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春幻想第一刊《九州志》,邀你共同见证中国幻想黄金时代的降临!《九州志(2013.3-4VOL.23)》汇集了江南、白树、叶明珰、金朔、阿琉等著名小说作家,著名画家张旺、伊吹五月领衔主笔。 精彩的小说、严谨的资料、华丽的画卷,图文并茂气势恢宏地将九州世界里最战乱热血的王朝展现在读者面前。超豪华的作者阵容,吸引众多粉丝的目光。适合小说爱好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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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九州志(2013.3-4VOL.23)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江南 |
出版社 | 长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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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东方青春幻想第一刊《九州志》,邀你共同见证中国幻想黄金时代的降临!《九州志(2013.3-4VOL.23)》汇集了江南、白树、叶明珰、金朔、阿琉等著名小说作家,著名画家张旺、伊吹五月领衔主笔。 精彩的小说、严谨的资料、华丽的画卷,图文并茂气势恢宏地将九州世界里最战乱热血的王朝展现在读者面前。超豪华的作者阵容,吸引众多粉丝的目光。适合小说爱好者阅读。 内容推荐 江南主编的《九州志(2013.3-4VOL.23)》是一本以“九州”为主题,包含九州小说、设定以及九州相关专题及图片的纯九州幻想类阅读Mook(Magazine Book)。 《九州志(2013.3-4VOL.23)》收录的幻想小说分别有: 晋北走廊的山中鼓、锁河山上的眠龙城江南领衔地理传说专题地理志·异魅怪谭Ⅶ精彩参上! 但愿在那青天白日里,所有梦都随之死去。 ——解梦师|涂琳 黑色的阴影在白徵明四周笼罩:“既来之,则安之。你准备好了吗?” ——楚道石传奇·午后戾言录|温雅 我们就像海岛,如此远离,却也永远不会离得更远。 ——我们就像海岛|钻咖 或者经年月后,会有人为这衣裳的魂魄所吸引,而来到此地。 可来带走她的,却不会是她所期盼的那个人了。 ——衣香素锦录|司无衣 他们像是两只鸳鸯,在飞雪中互相依偎着,支撑着, 仿佛失了谁,另一个人就会倒下去。 ——长夜幻歌·鸳鸯刺|多多 楚道石——修文五十七年间最强秘道家。 凡世之人,即使天驱辰月,也无能挑战他的“岁正之瞳”。 ——星空秘藏·岁正之瞳|怀砚 目录 地理志 · 异魅怪谭Ⅶ ISOTONE/帝陆狮 地理志 · 晋北走廊的山中鼓 ISOTONE/帝陆狮 地理志 · 眠龙城 青筝/TRYLEA 卷首语 ISOTONE 解梦师 · 魇 涂琳/零一一 星空秘藏 · 岁正之瞳 怀砚 长夜幻歌 · 鸳鸯刺 多多/官鬼 和歌|死咒|故人 楚道石传奇 · 午后戾言录 温雅/子虚郎 人头|黑市|恐惧 衣香素锦录 司无衣 锦衣|魂归|错位 解梦师 涂琳/怀砚 梦魇|海螺|身份 我们就像海岛 钻咖/猫猫莲 轮回|古宅|交换 轶事界·驯猫记 钻咖 九州之星 叶明珰 复仇 锦忆之 七日魍魉 小铁 折柳 周六安妮 浮屠 薄绿 绘画课 紫澜羽/阿琉 皇极经天 ISOTONE 胤周刊 麦茬 九州同学会 阿淳 试读章节 赵欲为夹了块笋干,凤眼一转,却瞧向了屏风后的女子。商人们都长着七窍玲珑心,立刻明白了这位玉面县丞的意思,急急把叫做鸳鸯的歌姬唤了出来。 女孩一步三迟,抱着琵琶,走到了赵欲为面前。她穿着绿色罗裙,看起来稚嫩而青涩,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脸上不着粉黛,像是纺娘手中的白绢似的清雅干净。 大概唯一能昭示她歌妓身份的,便是双环髻上的鎏金孔雀钗了。