型时,恐怖小说也找到了他。对他来说,那些俯拾即是、取之不尽的恐怖素材早就等着他了;他只要以旺盛的精力和写作热情,把它们一一结构起来,就行了。从2000年开始,他几乎每年一到两部恐怖小说的成绩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

四、艺术追求永无止境

李西闽借以和西方恐怖小说大家PK的有力武器,并不止于他对现代人的精神恐惧的深入洞察。在写恐怖小说之前,他曾经有过上百万字的所谓严肃文学的操练。严谨的文学追求,使他绝不去搞那些哗众取宠的、媚俗的、重复前人艺术的通俗玩意儿。他的每一部恐怖小说的构思都像先锋实验小说一样,巧妙布局,出人意料,既有继承,更有创新。比如《黑灵之舞》开篇的处理,就非常令人敬佩。在从泰国曼谷飞往中国上海的国际航班上竟然有一对在登机两天之前就已死去的年轻男女,更为奇怪的是在曼谷出境的地方查不到任何有关他们曾经登机的材料。很明显,这个构思是“消失的搭车客”一类都市传奇的改头换面;但是,能够把这样的构思运用到国际航班上,似乎还是李西闽的首创。另外,《黑灵之舞》的整体构思、布局也是深得现代小说之精髓。婚姻生活走到尽头的李梨和张蓝为了分手,到泰国去度过他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他们各自的内心实际上还对挽回往日的热情抱有幻想,但是他们踏上的是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在凶险迹象不断出现的泰国旅游胜地,先是象征噩运的黑蜘蛛出现,然后是来历不明的象矛挂坠,还有缠上了张蓝的万苇的幽魂,再下来是一对闹矛盾的外国情侣。线索像分叉的树根一样伴随着小说人物的形影,伴随着他们的噩梦与浪漫,逐渐展开……最后几条线索又汇集到了已经成两具腐尸的李梨、张蓝身上。而且,随着这些线索的展开,隐藏在每个人物背后的秘密也剥竹笋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实际上,李西闽的每一部恐怖小说都埋藏着多重线索,只有当你读完之后,你才能基本看清那像迷蒙的蜘蛛网似的内在结构。尤其是《血钞票》和《拾灵者》这种分别透过精神恍惚的少年和心理畏缩者的视角展开的小说,其内在结构的繁复,如同先锋小说一样,需要读者跟着作者一起去历险,一起去创作。

在《黑灵之舞》中,李西闽已经把恐怖小说的背景移到了异域,东南亚神秘的恶灵也被他拿来表达现代人类的整体困境。他的中国特色恐怖小说的创作还远远没有完结。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的风格独特的恐怖小说也会走向世界,给异域他乡的同行与读者带去刺激、震撼和享受。

2007年6月夏至日

后记

后记

1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写作能力,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读者。我怀疑的是掌控出版业的人和所谓的市场,还有利益,以及话语霸权等,是这些诸多的因素让很多读者和我的小说失之交臂。但是我还是坚信,有更多的读者会读到我的小说,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写作《崩溃》是个艰难的过程,其实早在两年前就构思好了这部小说,因为去年做了一年的图书,吃力不讨好,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很多时候,对于一个真想做点事情的人来说,时间是那么稀缺。到了今年6月,我才开始写作《崩溃》,在重庆南山一个朋友的空房子里,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写完了这本书。我有个习惯,总是喜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孤独地写完一本书,写作是疯狂的,我忘记了睡觉,甚至忘记了吃饭……有人说我这是自虐,没错,那是自虐,在自虐的过程中,我感觉到了快乐,这种快乐是残忍的。

窗外有一棵很大的樟树,每天早上树上的鸟叫会把我叫醒,也经常写到鸟叫了才知道一个晚上又过去了。无论怎么样,在清晨推开窗户,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我神清气爽,那些鸟儿成了我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山下有个建筑工地,在我来重庆之前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具女尸,考古部门的人鉴定说,这是清朝的女尸,这个清朝的女人是个妓女!有天我往山上走的时候,一路都在想象着那个清朝妓女的样子,有些苍凉的感觉。到达我住的地方要经过一条水泥马路,因为山上是风景区,来来往往的车很多,我刚刚从台阶走上马路,一辆拉客的三轮摩的朝我冲撞过来,我一闪,我听到了噼啪的一声,我的右手臂被刮了一下,看看,只刮破了一层皮。有惊无险,我想是那个清朝的妓女和我小小地开了个玩笑。不过也提醒我在这条道上走要小心。其实在任何一条道上走,都不要太得意,总会有乐极生悲的时候。是的,我们总是感慨命运的无常,就像我经常去吃饭的那个小吃店的老板娘一样。那个老板娘起早贪黑地辛劳就是为了她的儿子上学。就在我离开重庆的前两天,店里的一个啤酒瓶爆炸,玻璃碎片崩破了她腿上的血管。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还想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写作进入了最后阶段的时候,问题也出来了,想想自己毕竟不年轻了。胸闷,气喘,剧烈咳嗽,严重失眠,厌食,肾痛……好在痛风症没有再犯。当我写完《崩溃》的最后一个字时,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且活得如此真实。

