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半死不活是坏事,别以为平凡孩子就没有超能量。
“僵尸男孩”系列,美国超级畅销校园小说。幽默、睿智,具有强大的正能量,惊现活生生的男孩变身僵尸的奇妙经历,展示五年级普通男生的绝地反击。
大卫·卢巴所著的《僵尸男孩(1遭遇变身)》讲述这一天,五年级男生内森过得糟透了,可是,更糟的还在后头呢——他被人泼了一种配错成分的药剂,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僵尸……
小说题材新颖独特、情节曲折离奇、语言幽默生动,在美国一经推出,就受到孩子们的疯狂追捧,虽然主角内森总希望自己变成正常人,可他的粉丝们都还希望自己能过把变僵尸的瘾呢!
《僵尸男孩(1遭遇变身)》是大卫·卢巴所著的一部儿童文学作品。
《僵尸男孩(1遭遇变身)》讲述:这一天,五年级男生内森过得糟透了,可是,更糟的还在后头呢——他被人泼了一种配错成分的药剂,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僵尸!
最初的恐慌过去之后,内森发现变成僵尸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因为不会犯困,他从此不用睡觉,可以通宵打游戏;因为没痛感,他不用再担心被班上的恶霸欺负;因为不怕窒息,他从大火里救人,变成了大英雄……可是,内森还是想做回正常人。他能找到治好他的药吗?
我知道派对的事,地球人都知道,至少五年级的地球人都知道,肖娜每年万圣节都会办一个大派对。她从来没请过我,也没请过我们餐桌上任何一个人。我敢打赌,虽然从幼儿园起我们大家就一直同校,但是我们桌上的人从来没有跟肖娜说过话。我真是要刷新历史了!
肖娜踮踮她的脚,我看着她那浅棕色的头发从肩上滑落下来,“你猜怎么了?”
“肿末了?”如果你说话的时候闭着嘴巴,“怎么了”说出来就是这个味儿。我把视线从肖娜炫目的绿眼睛上移开,转着眼珠看了看四周。这时间不长,但足够证明我的猜测:大家都在盯着我,包括我这一桌坐在漏水的天花板下面的“千年老二”们——穆基、亚当、德纳莉,还有其他人,全都在盯着我,好像我刚中了彩票或赢了橄榄球超级杯似的。
我的右边,至少一半电脑迷们从PSP上抬起头来;我的左边,倒霉蛋桌的家伙们也看了过来。“蜗牛女”——我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名——正从她那蜗牛山姆牌的午餐盒上抬眼瞅我。和往常一样,她还是一成不变地穿着蜗牛衬衫,戴着蜗牛发夹。当我的目光与费迪南德·兹威勒的目光相遇时,他畏缩了一下。他这人什么事情都怕,真该改名叫“万事都怕”。就连怪胎阿比盖尔——这个去年从外太空来的、现在看上去好像还生活在深层空间的家伙,也朝着我这边偏过半个头来。
体育生、溜冰选手,还有其他所有坐在长餐桌旁的学生们,全都在看我。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咧开嘴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我从三年级起就对肖娜有点意思。现在,她终于注意到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新潮的刺猬头吸引了她,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夏天我长高了两厘米吧。我偷偷瞄了一眼穆基,他是这个星球上唯一知道我心思的人。他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肖娜笑了。我的心都化了。
她的牙齿闪着光。她的眼睛放着电。她的嘴唇动了。
“我没请你。”
撕扯!抛弃!践踏!
只听哗啦一声,我的心跌落到地板上,摊在那儿,像一勺打翻在地的覆盆子果冻。
肖娜转身走了,她的脚步声蹂躏着我那点残存的自尊。和她同桌的那帮女生——西德尼、塔莉莎、贝卡、莱克茜爆发出一阵哄笑。我艰难地往下吞咽满嘴的食物,试图忽视这一切。
我冒险快速扫视了一下餐厅。电脑迷们已经回到屠杀兽形人和攻打城堡的战斗中去了。体育生们也恢复了你推我搡、拳打脚踢的阵势。只有倒霉蛋们还盯着这边看。估计对他们来说,看到别的人被欺负是件稀罕事儿。
“哇,这简直太残忍了。”穆基把他的眼镜向鼻梁上推了推,几缕蓬乱、过长的头发压在厚厚的镜架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找上你。”
我一边拼命咽下最后一口饭,一边搜肠刮肚想答案,“不知道。她已经够有名气了,用不着把咱们这些人都整垮吧。,,我感觉我的哮喘病又要发作了。我赶紧伸手去拿呼吸器,却怎么也拽不出来。
“名气这东西被高估了,”穆基说,“想要扩大朋友圈,不一定非得靠名气。”
没人搭理他。我们都知道一个事实:到了五年级,名气就是一切。就我所知,名气这东西,部分取决于你是谁,部分取决于你能做什么。不管靠哪部分,我们“千年老二’’桌上这八个人最多都只能得个负分。
我们是排名第二的优等生,但在某些方面,我们也是排名第二的差生。穆基是五年级胖子第二;我是男生中的柴火棍第二;亚当是机灵鬼第二;德纳莉是女生搞笑王第二:詹妮是歌星第二;杰洛姆是邋塌鬼第二。而阿曼多名下有三个老二头衔:臭美第二、话匣子第二、阅读快手第二。
谁要是成了最胖的学生,或者最瘦的男生、最搞笑的女生,就很难让人再忽视他们的存在。可是第二名就没什么意义了,在某种程度上跟当副总统差不多。说实话,穆基并不是特胖,我也不是特瘦。总的来说,除了不引人注目,我们完全没什么特别之处。
“典型的恃强凌弱,”亚当说,“她贬低你,就是为了拔高自己。”
“谢谢。”我知道这一点。每个被她找上的同学都知道。我们的父母这样说,我们的老师这样说,动画片里那些可爱的爬虫和蔬菜们也这样说。这是一句谁都明白的废话。
“估计这会儿,她自我感觉好到极点了。”德纳莉说。
桌上的其他人放声大笑。我也笑了笑,但绝不是发自内心的。
上课铃响了,我和穆基朝体育馆走去。我们每周上三次体育课,沃波尔先生班上的男孩们和我们一起上课。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让学生们午饭的时候饱餐一顿油腻腻的肉和炸面团,再吃上一大碗奶油糖果布丁,然后让他们去做仰卧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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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经常跟我最好的朋友比试,看谁能先把对方惹生气。现在我们已经不玩这种无聊游戏了,因为每次我都能赢,而且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