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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秋籁居忆旧(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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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当代古琴大家成公亮的古琴学艺先后师承刘景韶、张子谦先生,其演奏主要在广陵琴派传统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的风格,具有深细的人情味,表达对大自然的感受和对人生的思考,或温润柔情,或炽烈深沉。其修养深厚而又直接取源心灵的演奏,被认为是“内心情感的极致”。《秋籁居忆旧(精)》为古琴家成公亮先生的口述回忆录,叙述了自少年时期与音乐与古琴结缘,后成为当代古琴大家的不凡经历。

内容推荐

当代古琴大家成公亮先生长于江南水乡小镇,少年时期与音乐结缘,后从前辈古琴大师张子谦、刘景韶习古琴。“文革”期间,在北京中国京剧团、山东省京剧团参与《红灯记》、《奇袭白虎团》等京剧现代戏的音乐创作,经历了文革“样板戏”的起起落落。

《秋籁居忆旧(精)》是成先生的口述回忆录,叙述自四十年代至六十年代中期的经历与耳目所接的当代中国社会,以及新中国艺术院校的师生们在艺术与政治中的选择。本书内容丰富生动,既是一位古琴家的个人回忆,也是新中国成长起来的一代音乐家经历的缩影。书末附录《人生就是一瞬间的过程——关于“口述”的对话》长文,可借以了解成先生做此口述的初衷,以及八十年代以来传承古琴艺术的经过。

目录

第一章 童年

 故乡

 家庭

 童年之一:初上小学

 童年之二:“拆天了”

 童年之三:大中街

 童年之四:看戏

 童年之五:胡琴、丰子恺的画和小人书

 童年之六:小镇风雨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听的音乐!”

 “汤渡人”

 考进上海音乐学院附中

第二章 上海音乐学院附中高中部

 课程

 金村田先生与“学深学透学到家”

 从二胡到古琴

 “资产阶级象牙塔”里的风波

 初学古琴

 乐观豁达的张子谦先生

 副修古筝

 音乐会

 当音乐家也不容易

 “与生产劳动相结合”

 贺绿汀、孟波印象

 同学们

 毕业

第三章 上海音乐学院

 改学作曲了

 饥饿

 科系与课程

 老师之一:胡登跳、严庆祥

 老师之二:刘如曾

 老师之三:卫仲乐、钱仁康

 戏曲生活点滴

 第一次公演的“作品”

 音乐演出

 课余

 同学们

 上海京剧院

 结束学生时代

人生就是一瞬间的过程——关于“口述”的对话(代后记)/成公亮、邓涛

试读章节

1957年秋天,我升高二,主修课程改成了古琴。第一位老师是刘景韶。伴着“反右”的风雨,我的古琴学习不合时宜地开始了。

刘先生长得清瘦,为人本分低调,沉默寡言,跟我们学生之间的交流不是太多。可能有个性方面的原因,也可能是他曾经是国民政府教育部门的人,在新社会处处谨言慎行吧——我从前没有细想。他独自一人住在学校里,我有时候路过会去看看他,但也没什么话说,如果没什么事,几句话就出来了。因为这样,对活泼好动、才十七岁的我来说,觉得有点闷。

刘先生的教学方法总归是传统的“对弹”——老师和学生面对面弹同一首曲子,学生要保持和老师一样的速度、节奏,最后达到弹得几乎完全一样、可以齐奏的效果。对于乐曲的意境,或者弹琴过程中的问题,什么地方快点、什么地方慢点,指法动作之类讲解得不多,问题的解决常常是在对弹的过程之中慢慢改正第二章上海音乐学院附中高中部过来的。

每学新曲子,刘先生就会给我一份减字谱,把要学的弹给我听。我回去后凭着记忆,对着谱子弹出来。那时条件不如现在,没录音可以反复听、反复揣摩,但我每天都有时间练琴,见到老师也很方便。因为每个礼拜都有一次专业主课,一次是两节,大约一个半小时,有问题请教也方便。

第二年寒假回家,丁山的“反右”也折腾起来。其间,我父亲正好生了场大病,肺部的病,胸口灌浓,几乎一直在无锡住院,没掺和到“鸣放”中去,也就侥幸没事。但他的好友,曾经是“窑户”的华荫棠没逃过去,给半骗半逼地表态,又给不由分说地戴上了“右派”的帽子。不过华荫棠是很有修养的人,虽然被打成“右派”,但他活了一百零三岁,前几年才去世。

