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最唯美、最深情、最完整的徐志摩情传,极致装帧,附赠《志摩的诗》精美诗集,情与诗首度完美结合,倾述芳菲尽的人间四月天!
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三个绝代风华而名声显赫的民国女子,争议性、传奇性、珍藏性!
徐志摩以诗歌闻名于世,《再别康桥》《沙扬娜拉》等在现代诗坛上享誉盛名,至今无人超越,多次收入教科书,脍炙人口,无人不知。夏风颜编著的《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新月诗人徐志摩的爱与传奇》将诗人多首脍炙人口的特色情诗情书,按照相符的背景与心境在文中一一呈现。民国才女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诗、信,陆小曼与徐志摩的情史日记《爱眉小札》,书中将精彩还原,圆读者一个真实而精彩的“人间四月天”。
徐志摩,以“情诗”闻名于世,尤其是一首举世闻名的《再别康桥》,可谓现代诗歌的神来之笔,为后世传颂并纪念,由此也引出该诗作者、一代才子徐志摩的传奇人生。
夏风颜编著的《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新月诗人徐志摩的爱与传奇》通过生动细腻的笔调讲述才子徐志摩短暂而不平凡的一生,分别以诗人的出生、成长、海外求学、以诗成名等人生经历为顺序写作,直至1931年诗人因飞机失事结束短暂生命为终,富有年代感。本书的一大特色是将诗人多首脍炙人口的特色情诗,按照相符的背景与心境在文中一一呈现,并配以最神秘的《爱眉小札》——书信与日记,揭秘诗人与其第二任妻子、一代佳人陆小曼的惊世爱情。
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诗人生命中不可错过的三个女人,三个各有千秋的民国女子,她们分别与诗人的感情纠葛、恋爱经历以及心路历程。在诗人短暂的一生中,这三个爱他的与他爱的女人分别扮演了怎样如诗如歌的角色,对于诗人惊采绝艳的才华给予了何样的灵感与助力……《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新月诗人徐志摩的爱与传奇》将一一揭晓。
人间四月天,多么美的爱的朝歌,仿佛,人间只剩下这一季的浪漫,仿佛,永恒不灭地只燃烧着爱的春天。徽因,是志摩的“人间四月天”,志摩又何尝不是她抒怀雨季阴霾的一缕柔光……只是彼时,年幼多感的徽因尚未意识到罢了。
志摩带着幼仪坐火车至巴黎,再由巴黎取道飞往伦敦。幼仪第一次坐飞机,晕机吐得厉害,这时候志摩又讨厌起她的不端庄来了。他嫌恶地把脸转过去,闷闷说了句:“真是个乡下土包子……”这句话伤幼仪甚深,要知道,她来是和丈夫团聚的,她没有从丈夫脸上看到一丝喜悦与思念的情绪,连最平常的慰问都非常敷衍,他关心家里对他饱含希望的父亲吗,关心一遍遍问着“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的幼儿吗……此刻,幼仪寒心地体会到志摩的无情与变心。
有人觉得志摩是个花心无情的人,说翻脸就翻脸,说爱谁就爱谁。其实不然。这里摘录一段梁实秋评价志摩的话:“有人说志摩是纨绔子,我觉得这是不公道的。他专门学的学科最初是社会学,有人说后来他在英国学的是经济。无论如何,他在国文、英文方面的根底是结实的。他对国学有很丰富的知识,旧书似乎读过不少,他行文时之典雅丰赡即是明证。他读西方文学作品,在文字的了解方面没有问题,口说亦能达意。在语言文字方面能有如此把握,这说明他是下过功夫的。一个纨绔子能做得到么?志摩在几年之内发表了那么多的著作,有诗,有小说,有散文,有戏剧,有翻译,没有一种形式他没有尝试过,没有一回尝试他没有出众的表现。这样辛勤的写作,一个纨绔子能做得到吗?”