那雀钗富丽精致,孔雀绿羽翠尾,仿佛随时就能振翅高飞,倒衬托得她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清丽可怜。 赵欲为万万没想到这名动四方的歌妓竟然如此稚嫩,心中不免暗暗生怜,像是怕吓着了她似的,低声问: “今年多大了?” “回贵人,十四了。”鸳鸯放下琵琶,低下芦苇似细弱的脖颈,给他行了个礼。 “会唱歌吗?” 时人喜欢狎妓,皆是因为妓女们才情并茂,长袖善舞。如果没有几首词句兼美的诗歌,是万万当不起名妓这头衔的。 因此鸳鸯倒了一杯酒,檀口轻启,唱了起来。她唱歌的声音低沉婉转,像是春天的风穿过峡谷时发出的轻吟,并不高亢,却能缠缠绵绵,化入心房。 “一杯酒,对春桃。新寒半怯几枝摇。一帘疏雨侵红瘦,怎忍芳心对酒浇?”她将酒杯凑至赵欲为的唇边。 赵欲为笑着接过,仰头喝干。 鸳鸯又倒了一杯酒敬他,“二杯酒,对夏荷。雨后凝珠展碧阁。戏水鸳鸯人妒合,诗寻不到酒相和。” 他照样爽快地喝光了,素来理智冰冷的眼神,也像解冻的春水,泛出几分暖意。 鸳鸯的歌却并未停歇,“三杯酒,对秋菊。冷风凄雨不改期。更劝黄昏一杯酒,寒秋残月两难敌。” 这次赵欲为不待她劝,自己接过酒杯喝起来。这个观音般标致温和的美男,脸颊烧着诱人的红晕,凤眼顾盼神飞,平日里的端庄严谨,在美酒的作用下,如春阳中的冻雪般一点点消融了。 暖阁里的姑娘们胆子都大起来,她们围到这俊美的贵人身边,给他斟酒,为他擦汗,更有的以藕臂蹭着他的胸膛。 但是赵欲为却始终看着鸳鸯,她像一根春草,又像—_枝细柳,站在花团锦簇之中,不谄媚,却也不疏离。 他喝到兴起,叫仆人端来笔墨,拉起鸳鸯的衣袖铺在桌上,提笔在春水似的碧绿绸缎上,也写下了首歌: 四杯酒,对冬梅。—枝清瘦许春回。清歌不断酒不换,吾与梅花醉不归。 鸳鸯得此殊荣,似乎有些喜不自胜了,她脸飞红霞,急急要去道谢,却不知被谁绊了一下,整个人打了个趔趄便跌到了赵欲为的怀里。 赵欲为只觉眼前金光闪烁,周围响起一片抽气之声。他突然觉得左边脸颊有些痛,伸手一摸,却摸到一掌鲜血,才知脸上被鸳鸯鬓上的雀翎生生刮了个口子。 原本活泼俏丽的姑娘们,见状纷纷跪在地上,连声道歉,像暴雨过后,谢了一地的五颜六色的花。 “贵人……奴、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鸳鸯也脸色苍白地望着他,小小的身体抖个不停。 “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客人的?快去叫鸨母过来!”商人们怒不可遏,他们费劲心思想讨这新上任的县丞欢心,哪想却被一个毛手毛脚的歌姬坏了好事。 “罢了!”赵欲为举手喝止,立刻有伶俐的少女站起来,以绢帕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鸳鸯的衣袖上也沾染了几点血珠,他见到了,索性就着血迹画了枝梅花。 荧黄色的光线下,红梅与歌词交相辉映,格外相称。 众人皆纷纷拍马,忙不迭地称赞他一手好丹青,赵欲为便又闲适地倚在软垫上,享受地吃起了酒菜。他的面上挂着笑,温柔而慈悲,坐在萦绕的香气之中,活像是庙里供着的菩萨。 但是他却再也没有看鸳鸯一眼,哪怕那小歌姬把琵琶弹得再热闹都没有用。 但是他之后又没事就来这里坐一坐,天气好时,还有人看到他跟鸳鸯在庭院中弹琴弄曲。 年关很快就要来了。年关难过,是自古以来的说法。本来老头子是不信这个的,如今却也不得不信了。 他穿着厚厚的纹金靛蓝棉布袍,带着阿朱,坐在水城中最有名的醉仙楼里,像是一位闲适悠然的富家公子。 客人们的心情都很好,因为老板为了揽客,请了伶人表演《踏摇娘》,那伶人貌丑无比,却画着浓妆,身着女子裙裳,扭捏作态地唱曲。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都要把房顶的瓦片掀飞。 但他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一双剑眉中笼罩着愁云惨雾。今日请他过来的是赵欲为,每当那玉面郎君做东,便没有什么好事。 赵欲为很快就到了,只是几日不见,他一贯慈悲从容的表情,竟发生了变化。