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编著的《分水岭上》书名表示自此阴阳一割,昏晓两分,抒情文与议论文不再收在一起。这是1972~1981四年间的评论集,从新诗,古典诗,英美诗,白话文,小说等五个方面对两岸三地自五四运动至1980年代初的文学创作进行了梳理。从《左手的缪思》到《青青边愁》,作者的六本散文集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便是体例不纯:把抒情的和评论的文章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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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分水岭上 |
分类 | |
作者 | 余光中 |
出版社 |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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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余光中编著的《分水岭上》书名表示自此阴阳一割,昏晓两分,抒情文与议论文不再收在一起。这是1972~1981四年间的评论集,从新诗,古典诗,英美诗,白话文,小说等五个方面对两岸三地自五四运动至1980年代初的文学创作进行了梳理。从《左手的缪思》到《青青边愁》,作者的六本散文集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便是体例不纯:把抒情的和评论的文章收在一起。 内容推荐 余光中编著的《分水岭上》表示在那之前,作者的文集常将抒情文与议论文在一起,但从此泾渭分明,就要各别出书了。 检讨白话文的三篇文章,就是有感于当日中文的时弊,不吐不快,而一吐再吐的杞忧。二十年后,此弊变本加厉,变成了积弊。足见这些文章仍然不失讽时的价值,值得仓颉的子孙参考。另一方面,像《亦秀亦豪的键笔》一篇,原为张晓风女士的新书《你还没有爱过》作序,这些年来竟成了学者与记者经常引述的“定论”,足见吾言不虚。 作品要传后,评论同样也要经得起时光的浪淘。她的书,作者的序,显然都没有被文学史淘走,这是那么可贵的缘分。 《分水岭上》是一本文学评论。 目录 新诗 徐志摩诗小论 用伤口唱歌的诗人——从《午夜削梨》看洛夫诗风之变 青青桂冠——香港第七届青年文学奖诗组评判的感想 谈新诗的三个问题 古典诗 连环妙计——略论中国古典诗的时空结构 星垂月涌之夜 重登鹳雀楼 三登鹤雀楼 英美诗 另一首致萧乾的诗 马蹄鸿爪雪中寻 苦涩的穷乡诗人——R.S.托马斯诗简述 白话文 论中文之西化 早期作家笔下的西化中文 从西而不化到西而化之 小说 断雁南飞迷指爪——从张爱玲到红卫兵带来的噩讯 红旗下的耳语——评析金兆的小说 从逃避到肯定——《毕业典礼》的赏析 综论 分水岭上 选灾 给抓到小辫子 横岭侧峰面面观——论作品中词性之变换 诗的三种读者 亦秀亦豪的健笔——我看张晓风的散文 缪思的左右手——诗和散文的比较 后记 试读章节 徐志摩诗小论 《围城》第八十五页,名士董斜川睥睨群彦,语惊四座:“新诗跟旧诗不能比!我那年在庐山跟我们那位老世伯陈散原先生聊天,偶尔谈起白话诗,老头子居然看过一两首新诗。他说还算徐志摩的诗有点意思,可是只相当于明初杨基那些人的境界,太可怜了。” 陈散原有没有说过这一番话,尚待考证,不过《围城》里的儒林百态似乎均有影射,不致空穴来风。体出山谷的散原老人,对于晚唐风味的杨基,自然不会垂青。把徐志摩来比杨基,显然是在贬徐。《麓堂诗话》批评杨基说:“其日‘六朝旧恨斜阳外,南浦新愁细雨中’日‘平川十里人归晚,无数牛羊一笛风’,诚佳。然‘绿迷歌扇,红衬舞裙’,已不能脱元诗气习。至‘帘为看山尽卷西,,更过纤巧,‘春来帘幕怕朝东’,乃艳词耳。”陈田在《明诗纪事》中也说:“眉庵集中不乏>中雅之作,特才华烂漫,时伤纤巧。弁州摘其‘判醉望愁醒,愁因醉转增’,是词中《菩萨蛮》语。’尚短柳如新折后,已残花似未开时’,是《浣溪沙》调语。“杨基诗风,当然不尽是纤巧的一类。《明诗别裁》就认为他的《长江万里图》七言短古本于李颀常建,而《岳阳楼》一首应推为五言之杰作,一起一结尤入神境。 散原老人说徐志摩只相当于杨基的境界,大概是病其纤巧柔靡,有肌无骨。无论陈散原有没有说过这句话,据我猜想,钱默存自己多少也有这种看法的。在《围城》里,他又借董斜川之口说:“东洋留学生捧苏曼殊,西洋留学生捧黄公度。留学生不知苏东坡黄山谷,心目间只有这一对苏黄,我没说错吧?还是黄公度好些,苏曼殊诗里的日本味儿,浓得就像日本女人头发上的油气。” 江西诗派祖述黄山谷,讲究的是“生涩瘦硬,奇僻拗拙”,专爱向古人句中去脱胎换骨,腐草生萤,对于苏东坡的行云流水,恣肆淋漓,尚且不满,对于杨基和苏曼殊之流,自然更嫌其纤柔裱艳了。徐志摩的小诗《沙扬娜拉一首》,副题“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在徐志摩的诗里,这是一首上选之作,甜津津的,倒真是有点苏曼殊的味道,江西派诗人看到,又该皱眉了。