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海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委省直工委主管的《机关党建之窗》执行主编。出版有诗集、散文集、长篇小说。他编写的这本《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原名《品味人生》,收随笔约四十篇,内容广泛,有写人的,有写地的,有写事的,也可以掇其神,说都是写己身之所经历,并深有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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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段海峰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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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段海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委省直工委主管的《机关党建之窗》执行主编。出版有诗集、散文集、长篇小说。他编写的这本《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原名《品味人生》,收随笔约四十篇,内容广泛,有写人的,有写地的,有写事的,也可以掇其神,说都是写己身之所经历,并深有感受的。 内容推荐 《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分三部分;上下两辑和美食系列谈。其中,上辑主要讲述了作者与文艺界那些著名老先生们的故事,如张中行、季羡林、臧克家、汪曾祺、刘心武、吴冠中等;下辑收录的是作者对生活的认知和体会文;美食系列谈,顾名思义讲述的是作者与美食间的故事。 《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由段海峰编著。 目录 序一 序二 父亲的人生 上 辑 忆张中行先生 和张中行先生的第一面 和张中行先生的书信往来 和张中行先生同室而眠的日子 张中行先生请客 “武术迷”张中行 张中行先生趣事一_二三 家宴招待张中行先生 张中行先生不为人知的一些细节 张中行为我改斋号 议而未决的张中行研究会 和张中行先生互赠“礼物” 和张中行先生的最后一面 季羡林,大师的背影 诗里的艾青 我眼中的新凤霞 签名本 名人来信 王蒙赠书:看人下菜碟 臧克家:“吹”点小牛也无妨 我和冯亦代先生的书缘 汪曾祺先生赠字 林斤澜做我的介绍人 君子之风,山高水长 不爱钱的吴冠中 一张扔在地上的报纸改变了杨振宁的命运 写写刘心武 下 辑 热闹 搬家 西北纪行 评先 信任 醉酒 我的学拳史 “一笔书”谈屑 地坑院 寻找快乐 小赌怡情 伪日记 臧否 水仙与刀 十年一觉同学梦 二十二年圆一梦 数字人生 说忠诚 说谦虚 谈宽容 论诚信 夜宿永泰寺 鸟的天堂 距离之美 还敢吃什么 剪报 不再回来的哥哥 今日少林寺的武僧们 男孩为什么怕女孩追 马路求爱:浪漫赢得淑女归 坚硬的爱情与软弱的时间 真情何惧只—夜 灶王爷 爱心和宽容 迷醉在氤氲的幻觉里 果子狸的味道并不好 偶遇 细节 善无大小 记忆中的“牛黄解毒丸” 妖是妖他妈生的 绰号 沉默 我看见了自己的梦 两次遇贼 我的网络写作生活 自发 新生 预言 美食系列谈 烩面之厚道,一如厚道男人 麻辣火锅,痛快你就喊出来 我与红烧肉,不得不说的故事 鱼的花样年华 像小资那样吃青菜 后记 试读章节 “武术迷”张中行 说到武术,外人可能不知道,张中行先生对武术深为迷恋。