1958年春天,学校搬迁到上海市区。附中搬到了东平路九号,这里原来是蒋介石和宋美龄在上海的寓所,有花园有草坪,环境很好。东平路九号隔壁的十一号原来是一所苏联驻沪人员孩子的小学,这座叫做“苏联小学”的楼和操场也归了附中,他们搬到别处了。大学部搬到汾阳路二十号,在淮海中路上还有一个大门,一一一三号,校园里有草坪、一个大礼堂、六座中型或小型的欧式洋楼,还有一块称作“六亩地”的菜地,环境也很不错,虽然

比之附中,稍差一些。附小却搬在大学部校园内,在最东边的一座洋楼里。大学部搬迁之后,原来的旧洋楼房子好看不受用,太小了,紧接着就造了教学大楼和琴房、宿舍。当时搬迁的表面理由是漕河泾远离市区,脱离了工农兵大众。这个理由显然很勉强,郊区接近农村,农民也是工农兵大众之一。实际上,学校远离市区,市区的人来听音乐会很不方便,学生观摩各种演出也不方便,大量住在上海市区的教职工每天坐校车来漕河泾上班,也不方便,这些都是原因吧。当然,真正的原因应该是上海市高校整体的规划调整。

漕河泾校园像天堂一样美好,我们终于离开了。

我一直和李禹贤共用一个琴房,搬到市区后也没变。和高一时不同,那时候他弹古琴、我拉二胡,现在我们俩都弹古琴。隔壁琴房,好像是高一新生龚荣生,主修的也是古琴,他当时的古琴老师是吴振平。龚荣生是江苏启东人,李禹贤是山东桓台人,但他们都在南京念初中,也都在南京跟张正吟、夏一峰、赵云青等古琴家学过,早就认识。大学毕业之后,龚荣生改了名字叫“龚一”,后来成为中国最出名的古琴家。

高二这一年,我跟刘先生先后学了《梅庵琴谱》上的两首小曲《秋风词》、《关山月》,和两首中曲《长门怨》、《平沙落雁》,这些大概是《梅庵琴谱》里最有代表性的曲子了。梅庵派的《平沙落雁》比较特别,始祖王燕卿下过很大的工夫修改旧谱,独树一帜。后来我学会了作品分析,用来分析梅庵派的《平沙落雁》就会发现:王燕卿所加的第六段“雁鸣声”,以六、四空弦反复的弹奏作为背景衬托高音区的主要旋律,营造气氛,这是传统的琵琶武曲里常用的手法。在当时,王燕卿这样的作曲手法极为高明而大胆。另外,刘先生还教过我明代《真传正宗琴谱》上的《归去来辞》。刘先生会五线谱,《归去来辞》给的是五线谱。我后来常弹的刘先生教的曲子,就是《归去来辞》和《长门怨》。P95-99

后记

第一次:2014.8.12—13南京秋籁居(面谈)

第二次:2014.10.20南京一雁荡山(电话)

邓涛(以下简称“邓”):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口述的?

成公亮(以下简称“成”):做了好几年了(执笔者按:2004年9月提议,2009年1月开始做)。当时上海音乐学院设置的一些课程,我记得还很清楚。文字出来以后,过了两年,我翻开来看看,当时说的一些细节,很多都记不得了!老年人记忆的衰退很快,比如说五十岁到六十岁,记忆力没有很大的变化;过了七十岁,记忆力的衰退是加速度的。所以我很感慨,幸亏当时记录下来了。

邓:听说当初提议您做口述,您不愿意做,到后来才确定要做的。

成:我当时的印象,应该是在学术上很有影响的人物才有资格做口述,我觉得我没有,所以一开始并不想做。

邓:那做了以后,您的看法有什么变化?

成:一些文字出来后,就看得清楚一点了,知道口述是怎么回事,应该怎么做。有些内容再返回来看,也觉得很有意思,很有必要。它不仅记录了我个人的一些情况,而且通过我这个人反映了当时整个社会的一些情况。

邓:这跟口述者和整理者的情怀,或者说思想境界到什么层次有关系。

邓:在做口述之前,您对口述有什么印象?

