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春歌》是吴洲星继《红舞鞋》之后的又一部新作。全书以第一人称讲述了蒋春歌的点点滴滴。她生活在上海的弄堂里,她的父亲是一家报社的主编,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由于长期得不到长辈们的关爱,她自卑而又孤独。而父亲的突然失踪,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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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沪上春歌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吴洲星 |
出版社 |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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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沪上春歌》是吴洲星继《红舞鞋》之后的又一部新作。全书以第一人称讲述了蒋春歌的点点滴滴。她生活在上海的弄堂里,她的父亲是一家报社的主编,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由于长期得不到长辈们的关爱,她自卑而又孤独。而父亲的突然失踪,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内容推荐 《沪上春歌》由吴洲星所著。 《沪上春歌》内容如下: 我叫蒋春歌,生活在上海的弄堂里,我的父亲是一家报社的主编,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奶奶也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由于长期得不到长辈们的关爱,我自卑而又孤独,好朋友只有同学美凤和家里的车夫有根。而父亲的突然失踪,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心底的秘密,姐姐的情书,薛叔报的断指,妈妈的眼泪,石头娃娃,有根的故事,阿春的遭遇,神秘的残信……所有的故事都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那个春天的下午说起。 试读章节 我叫蒋春歌,生在春天里。我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姐姐叫秋歌,因为出生在秋天,弟弟是腊月生的,所以爸爸妈妈给他起名叫冬歌。爸爸的一个朋友薛叔叔曾经开玩笑说,要是再有一个“夏歌”,就可以组成一扇四季的画屏了。 可是,我不希望是这样。姐姐长得漂亮,成绩又好,爸爸妈妈都宠爱她。弟弟呢,就更加不用说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是全家的心头肉,尤其是奶奶。奶奶和我们住在一起,可她眼里只有弟弟,她说只有弟弟才是蒋家的香火。连姐姐她都不怎么重视,更不用说我了。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既不像姐姐那样出众,又不像弟弟那样因为是男孩子而得到大人的宠爱。姐姐和弟弟已经把全家人的爱都分去了,再没有多余的给我。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更可怕的是,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习惯一件事情更可怕了,它像一把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嵌进我的身体,压着我,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要是我有某种爱好或者特长,我会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也就不会觉得成长是一件绝望的事情了。可是我什么也不会,整天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时光。更多的时候,我像一个老太太一样盼望着天黑,又盼望着天明。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期盼是为了什么,或许仅仅是为了等待,等待长大。可是长大后,会和现在有区别吗? 除了上学,再也没有让我提得起兴趣的事情了。 姐姐比我大两岁,我十四,她十六。我们都在同一所学校—圣玛丽女中念书。 