在志摩的性格里,孩子的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他可以成为一个孝子,但是做不了一位慈父。他先是顽皮天真的孩子,再是浪漫忧愁的诗人,然后才是活在现实里,为现实奔波劳累的男人。
志摩之于感情,热烈奔放,一旦投入绝不回头。他爱林徽因,自然觉得林徽因千般好,反之看张幼仪处处不顺眼。那是他的心理作祟。张幼仪不是不好,她能千、贤惠,有当家之范,更重要在于,她爱志摩。
在日后的《小脚与西服》一书中,张幼仪回忆对志摩的情感时说:“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做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人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从这点来看,幼仪是最适合做志摩妻子的。只是,女人向来被拿出来比较,尤其在旧社会,再开明再有想法的男子,他的眼光最先专注于那临光而起的烟花,美在万人中央,才有征服的欲望。所以,幼仪不是输在了她爱的男人不爱她,而是输给了命运。
志摩于1921年春,经狄更生推荐以特别生的资格进入剑桥大学皇家学院学习政治经济学,他与幼仪搬到邻近的沙土顿居住。
沙土顿是一个非常幽静闲雅的地方,极富自然之趣。久别重逢的二人因着环境的熏陶也度过了一段短暂温馨的时光。志摩早晨骑车去剑桥上学,暮色低垂时分回家。他们的小家虽然不大,却洋溢着温馨浓郁的书香氛围。幼仪看书、打扫房屋,偶尔出去走走,志摩回来若有空闲与兴起之时,便带着妻子外出散步、看电影或者访友。他热衷于参加朋友们举办的艺术聚会,如布鲁姆斯贝里社(Blooms Group)和“邪学会”(The Heretics Club)的聚会,志摩是常客。
布鲁姆斯贝里社的成员有小说家、传记作家、艺术评论家、经济学家等,志摩的好友画家傅来义先生也是其成员之一。该社是因其成员大部分居住在伦敦离大英博物馆不远的布鲁姆斯贝里区而得名,成员为伦敦的知识名流和精英,他们主张个人主义并且支持唯美观点,希望用理智和教育的办法消灭战争。而“邪学会”同样人才济济,名流精英出入频繁,对于志摩而言,这个团体更为熟悉,他每个礼拜都会参加其所举办的演讲与辩论,并经常听到罗素等人的演讲发言。
志摩的生活渐渐趋于规律与宁和,只是感觉少了点什么。答案不言而喻,林徽因。因为妻子的到来,叉因为搬到了距离伦敦较远的沙士顿,志摩与徽因的碰面渐渐减少,无奈二人只能以书信寄托相思。这相思,乃是志摩的深沉些。妻子的温柔体贴已经不能抚平他内心波澜起伏的涟漪,他在酝酿,如何向徽因表白,又如何摆脱幼仪。
彼时,志摩与林长民依旧维持着最初兴起的情感游戏,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只是,情感倾诉的对象发生了转换,林长民抒情的对象是从前的恋人,而志摩扮演的是替代与倾听的一方。据说,后来志摩以林长民叙说的感情经历为原型,写了一篇小说名为《一个不很重要的回忆》(后改名《春痕》),而后又在自己所主编的《晨报副刊》上刊登了一封林长民曾经写给自己的情书,并在附记中回忆道:“宗孟在时最爱闲谈风月,他一生的风流踪迹,他差不多都对我说过。他曾经原原本本地对我说过他的‘性恋历史’,从少年期起直到白头时,他算是供给我写小说的材料。”
而志摩呢,这个在游戏里扮作“有夫之妇”的男子,在对好友的“情书”中表现得全是对他女儿深执的爱意。“万种风情无地着,辽原白雪葬华颠。”于是,按捺不住的志摩终于有一次,将深藏已久的爱意通过书信的方式直接向好友的女儿表白。徽因接到后,无限不安与困扰,对于十六岁的少女而言,不知如何回复比自己大七岁且有家室的男子,所以她退怯了,选择将情书交给父亲处理。
林长民接到信,替女儿回复了一封言简意赅的回信:“阁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惑不知何以为答,并无丝毫嘲笑之意,想足下误解了。”
林长民的心意是体贴而无奈的,既不能让好友下不来台,又要委婉地表示拒绝。对于林徽因而言,“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她还是一个保有中国传统情操的闺秀女子,父亲已替她定了婚事,尽管当时尚未下聘礼,但基本上已属于铁板钉钉的事,她如何再与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况且,她对于志摩的感情含糊不明,她自己也说不上这到底属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小女儿式的依赖,或者,孤独少女需要一个排遣寂寞的蓝颜知己——仅此于通信的知己,连“柏拉图”都算不上。