他看起来不再高高在上,笑起来也像接了地气,像是庙堂之上的佛,骤然踏入了红尘。 而且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越发浓厚的人情味,今日他竟然携了位女子前来。那女郎穿着深绿色的棉斗篷,头戴面纱。衣饰名贵而低调,并不带婢女,显然出身不高。 雪肤花貌的阿朱,看到这个女人,立刻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赵公近来可好?”老头子识趣地没问那女子是谁,只跟这位总与麻烦挂钩的朋友寒暄着。 “托赖,过得还算不错。”赵欲为端坐在窗下,冬日的暖阳照在他的身上,使他像是窗檐下结的冰棱般剔透夺目,“今日请老头子先生,是有事要拜托。” “是啊,赵公没事也不会想起我这个区区的驱魔师啊。”他猛然咳嗽不止,一贯苍白的脸,也因剧烈的干咳染上绯红。 阿朱急忙为他端来温热的梨汤,他有气无力地喝了几口,才止住了咳嗽。 赵欲为却始终微笑地看着他,像是酒楼中的客人,看着台上伶人做作而滑稽的一举一动。 “其实,拜托先生的,是这位鸳鸯姑娘。”赵欲为指着身边的女子,“她说想请先生整治两个人。” 老头子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女人。她的身形像是一枝婀娜的绿柳般纤细柔软,宽大的斗篷下,似乎还隐藏着令人无法捉摸的东西。 女子掀开面纱的一角,露出清丽而娇嫩的面容,她年纪不大,却气质从容,恍如净水般耐人寻味。 她恭谨地向这位顽疾缠身的俊美公子行礼,用低沉如风吟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据她说自己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父亲死前留下几亩薄田,并将她托付给叔父抚养。但叔婶却见财起意,将她卖入官府经营的妓院。她姿色并不出众,只能靠勤练琵琶站住了脚跟。如今薄有积蓄,便想让那恶毒的叔婶吃些苦头。 老头子越听剑眉便拧得越紧,最后他清俊漂亮的脸,简直就像团抹布似的又皱又黑。 他朝赵欲为勾勾手指,于是后者便将耳朵凑到他的唇边。 “赵公,你真的觉得这事儿值得我出手?干脆我自己出几贯钱,找两个小无赖,帮你这位红颜知己出口气得了。” “这些钱我不是出不起,但是她如今扬眉吐气了,连雇打手都要最好的,就像我们饿了很久,都想吃些猪腿牛心什么的。”赵欲为摇头长叹,“还有,她不是什么红颜知己,莫要败坏我的清誉。” 最终说了半晌,鸳鸯仍然坚持己见,留下了只金饼子和一些线索走了。此时已是日暮时分,老头子收了金子,不情愿地回到家。 更寒露重的夜晚,他倚在小方桌前喝酒,看着那张写着地址和形貌特征的草纸,不乐意地咂着嘴。阿朱又来了,黑裘闪亮的毛尖,衬得她的脸庞晶莹似雪。 只是她并不敲门,不知是从何处溜进来的,她大方地抢过老头子的酒杯,朱唇微启,抿了口酒,“我不喜欢那个叫鸳鸯的,所以我不会去。而且北方现在太冷了,那会让我很难过。” 这等小事,他原本想的就是派伶俐的阿朱跑一趟,奈何这名手下聪明得可怕,还没等他张嘴,就直接拒绝了。 “只能派熊男去了,只是那样的话,我的右臂。可能会变得迟钝一些。”他撩起右手的袖子,露出白白的胳膊,虽然皮肤白皙,却筋肉纠结,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老头子,你的左手,还藏着谁呢?”阿朱却伸出纤纤细指,按住他另一只手,从手腕捏到肩膀,“我怎么觉得你的力量,并不只这些?”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他眯着眼睛享受,还不断耸着肩,“等会儿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按按吧,熊男走后,它就没这福气了。” 阿朱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但是却仍为他从头到脚做了按摩。只要不让她去北方,裹着厚厚的裘皮,在刀子般凌厉的风霜里奔波的话,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晚,主仆尽欢,长夜结束在老头子轻松而愉悦的鼾声里。 