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燕,1958年生于北京,1982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著有《陈丹燕青春作品集》三卷,长篇小说《心动如水》《纽约假日》,散文集《上海的风花雪月》《上海的金枝玉叶》《上海的红颜遗事》,儿童幻想小说《我的妈妈是精灵》等。
这本《一个女孩》是其创作的经典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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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女孩/陈丹燕经典青春文学系列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陈丹燕 |
出版社 | 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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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陈丹燕,1958年生于北京,1982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著有《陈丹燕青春作品集》三卷,长篇小说《心动如水》《纽约假日》,散文集《上海的风花雪月》《上海的金枝玉叶》《上海的红颜遗事》,儿童幻想小说《我的妈妈是精灵》等。 这本《一个女孩》是其创作的经典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陈丹燕创作的《一个女孩》讲述了:“那些课文是有毒的,我们不学。”老师说,“糨糊是用来把语文书里有毒的课文粘在一起的。”跟着老师,我把许多张纸粘在一起。 我在上面涂满了糨糊,但我并不知道那课文说的是什么。 铃儿说,我们现在只是活着,而不是真正地生活着,而我们应该真正地生活。 但我们却不知道怎样去找一份真实的有意义的生活。我们等啊,等啊,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感到漫长,就像运动员俯身撑住起跑线一样,等待着枪响,但信号枪一直没有响起,我们甚至不知道向哪里跑。 目录 第一章 后院的绿草地 第二章 鸽子灰的眼睛 第三章 黑天使 第四章 乘着那歌声的翅膀 第五章 青春之战 第六章 无旗之杆 第七章 1976年 后记 附录 试读章节 1966年初秋的阳光,透过窗外的大树射进二楼教室里,把树叶放得很大。那些树叶经过了一夏天的阳光雨水,长得又绿又大。阳光透过树叶,把青黄色的光线斑驳地弄在墙上和课桌上,弄在我和四十个陌生的七岁孩子的脸上和身上。 课桌的抽屉里放着我蓝色的新书包,新铅笔盒,还有一次也没有擦过的新橡皮,那是块白白的、扁扁的橡皮。课桌是木头做的,有股干燥的木头气味,上面有别人用小刀刻的一个没头发的小人,潦草的五官上有一种吃惊的神情,他在桌面上一年又一年地发着呆,这就是我的童年故事开始的情形。 我的老师和黑板远远地站在教室背阴的尽头,老师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一个自得发青的额头。远远地看着她,我想起妈妈放在大收音机上面的一个石膏像。放收音机和唱机的茶几,也是放在客厅角落的阴影里面的。妈妈曾摇着手指警告我不准乱碰那个塑像。从前这里放着一尊普希金的像,但被我打碎了。妈妈曾说,普希金会在半夜十二点一片一片地跳到我的床边,让我赔他碎掉的脸。 记得那时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妈妈的脸,一方面担心自己怎么能让碎掉的东西复原;一方面’怀疑,如果我能把石膏像打得粉碎,为什么不能在它们来抓我的时候,把它们打得更碎,石膏像看上去厚实,其实却很脆弱易碎。 石膏像一样的老师说:“同学们,‘文化大革命’开始了0” 这是在我成为小学生的第一天,1966年那炎热的秋天里,老师对我们班级的全体孩子说的第一句话。 在孩子群集的地方,有着一种幼小身体散发出来的暖烘烘、潮湿而美好的气味,那气味一旦长大就消失殆尽。在1966年散发着这样的儿童气息的我们,就那样安静地坐着,接受老师告诉我们的第一个事实。小孩子们把薄薄的身体贴着木课桌的桌沿,听到身体里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回想起来,老师那时的表情,在大人对孩子特有的胸有成竹里面,还有一种不确定和茫然。老师虽然脸上奋力笑着,就像那个年代看到的很多被强迫的笑容,但她美丽的大眼睛却睁得很大,好像要倾听一个答复。她站在讲台旁边,穿着一条天蓝色的裙子。在她的背后,教室的角落里,放着一架老式的风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老师的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一样,从此笼罩在我的生活上面。 当时我和所有四十个扬着安静的脸仰望老师的孩子一样,对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我心里只是高兴:上学是我想象了整整一个夏天的事,我面对大楼后院的大树,想象我会在上学的那一刻变得说话流利,机灵乖巧,就像所有小姑娘想要的那样。