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驯之马》是一部带有传记性质的小说，珍妮特·沃尔斯追溯起她外祖母更为扣人心弦的故事。莉莉·凯西·史密斯是一位令人肃然起敬的驯马师、扑克牌玩家、牧场经营者兼教师。在莉莉热闹非凡的生涯中，每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插曲，都兼具高度娱乐性及刺激性。

《半驯之马》可说是写给成人的劳拉·英格尔斯·怀尔德式的西部开拓故事，其内容之引人入胜、高潮迭起，可与伊萨克·迪内森的《远离非洲》，或柏瑞尔·马卡姆的《夜航西飞》相媲美，足以让读者进入浑然忘我之境。

《半驯之马》是一部带有传记性质的小说，珍妮特·沃尔斯在她最畅销的回忆录《玻璃城堡》中，记录下自己困苦而发人深省的童年生活，这次她又追溯起她外祖母更为扣人心弦的故事。莉莉·凯西·史密斯是一位令人肃然起敬的驯马师、扑克牌玩家、牧场经营者兼教师。在莉莉热闹非凡的生涯中，每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插曲，都兼具高度娱乐性及刺激性。不管遇上的是洪水、龙卷风、暴风雪、旱灾、骗子、偏执狂、败类，还是蠢蛋，处变不惊的莉莉都能以无所畏惧的态度勇敢面对。她只身横越广阔平原、在马术竞赛中获胜、贩卖私酒、被人骗婚、与灵魂伴侣结缡、养育一双子女(其中之一就是作者的母亲，在《玻璃城堡》一书中有令人难忘的描述)、经营牧场。她绝顶聪明，始终抱持自傲而绝不妥协的姿态，从每次挫折或与人较量的经验中，都能悟出一番值得借鉴的道理来。沃尔斯在这本以事实为据的小说里，成功地描绘出一位不受成规禁锢、大胆开明的女性。

《半驯之马》可说是写给成人的劳拉·英格尔斯·怀尔德式的西部开拓故事，其内容之引人入胜、高潮迭起，可与伊萨克·迪内森的《远离非洲》，或柏瑞尔·马卡姆的《夜航西飞》相媲美，足以让读者进入浑然忘我之境。

《半驯之马》入选《纽约时报》二〇〇九年度十大好书，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停留了一百周，至今依然高踞各大畅销书排行榜。

致谢

第一部

盐溪

第二部

神奇的楼梯

第三部

承诺

第四部

红色丝绸衫

第五部

羊羔

第六部

老师女士

第七部

伊甸园

第八部

侦探

第九部

飞行员

尾声

小生命

作者后记

妈妈尽最大努力让我们几个孩子表现得有教养。我给伯斯特和海伦上课时，她会把我的头发梳上一百遍，小心地往后拉，使头发不贴着头皮，然后抹上滋养霜和羊毛脂，让头发看上去光彩发亮。到了晚上，她会用她称之为卷发纸的小片纸张把头发卷成小卷。“淑女的头发是她最大的荣耀。”她说。接着她总会说起我那具有早寡征兆的头发如何成为我最要命的特征，但当我对着镜子照时，脑门上那长成V形的头发怎么看都看不出我会早寡。

尽管我们家离托亚有四英里远，白天看不到什么人经过，但妈妈还是非常努力地让自己像个淑女。她很娇小，只有四英尺半高，脚很小，只能穿小女孩穿的带扣瓣的靴子。为了让双手保持优雅白皙，她会往手里抹用蜂蜜、柠檬汁和硼砂做的膏。她会穿紧身胸衣，显示出她的细腰——我帮她收紧——但这些紧身胸衣会导致她晕倒。妈妈说它是高贵教养和优雅气质的标志。我却觉得它是让人难以呼吸的象征。每当她晕倒在地，我都得用嗅盐把她救醒——她把它装在一个水晶瓶里，用一根粉红色的缎带随身系在脖子上。

