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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沙乡年鉴/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奥尔多·利奥波德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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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沙乡年鉴》是美国新环境理论的创始者、生态伦理之父奥尔多·利奥波德一生观察、经历和思考的结晶。它是一本描述土地和人关系的书,被誉为土地伦理学开山之作。全书涵盖众多学科知识,语言清新优美,内容严肃深邃,字里行间体现了作者细致入微的观察,洋溢着作者对那些飞禽走兽、奇花异草等生灵们的挚爱情愫,是值得读者反复品味的传世经典,更是让孩子走向野外、培养环保及生态意识的入门读物,曾被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评为“20世纪自然写作领域十大好书之一”。

内容推荐

《沙乡年鉴》是奥尔多·利奥波德的代表作,也是他一生观察、经历和思考自然的结果。它以自然随笔的形式,栩栩如生地描述了沙乡不同季节的自然生态之美,歌颂了人与土地、河湖、动植物之间“平等相待、和谐共生”的关系之美,呼吁人们关注生态的伦理,认为人类只有“保持生态共同体总体的和谐、稳定和美丽”时,才能增进人类自身的福利。利奥波德的土地伦理观念已经成为美国环保组织和政府机构行动的思想基础,他本人也被公认为生态环保主义最著名的先行者。

商务印书拟出版的版本将收入最早的英文版中由查理·施瓦茨绘制的富有召唤力的插图,极大地提升了书的可读性和优美性。

目录

中文版序

英文版序

第一编 一个沙乡的年鉴

 一月

冰融

 二月

好橡树

 三月

大雁归来

 四月

春潮来临

葶苈

大果橡树

空中舞蹈

 五月

从阿根廷归来

 六月

桤树岔——钓鱼叙事曲

 七月

巨大的领地

大草原的生日

 八月

绿色的牧场

 九月

丛林里的合唱

 十月

烟样的金色

特别早

红灯笼

 十一月

如果我是风

斧在手中

巨大的堡垒

 十二月

家园

雪上的松树

65290

第二编 随笔——这儿和那儿

 威斯康星

沼泽地的哀歌

沙乡

漂流

关于一个鸽子的纪念碑

弗兰博河

 伊利诺伊和衣阿华

伊利诺伊的公共汽车旅行

红色的腿在踢蹬

 亚利桑那和新墨西哥

在云霄

像山那样思考

埃斯库迪拉

 奇瓦瓦和索诺拉

瓜喀玛亚

绿色的泻湖

伽维兰的歌

 俄勒冈和犹他

雀麦的替换

 马尼托巴

克兰德波埃

第三编 结论

 保护主义美学

 美国文化中的野生动物

 荒野

残迹

为休闲而用的荒野

为科学而用的荒野

为野生动物而用的荒野

荒野的卫护者们

 土地伦理

伦理的演变次序

共同体的概念

生态学意识

土地伦理的代用语

土地金字塔

土地健康和A—B分歧

结论

附录一

附录二

附录三

译者后记

试读章节

冰融

每年,在仲冬的暴风雪之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个冰融的夜晚。这时,会听到水滴轻轻落地的声音。这个声音不仅给在静夜中甜睡的生物带来奇异的骚动,而且也唤醒了某些在冬眠的动物。正在冬眠的臭鼬,本来正蛰伏在深深的洞穴中,这时则伸展它的身体,在雪中拖着那松弛的肚皮,大着胆子去探索潮湿的世界。在我们称之为一年的自始至终的周期中,它是那些可以推定日期的最早一些现象的标志之一。

对于在其他季节里发生的尘世间不同凡响的现象来说,这个踪迹可能是无足轻重的;它一直越过了田野,就好像它的创造者把他的马车套到了一颗星星之上;同时还洒下来雨点。我跟随着这个踪迹,对它的思想活动、欲念及其目的——如果它有的话——感到好奇。

一年当中有几个月,从一月到六月,有趣现象之多是呈几何级数的。在一月份,人们可以去跟踪臭鼬,或者搜寻山雀的合唱,或者看看鹿啃了什么样的小松树,水貂掘出来的麝鼠的家是什么样子。尽管只要有一个偶然的和细微的偏离,就会成为另外的情况,一月的观察仍然几乎是和雪一样单纯和平静,而且几乎能和寒冷一样持久。不仅有机会看到谁在做什么,而且还能去思索为什么。

