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姊妹篇·中文版首度面世
★作者葡萄牙语世界唯一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复明症漫记》是民主制度下的《一九八四》,《一九八四》是专制制度下的《复明症漫记》
★被作家苏童、哈佛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视为与马尔克斯、卡尔维诺比肩的杰出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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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复明症漫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葡)若泽·萨拉马戈 |
出版社 | 南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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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若泽·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姊妹篇·中文版首度面世 ★作者葡萄牙语世界唯一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复明症漫记》是民主制度下的《一九八四》,《一九八四》是专制制度下的《复明症漫记》 ★被作家苏童、哈佛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视为与马尔克斯、卡尔维诺比肩的杰出小说家 内容推荐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若泽·萨拉马戈的《复明症漫记》内容简介:这样的天气投票,太糟糕了。大雨瓢泼直到下午三点才止住。四点钟,既不早也不晚,选民们纷纷涌向各自的投票点。选票堆积如山,凌晨才统计完:无效票极少,弃权票也极少,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都是空白选票。混乱、惊愕,还有嘲弄和讥讽,一时间横扫全国。各方调查毫无头绪,舆论压力之下,政府撤出首都。直到一封告密信指出:在四年前那场席卷全城的白色瘟疫中,有一个女人没有失明。 《复明症漫记》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试读章节 这样的天气投票,太糟糕了,第十四选区选民代表大会执行委员会主任委员叫苦不迭,他把车停在门口,一路小跑足足四十米,累得气喘吁吁,心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进门时,他猛地收起湿淋淋的雨伞,脱下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雨衣。但愿我不是最后一名,他对秘书说。虽然狂风把大雨甩进屋里,弄得满地是水,但秘书站得靠里边一点,没有淋到。您的副手还没有来,不过还不到开会时间,秘书安慰说;要是雨一直这样下个不停,人能够到齐就堪称壮举了,经过投票室的时候,主任委员对秘书说。他首先问候执行委员会的各位同仁,届时他们将担任监票人,接着问候各政党的代表及副代表。他小心翼翼,对所有人都说同样的话,表情和语气也不差分毫,避免显露出可能被人察觉其政治和思想倾向的任何迹象。一个主任委员,即便像他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选区选民代表大会的主任委员,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恪守独立原则,或者说,必须摆出一副不偏不倚的样子。 