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配美女,他们是流氓配霸王,好吧,牺牲一个将军,解救万千良男!!今夜死守婚房,谨防新娘砸门,严阻新郎跳窗!晓风默编著的《冤冤相压何时了》中最爆笑的恶男霸女,一对活宝铿锵登场,恶女来跟贱男斗,不是冤家不聚头!唉, 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叫人生不如死!!
晓风默编著的《冤冤相压何时了》讲述了:你挣扎,你吐血,冤家近在眼前,压你还是压你;
你苦恋,你明追,公子远在天边,不从就是不从;
你大龄,你彪悍,嫁期只剩月余,相公有如浮云。
擂台已定,“公子”出现。
洞房花烛夜,当喜帕被掀起:
“娘的!新郎怎么是你这个混蛋?!”
“……卧槽!老子打错擂台了!!
《冤冤相压何时了》讲述了一段欢喜冤家的爆笑爱情故事。
月黑风高摧花夜(误!)……花烛夜!
红彤彤的官用婚房外,火光映天,蝗灾一般乌压压地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皇城守卫,个个神色肃穆,如临大敌,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绝不露出一寸娇肌!
“龙骑虎卫听令!龙骑虎卫听令!
“今夜非比寻常,务必死守婚房!
“牺牲一个将军,解救万千良男!
“谨防新娘砸门,严阻新郎跳窗!
“韦京男人接下来百年的×福、身家安危,还看今夜!”
众守卫齐齐虎躯一震:“是!”豪气干云。
红彤彤的官用婚房内,喜烛高燃,鸳纸成双,春意浓浓。
那新郎仅看身姿,便是玉树挺拔、英伟不凡,一身喜服更衬得他器宇轩昂,绝对是出得厅堂,入得洞房的上选佳男。
此时,他正用玉白修长的手指解着之前打擂台必戴的铁面具。
找到那细细的绳结,指尖一挑。随着面具移开,先露出了线条刚毅的下颌,然后是性感润泽的薄唇,接着是高挺英气的鼻梁……
银光一闪,面具被完全扯掉,澄澈俊朗的眉眼在融融烛火下显得温润如玉。顾盼之间,琉璃墨眸中闪动的莹华醉人心魂,再加上那俊脸那健躯,合该是韦京所有少女怀春、少妇寂寞的闺梦良人。
此时,他眼中更盈满了得偿所愿之光,正深情款款地锁住坐在大红喜榻上的新娘。
看那小手绞的,看那小腰坐得直的,看那小肚收得紧的……
美新郎长眸一弯,掩唇偷乐:嘻嘻,还娇羞呢!
抖抖袖子,将衣冠从头到脚再理一遍,他这才抬起绣云喜靴,取了金杆雕百合的喜秤,走到新娘面前,深深一揖:“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这声音清悦堪比大珠小珠落玉盘,合该是令女人骨酥魂麻的绝佳利器。可盖着喜帕娇羞等待着的新娘却浑身一震。
似乎……不大对头?
她还来不及理清思绪,就见那喜秤的小圆头已经伸到了盖头下。
轻轻一挑,眼界中顿时光明大敞。
当啷一声,纯金铸就的喜秤便狠狠地砸到了喜靴之上。
正中脚骨的声音,钝,可比重石击木;响,直逼惊堂拍案。
新郎却浑然没有痛觉似的,脸上僵着还未及撤去的荡漾春笑,亭亭石化于大红喜帐旁边。
沉默——
一丝森森的阴风刮过,新郎垂在颊畔的发丝动了几下,终于有一缕悠悠荡进了新娘呆愕大张的口里。新娘下意识地咂咂嘴,然后愣愣地抬起葱白小手,爬到面前人如玉的腮帮子上,两指一夹,一提,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嗷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屋外的三百守卫齐齐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刷地向婚房肃穆致敬。
将军,您辛苦了!
将军,您为民捐躯,舍身取义!
将军,您生得伟大,×得光荣!
……
“兄弟们注意了!别叫将军给跑喽!”
屋内,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已经是桌翻椅倒,狼藉一片,遍地不见人影,只闻男女重重的喘息闷哼和床板痛苦的嘎吱声响。
喜榻上艳红的帷帐早被震落下来,帐顶更是抖得要塌了。帐内,两具衣衫凌乱的躯体在激烈地纠缠着……
是所谓“红绡帐底卧鸳鸯”?
不!明明卧的是一对你死我活的仇冤家!
新娘披头散发龇牙咧嘴,一式猴子摘桃正扣新郎腿间:“兰小雀!再动老子就挖你的根!”
新郎额顶血印满眼猩红,一招黑虎掏心正罩新娘胸前:“李包子!再动大爷我爆你的胸!”
各中要害!
肉搏战陷入僵持,嘴战继续。
“娘的!新郎怎是你这个浑蛋?!”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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