一只田鼠由于我走近它而吓得惊跳起来,猛地越过了臭鼬留下的印记。它为什么在大白天跑到外边来?大概是因为冰融而感到悲伤吧。今天它那秘密的地下迷宫——曾经是在它苦心经营下穿过了雪下草丛的地道,已经不再是地道了,那里只有完全暴露在公众面前的小路,寒碜而又可笑。是啊,这冰融时的太阳毁了这个小小经济体系的基本建设。

老鼠是很精明的子民。它懂得,青草生长是为了让自己把它们造成地下草垛而贮存起来,下雪是为了可以让自己建立起一个又一个地道:给养、必需品以及运输,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对老鼠来说,雪意味着它们不会有贫困和恐惧。

一只毛脚鸳在前面草地的上空飞翔着。现在,它停住了,像一只鱼鹰一样盘旋着,然后像一只插着羽翼的炸弹一样落到了灌木丛中。它没有再飞起来,我断定它已经逮到了一只忧心忡忡的老鼠工程师,而且现在正在大嚼着。这只可怜的老鼠没有耐心等到天黑,就去巡视它那本来是井然有序的世界而遭遇厄运。

毛脚鸳并不知道青草为什么生长,却很明白,雪的融化是为了它可以再逮到老鼠。它满怀着冰会消融的希望而降落在北极以外。对它来说,冰融则意味着没有匮乏和恐惧。

臭鼬的足迹伸人到树林,穿过了一片空地。在这片空地上,兔子已经在雪上清楚地留下了足迹,现在臭鼬用它粉红色的尿使其斑驳陆离。新冒出来的橡树苗因冰融而从树皮中露出了新茎。一簇簇兔毛证明一年一度的雄性发情期的首次战斗已经开始。接着,我又发现了血点,周围是一圈猫头鹰翅膀扫过的痕迹。对这只兔子来说,冰融使它不怕匮乏,但也使它莽撞地忘掉了恐惧。猫头鹰却提醒它,春天并不能代替谨慎。

臭鼬的足迹继续向前伸去,这说明它既不垂涎于可能得到的食物,也不关心邻居们的喧闹和命运。我想知道它在想些什么。是什么使它离开了它的洞穴?难道是这个肥胖的家伙有着一种罗曼蒂克的情趣,致使它拖着自己的大肚皮穿过了雪泥?终于,它的足迹进入了一堆漂浮到岸边的圆木中,再没有出现。我听到圆木中的水滴声,我想臭鼬也听到了。我转回家去,仍然想知道个究竟。

P3-5

序言

有些人在没有野生的东西的情况下也可以生活,而有些人就不行。这些随笔就是那些离不开野生的东西的人们之喜悦和身处两难的表达。

野生的东西在开始被摒弃之前,一直和风吹日落一样,被认为是极其平常而自然的。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一种平静的较高的“生活水准”,是否值得以牺牲自然的、野外的和无拘束的东西为代价。对我们这些少数人来说,能有机会看到大雁要比看电视更为重要,能有机会看到一朵白头翁花就如同言论自由一样,是一种不可剥夺的权利。

这些野外的东西,我承认,直到机械化为我们提供了美味的早餐,而科学又为我们揭示了它的来源和如何生长的故事之前,是几乎没有什么关乎人类的价值的。全部矛盾由此而凝聚为一个相当有争议的问题。我们少数人看到了在进步中出现的回报递减律,而我们的反对派们却并未看到。

人们必须设法回应他们所面临的现实。这些文章便是我的回应。它们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所描述的是我们一家人在周末时,在那远离过多的现代化的世外桃源——“木屋”中所看到和所做的事情。在这个先是被我们越来越傲慢和越来越完美的社会榨取殆尽,然后又被遗弃的沙乡农场里,我们试图用铲子和斧子去重建我们在其他地方正在失去的那些东西。正是在这儿,我们探索着,而且也发现着上帝赐予我们的本质。

这些“木屋”随笔按季节排列成“一个沙乡的年鉴”。

第二部分:“随笔——这儿和那儿”,则列举了我生活中给我以教导的那些插曲,即那些逐渐地,有时是很痛苦地与伙伴们分道扬镳的插曲。这些插曲遍布北美大陆,前后有四十年时间。它们为那些有着一个共同标志——保护主义的各种问题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样板。

第三部分:“结论”,从更多的推理的角度,提出了我们这些持不同意见者的某些观点,这些观点是对我们的看法的科学说明。只有那些具有同感的读者会希望去弄通第三部分的这些理论问题。我想,也许可以这样认为,即这些文章向同行们说明了怎样才能回过头来取得认识上的一致。