会议室仅有两扇狭小的窗户,窗外的天井即使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也昏暗不堪,再加上天气潮湿,室内的空气显得更加厚重,而人们的焦虑情绪,用当地习语说,可以用刀子切开。最好是推迟选举,中间党代表说,这场雨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停过,各地都出现了河水泛滥和房屋倒塌的情况,选举中弃权的比例肯定会直线上升。右翼党代表点头表示同意,但他认为这种态度应当以更为审慎的评论方式表达出来,他说,对这种危险,我当然不会低估,不过我想,本市市民曾不止一次表现出高尚的公民精神,值得我们信赖,他们意识到,对,他们绝对已经意识到,本市这次选举对首都的未来具有深远意义。中间党代表和右翼党代表各自表达完意见之后,带着既像怀疑又似嘲讽的神气一同把目光投向左翼党代表,饶有兴趣地等着听他又会发表什么高见。就在这时候,副主任委员浑身雨水闯进了会议室,鉴于选民代表大会执行委员会成员这下全部到齐,可以想象,他的到来受到了真诚热烈的欢迎。可惜我们因此失去了一个机会,不能及时了解左翼党代表所持的观点,不过,根据一些先例不难推断,他不会不表示出鲜明的历史乐观主义立场,比如,他会这样说,本党选民都不是遇到这等微不足道的障碍便畏缩不前的胆小之辈,绝对不会因为云彩里掉下区区三四滴雨水就不迈出家门。实际上这并非区区三四滴雨水,而是瓢泼大雨,倾盆大雨,是翻腾的尼罗河和长江,是飞流直下的伊瓜苏大瀑布。但是,值得永世传颂的信念不仅为其受惠者移开道路上的一座座大山,并且让他们频频出没于暴风骤雨之中而滴水不沾。 执行委员会成员已经到齐,委员们各就各位,主任委员在公告上签名,然后命令秘书依照法律规定将其张贴在大门口,但是,秘书显示出他不乏起码的智慧,提醒说,公告在墙上连一分钟都贴不住,即使向上帝祷告也无济于事,刚刚说完头两声阿门,纸上的字迹就会被淋得一片模糊,第三声尚未出口,整张公告就会被风刮得无影无踪。既然如此,那就贴在里面雨淋不到的地方吧,法律对这一细节并没有明确规定,重要的是贴出公告,让人们看到。他询问委员们是否同意,大家都表示赞同,只有右翼党代表请求把这一决定写入会议记录,以免日后产生争议。秘书完成湿漉漉的任务回来后,主任委员问他现在天气如何,他耸耸肩回答说,还是老样子,雨大得厉害;外面有选民来吗;连个人影都没有。主任委员站起身,请各位执行委员和各政党代表跟他一起去检查投票室,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破坏今天的政治抉择顺利进行的情况。检查投票室的程序履行完毕,他们返回各自的座位,开始审查选民登记,也没有发现任何违规,遗漏或可疑之处。庄严的时刻到了,主任委员打开票箱向选民展示,让他们确认票箱内空无一物,如有必要,明天他们将是强有力的证人,证明没有任何不光彩的事情发生,例如趁夜深人静时把假票塞进票箱,危害公民自由自主意志,防止被称为从魔术师帽子里变出选票之类的骗局再次在这里上演,别忘了,根据主犯和从犯自身的能力和所遇到的时机不同,此类事情可能在选举之前,之中或之后发生。票箱空空如也,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瑕疵,可惜不见一个选民,哪怕只有一个选民作为样本,也可以算作向选民展示票箱了。或许某个人正在赶来,却迷了路,此刻正在与暴雨搏斗,忍受着狂风抽打,把标志公民选举权的证书紧紧抱在怀里,捂在心窝,可惜天气这样糟糕,即便能够赶来,也会迟到很长时间,这还是他没有选择放弃,转身返回家里,把本市的命运交到另一些人手中的情况,那些人坐在黑色轿车后排座位上来到选举站门口,履行公民义务之后再由汽车接走。 P1-3 后记 《复明症漫记》与《失明症漫记》(代译后记) 一九九八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若泽·萨拉马戈自称“讲故事的人”,在代表作《失明症漫记》中,他以非凡的想象力虚构了一个离奇的故事:某个没有名字的城市突然爆发“失明症”,男女老少陆续失明,被当局关进废弃的疯人病院,由军警严加看管。人人惊恐不安,度日如年。