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主讲人梁文道的影音世界。全新修订增补版。本书原名《噪音太多》,曾于2009年出版,本次重刊,增补十余篇文章,近四万字。
梁文道著的《噪音(精)》,好看又“好听”的书。增订版为读者量身定做29张精选歌单,扫描二维码,即可同步聆听,进入纯粹的音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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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噪音(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梁文道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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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千零一夜》主讲人梁文道的影音世界。全新修订增补版。本书原名《噪音太多》,曾于2009年出版,本次重刊,增补十余篇文章,近四万字。 梁文道著的《噪音(精)》,好看又“好听”的书。增订版为读者量身定做29张精选歌单,扫描二维码,即可同步聆听,进入纯粹的音乐世界。 内容推荐 梁文道著的《噪音(精)》是梁文道的文艺专栏结集,分为“纯粹音乐怎么听”、“音乐原来不会死”、“悲剧照常发生”、“电光幻影迷什么”、“电视末日到了吗”、“娱乐到底是什么”六个部分。 梁文道以多年的阅读、观察,谈论自己喜爱的音乐和电影,对电视和娱乐也有独到的体会和看法,或许能让读者在媒体时代的众声喧哗里重新思考“噪音”的存在,而它们又如何在无形中影响甚至塑造着社会文化和生活。 目录 自序 纯粹音乐怎么听 纯粹音乐 为一部小说配乐 电影音乐给谁听 摇滚精神?别开玩笑了! 当摇滚老去 点指泰迪罗宾 摇滚不怕老 比真实还好 界定一个时代的歌 重金属遇上嘻哈 尼娜·西蒙 洪水中的蓝调 造神运动 复古莫扎特 耳朵以外:聆听的文化构成 “耳朵以外”以外 西蒙·拉特尔:古典还是现代? 指挥的作用 老贝这关难过 哼一段勋伯格 强奸未遂的贝多芬 教宗对 《波兰安魂曲》到底没用上 布尔乔亚的伪装趣味 为什么真正的乐迷都不爱“歌王”? 音乐原来不会死 点歌 民歌的真面目 一种叫作命运的民歌 圣诞音乐情歌化 情歌的幻觉 九十五岁的情歌 iPod怎样分割了世界 单曲的复归 专辑年代的终结 音乐不死 主人的声音? 美丽岛 一座城市的主题曲 怀念钟 那个时代早已结束 华丽演出的落幕 赈灾音乐为什么不是好音乐? 音乐的社会声音 瓦格纳的诱惑:权力阴影下的艺术与政治 悲剧照常发生 看到电影 为什么看贺岁电影 大片的迷思 悲剧照常发生 唯美得寒酸 暴力的边界 cult到 改编作为一种工业 不再抽烟的007 黑客帝国的学术幌子 《V煞》启示录:人民力量万岁 谁心上的一座断背山? 从《断背山》回到西部 恶魔的人性会减少他的恶吗? 病毒营销 《末世凶煞》为什么不好看 何谓真功夫? 世界改变我们之后 当大导遇上小记 《四大天王》的悲剧与闹剧 为何让李安而非章子怡代表华人 电光幻影迷什么 中国人一百年前的眼睛 电影院里的领悟 智者王家卫 拯救一个国家的记者 电光幻影 怀念杨德昌—祖家不欢迎先知 纵欲年代的食物电影 历史性的长镜头 只要做爱 不要吸烟 给大国想象来点儿幽默感 星战迷迷什么? 星战信仰 十五年,再看《两生花》 江湖香港 躲起来的导演 暗恋到偷窥 忘记电影,我们去看小说 电视末日到了吗 总统看来很上镜 球队为电视而战的年代 电视怎样改变了足球? 足球评述的艺术 可爱的胖女人 无烟影视 美国天使 历史为何重演? 电视末日的前夕 在YouTube里看电视 自己原来没有脚 我的AV岁月 大师的黑洞 娱乐到底是什么 娱乐到底是什么? 以后我们自己娱乐自己 “超女”是一场游戏,不是一场梦 名人都是艺人 艺人是一种次等公民 明星的话几两重? 