次日黎明时分,天才蒙蒙亮,就有一个壮似小山的魁梧身影,从小院中走了出去。他身形高大,却又敏捷迅疾,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直至日上三竿,老头子才换了件暖黄色的棉袍,带着一个黑衣劲装的少年,与普通的市民一起,去集市采购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他买了很多熟肉和稀罕的服饰,犒劳自己的属下。有时他会皱着眉回望,仿佛在闹市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发现了什么,但是找了一会儿,却又一无所获。 集市里充斥着人和牲畜的叫声,食物的香气和动物身上的臭气,冬天蒙蒙的太阳,都无法给这繁华而肮脏,热闹却混乱的地方带来一点点亮色。 一个卖肉的摊子,为了向客人表示猪肉的新鲜,特意让屠夫现场宰杀。屠夫持着牛耳尖刀,利落地一刀捅进猪心,再残忍地放血,分肉。 围观的人如蝼蚁竟血,一拥而上,很快就将整只猪瓜分殆尽。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从古自今,从未更改。 天气一日寒似一日,纷扬的冬雨渐渐化为飞雪,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就连采办年货的主妇,都不大爱出门了。 腊月初八,天空从早上就飘洒下米粒似的雪花,刚过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看门的老人抱着手炉,哆哆嗉嗦地站在风雪中。只听长街上响起碌碌的车轮声,一辆马车像游曳在海洋中的鲸鱼,劈开了落雪和黑暗,缓缓驶了过来。守门的老人不由暗暗摇头,在这滴水成冰的日子,还往外跑的,多半是那些火气壮旺的后生小子。 但出乎预料地,车停在了门口,踩着雪走下来的,却是俏得似个大姑娘、一个劲地干咳的年轻公子,他仿佛没几日活头了,俊脸埋在蓝紫貂裘里,毫无血色,精致剔透得像是个白蜡捏的玩偶。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说了,今日只招待贵客。”他趾高气扬地上前阻拦,守了半日的门也没见一个客人误闯,他着实有些寂寞了。 “这是我的拜帖。”年轻公子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张帖子,上面赫然有“老头子”三个字。 守门的老头不说话了,把脑袋缩进了衣领里。直至贵客走进了内院,才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年纪轻轻,起这么个破名字,嫌命长呢!”他一边说—边关上大门,落下了门阀。 这座位于水城中心的听香雅筑,是盐商周家的产业,平素文人雅客,诗酒不断。可今晚,却只为这名唤“老头子”的青年一人开放。 “老头子,你要是输了这局,就要把壶里的酒都喝光。”赵欲为穿着轻便的短袍,把一支箭扔向七步外的一个铜壶里。可惜他过分追求风雅,居然选在风雪天的院子里玩这种游戏。一阵冷风夹着积雪,席卷而至,吹得翎箭一偏,落到了地上。 老头子可没他那么好的兴致,他缩在凉亭里的火盆边,吃着炙肉,喝着暖酒,看赵欲为一个人玩投壶。 “该你了。”赵欲为把翎箭递到他手中,“周家当家借我这听香雅筑用一日,我特意请你过来,莫要扫兴。” 老头子懒洋洋地站起来,拈起一支翎箭,随手一掷,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轻飘飘飞进了壶里。 “叮铃——”仿佛是赞叹他的不凡身手,凉亭中响起一阵清脆的琵琶声。弹琴的却是鸳鸯,她身穿暗绿色纹金线斗篷,怀抱琵琶,坐在凉亭之中。身后是细雪飞扬,红梅掩映,衬得这个幼稚娇柔的少女,像是画中的仙子般好看。 “连你也偏心,不帮我。”赵欲为话里带着指责,脸上却仍挂着笑。他喝干了一杯酒,从伺候的小童手里挑了块烧肉,又扔了一支羽箭。 羽箭划破浓黑的夜色,“叮”的一声落八铜壶之中。