这里不得不提到林徽因在伦敦的一段遭遇,林长民有一段时间独自离开伦敦,空余不算短的时期只剩徽因一人独留伦敦。身处异国,身边无亲人相伴,入目全是陌生的人与景,少女的寂寞与苦涩可想而知。这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是心意相通且体贴温柔的有缘人,大概都会打动少女的芳心吧——她可以把它假想成懵懂美好的初恋,但实际上只是一段短逝如流光的初潮。
P66-70
缘来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云深云浅,情雨霏霏。很多年前念这首诗,脑海中存下这样的意象:一位青衫执墨的男子,负手伫立,远山为他作衬,背影如写意的流云优雅从容。诗人总是寂寞的,向山向水,看天与地流光浮尘雍容寂灭,此心无处可依归。因心地赤忱,想要寻这世间至美的景,至真的人,即便抛却韶光换一个寥落的秋夜,亦觉不过一场静美的默别。
天与地,非此生尽头。总有人站立于青山之外,用一支妙笔勾勒湖畔的夕阳,谱写“今生谁与共”的恋恋笙歌。那陌上开出的繁花,一朵一朵全为他一腔柔情眷注。你或我,少年时代,期许一个才子佳人般的童话,少女是那天边盛开的一株辛夷花,含笑敛眉,身姿摇曳。有才子而至,念一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驻足凝望,却不做那信手拈花人。于是,才有山阙湖畔的浮生之恋,才有“原来你在这里”的相逢一笑。缘分这个字,差不得一时,错不过一世。她就在那里,而你,却要风雅与明月作眠,只因,这天地之间的一心一意人再难求。
南湖,诗哲,云中鹤……世间总有人倾一腔才情为美丽纷繁的天地添一曲绝丽的清唱,丝丝入扣声声慢,你为之落泪,为之唏嘘,为之哀婉,为之铭记一生——爱,是人间最美的荣光。
他来之时,携一片云彩,眉宇之间是漫不经心的忧愁。他走之时,流光片羽,化作漫天飞雪,生是过客,死亦优美,又回到他所恋慕的天上。大概,那里有他的月光爱人。
徐志摩,这样一个如诗如月的男子,很多人记得,很多人传颂,很多人叹息。他的眼是温柔,眉是风情,妙笔生花的情思,拥有一颗至死不渝的赤子之心。于是才铸就今生的传奇。他在书上,在诗歌里,在美丽的人间四月天,可你不知道他除了爱之外有多寂寞。浮世众生相。有人足踏莲花,化身世间最美的情郎;有人心仪枝上桃花,忆春事,烂漫至难管难收;亦有人捻一株新梅,梦入三生,执伊千年之手……而他,浮光掠影中的匆匆一瞥,下凡来入那梦境的奇缘,与汝,与汝,与汝。三起三落,去寻那口中吟唱的扶桑花。
扶桑花已开,人世游。我们至简至繁的生命,只因爱而起,因爱而落。诗人,痴人。悲喜,抑或柔情。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我说情人之美,正在于他的多情。明明是一颗寂寞的心,偏要撵出许多柔软的情丝。“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多情却比无情恨,但叫人柔肠寸断亦不悔。很多年后,当我执笔静默,以远山作视野里唯一的风景,霞光漫天,碧绿的湖水清幽洁净,仿若一面照得浮生乱梦的镜子。我想,那最是不关风情的一缕云烟,淡若星空下的泪,却牵起了半生柔肠。这个人,我执念多年,亦执笔踌躇多年。因为承不起一句爱的誓言,写不出青山绿水之外的有情天。我想我是我,你是你,那远去了的人已化作空中浮云,只在心中做一个微小的纪念。可是,人皆要“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他的身前身后事是一首缠绵悱恻的春之绝句。于是,我写下他。于是,你再一次读起他,再一次为他唱起那首云中的挽歌,浮想天边的暮色夕阳。
“偷得浮生半时闲”。有一个诗人,他自天边来,携一朵霞光潋滟的云彩,却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又如他,短短一生如流水飞花,非要闹至天上人间,高歌一句,“爱是人间最美的荣光”。
他悔么?为这短暂而遗憾的人生。他幸么?为三段情,一个解语贤妻,一个红颜知己,一个挚爱恋人。“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我爱你,倾尽一生,用我的诗写情,用我的生命画最美的山河。“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生命无疑是一场最美的告别。
且让我,以己之心,写彼之意,携相握之手,再一次踏入这芳菲尽的人间四月天。
缘起,缘灭。心念如是。缘来,他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