成:其实我没有什么概念,一个很简单、笼统的想法就是录下音来,把文字记录下来,文字上再做一些修饰和调整。因为录音会有一些“嗯”、“哈”、“这个”、“那个”之类的口语,这些要拿掉,但是也要保留一种口头叙述的风格。

邓:我看过一些人整理的口述,其中有可能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内容上,整理者补充的东西比较多,甚至有部分代笔的地方。二是整理者在描述上介入过多,包括语言比较文学化,或者加入一些想象的成分。一开始看,你觉得很好看,但仔细想一想,不对,这个东西应该不是这样的。

成:这是整理者下意识的,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整理过程中的问题。

邓:那您这个口述做的过程是怎样的?有没有同样的问题?

成:我觉得没有。做这个口述,主要有三种方式。一种是面谈,在一起聊天,用录音笔录下来。一种是打电话,电话可以录音。第三种方式,我想起一个主题或者一个人,就自己录一小段。就是这个录音笔,那时候用起来很顺利。录音的时候,整理者会启发我,比如我没有想到的,他会提醒我,这个地方可以再叙述详细一点。然后,整理者把录音转化成文字,再把相关的文字放在一起,好像有一个框子,一部分文字放在这儿,一部分文字放在那儿。整理文字的时候,把“嗯嗯哈哈”等过于口头的删掉,把重复的、哕嗦的字句段落删掉,这样读起来更通一些,但没有改变我的话和语气,因为删减和最后的调整都要由我来确认。

邓:也就是说,整理者主要是在做“减法”,不是做“加法”。这点很重要,它涉及到一本书的价值,如果仅仅是历史,你去看当年的史料,记载可能更全面、更详细。但口述独特的价值在于,这个人经历过这个事情,他从他的角度来说这个事情。比方说,如果您说一个事,我来转述,那么我的语气、句式、细节都是不一样的,成公亮的“味道”我是说不出来的。正因为这样,整理他人的口述甚至比自己写传记更耗心力。自己写传记,相当于用自己的嘴巴说话;整理他人的口述,就要用他的嘴巴说话,看得见的细节、看不见的味道都要是他说出来的,难!

……

成:对,他们现在在邵坞买了房子。有一个在邵坞做茶壶,叫吴志强,茶壶做得好,他比较长期地住在那里。有一个弹古琴,叫陈忱,琴弹得好,他也在那里买了房子,但邻居不准他盖,他长期住在无锡。做茶壶的那个已经盖了房子,是通过当地的关系,才让他盖的。还有人在邵坞的旁边,就是与邵坞相连的那个很窄的村子,做了个琴箫研究所,陈忱他们经常过去玩。我没有走进邵坞,他们走进了邵坞。

邓:我在雁荡山里住了两年,山中有它的好,也有它的难,甚至一念之间,它的好就会变成它的难,“归园田居”并不容易。您在邵坞的时候,有个房东叫玉兰。

成:应玉兰。今年春节她发短信给我,我给她回了一个电话,顺便问她丈夫怎么样,一问她就哭了,因为前不久她丈夫突然去世了。我估计是心脑血管的病,中风,当时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掉了。后来她就出去,到宜兴的张泽桥,帮她姐姐带小孩,现在还在那里。她只有一个女儿,在合肥,已经工作了。我建议她在邵坞开个面馆,现在宜兴人、丁蜀镇的人都有汽车,他们一到周末就来爬那个“廿三湾”,爬到顶,那边就是浙江长兴了。爬“廿三湾”锻炼身体,好像是一种时尚,中午可以来面馆吃个饭,这样她就有些经济来源。我建议她做这个事情,但她有点胆小,没有做。

邓:我看《走进邵坞》,对她印象很深。社会上有很多很普通的人,走在路上,或者在某个地方遇到,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好,这个人也很好,但是呢,很快就消失掉了。有人把他记录下来,他就在那个世界定格了,那种好就一直都在。

成:我后来还去过一次邵坞,见到玉兰、胖大、年顺,我们在一起拍了照片。今年国庆节之前应玉兰搭便车来看我,半个小时就回去了。还有《俊辉,他是谁?》里的俊辉,带了他的夫人来拜访我。当年我认识他,十三岁,这一次来,他二十七岁,而且女儿都三岁了。人生就是一瞬间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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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5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