我总是在一件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将它想象得非常美好,这是一个非常坏的、总使自己吃苦却改不掉的坏毛病。后来我也不想改了,我对自己说,这是天性,人总是斗不过天性的。 在上学以前,我一直是一个孤单的小孩,因为我说话总是结结巴巴。不论是大家在一块玩的时候,还是在家里的晚餐桌上,每当要说话的时候,永远都不能一口气说出来一句话,最初妈妈会打断我的话说:“想好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隔着一盆盆菜和桌子中央的一大盆汤,妈妈的脸看上去那么遥远,那么失望,那么不耐烦,本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话,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后来我就不太说话了。 可是,到了必须要说话的时候,按照妈妈教给我的办法一个字一个字地想好了再说,会有许多话一起涌上心头,然后我就着急,把脸皱成一团。我猜想我那样子一定丑极了,所以,从小就口齿清楚的“老鹰”会忍不住惊叫起来:“她把脸弄得难看死了!” 一起玩的孩子会突然停下来,惊奇地看着我的脸,然后放声大笑,太阳在他们长着锯齿的新换的大门牙上闪着光。那些大大的牙在嘴里大得那么奇陉,与没换的旧牙好像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似的。后来,我也不太和院子里的小孩一起玩了。 我想现在我还是不适应对许多人说许多话,总觉得自己会再次结巴起来,而总是把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慢,当我感到一点点儿别人的不耐烦,我就会关闭起来,心里所有的句子都逃得不知去向。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很多时候一个人待着。P2-5 后记 1998年,黄昏的德国中部丘陵地带,一辆白色的老捷达车行驶在一派暮色的森林中的公路上。车窗开着,森林中清新的微风令人感到舒服,却不知为什么,舒服到了忧伤。德国秋天的黄昏非常明亮,漫长,是一天中我最喜欢的时刻。我和芭芭拉漫无目的地聊着天,她是《一个女孩》一书的翻译,我们一起做了几十次朗读会。每次,我们都很享受朗读后与读者的交流,回答问题可是我们的强项。芭芭拉突然微笑着腾出手来,拍了我一下,说:“我喜欢你的回答,有些问题,每次都有人问,但你会从不同的角度回答,这样就不那么闷了。”这正好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不喜欢总是回答同样的问题,于是,我就变换回答的侧重点.开拓我自己尚未触碰的那些角度,并借着那些老问题寻找我自己未知的答案。这好像是个游戏,朗读会的游戏。 那时,我已经知道台湾联合报系的出版社就要出版《一个女孩》的中文繁体字版,这时,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出来。我问芭芭拉:“要是我把我们这些朗读会时回答得最多的问题列成一张表,放在台湾版的首页,当成前言,会有怎样的效果呢?”芭芭拉说:“读者会带着这些问题去读书。”我们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所以,在车上,我们就开始回忆有哪些问题是常常被问到的。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回忆起我们在一起做过多少次朗读之旅行,在维也纳,在威尔士,在慕尼黑,在法兰克福,在巴塞尔,在柏林(当然,柏林是我们两人热爱的城市,德国最好的读者在柏林),在波恩,在海德堡,在大大小小的书店、文学馆、大学汉学系、中学文学小组、小学历史课、柏林犹太人学校、读书俱乐部、国际文学节,等等,等等。芭芭拉的眼泪突如其来地落下,她突然想到了她的丈夫,原先他们说好要一起翻译这本书的,但是他却突然去世了,就在他们着手准备翻译《一个女孩》的时候。 夜色降临,我们路过马尔堡,那是芭芭拉的故乡,她在那里一直住到了结婚,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离开。马尔堡伊丽莎白教堂倾斜的塔楼尖顶,在夜空中直接指向一颗早亮的星星。几天后,在从柏林开出的火车上,我将那些问题整理了出来。 …… 我们朗读的场所,是在早年一处废弃的儿童肺结核病院里。现在它已经改造成一个舒适黝暗的小剧场。那种被隔绝的感觉仍旧存在,并转化成了一种非常适合朗读的浪漫气氛。我和芭芭拉对望了一眼。我们知道彼此心中的倾诉愿望已经被唤醒,这是一个好的朗读者的状态。当我们坐上高高的追光灯照亮的木头长桌,我们的玻璃水杯里,干净的饮用水反射出明亮而安定的灯光。我们彼此看了一眼,15年了,在朗读一个童年故事的灯光里,我们变老了。我们的声音还是原来那样,在空中回荡。开始提问了。一个孩子高高举起手来,问:“中国为什么会有‘文化大革命’?”这也是15年前的一个问题。芭芭拉微笑地看着我,等我回答。我突然为自己能在15年来,一直有机会朗读童年而感到深深的感谢。 此刻,我也为相隔15年,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还在印行,我还有机会为它回顾而感到自己的幸福。 命运善待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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