萨拉马戈着重描写了几位被塞进其中一个病室的人物,他们同样没有名字,只有职业或绰号:医生,医生的妻子,第一个失明者,第一个失明者的妻子,戴黑眼罩的老人,戴墨镜的姑娘,斜眼小男孩……他们当中唯有医生的妻子奇迹般地没有失明,得以伪装成盲人默默帮助难友,成为他们的领袖和灵魂,并且为读者见证了他们经历的种种苦难,特别是一伙恶棍盲人垄断食品分配权,强迫女盲人服“淫役”的残暴行为,以及难友们蒙受的屈辱和挣扎、反抗……应当感谢萨拉马戈,故事竟有个圆满的结局,让善良的人战胜邪恶,活下来,恢复了视力,重见天日,并且相互成为亲密的朋友! 作为《失明症漫记》的姊妹篇,《馒明症漫记》的故事发生在“失明症”过后的第四个年头。萨拉马戈又开始讲故事了。四年前复明的市民欣逢盛世,衣食无忧,享受着自由生活,即将参加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医生,医生的妻子,戴黑眼罩的老人,戴墨镜的姑娘,斜眼小男孩……又在故事中出现,只不过医生的妻子由《失明症漫记》中的一号人物成了二号人物,把原来的地位让给了一位同样没有姓名仅有职位的人:警督。 谁能料到,“复明”也成了社会病症。又是一个寓意深刻、动人心弦的故事! 我于二〇〇一年年初退休前完成了《失明症漫记》的翻译,次年在澳门葡文书店参加了第一版的首发式。现在,姊妹篇《复明症漫记》中文译本由新经典文化出版,两者相隔十多个年头。 这些年里,《失明症漫记》话题不断,风生水起。 香港话剧团于二〇〇六年八月二十六日至九月二日演出根据《失明症漫记》改编的话剧《盲流感》。 为纪念中国话剧诞辰一百周年,中国国家话剧院于二〇〇七年六月六日至六月十七日演出根据《失明症漫记》改编的话剧《失明的城市》。 两者的编剧都是中国国家话剧院的冯大庆女士,导演也都是中国国家话剧院的王晓鹰博士。 甚至名不见经传的河南信阳师院晨曦话剧社也排演了《失明的城市》,估计使用的也是冯大庆女士改编的剧本。 几乎同时,巴西、日本和加拿大联手将《失明症漫记》拍成电影,中文片名为“盲目”,很快,中文字幕的《盲目》在网上传播开来。 香港话剧团和中国国家话剧院的海报上,都写着“文学顾问:范维信”,说实话,我既没有顾,也没有问,因为这两部话剧的原料商是葡萄牙的萨拉马戈,制造商是香港话剧团和中国国家话剧院,我不过用中文对产品进行包装,充当了一个中间商。一个表演艺术的门外汉去给表演艺术家做“顾问”,岂不滑稽。我谢绝了他们的盛情邀请,仅仅去欣赏了中国国家话剧院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的一场演出。 其实,文学翻译只是我的业余爱好,我的本职是新闻工作。一九六四年从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外语系葡萄牙语专业毕业以后,我一直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葡萄牙语部从事翻译、编辑、记者和播音工作。粉碎四人帮后也曾阴差阳错兼任了几年行政职务,但始终没有离开过葡萄牙语业务。改革开放了,一是由于个人兴趣,二是因为别无他能,我开始利用业余时间翻译一些文学和历史著作,不承想一发不可收拾,获得了“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等奖项和葡萄牙总统颁发的“绅士级功绩勋章”。 二〇〇一年我退休了,离开了钟爱的对外广播事业,不能再主持“北京夜话”和“中国成语”等节目,不能再面对话筒与葡萄牙语国家听众谈古说今。这时,澳门终审法院邀请我去担任院长办公室翻译顾问,为期两年,我答应了,结果一去就是五年多。 二〇〇七年初离开澳门回到北京。自改革开放以来,上班忙于工作,下班从事文学翻译,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没有时间孝顺老人,没有时间关心家庭,现在年近古稀,一些老年病随之而来,所以下定决心,脱离葡萄牙语,开始真正的退休生活。 这几年中,能经常去看望年迈的母亲,跟老人家唠叨唠叨陈年旧事,学着买买菜,做些洗碗倒垃圾等技术含量不高的家务活,读一些多年来想读而没有时间读的书,特别是朋友赠送的译作和著作,上上网,看看报纸和杂志,过得还算悠闲。 