2

我和这个世界里所有活着的人一样在经历着苦难,苦难和物质无关,它是灵魂的事情。也许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我们经历的是一种浪漫,可是在当下,平庸生活中隐藏的和正在发生的危险,让我们的灵魂和肉体一样沉重。

正如诗人默默说的:

“我们每天活在惊恐中:

生下来后,天天恐惧不知死亡何时会突然降临;

黑夜里,惊恐鬼怪嶙峋的手指突然搭在你的肩上;

老板们恐惧生产的产品不受市场欢迎;

供楼的自领恐惧不小心被老板炒鱿鱼,刚住几天的豪宅,因还不起月按揭款而被银行没收;

时刻担心老婆偷偷给你戴顶绿帽子;

吃鸡的时候怕吃到感染禽流感的鸡;

在海边,惧怕海啸;

在山上,害怕泥石流;

有了财富,怕穷人革命;

……

我想,在我的小说里要表达这些当代人日常生活中最具体的恐惧,要让大家清醒地认识到我们面临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困难,也许这种困难是前所未有的,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理想,没有了信仰,失去了生命的依靠。只有知道恐惧的症结,才能更好地自我拯救,战胜恐惧。

我认为我的写作是有良知的写作。

我以严肃的创作态度,告诉自己,这样才能让自己有所作为,才能减少生存带给目己的罪恶。

所以,我在写作的过程中想到一个问题——恐怖小说的深度。写作的深度就意味着写作的难度。的确,很少人去考虑这个问题。现在很多作者急功近利,很多书商也急功近利,催生了很多恐怖小说中四肢不全或者大脑残缺的怪胎。坚持小说的深度写作是我所追求的,它的难度对我是个很大的挑战,我面前横亘着一座巨大的山峰,我翻过这座巨大的山峰,就会看到广阔的草原。要翻过这座山峰光有勇气不够,还需要生活的积累和知识的储备,还需要足够的体力和想象力。我总是问自己,你准备好了吗?现在,我回答自己,我准备好了!尽管有点心虚,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想我毕竟这样去做了。这也是我区别于别的恐怖小说作家的地方,恐怖只是一层外衣,我小说的内核应该是强大的。

在《崩溃》中我写了一个家庭,这个家庭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在经历着各自前所未有的困难,他们各自的表情都和自己受伤的心灵有关,从而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无法向别人言说的故事,这些东西也最终使这个家庭的每个人走向绝望的境地……亲人之间相互的不信任、漠视和不关心,家庭的冷暴力,导致了一家人之间的仇恨,以及这家人在社会中遭受的种种际遇,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给人精神造成的无法修复的创伤,最终使这一家人走向崩溃。我想这不是单纯的一部恐怖小说,它表达的是人在这个社会不安全的生存状态和当代人在寻找精神自救中付出的沉重的代价。人对现实社会的恐惧是最大的恐惧,这是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的重大问题:生存还是毁灭?

3

我的写作是自由而真实的。就在我写完《崩溃》之后,重庆《时代信报》的记者宋尾采访我时,谈到了这个问题。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我放弃了很多,甚至放弃了在部队当专业作家,而选择自由的生活。只有这样,我写的作品才会有生命的力量。

小说写完了,要出版了,就似乎不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下面是出版社和读者的事情了,什么炒作,什么名声和金钱,似乎都和我没有关系了。《崩溃》这个孩子,让他自己去闯荡江湖。他怎么样,都是他的命运,他和我一样,永远不会去投机,也不会去出卖自己的良心,凭着自己的资质,任由读者评判……

在这里,我要感谢重庆的那些朋友,他们是:张文标,刘威成,伍文棠,宋尾,刘东灵,刘燕……是他们给了我亲人般的帮助,使我顺利地写完了《崩溃》。还应该感谢我的家人和关心我的朋友们,还有我亲爱的读者,是你们让我自由地呼吸和写作。

我将一如既往地遵循自己的良心写作,不敢懈怠。

我期待在我的新作《黑暗传》中,大家会发现我的飞跃,发现《黑暗传》是一部真正具有独立创造精神的与众不同的小说!

李西闽

2006年12月于上海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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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8:5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