鸳鸯素手轻抚,四弦里跳跃出轻快的音节,仿佛是谁在拍手喝彩。 赵欲为朝她笑了笑,像是褒扬。于是这小姑娘的脸在刹那间便缀上了两团彤云,火烧似的,蔓延到别人的眼里。 老头子拈着酒杯,望着含羞带俏的小歌妓,悄无声息地笑了。岁月常相似,青春总多情。每当看到这些少年人缠绵的眼波,欲说还休的情愫,他就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乐趣的。 赵欲为一口气投中了三支羽箭,鸳鸯索性单起了《十面埋伏》。曲子高亢急切,大开大阖,振奋人心。 乐曲一阵紧似一阵,纷扬的落雪,也越下越急,像是千万个精魅,随着曲声凌空起舞。 寒风里,树桠中,夜色苍茫如海,潜藏了千军万马,昭然杀意。老头子拿着酒杯的手,骤然一抖,将身边在炭火盆前炙肉温酒的童子吓了一跳。 突如其来的痛,从右手传来。那痛来自骨髓,气势凶猛,绵绵不绝。一股寒意刹那间从脚底涌起,他一贯慵懒的表情,也变得狰狞如恶鬼。 熊男遭到埋伏了,在那遥远的北地。寄生的妖魔受了伤,所有的疼痛都会反噬到驱魔师的本体身上。 就像有人要活活把他的右手从身上扯掉一样,疼痛像是海浪般前仆后继。他痛得浑身颤抖,却又不得不咬紧牙关,面带微笑地继续喝酒。 第一杯,赵欲为又投中了一支箭,姿态潇洒,好似鸿鹄。 第二杯,鸳鸯埋首弹琴,琵琶的曲子越来越急,四弦之中,仿佛潜藏着两军对垒,金戈铁马。 第三杯,一道寒光像是流星划过夜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假山后骤然射出。 P25-27 序言 “寒雪寂寥初散後,春风悠扬欲来时。小屏闲放画帘垂。” ——晏殊《浣溪沙》 蛰伏的冬天过去,红稀绿遍,又到了开门迎客的时候。 晏殊写“小屏闲放癣帘垂”,正是同样的意思。这个“屏”不是大的花屏,而是围绕床一周的相对短小的床屏。晚唐到来的时候,人们睡觉的床周围是没有围栏的,有的只是屏风。到了秋天天冷了就拿出来挡风取暖;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再把床屏收起来,把帘子落下来,表示天气暖啦,可以推屏见人了。 于是看看有什么作品像春风一样被吹到我们面前来。 九州方面。 唐缺大兄的长篇大作《无尽长门》于上个月完结了,在歇息一个月后,下个月又将迎来《无尽长门Ⅱ》的故事,又是满满的三十万字的力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天颜若素”苏梨叶和“千手人屠”右手这对义兄弟(对你没看镨)也将相携归来,继续自己的九州旅程。苏梨叶的《十三绣衣使》第一季单行本终于即将付梓出版,忘记前情的读者朋友们可以回硕一番。骨科大夫的右手君斩骨斩得声名远扬,到了大洋彼岸的米帝去继续斩骨,当然也没忘了带来血色浓重的葵花朝故事。 神秘新作者白金甫登场就将投下重磅作品,八十万字的长篇力作真是史无前例的沉重。 我的北大师妹涂琳继《织锦师》、《解梦师》之后,又有新作《解语师》,看来是要把九州的职业凑个全啊! 其他世界来的大兄们也将继续给力。 凤歌兄的《震旦》第二部也将再掀波澜,震旦世界越来越不平静,道魔之争刚刚解开了面纱一角,正要露出全貌。 业界名编余言兄也将带来自己的大作《神之幻灭》,讲述天师府张天师一脉后人如何拯救世界的故事。 本期终于与大家见面的长腿细腰冷艳性感的钻咖大姐姐(钻咖老师我没忘台词),就将以一个长腿细腰的女性视角,探索充满超能力的《真实世界》。 仍在继续的故事中,萧如瑟萧郡主的《锈蚀天使》渐近尾声,端坐宝座之上的安德里亚,终将有足够的时间回想那个黑色皮肤的女子;温雅姐姐的《楚道石传奇》也进入到了关键点,皇子之争愈演愈烈,楚道石的腹黑路也已经走了一半,后事可期;多多的《长夜幻歌》则马上就要进入高潮,宿命中的对手已然到来,端看“老头子”又要如何应对? 春风微醺,有雨水后的酒醉气,但愿读者都能“檀板醉,人面粉生红”,至于作老嘛,当然要“文章太守,挥亳万字,一饮千锺”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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