不止一次地,他在文章中提到武术。见面访谈,更是多次提及武术。 在他一些文章里,有专门描写武术的,在我陪他聊天中,他提及武术,更是有一段传奇般的讲述: 说河北有个太极拳高手,因为水平高,所以招来不少人的羡嫉,也有人明着暗着来过招。且说有一天来了一位过招之人,跟高手过的是文招,两人坐下,只谈拳法,不曾动手。等到过招之人要告辞了,高手要送出门外,过招之人用手轻轻一推,道一声您回吧。而那高手轻轻接住,道一声恕不远送。结果过招之人出门便叹道:“输了。” 还有一次我去他办公室找他,他不是先谈稿子,而是立即给我们讲了他刚在公交车上见到的一幕。他说车上人不多,差不多每人都有座,但却只见一个男青年,放着座位不坐,却侧站在过道中间,双腿前后站立,做微弓姿势,无论汽车如何猛刹车或是急开,他都不扶把手,依然站立,这让张先生大为惊讶,疑是高手降临。 我有些怀疑,就问:“是不是他脚下绊着什么?” 张先生十分肯定地说:“没有!我观察好久了,他就是不扶把手,脚下也没有勾着什么。” “那是不是汽车开得平稳,用不着扶?”我仍然是疑问。 “不是,汽车时快时慢。看起来,他跟司机并不认识,因为一路上,他也没有跟司机搭话。”张先生仍然那么肯定。 他这么坚持,我只好以微笑回应之。我不相信现在还有这样的高人,但张先生这么坚持,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他心里还有武术情结吧。 我是亲眼见过张先生练太极拳的,两次。一次是在北京大学未名湖畔他当时的家门前,一次是在洛阳他住的宾馆里。当时我还不懂太极拳,更不会练,所以对此只认为是一个老人的爱好罢了。后来我得以拜识陈氏太极拳大师陈正雷先生,并得陈先生亲自授教,所以对太极拳就有了一点了解,接着见张先生这样写,这样说,我也就萌生了想把他介绍给陈先生相识的想法。 于是干脆有一天,在他来郑州之际,由我牵线,安排他与陈氏太极拳的掌门人陈正雷先生会晤。 陈正雷先生在太极拳圈子里的威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太极拳启蒙老师。我常常自诩:“我在太极拳上水平虽然不高,但我的老师却有大名,那就是陈正雷先生。”这样说,也不过分,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由我联系组织了数十人的学习队伍,跟陈正雷学习太极拳。这个队伍里,多是新闻界的朋友,他们有些对太极拳熟知却不会练,有些是想练找不到老师。而陈正雷先生只要是涉及太极拳的事情,他都会热心相助。所以我们这个短期班,由陈正雷亲授,手把手地教,前后大约学习了一两个月。至于成绩,实在提不起来,因为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偶尔还能练一趟外,至于他们,几乎完全荒废!想来真是对不住陈正雷先生的良苦用心。这是后话了。 张先生此行来郑州,是为了编校一本他的随笔集,恰好有孟素琴老师可以提供食宿的方便,所以他就暂宿于孟老师之家。白天看校样,晚上由孟老师陪同散步。我见他有空暇,就想成全他的愿意,说安排他和陈氏太极拳大师陈正雷先生认识一下,见个面,吃个饭,交流一下。张先生很兴奋,嘴里一直表示着感谢。说时间地点均由我来酌定。 回头再说陈正雷先生,听我说郑州来了一位世纪文化老人,既能写,又能说,而且有如此的大名,所以陈先生也表示很愿意认识。两头工作都做通,我高兴了。于是这次安排文武两位大师见面,就进入操作阶段。 是一个晚上,我去孟老师家接张先生,孟老师当然陪同,然后我们三人,打车往文化路,去陈正雷先生的寓所。陈先生早就在家里等候了。两个大师相见,张先生行的是书生之礼,双手做揖,而陈先生行的是武林之礼,双手抱拳,真是相映成趣。 大家坐下叙谈,陈先生介绍了陈氏太极拳的发源,以及现在在全世界各地开有多少家分馆,学生有多少等等。张先生不只听,而且还不时插话,言及太极拳的杨氏,侯氏,也都清清楚楚,这令陈先生很是惊讶。说话间,陈先生在客厅还展示了陈氏太极拳的缠丝劲,双手缠绕,腰部扭动,化动为静,静中有动,一张一弛,得心应手,张先生看得不由鼓掌,直叹:“真功夫啊!” 