圣玛丽女中坐落在白利南路,原名圣玛丽书院,成立于1881年,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圣玛丽女中只收女生,我们学校出过很多名媛,最著名的宋氏三姐妹就曾在圣玛丽女中就读,还有一个红遍上海的女作家。不过在我念书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了。后来她只身—人去了美国,在美国的时候她还写了文章来回忆母校:“如果我能活到白发苍苍的老年,我将在炉边宁静的睡梦中,寻找早年所熟悉的穿过绿色梅树林的小径。当然,那时候,今日年轻的梅树也必已进入愉快的晚年,伸出有力的臂膊遮蔽着纵横的小径。饱经风霜的古老钟楼,仍将兀立在金色的阳光中,发出在我听来是如此熟悉的钟声……” 爸爸妈妈当然也希望我和姐姐能够成为一名淑女,尽管学费不菲,他们依然把我们送了进去。姐姐不负爸爸妈妈所望,她性格活泼,功课又好,而且又会拉手风琴,是乐器班的风琴手,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 美凤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小春,你和你姐姐一点也不像。” 美凤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知道蒋秋歌是我姐姐的人。我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十四岁了,刚刚发育,从前的我又小又矮,可是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苦恼,因为我满怀希望地相信,等我有一天长大了,我也会像姐姐那样,变得修长美丽。我一直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后来,一夜之间,我好像忽然长高了,我战战兢兢地站到镜子前,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可我吃惊地发现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个女孩一点都不漂亮,又高又瘦,像一只长脚鹭鸶。那天,我捧着脸哭了。我绝望地发现,我再也不会有变得像姐姐那样美丽的一天了。 我于是愈加沉默。因为不太爱说话,在学校里我也没有很多的朋友,美凤是唯一的一个。美凤和我一般大,她是独生女,家里条件很好,她爸爸在南京路上大世界附近开了一家点心店,对她也很宠爱,这让我很羡慕。我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知道她也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虽然她也有很多其他的朋友。和美凤在一起,我总是很开心,我们总是一起分享那些小秘密,把悄悄话说给彼此听。有一回美凤对我说,她的爸爸妈妈曾在闲谈的时候说起过等他们老了就把那家面包店留给美凤,还要招一个上门女婿。这些话美凤是偷偷听到的,她把它当做秘密告诉了我,我听了以后笑了老半天。 春假结束后,回到学校的第一天,美凤一脸兴奋地告诉我:“小春,听说我们合唱班要来新老师了。” 圣玛丽女中有英文部、中文部和音乐部。音乐部是正规的音乐生,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音乐班,分为乐器班、合唱班。每到节日的时候,或者有身份重要的人来参观我们学校,音乐班就要去表演节目。我和姐姐虽然都是中文部的,不过也都参加了音乐班。姐姐会拉手风琴,所以她分在乐器班,我什么乐器也不会,只有去合唱班。美凤也和我一样在合唱班,可我知道她纯粹是为了好玩。 每天放学后我们都要到合唱班去练习。在圣玛丽女中的西面,有一片棕榈树,棕榈树丛里掩映着一幢长方形的灰色楼房,装饰着连绵的土黄色砖瓦,有点伊斯兰气息。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一到冬天就全都枯萎了。楼的西北角有一个塔楼,我们的音乐班就设在塔楼上。塔楼很小,沿着楼梯上去,每一层都有一个班级,最上面就是我们合唱班了。 从前我们的合唱指挥是一个面容严峻的外国老太太,她总是一丝不苟地要我们一遍一遍地练习那些合唱的曲目,每天都如此,我们都觉得乏味了。谁知春假结束后,美凤一见到我就告诉我说,我们的指挥要换人了。起初我还有些不相信,不过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今天我一个人去塔楼,走进合唱班的时候,听见很多女孩子都围在一起在议论着这件事,说从前教我们合唱的老太太在我们放春假的时候回国探亲去了,听说,今天新的指挥就会来。P1-4 序言 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是一个上海人。 我无比地迷恋老上海,以及关于老上海的一切:弄堂、旗袍、留声机、月份牌、石库门、老虎灶……甚至活色生香的上海话。那个年代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散发出使人欲罢不能的迷人气质,让我痴迷。 