明星慈善公关也是门专业? 什么是奥斯卡? 另类香港的消失 欣宜的悲剧 真人刘德华 《大长今》怎样占领中国市场? 抵制韩流与消费型民族主义 试读章节 纯粹音乐 朋友之中有一种音乐上的“纯粹主义者”,对他们而言,音乐既然是艺术,就该用很艺术的态度对待。意思是听音乐的时候应该什么都不干,好好坐在音响之前全神贯注地启动听觉装置,其他感官一律关上。不能喝水不能吃零嘴,而且目不能视(除非看谱)。如果把音乐当成背景,让它陪你工作做菜干家务,那就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了。 我这些“纯粹主义”朋友里面又有几个纯之又纯的精英分子,钟爱勋伯格以后的现代音乐,觉得这些不入俗耳的学院派音乐才是声音的绝对升华。在这些朋友面前,我不大敢说自己喜欢“极简音乐”(minimal music,港台译作“极低限音乐”),尤其是格拉斯(Philip Glass)的作品。因为他们会说这是典型的背景音乐,反反复复,毫无进展,根本经不住凝神细听,就跟流行音乐似的,烦闷无味。 事实上,我也无话可说。因为: 第一,格拉斯音乐的最大特色的确就是重复。 第二,在现代音乐里面,极简音乐的确是最受欢迎的乐种,或许也因此是最晚被列入经典之列的风格。 第三,我真把它当成背景音乐,而且我很难忍着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望着音响的扬声器发呆。 我第一次听到格拉斯,它就是首背景音乐。那是十六年前的一个小剧场演出,朋友把黑暗的空间布置得空空荡荡,主角黄秋生在黑色的台板上用粉笔画出一间间房子的平面图(没错,就是现在演电影的那个黄秋生。人家当年可是实验剧场里的前卫派),那就算是台上唯一的“布景”了。在黄秋生画画的时候,配乐就是格拉斯的名作《开始》。不变的节奏,不能再简单的和弦,被限制在几个音阶里推进的旋律,仿佛永远就会这么延续下去,没有终局。 离开剧场之后的这么多年,黄秋生好像还蹲在我脑海里的某个昏暗角落兀自画出一间又一间的房屋,恍若不停生长的狭窄城市,而飘荡在这城市里的声音就是那首不曾完结的《开始》。 今天被许多人认为是当代美国最伟大作曲家之一的格拉斯,虽然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就写下了很多优秀的作品,但真正让大家认识到一股新势力正在出现的,还是他和后现代剧场大师罗伯特·威尔逊(Robert Wilson)在70年代合作的音乐剧《海滩上的爱因斯坦》。在这套惊天动地的作品里,舞台上一个演员竟然用了一小时从台左走到台右而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与格拉斯那重复不断的旋律相得益彰,观众离场时竟能哼出剧里的音乐,这是现代歌剧里不可想象的场面。 格拉斯讨厌勋伯格之后的现代音乐,认为那只是作曲家写给作曲家的小圈子游戏,完全丧失了和听众沟通的能力。所以他和一众极简主义伙伴作的曲子,连我这种俗人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不过矛盾之处在于,极简主义的原意不是为了亲近大众,而是更进一步地颠覆包括序列主义在内的西方音乐传统。它主要针对的就是西方音乐的时间结构:总有一个或多个主题要展现,这些主题总要经过复杂的发展,然后要有一个结局。(3-5) 序言 我永远记得那个傍晚。因为一道出口在天色渐阴渐沉之际为我敞现,生命自此有异。 当时还在台湾,我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正逢周五。可以从宿舍回家过周末,我照例得从学校搭车去逛西门町一带的书店和唱片行,用有限的零用钱在一本小说与一卷录音带之间犹豫踌躇。那天我买了一卷布鲁斯·斯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的《生于美国》(Born in the USA),是彼时美国最畅销的专辑,然后才满心期待地赶车回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常挤得跟罐头似的巴士竟然有不少空位,免了一个多小时罚站摇晃之苦。