早已知道萨拉马戈出版了《复明症漫记》,也曾有过再做冯妇的想法,继续翻译的念头像小虫子在心里蠕动,与刚刚戒烟看到别人吞云吐雾时的那种感觉非常相似,但我还是压住了内心的冲动,理由有二:第一,我不是职业翻译家,文学翻译只是我的业余爱好;第二,这一点更为重要,我是个急性子,管不住自己,只要开始翻译就会不顾一切,废寝忘食。 直到二〇〇八年的一天,一位葡语界的老朋友前来看望,把葡萄牙道路出版社二〇〇四年版的《复明症漫记》甩在我的写字台上,直截了当地说:萨拉马戈的小说只有两本译成了简体中文,《修道院纪事》和《失明症漫记》,而且都是你翻译的,这本《复明症漫记》是《失明症漫记》的姊妹篇,你不翻译谁翻译?《失明症漫记》你是业余时间完成的,仅用了八个月,现在你用上几年的时间翻译《复明症漫记》,难道会打乱退休后的生活节奏? 快人快语,振聋发聩。听人劝,吃饱饭,只要安排得当,鱼与熊掌可以兼得。 《复明症漫记》的翻译悄悄开始了。我下定决心要守口如瓶,不考虑出版,绝对不着急,不打乱原有的生活节奏。像普通读者一样把原书看了两遍,便着手“先啃骨头后吃肉”。我从心里感谢电脑这个现代化工具,使我能以特别的方式翻译:看一个自然段,如果觉得不难,就跳过去,开始看下一段;如果觉得难,称得上难啃的骨头,就下手翻译……每天一两个小时,最多三小时,有时一两周只字未译。直到二〇一一年五月,与新经典文化有限公司的编辑商讨《修道院纪事》和《失明症漫记》的再版一事时,才告诉他们《复明症漫记》的“骨头”已经啃完,“肉”也吃掉了一大半。感谢新经典文化,他们欣然同意出版。这就是《复明症漫记》翻译长达四年之久,与《失明症漫记》的再版同步出版的故事。 还应再次提醒读者,萨拉马戈的作品风格独特,葡语国家的读者也认为阅读不易,需要多读几遍方能体味其妙处所在。标点符号的使用也是萨拉马戈的一大特点。葡萄牙语和中文一样,有句号、逗号、分号、冒号、问号、感叹号、引号、括号、省略号、破折号等多种标点符号,而萨拉马戈的作品,至少在《修道院纪事》、《失明症漫记》和《复明症漫记》这三本书的五十多万字中,只有两种:逗号和句号,人物对白则通过首字母大写的方法表示,然而翻译成中文却不能照方抓药,否则会贻笑大方。我绞尽脑汁,最后得出结论,障碍无法逾越,只能绕行,在翻译中增加一个分号。我曾当面与萨拉马戈谈及此事,他耸耸肩膀,摊开双手说,两种文字差别太大,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失明症漫记》中文译本第一版“译后记”的最后,我曾写道:“莫非我的文学翻译生涯就此终结?《失明症漫记》难道是我的最后一部译作?” 看来,《复明症漫记》真的是我翻译的最后一部小说了。 范维信 二〇一三年十一月于北京乐府江南小区 书评(媒体评论) ★萨拉马戈用想象力、同情心和反讽所维系的寓言,持续不断地让我们把握到捉摸不定的现实。 ——诺贝尔颁奖辞 ★萨拉马戈和马尔克斯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作家,但在我看来,萨拉马戈对现实的隐喻更强。 ——著名作家苏童 ★萨拉马戈了解嘲讽是有力的政治武器,并运用嘲讽让《复明症漫记》将镇压变为一场荒谬的闹剧。 ——《纽约时报》 ★一部彻底、精准而又冷酷的政治寓言。 ——《纽约观察家》 ★我们生活在视民主为治疗社会疾病的万能药的时代,而《复明症漫记》给我们展示了一个更为复杂的可能性场景。它呈现了在我们的时代受到欢迎的民主:只要它与当权者的利益一致。 ——《丹佛邮报》 ★随着长句不断地缠绕、对话不断地展开,作者挑战着读者的细读能力;有文学品位的读者会发现这是一场聪明甚至狡黠又严肃的探索,是一部关于政府在危机时刻的反应的精妙描述。 ——《书单》 ★萨拉马戈清亮的眼睛透视事物,以连续的诘问让我们看到,社会管制动力并非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理性。 ——《图书馆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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