妈妈和海伦最亲密，她继承了妈妈的小手小脚和赢弱的体质。有时，她们会相互读诗给对方听，在令人窒息的下午三点左右，她们会一起躺在妈妈的马车靠椅上。就在妈妈和海伦亲密的时候，她并没有忘记溺爱伯斯特，她惟一的儿子，她以为的这个家庭未来的希望。伯斯特是个胆小的孩子，但他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微笑，也许是弥补了爸爸发音上的障碍，他称得上是这个郡里说话最快、最流利的人。妈妈喜欢说伯斯特能把圣贤说得把手中的笔都扔掉。妈妈一直告诉伯斯特他将来无论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没有问题——铁路大亨、养牛大亨、将军，甚至得克萨斯州的州长。

对我，妈妈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担心我嫁不出去，因为我没有成为一名淑女该有的素质。首先，我有点罗圈腿。妈妈说是因为我骑马太多的缘故。另外，我的门牙突出，所以她给了我一把红色的绢扇遮嘴巴。每当我哈哈大笑时，妈妈就会说：“莉莉，亲爱的，扇子。”

因为妈妈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用的人，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的一门功课是自己如何把事情搞定，这一点让妈妈既惊讶又担心，她觉得我这样子不像淑女，但同时她又相当依赖我。“我真的不知道一个小女孩能这么能干。”她会说，“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妈妈看来，女人应该让男人工作，因为这样可以让他们觉得自己像男人。可这种观点成立的前提是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愿意站出来，帮你把事情搞定。爸爸一条腿是瘸的，伯斯特的借口总是那么完美，阿帕切则时不时玩失踪——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我在支撑着不让这个家散架。然而就算所有人都在努力干活，我们还是没有一刻闲得下来。我爱那个牧场，虽然有的时候似乎不是我们在控制这个地方，而是它在控制着我们。

我们听说过电，听说东部有些大城市拉了很多电线，上面挂了很多发光的灯泡，即使太阳下山了，还像白昼似的。但这些电线还没有到达得克萨斯西部，所以，一切都得手动：把熨斗放在火炉上加热来熨平妈妈的外套，煮一大锅的碱液和钾碱来制作肥皂，用泵抽水，干净水用来洗碗碟，脏水用来浇菜园。

我们还听说东部的妓院安装了室内抽水马桶，但得克萨斯西部却没有一个人用，大多数人，包括妈妈和爸爸，都觉得在室内弄一个厕所是非常肮脏和恶心的事情。“以上帝的名义，谁会在自个家里弄个厕所啊？”爸爸问道。P22-24

我要把最深切的感激之情献给我的母亲，罗丝玛丽·史密斯·沃尔斯。在这几百个小时的访谈中，她极其慷慨地让我分享她的故事，她的回忆，以及她的经验，即使牵涉个人隐私，也从来不曾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对我想写的内容，亦从未加以限制或干涉。

我也要谢谢我的弟弟布莱恩、妹妹洛莉和莫琳，当然还有泰勒一家——我的夫家。我的感激同样要献给姨妈黛安·穆蒂，以及史密斯家的堂兄弟姐妹们，尤其是谢莉·史密斯·邓洛普，她为我提供了非常珍贵的照片，让我得以窥见那些只曾耳闻过的人们、地方、家畜及旧日的时光。

同时我还要感谢詹妮弗·鲁道夫·沃尔什，早在成为我的经纪人之前，她就已经是我的好友了。在出版社方面，南·格拉曼以她精准的用字及想法为我的文章增色不少，我要感谢她；感谢凯特·比特曼的鼓励和她的辛苦工作；感谢苏珊·莫尔达的热情支持。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值得珍爱的礼物。