我迫不及待拆开那卷录音带的包装胶纸,再贪婪阅读盒子里那其实不大看得懂的附赠歌词小纸片。在且停且行、摆动剧烈的昏暗车厢中,专注猜测每一首歌要说的故事的涵义。 忽然邻座有人和我打招呼:“嗨!你正在看什么?”我吓了一跳,立刻从远方的新泽西回到现实的台北。原来是位很帅气的大哥哥,他说自己是个大学生,很爱听音乐,所以好奇我这小弟弟何以如此用心于一卷录音带。 他拿了我的带子一看,再笑了笑说:“不错,虽然BruceSpringsteen是个了不起的摇滚歌手,但你听过他以前的东西吗?”然后他就开始上课了,课堂里有许多我闻所未闻的人物,稀奇古怪的理论,以及充满色彩的历史,仿佛是一个武侠小说的江湖,比如一首二十多分钟长的摇滚乐,一个让吉他着火的狂人,一名躲在各种电子仪器背后制造宇宙之叹息的隐士。最神奇的是到了最后,他竟然说:“可惜,BruceSpringsteen堕落了,居然在这张新专辑里加进了舞曲,那还算做摇滚吗?”然后他在下车之前赶紧抄了一张小纸条给我,里面有他所谓的“入门经典”,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用心去听。 堕落?音乐也有堕落这回事吗?什么叫做堕落的音乐?为什么一个摇滚好汉开始玩舞曲就叫做堕落呢?再看看他那张字迹清秀的“秘籍”,上面有Pink Floyd、Emerson、Lake&Palmer、Yes、Led Zeppelin、The Doors、Jimi Hendrix和Brian Eno这几个陌生的名字。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高人了吧? 自此之后,我按图索骥,越摸越远,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超凡脱俗的世界,就像《纳尼亚传奇》里面那个神奇的衣橱,又像《哈利.波特》里火车站上那个看不见的月台,只要一走进去,我就能逃离身边这可厌而庸俗的现实,得到自由。 所谓自由,首先是跟人家不一样。当其他台湾同学都在听香港过来的谭咏麟、张国荣以及梅艳芳,并且不厌其烦地央求我教他们粤语发音时,我拥有一个真正的自我,是他们所不认识的。 赤裸点讲,比起你们,我比较不堕落。 然后我又想起了电影。虽然我不再泡电影院久矣,总是为了省事偷懒在家看碟,但我实在很怀念那段日子:几乎掏尽所有零用钱去排香港电影节票房的队,然后一天连赶五场戏,中间出来就用口袋里仅余的硬币换面包干啃。听起来辛苦,忆起来觉得不可思议,但当时真有一种幸福充盈全身的舒畅。为什么?因为自由。 …… 他认为音乐基本上是一种组织和判别噪音的产物,同是声响,音乐与噪音的分别决定于一套政治经济学的逻辑。那么我这本集子和他的理论有关系吗?其实没有。 这又让我想起两件不相干的事:十几年前,我在纽约一家古书店看到一本约翰·凯奇(John Cage)亲笔签名的《沉默》,取价四十美金。当时嫌贵没买,后来悔恨了一段日子。然后,两年前,我看了德国导演菲利普·格罗宁(PhilipGroning)的纪录片《遁入寂静》,拍一座法国山中与世隔绝的修道院,里头身着斗帽长袍的修士严守禁语的戒律。于是整部片子除了钟声与诵经,就几乎没有别的声音;镜头则在一片白雪笼罩的古建筑内外缓缓挪移,再无颜色。空白而沉默,大音稀声,此之谓也。所以,我是否拥有凯奇的签名著作,也就不再重要了。 2009年2月 香港 拙著原题《噪音太多》,蒙编辑文珍女史不弃,2009年付梓花城出版社。惜在下疏懒,乃致初版颇见错乱,辛得方家指谬,再版得以改正。此次文化艺术出版社推出新版,又补入杂文及演讲笔录数篇,于是趁机更名为《噪音》。盖原名曾使部分读者误会,以为这是表态,斥责这个时代“娱乐化大潮底下的噪音太多”。当然不是,不敢,在下只是自知不入主旋律法耳,不合主流市场趣味,所言尽皆噪音而已。 2015年12月 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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