张先生送上自己的随笔《横议集》,陈先生回赠的是一本太极拳专集,并附自己亲自演示的DVD光盘。这种文武交流,颇为有趣。但正像张先生平时讲的那个太极拳高手的故事一样,就是在这平常之间,双方都能领会到对方的高明之处。我趁机拿出自己存的张先生的诗词集《说梦草》,请他签名。他题道: “一九九九年三月六日在郑州陈正雷先生家补署名,九十陈人,张中行记以海峰上人。” 谈文论拳之后,几人相携到楼下,准备吃饭。我定的饭店是一家有特色的不大的馆子,之所以定在这里,最大原因是这家饭店有几道特色饭菜,其中有京东肉饼,还有熬玉米粥。这两样,是张先生的喜爱。虽然饭店做的味道跟张先生老家河北香河县相去甚远,但得其仿佛,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叙齿,当然是张先生被推为上席,陈先生紧挨着他坐,我和孟老师陪于末座。张先生自己会一点太极拳,大概是杨氏系列,所以席间,表示想进一步了解一下陈氏太极拳,陈正雷先生表示欢迎,只是说,你有时间学吗? 这种问话,很是专业,外人一般不易察觉其深奥。为什么不问“你有场地可以练习吗”,那是因为太极拳行话里讲“拳打卧牛之地”,意思是一块卧牛之地,就可以练拳,所以场地问题,可以不在话下。张先生当然懂得这个,所以他说,自己在郑州只能呆几天,想系统地学,怕是时间来不及。陈先生说,那只能看看光盘了,因为自己时间紧,要到全国乃至于全世界的陈氏太极拳学习站辅导,所以不能亲自演练,如果张先生有兴趣,我可以派学生上门去教。当然,是免费的。 张先生笑道:“谢谢,谢谢,老朽我可值不得你和高徒如何费心,有机会,我还是看看光盘吧。” 夜色渐深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出了饭店,在灯火阑珊中,分别道了再见。望着两位文武大师的背影,我想,这样顶尖却平静的高手之间的会唔,这种惺惺相惜的场面,以后还会再现吗? P27-29 序言 段君海峰是个奇人。这所谓奇是由比较来。“天降下民”,人都是同中有异,我们可以称之为常人。异有可能增加,至于大或接近大,离常远了,我们可以称之为奇人。离开常,至于奇,好不好?情况千变万化,很难一言以蔽之。举个史传中的小事为例,刘伶过分好酒,可以算作一奇,写和读《世说新语》的人都会认为其事可传吧?他的尊夫人就不这样看,孰是孰非?可行之道也许只能是容忍,或者说,意和行,离开常而不至损(或大损)己损人的,我们就无妨,或严,视而不见,或宽,用欣赏的目光扫一下。至此,可以说段君的奇,不知道他的尊夫人怎样看,我是觉得,表现的种种或绝大多数,是可以用欣赏的目光扫一下的。 我和段君结识,记得是在上世纪90年代早期,他编《时代青年》,到北京去约稿。其后他多次到北京,我几次到郑州,见面的机会多,相处、交谈的时间长,了解也就越来越深。他是学财贸的,可是天性近于文,就走了反班超的路。他喜读书,读了不少。古人说“学而不思则罔”,其实读多了就不能不思。多思之后还会有下文,是有所知、有所感就想形于言。于是他写,写了不少,结集问世的已经有四种,诗两种,随笔两种。这都不足为奇,因为九字号的,有不少也是喝完稀粥之后,闲情难忍,据案把所思、所感固定在纸面上,然后找门路,灾梨枣。 改为说可以称为奇的,是他兴趣过于广泛,而且不停止于想想,简直可以说是做的比想的更快、更多。可举之证不少,只说一点点。他还习过武,据说有数年之久,所以能有与坏小子打架取得胜利的光荣经历。动武是此岸的事;是几年前,他忽而发奇想,向往般若波罗蜜多。意立即化为行,于是走人少林寺,求剃度,吃斋念佛。赖寺内大德具法眼,看出他既不同于古的慧能,又不同于今的弘一,而只是想人生的多种境都试试,他才得“下山”,回到书桌和稿纸之前。彼岸未能到,广泛的兴趣不减,怎么办?办法像是很多,其中一种是扩展及家属,是不久前我到他家,才知道按照他的策划,他的夫人在攻书法,他的公子在攻围棋,并且都已有了可称为“升堂矣”的造诣。 