我要感谢乔·切西里、迪克·比科尔，特别是苏珊·霍曼，他们对马匹的了解与见识，让我增长了不少知识。

我永远无法确切道尽对我丈夫约翰·泰勒的谢意，他教了我太多的东西，包括写作过程中如何收放的问题。

这本书本来打算写一写我母亲在亚利桑那牧场的童年时光，但我一和母亲谈起那些日子，她总是坚持说，她母亲的一生才真的很有意思，所以这本书应该写我的外婆莉莉。

我的外婆确实是——我这么说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对她的敬意——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刚开始时我一直不愿意写她的故事，因为虽然我小时候和她很亲近，但她在我八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我所知道的有关她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尽管如此，我这辈子还是不断地听到莉莉·凯西·史密斯的许多故事，那是她曾一次又一次告诉我母亲、我母亲再转述给我听的故事。莉莉是一个坚韧、干练的女人，也是位热情、激昂的老师；她也很健谈，她会事无巨细、如数家珍地告诉别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会发生，她如何面对这些事，她最终从中学会了什么。所有发生过的事，外婆都能从中总结出经验和教训，用来教育我母亲。我母亲——一个连女儿的电话号码都记得很吃力的人——却能令人吃惊地回想起许多有关她母亲、父亲的种种，甚至二老自己父母辈的相关细节，以及许多有关亚利桑那州的历史和地理的知识。她告诉我的每一件事情，无论是有关哈瓦苏派族、莫格伦圈，还是牲口屠宰和驯马，我都能找到佐证。

在与我母亲及家族内其他成员的面谈过程中，我不经意地看到一些书籍，介绍我母亲的祖父和外曾祖父，书中的内容足以证实我们的某些家传故事：伊万·巴雷特所著的《罗得·史密斯少校，摩门奇袭者》，詹姆斯·逊克所著的《罗伯特·凯西与翁多谷牧场》。

虽然这些书中的内容为某些事件提出佐证，例如罗伯特·凯西遭到谋杀，他的子女之间因牲口问题而长期不和等等，但也有些内容彼此矛盾。逊克特别提到，他在为写这本书做研究时，常常遇到许多事件之间互相矛盾的叙述，而且通常都无法获取最终事实。在讲述我外婆的故事时，我从未执意追求各种历史事件的正确性，我更倾向于把这本书看做口述历史，这是我们家族多年来一代接一代讲述的家传轶事，每个讲故事的人都有传统意义上的表达自由。

我用第一人称来写这个故事，因为我想捕捉莉莉独特的声音，这个声音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并没把它当成虚构的小说。莉莉·凯西·史密斯是个非常真实的女人，如果有人觉得这个人物和她生命中那些事件，是我创造出来的，那可真是太抬举我了，当之有愧啊。不过，因为我无法从莉莉本人那儿了解详情，而且我必须用自己的想象来补充书中一些模糊或缺失的细节——再者，为了保护书中人的私隐，有些人名我用的是化名——所以最坦率的做法，就是称这本书为小说。

任何人如饥似渴读完沃尔斯二○○五年出版的热情澎湃的回忆录《玻璃城堡》后，都会纳闷不已：在美国居然还有如此野性未驯的人物存在，而且还是在不久之前的六○到七○年代？……在这部《半驯之马》里，沃尔斯再次以朴实而令人信服的自述语调，将她家族先人的轶事，织就成一部精彩热闹的文化纪录。

——《纽约时报书评》

莉莉·凯西·史密斯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她的故事看似朴实，却又着实超凡，因为她真的就是一位不平凡的女中豪杰。……她自己就像一匹半训的野马，而且无疑地已将这项特质传承给她的外孙女。故事以自然而未加修饰的语调娓娓道来，极度吸引人心；这本书对任何嗜读好小说或美国西部故事的读者，都是上上必选。

——《图书馆期刊》

珍妮特·沃尔斯在她最畅销的回忆录《玻璃城堡》中，依时间顺序，记录下自己困苦而发人省醒的童年生活；现在她又追溯到上一辈，述说起她外祖母更为扣人心弦的故事，……兼具高度娱乐性及刺激性，而作者的叙述笔调则浅白流畅、清新动人，一如莉莉在高原沙漠生活中最珍惜的涓涓清流。……这本小说成功地描绘出一位不受成规禁锢、大胆开明的女性。

——《书单》

珍妮特·沃尔斯拥有成为作家的终极灵感之源：一个功能虽失调却独具风格的家庭，而这样的背景显然能源源不绝提供写作题材。……《半驯之马》刻画的是她家族中另一位桀骜不驯、语藏机锋的成员：她的外祖母莉莉·凯西·史密斯；她犹如女神枪手安妮·奥克利再世，但是不仅肩负步枪，擅长驯马，还能驾驶双翼飞机！

——《今日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