平心而论,这首小诗韵律和意象都很贴切自然,起句好,结句更有余味。论者常说徐志摩西化。就这首诗来看,却婉转温柔,一声“珍重”三次低徊,有小令之感。柔情在这首诗里,可说恰到好处,过此就真的纤弱了。像《别拧我,疼》那一类诗,就未免太露骨,流于俗艳,置于宋词之中,当在秦观柳永之间。《沙扬娜拉一首》之免于西化,不但在韵味,也在句法。全诗五行,没有主词,没有散文必赖的联系词,没有累赘堆砌的形容词,更没有西化句中屡见的代名词:转接无痕的文法诚然是中国的传统。另一首佳作却是比较西化的《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偶然》是一首歌,确也谱成了曲,流传众口。所谓偶然,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缘”。世上之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同载共渡,皆是有缘。然则一切偶然都是必然,真的是不必讶异,何须欢喜了。这该是一首情诗,写的是有缘的邂逅,无缘的结合,片时的惊喜,无限的惘然。语气以退为进,实重似轻,洒脱之中隐寓着留恋。如果真的在一转瞬间形消影灭,那当然最好是忘掉,又何须记在诗里呢?所以表面上虽故示豁达,内心却是若有憾焉。在语调和情调上,表里之间对照的张力,正是《偶然》成功的地方。 前后两段各用了一个譬喻。前段作者是云,对方是水,云是主,水是客。后段两人都是水上的船,主客之势变成了平等的对驶。有人认为两段用喻各自为政,意象结构不够调和。其实由云而水,由水而船,接得十分自然;同时,前段从投影到灭影,是否定,后段从茫茫沧海漫漫黑夜到互放光亮,是肯定。肯定了什么呢?爱情,片刻之光可偿恒久之黑暗。生命之晦黯,赖有情人烛照之。由灭影到放光,意象结构原是十分有机的。P2-5 序言 《分水岭上》是我中年的评论杂集,里面的二十四篇文章都在1977-1981年间写成;1981年4月由纯文学出版社初版,后来曾经三版,但是纯文学歇业后,迄未再印。二十多年后改由九歌接手重印,我这做母亲的总算把流落江湖的浪子又召回了一位。他如《焚鹤人》、《青青边愁》、《在冷战的年代》等等,也将一一召回。 书以《分水岭上》为名,表示在那之前,我的文集常将抒情文与议论文合在一起,但从此泾渭分明,就要各别出书了。在那以后我又出版了五本评论文集,其中的文章有的是自己要写的,不吐不快,有的是应邀而写的,包括编者邀稿,会议命题,或是作者索序。回顾这本《分水岭上》,也有这种现象。例如检讨白话文西化的三篇文章,就是有感于当日中文的时弊,不吐不快,而一吐再吐的杞忧。二十年后,此弊变本加厉,变成了积弊,足见这些文章仍然不失讽时的价值,值得仓颉的子孙参考。另一方面,像《亦秀亦豪的健笔》一篇,原为张晓风女士的新书《你还没有爱过》作序,这些年来竟成了学者与记者经常引述的“定论”,足见吾言不虚。这本文集九歌最近重印,作者在感言中竟说,重读我的旧序,仍然十分感动。作品要传后,评论同样也要经得起时光的浪淘。她的书,我的序,显然都没有被文学史淘走。这是多么可贵的缘分。 九歌将我的浪子接回家来,固然非常温馨,但是相应地我也要重校旧籍。目前我正在自校五百多页的《梵高传》,不由对吾妻我存叹说:“我就像一个古老的帝国,终将被众多的殖民地拖垮。” 为了抢救帝国,我存常在灯下戴起老花眼镜为我分担校对之劳。这本《分水岭上》有一半是她校的,另有一小半是维梁夜宿我家所接力。容我在此谢谢他们。 余光中2009年5月14日于左岸 后记 从《左手的缪思》到《青青边愁》,我的六本散文集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便是体例不纯:把抒情的和评论的文章收在一起。从今以后,我的这两种文章决定分开来出书了。这本评论文集叫做《分水岭上》,也表示从此阴阳一割,昏晓两分之意。 本集的二十四篇文章,除《青青桂冠》因专论香港青年诗人而只在香港的《星岛日报》刊出之外,均先后在台湾的报刊发表。《苦涩的穷乡诗人》、《从逃避到肯定》、《给抓住小辫子》、《亦秀亦豪的健笔》四篇,都是1980年夏末我自港回台以后的作品。《分水岭上》一篇,则是我1979年底应成功大学之邀回国演讲时所写。 《谈新诗的三个问题》是香港一个笔会上的演讲稿。《从逃避到肯定》是去年为联合报评审短篇小说所发表的评审意见。《缪思的左右手》是去年时报文学周的一篇演讲稿。至于《红旗下的耳语》及《亦秀亦豪的健笔》两篇,则是分别为金兆先生的小说集《芒果的滋味》和张晓风女士的散文集《你还没有爱过》而写的序文。这些文章虽为特殊场合而执笔,却十分认真写成,不是什么应酬之作。 从1977年底到现在,只有这么长短不齐分量不等的二十四篇文章,不能算是丰收。不过,三年多来,从《北欧行》到《我的四个假想敌》,也发表了七篇抒情散文,只等同类作品再多几篇,便可分别出书。 ——1981年3月于厦门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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