他自己呢,当然不甘落后,向多方面,其中一个重要的仍是读而思(兼来于多种经历)而写;还不是泛泛的写,而是都经过吟味,经过观照,所以与过去的《有话要说》相比,深度增加了。语云,名者,实之宾也,所以结集出版,标书名为《品味人生》(现更名为《我和张中行——说不完的前世今生》编者注)。全书收随笔约四十篇,内容广泛,有写人的,有写地的,有写事的,也可以掇其神,说都是写己身之所经历,并深有感受的。确是文如其人,如《醉酒》《夜宿永泰寺》《“你也有今天”》《距离之美》《偶遇》之类,单是题目就大有吸引力。当然,正如书名所示,最值得读而思的是,比如一草一木之小,一饮一食之微,我们应该品味“他”是如何品味的。1999年2月,旧历虎去兔来之际,我为校书、编书等事来郑州,适段君此书写成,送来书稿,说希望我看看,评论几句。我老了,月上柳梢头、花市灯如昼之时,走上长街逐画轮为难,就坐在屋里品味段君笔下的一点点人生,也可以说是过上元节的一种享受吧,谢谢。 (张中行,已故著名作家,学者) 后记 关于这本书,有几点想说明。 一是书名。此书原名叫《品味人生》,成书之后,才知道早在许多年前,梁实秋先生就用过这样一个书名,我无意掠梁先生之光,只能怪自己孤晒寡闻,读书太少。可是品味人生一词,自己又不忍割舍,怎么办,只好表明对于人生,这本书里谈的只是我的个人品味,格调如果不够高,那跟梁先生无关。不过后来峰回路转,出版社让改个吸引人的书名,这才改为《山高水长——张中行和那些老先生们的故事》。 二是内容。仍是沿袭我前一本《品茶斋随笔》的路子,一半写别人,一半写自己。写人,抱着真情;写己,绝不虚构。也许有些话不能说,但我现在说出来的,必是我内心的真话。 三是感谢。张中行先生赐序,这已是第二次了。我追随张中老学文,至今已有数年,可是学得怎样,张中老没有当面批评,但我自己知道,只是学得一点点皮毛,现在张老赐序给予奖掖,我只好把他对我言过其实的表扬当成努力的目标。现在老人已逝,我所写的数十篇关于对张中老的文章,就算是对他的一个纪念了。 随笔,不像小说,因为它几乎没有故事做构架;随笔也不像诗歌,因为它不能有那些让人费解的、难懂的语言。而在要这千字短文中写出让人读下去的文字,还真需要点工夫。我这些年,写了一些随笔,最大的收获,是于1999年凭此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也许是评委会委员眼睛一时受蒙,没有看清楚我的水平,让我得以混入,但是一本薄薄的《品茶斋随笔》,能经过那么多评委的眼睛并受到认可,这也给了我一种精神上,的鼓励,那就是我的所谓随笔,可能还有些特点。 随笔要写出特点,这跟开饭店一样,同样是饺子店,为什么张家的生意好,李家的就未必呢?原因可能多种,但其中必有一条,那就是张家的饺子一定是有特点的。我自己做饺子,常常在里面放一点泡开的茶叶,谓之“茶饺”,只此一招,我包的饺子就成为特色品种,下口之后,味道竟然相当不坏。这就是有特点了。写随笔,我没有茶叶可加,但是我有一种与茶叶相似的精神佐料,那就是悲悯之心。 佛家讲究悲悯,我非出家人,怎么也绕到这条道上了?其实这悲悯存于每个人心里,只是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我没有出家,但是前世出家今在家,我的前生也许替我修行了吧,以至于到我这里,在城市的小区里,也一样吟咏诗曲,沉思人生。“门前一湾金沙水,我当五湖四海看。” 在写作的手法上,我只求平和随意,不贪惊人之语;不求激昂铿锵,只求散淡如水。这些随笔短文,只合在月夜,在枕边,在心静之时,随便地抽出一篇,看下去,会心微微一笑,然后睡去。 收入这本集子的随笔在排列上也没有刻意按写作的时间,随笔嘛,就那么随意的排列吧。如果你在读的时候,风吹哪页读哪页,那更是得了随笔的大意趣了。 段海峰 2010年8月28日于郑州21世纪社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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