记忆中那个高一时的午休,炎热异常,窗外的枇杷树上传来一声高一声低的蝉呜;空气里混合着刚打完篮球回来的男生身上的汗水气味;教室里的风扇在头顶嗡嗡地转动着,使人昏昏欲睡。我坐在教室的后排,翻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一本书。书的作者名字叫张爱玲。我至今记得那封面,素白的纸上描着几枝缠绕的植物,牵牵绊绊的,有一种别样的美。 很多年后,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夏天的午后,那次不经意间却刻骨铭心的邂逅。我向来觉得每一种文字都是有气味的,散发出不同的气味,以寻找到意气相投的读者。就在那个下午,那本书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老上海气味,那一段段描写上海人家的文字,深深地把我迷住了。我忘记了午休,甚至连下午的第一堂物理课也没心思上了,怕被老师发现,就把书本藏在物理书下,勾着头,就这样看啊看。那时有些文字还看不懂,可是就单纯地觉得好,一个字一个字地,舍不得看完。后来大学时代在图书馆看陈丹燕写老上海的书,也是这样的感觉,心里蓦地兜上来一句话: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喜欢旧上海的弄堂生活,也喜欢上海人的生活方式。上海人有这样的能力,能在螺蛳壳里做出精致的道场,在封闭狭窄的空间里营造出鲜活灵动的生活图景:排队灌开水的老虎灶上热气腾腾,氤氲的水汽托着一团清晨的灯光;公共水龙头下,围着一群姨娘小大姐,隔着哗哗哗的水声说着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开着无线电,半开的窗户里咿咿呀呀地传来一声袁雪芬的梁祝,瞬间又被哗啦的洗牌声淹没;夜半的路灯下,依旧有小贩挑着热气腾腾的担子走在滴水的弄堂里(头顶晾晒着湿漉漉的长衫),吱呀一声楼上推开一扇窗户,喊住小贩,不一会儿从上面用丝袜吊下篮子买一碗夜宵…… 清早拎着马桶出来的亭子间嫂嫂,烫着狮子头为了几毛钱的小菜和小贩争论不休的罗家姆妈,石库门里神秘莫测的交际花……弄堂里永远不缺乏故事和构成故事的人。 每一座城市的建筑都有着各自的文化和故事,我喜欢北京的胡同和四合院,也喜欢上海的弄堂和石库门房子,不过胡同故事和弄堂故事到底不一样,就像大鼓书和沪剧的区别。上海弄堂能把生活浓缩在很小的空间里,像一篇绝妙的小说,环境和人物都已经具备了,不需要多么高明的讲述,弄堂里的人一开口说话,走动,故事本身就自演自绎起来了。而我向来偏爱《十八春》里的那种上海小户人家的日常生活,柴米油盐,非常具有生活气息。 《沪上春歌》是我熟悉的小说。 我觉得对于写作者来说,写小说首先要去除陌生感,把不熟悉的环境变成自己所熟悉的。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查阅了很多关于老上海的风土人情,关于弄堂的资料和图片。加上我本身是宁波人,宁波话和上海话很相似,宁波也有弄堂,所以虽然不是上海人,虽然是一个我所不熟悉的时代,可是对我来说,关于弄堂的一切,依然是熟稔于心的。写到战争,我始终怀着一种矛盾复杂的心情,我怕看到那些滴血的文字,却又渴望让更多的人看到。所以我尽量地保持原貌,还原真实,让事实说话。如写到那场发生在我的家乡的鼠疫时,关于鼠疫的惨烈,我基本引用新闻的原文。小说中提到的一个名叫俞元德的男孩,也是真实的,他死时才16岁。 第一部小说《红舞鞋》出版后,很多人问我,文中的李莎莎是不是就是我。我没有否认。我写小说,总是不可避免地把自己写进去,这大概不太好,可我改不了。《沪上春歌》里的春歌依旧带点我自己的影子,那种敏感、忧郁、自卑的女孩子多半是有点像我,我始终摆脱不了这样的影子。 小说的很多人也是我熟悉的,比如萧老师就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异性的类型,那种苍白瘦弱,带点忧郁气质的男子是我少女时代爱慕的对象。虽然至始至终还没有那么一个“萧老师”出现。 小说中春歌母亲“陈梅苏”,就是我妈妈的名字。因为觉得很美,小时候曾经一笔一划地写在纸上,那个时候就想着要为这个名字写一个小说。还有许许多多我熟悉的人的名字,一一被我写到了小说里,看见了莫名觉得很欢喜。 所以,这是我一部熟悉的小说。 小说原本叫《绿太阳》,灵感来源干一盆被人丢弃的仙人球,已枯死多日。我拾了来,日日浇水,居然活了过来。后来种种原因,《绿太阳》没有用,一度也想了很多题目,最终取了现在的这个名字《沪上春歌》。 百度百科里解释:海,简称称沪。在未有上海这一地名之前,当地本是一渔港,今青浦县东北旧青浦一带的古吴淞江下游近海处一段(今黄浦江下游)。因当地人民用“沪”(一种捕鱼的竹栅)在江海之滨捕鱼,此段水域即以“沪”来命名。 很有趣的来源。 《沪上春歌》这个书名很有老上海的味道,是我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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