资源保护主义已逐渐沉寂了,因为它是与我们的亚伯拉罕式的土地观念所不相容的。我们蹂躏土地,是因为我们把它看成是一种属于我们的物品。当我们把土地看成是一个我们隶属于它的共同体时,我们可能就会带着热爱与尊敬来使用它。对土地来说,是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逃脱机械化的人类的影响的;对我们来说,也无其他方法从土地中得到它能以——在受制于科学的情况下——奉献给文化的美学收获。

土地是一个共同体的观念,是生态学的基本概念,但是,土地应该被热爱和被尊敬,却是一种伦理观念的延伸。土地产生了文化结果,这是长期以来众所周知的事实,但却总是被人所忘却。

这些文章试图把这三种概念联结起来。

当然,这样一种关于土地和人的观点是容易由于个人的经验和偏见而被混淆和歪曲的。然而,不论真理是否可能被误传,有一点却如水晶一般清晰:我们的自大和完美的社会,现在就像一个抑郁病患者,它是那样为其自身的经济健康而困扰着,结果反而失去了保护其健康的能力。整个世界是那样贪婪地希望有更多的浴盆,以致失去了去建造这些浴盆,或者甚至应关掉水龙头所必需的稳定性。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没有什么比从卫生角度稍稍轻视一下过多的物质享受更有益的了。

大概,通过重新评价非自然的、人工的,并且是以自然的、野生和自由的东西为条件而产生的东西,可以获得这样一种价值观上的转变。

奥尔多·利奥波德

1948年3月4日

于威斯康犀州表油逊市

后记

1988年,我将《沙乡年鉴》(以下简称《沙乡》)的译稿交与人民出版社的邓蜀生先生,他曾编辑过我的第一部译作《现代美国妇女》,帮助颇大。邓先生看了书稿后将它推荐给了三联书店,因为他认为此书的风格与三联更为相宜。在三联,先因编辑出国而无故地被压了一年,接着又逢出版低谷,终因资助未能落实而被迫抽回。随后我又将此书交给了商务的一位资深编辑,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他觉得此书似乎更接近科学读物,因此将它推荐给了科学出版社。不想在审稿中,某位专家断言,本书原著出版年代过早(1949年),因此不宜出版!译稿被退了回来。我被这荒唐的结论弄得哭笑不得,却又无计可施。1990年冬,在中国美国史研究会的年会上,我认识了经济科学出版社的范国鹰先生,说起本书稿的遭遇,他当即答应协助,但同时又言,孔方兄亦不可缺。最终,在美国密苏里大学教授,利奥波德研究专家苏珊·福莱德(Susan Flader)母亲的赞助下,此书才于1992年问世。

此书的难产甚至使我对它出世后的前途也充满了疑虑。在初版的后记中,我曾写道:“利奥波德的这本饮誉四域的名著终于要和我国读者见面了。奇怪的是,我却失掉了那应有的喜悦和激动。……好似一个难产后的母亲,我现在所感到的只是在听到婴儿啼声时的那种疲惫的欣慰,还有微带颤抖的忧虑。”谁能预测它未来的命运?我只得安慰自己,原著等了八年才得以出版(1941~1949),比我等的时间还长!而且,它的价值是在十多年后——在美国环境保护运动兴起之后才被认识到的。我暗自希望,我的译著也会碰到原著那样的机遇——有朝一日,中国也将掀起一个波澜壮阔的环境保护运动。

我没有等到这样的时刻。不过,随着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在里约的召开以及我国政府对环境问题的日益重视,我国国民的环境意识也在发生变化,尽管没有像美国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样轰轰烈烈。1994年,中国的第一个非政府环保组织“自然之友”的成立,即是我国普通公民主动参与和关注环境事务的标志。在此期间,我还收到了一些读者来信,都是谈他们读了《沙乡》之后的感想的。一位来自科学院自然史所的年轻人写道:“侯老师,你相信吗,正是在《沙乡》的感召下,我才变成了环境保护的‘发烧友’,并且加入了‘自然之友’。”他告诉我,《沙乡》已成为他的枕边书,如果几天不读它,就觉得自己变庸俗了。很快,我又听说,原来出版社担心积压的库存竟也告罄。于是,原在怅惘中的我,此时又窃生了某种期望。

1997年,《沙乡年鉴》被收入吴国盛主编的绿色经典文库,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有了那种在初版时未曾有过的‘喜悦和激动’”(见吉林版后记)。这一版的社会影响显然大大超过了初版。尤其令人兴奋的是,本书的多篇文章都被选人了大学人文读本和中学语文教材。“这意味着有更多的中国青少年会接触到一位伟大的环境先哲的思想,同时激励他们去思考我们本国的事情,并重新检验我们的文化。”(《沙乡》第三版后记)由此可见,在中国,利奥波德的名字已不再是“鲜为人知”了(见本书附录2:利奥波德和《沙乡年鉴》)!

