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珍宝岛》折射出“六八式”一代人(生于60年代,在80年代经历青春)有关铁腕情结和强国梦的集体记忆,以此写给重口味的年代。
1968年,年仅16岁的贾志国就料定中苏在珍宝岛必有行动,正在内蒙古当炮兵的他一心想奔赴战场,却因和卫生员小刘恋爱背了记过处分,提前复员。他离开部队的第二天,炮兵团便接到紧急命令,连夜开往中蒙边境。第二年,中苏珍宝岛事件爆发。最终,贾国志冒着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踏上珍宝岛的厚雪,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作者徐童,记录片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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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珍宝岛(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徐童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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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说《珍宝岛》折射出“六八式”一代人(生于60年代,在80年代经历青春)有关铁腕情结和强国梦的集体记忆,以此写给重口味的年代。 1968年,年仅16岁的贾志国就料定中苏在珍宝岛必有行动,正在内蒙古当炮兵的他一心想奔赴战场,却因和卫生员小刘恋爱背了记过处分,提前复员。他离开部队的第二天,炮兵团便接到紧急命令,连夜开往中蒙边境。第二年,中苏珍宝岛事件爆发。最终,贾国志冒着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踏上珍宝岛的厚雪,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作者徐童,记录片导演。 内容推荐 小说《珍宝岛》折射出“六八式”一代人(生于60年代,在80年代经历青春)有关铁腕情结和强国梦的集体记忆,以此写给重口味的年代。 1968年,年仅16岁的贾志国就料定中苏在珍宝岛必有行动,正在内蒙古当炮兵的他一心想奔赴战场,却因和卫生员小刘恋爱背了记过处分,提前复员。他离开部队的第二天,炮兵团便接到紧急命令,连夜开往中蒙边境。第二年,中苏珍宝岛事件爆发。 回到北京后,贾国志当了20年刑警,立过功,也坐过牢,生活最惨淡时,混迹于北京东郊当片警,但无论走到哪,珍宝岛之战是他永远挂嘴边上的话题,直到人生再无寄望,只一件心愿未了——还没去过一辈子念念不忘的珍宝岛。 最终,贾国志冒着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踏上珍宝岛的厚雪,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徐童,记录片导演。2007年创作小说《珍宝岛》。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试读章节 在大狱里,贾国志心里有数了。跟掂量珍宝岛事件一样,寻思这事,早晚是一过场。 他得空儿还是爱念叨珍宝岛,这回是跟狱友翟老师。 翟老师,叫翟晓枫。江苏浒浦县人。小县城离长江不远。 翟晓枫在民院教政治课,后来调到社科院马列所当助理研究员。还在民院那阵子,翟晓枫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出了名。民院院长是一温和的老太太。她是胡适先生的学妹。年轻时,喝足了满肚子的洋墨水。她偏爱这块材。 翟晓枫写过一本书,名噪一时。书名叫《权力的祭坛》。说是引介福柯的思想,骨子里是一东拼西凑的三流货。院长老太太喜欢他的敏锐,实际是小聪明,脑瓜灵;说他勤奋,实际是动手早,划拉得快。翟晓枫转眼名利两得,这本书给他赚了笔不菲的稿酬。 民院的女生,都喜欢听他滥呲。天马行空,大放獗词。直到给一女生的肚子弄大了:人家家长不干,找上门来闹。这才傻了眼。多亏院长老太太护着他,从那笔才到手的稿费里拿出两千块钱,给人家做人流和营养费。 在敞亮的院长办公室里,院长老太太拍着半跪在膝边、泣不成声的翟晓枫说: “马列所那边,都讲好了。”又说: “有大出息了,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太就行了!” 翟晓枫吸溜着鼻涕,心想,到那边一堆黄脸婆,再也瞅不见这么些个养眼的风景了。 九 “‘自卫反击战’?扯淡。” 贾国志跟翟晓枫说。珍宝岛那一仗,毛主席他老人家心里早盘算好了。这叫欲擒故纵。翟晓枫比贾国志小六岁,珍宝岛开打那年他才十岁。身在囹圄,时不常听贾国志闲扯两句,自当图个人缘。何况贾国志说的也都有名有姓,有依有据的。这股子杠头劲,不比他做学问赖。 比方说,贾国志小时候亲眼见过一真正的“苏修”:身穿黑色猎装,身量儿结实的瓦西里。再比方说,贾国志在52332部队7师6团第五炮兵营三连4班,当炮兵。一级战备时,枪不离手,衣不解带。还比方说,开打的头俩月,沈阳军区就埋伏好了两个炮兵团;一根军用专线,直通北京京西宾馆。军区司令员叫陈锡联。陈锡联眼瞅着周总理最后点了头,才搁那根军线下令开的火。那电话机说是红色儿的,听筒上的麻花线也是红的。那天一大堆军区首长穿的毛料军服,都是一水儿的国防绿。 后头这两句,是贾国志乘兴瞎秃噜的。翟晓枫听得出来,知道北京人有这毛病。并不拆穿,这叫捧场。贾国志一北京人,也明白这大小算是个人情。心领了吧。可他确实不属此类,算是个例外。他不逮什么都瞎呲。他一辈子只爱念叨珍宝岛。单拣这一件事聊。一聊,人顿时变成个孩子。贾国志觉得秃噜大发了,马上撂下句硬话:说那俩炮兵团用的都是七十毫米无坐力火炮。说着,“唰”地拉起裤腿,露出走了形的脚脖子。踝关节的骨头跟皮肉烂巴巴地堆在一块儿,像个笨手笨脚的补鞋匠好歹给缝巴上的。 “瞧见了吧,这是给它砸的!” 贾国志活动了下脚脖子,确实伸不到家。撂下裤腿,打了眼翟晓枫。把舌头在这儿拴了个扣,不往下说了。一是躲开后头的丢人事,再是瞧瞧翟老师的反应。 这当口,正赶上“东大楼”午后放风。“东大楼”,就是老城监狱。监舍,解放前是一兵营。方圆几里地就这么个三层楼,给当地人叫白了。“东大楼”四下里是烂坟茔子。破败的“东大楼”是“L”形的,号儿里人还叫它“三角楼”。“三角楼”中间有个门洞子,左右两头的监区叫“东筒”跟“西筒”。贾国志跟翟晓枫关在“西筒”,三层的一四人监舍里。政治犯,向来都给专门的大队押着。贾国志是去年七月五号的“新收(监狱新收到的犯人)”。翟晓枫比他晚到一个月。 翟晓枫揣着蓝棉袄的袖筒子,跟贾国志蹲在墙根底下。墙头电网的影子正好落在他眼镜片儿上。翟晓枫瞅了眼贾国志烂巴巴的脚脖子,点着头。心里直犯毛。那根带刺的影子在他镜片儿上晃了晃。这点头不等于信服,掺了半拉讨好贾国志的意思。他早就瞧出来了:这同犯,一不挨打,二不干重活,来头不是明摆着?跟他走得近乎喽,绝吃不了亏。 果不其然,翟晓枫在“东大楼”里蹲了一年多。虽说给人累得随时想死的“劳役”免不了。在后头窑场脱坯,扛砖,码垛,天天两千块砖头的死指标,干不完甭想睡,给他累得直尿血。但绝没人敢碰他一手指头。P18-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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