2009年,在九九读书公司的策划下,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了《沙乡》的插图本;现在,商务印书馆又将它列入到了汉译名著系列。它说明,利奥波德的这本书已在中国出版界得到了普遍认可。而商务印书馆将《沙乡》列入汉译学术名著系列的举措,又具有另种特殊的意义。

《沙乡》自出版以来,不论是原著或是译著,在很长时期里都只被看作是一部自然文学著作(nature writting)。据美国著名的利奥波德研究专家苏珊·福莱德教授讲,她初次闻听利奥波德,是在大学本科的英文阅读课上。在中国,《沙乡》也多被置于美文之列,很多读者都是首先因其文采而受到吸引。实际上,就利奥波德本人而言,似乎也没有否认过自己作品的自然文学属性。但是,我们一定不要忽略,从一开始,利奥波德就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在前人和当代人已经开创的事业中“增添某种东西”(见本书附录1:《未发表的序》(1947))。这“某种东西”,实际上就是他曾暗示过的那种蕴含在自然文学形式下的“哲学内涵”(同上)。利奥波德的这一追求,在《沙乡》之中得到了真正体现。他将三个概念——土地是一个共同体的生态学概念,土地应该被热爱和尊敬的伦理观念,和土地产生了文化结果的事实,通过生动的文学描述和敏锐深邃的审美眼光,有机地联系在一起,并从理论的角度进行了概括,进而对人和土地(自然)的关系提出了新的伦理标准。利奥波德关于土地伦理的论述,奠定了他在学术上的地位,并由此获得了生态伦理学之父的美誉。因此,《沙乡》被纳人汉译学术名著系列,更明确了它在中国的学术经典地位,可谓实至名归。

实际上,从频频被拒到普遍接受,《沙乡》的经历也折射了一种意识的转变。曾几何时,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当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召开时,许多在西方已经习以为常的概念,在我们国家,还只是一些仅见于媒体和专业书刊的名词,诸如生态学、生物圈、生物多样化等。而今天,仅过了二十年,环境保护、生态文明,已经成了人们挂在嘴边的常用词,不再专属于媒体和专业人员了。但是,意识能代替行动吗?实际的环境状况仍不容乐观。君不见,开着宝马,挥舞着高尔夫球杆的精英们也在高呼提倡低碳生活,可我们的城市依然在拥堵,尾气依然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事实是,“如果我们在理智的着重点上,在忠诚感情以及信心上,缺乏一个来自内部的变化,在伦理上就永远不会出现巨大的变化。”(见本书《土地伦理》)我想,这大概是我们阅读利奥波德的症结所在。在第三版的后记中,我曾较充分地表达过这一心曲,因此我不必赘述,将它附在文后。

本书在初版时的书名为《沙乡的沉思》,是为意译;第二版时改为《沙乡年鉴》,是为直译。三版时与初版同名,此次又与二版时相同。实际上,直译或意译,向来在译界都有不同看法。“沉思”耶?“年鉴”耶?也总是仁智之见,各持一端。作为译者,我一般都是尊重编辑的取舍的。反复易名,无非是一个目的,即便于读者接受。因此,还希望我们的读者能谅解这番苦心。

时过二十年,人世沧桑,不尽细说。当年曾经为《沙乡》的出版倾注过心血的朋友,有些已不在世间,如苏珊的母亲多洛雷斯·福莱德夫人、利奥波德的大女儿尼娜·利奥波德·布拉德利。而曾与我为《沙乡》分享忧乐的苏珊,亦与我同步迈人古稀之年。此时此刻,我愿借《沙乡》第四次出版之机,再次向关注过《沙乡》的朋友表达我真诚的怀念和感激。愿逝者在天之灵安宁,愿生者壮心不已。

最后,谨向商务印书馆及其编辑孟锴女士的真诚合作和劳动表示感谢;同时,也向九九读书公司的尚飞先生在版权转让上的大度和慷慨表示敬意。

译文虽经多次修饰,恐仍有疏漏。不尽之处,还望读者不吝指正。

侯文蕙

2012年12月12日于青岛浮山松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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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5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