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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构树下的肥梦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邓勃
出版社 羊城晚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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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构树下的肥梦》是一本梦幻式的书,不拘泥,不显耀,但有一种肆意的狂想的味道,每一个读者都能从中找到好玩的部分。邓勃的文字很难归类,它既是叙述的描述,也是诗意的表达,同时又是笔记性的感悟。如此没有规则的变奏般的文字正好适合写许鸿飞雕塑肥女人的故事,还有许鸿飞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物,比如来到石磨坊与许鸿飞合作雕塑的美国雕塑家阿基杜拉。

许鸿飞的成长脉络与人生故事,穿梭在作者不动声色的寻梦之旅中。通读全篇,一个由海边诞生的艺术之魂,溯着蜿蜒的历史逆光,进入读者的视域。需要提及的是,本书并没有像其他的传记写作那样,按照时间的脉络,事无巨细地将被立传者的生平琐屑一一道来,而是巧妙地安排许鸿飞生命过往中的几个关键的断片,讲述了一代艺术才俊的成长史。

内容推荐

在《构树下的肥梦》中,邓勃首先是用他娴熟的摄影技术,为我们留下了一个可供把玩的艺术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光和影自由嬉戏,相互追逐,人、物、景三者和谐为一、相得益彰,写意出一个酒香浓郁、诗韵缭绕的石磨坊——一个造梦的空间。它隐匿在都市的喧嚣里,在构树荫庇的屋檐下,在不为人知的偏安一隅,是成就雕塑名家许鸿飞的地方,即许鸿飞工作室。摄影师邓勃用他的光影技术,在虚幻的艺术长廊中为众人迎来了一丝光亮。需要指出的是,邓勃似乎并没有刻意尝试为石磨坊寻找某种别致的氛围,而是从日常景观中巧妙取舍,即便是对雕塑家许鸿飞本人的正面留影,也多是从其生活、工作的常态中随意抓拍,这样一来,不仅有利于走近艺术家生活的内核,更有利于还原一个艺术家真实的人生图景。也正因为如此,在这本装帧精良的书中,一个光影交织、流光潋滟、栩栩如生的艺术家世界跃然纸上。

与光影技术相互辉映的,是邓勃在《构树下的肥梦》中所动用的独特的叙述语言。在《构树下的肥梦》的写作中,邓勃另辟蹊径,用一种诗意而自我的语言来述说雕塑家许鸿飞的点滴故事,将自我在生活中的种种瞬间的感思注入其中,或欣悦、或孤独、或痛楚、或得意……纵览全书,作者确实做到了不拘一格,凭借感情的恣意,不仅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造梦之域——石磨坊,更成功地还原了雕塑家许鸿飞的艺术人生。

目录

自序

第一章:花红

第二章:颤吻

第三章:世界

第四章:鸿飞

第五章:大有

第六章:艺术

第七章:进山

第八章:睡觉

第九章:父亲

第十章:黄老

第十一章:靓色

第十二章:造梦

第十三章:断奶

第十四章:梦戏

第十五章:心景

结语

附录

试读章节

很久不到广东美术馆看展览了,八月的一天,偷闲去瞧了一下,可惜许多作品都看不懂。刚好有个“非凡艺术展”,确实非凡。长长一条用瓷做的骨头挂在墙上,这是作品?一些作品干脆挂出用瓷做成的一张张白纸,非凡得让人“非常费解”。

也许“非凡艺术展”非普罗大众所能理解,但美术馆里的其他展览也让不少人看不明白。二楼有一张直接展出古碑的拓片,也成了个人作品……

不懂。不懂。

幸好,不止我一个人看不懂,现场几个孩子看后也一脸茫然,连说不知道是什么。还说,他们班上的小朋友画得还好看些。

还有一中年人说:“这个作品展很有喜感,看完就想笑了。”

我想,是不是现在的艺术超脱了不再关注现实世界,而是潜心于材质的特性或虚缈地抒发个人感受?

不过,公共展厅还是多展出普罗大众看得懂的艺术作品为好,毕竟,观看展览的大多不是艺术造诣高深的专家。

实话说,我对此的理解是,这只不过是一出《皇帝的新衣》的再版。这些作品冠冕堂皇地被高悬艺术殿堂,供人瞻仰,却只不过被某些人或团体赋予了高级的审美价值而已,是一些相当勉强,难以让人信服的艺术作品。

但面对这些“高雅”艺术,许多人怕被称愚昧无知,而跟风称好,人云亦云,幸好,还有一批说真话的孩童。

现实世界中的美和丑渐渐地不能引起艺术家的兴趣,艺术作品的主题也偏离了生活世界,不再关注发生在我们周围的社会问题。艺术家们有的只是像痴人说梦一样喃喃自语。也许,这样也是艺术,但它已经失却了艺术的公共性,而成为“小圈子”、“精英”的艺术。慢慢地,它走上少人问津的窘境。

究竟什么是艺术?何为艺术家?

因工作关系,我常跑进各省美展、国家美展中,我发现,真正的艺术不多,许多艺术家都为了迎合什么而变得堕落,他们像蚂蚁般孜孜不倦重复着陈腐……这,连同功利束缚着大部分艺术家的思维,这条无形的锁链越来越长,这种过度的伸展,艺术逐渐变得筋疲力尽。判断上的奇怪,不顾主题上那丝毫的趣味,严肃的装模作样,对功利的贪婪毫无顾忌,他们周而复始,互相效仿,捧着纸一般轻的奖牌狂欢,主题似曾相识而变得空虚乏味……一切使今天的艺术世界弥漫着迟钝和腐臭的气味。

不腐臭的就是走得太远,走得自己都看不懂。画面似乎没东西,或肆意涂抹得横七竖八的颜色,或大块平涂的画面。总之,大作也许只有艺术家本人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敢断定,有些艺术家本人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东西。就如前面所说的,不再关注现实世界,只是潜心于材料本身的特性或艺术形式本身的特有语言,抑或抒发艺术家的个性体验和感受。

这应该“归功”于上世纪90年代中国快速的城市化和消费化,这一切让中国的城市迅速进入文化幻象的时代。光怪陆离的写字楼,大型购物广场,广告,卡拉OK等等,这一切深受外来的影响,国人尽可能应用惯有的拿来主义,取其表面,艺术也一样。这些迅速的扩张,快速改变着当今中国的现实状况,改变着人们的感觉方式和思维方式。拿来,翻版。必然换来的是空洞和浅薄。

中国当代艺术也有几个“牛”人,这几个人在国际艺术市场也很吃香,但,这种现象会维持多久呢?

他们开始也是从“主流”跳出来,应该可喜可贺。他们也许是从恍惚中猛然苏醒,他们用微薄的力量想—下子把中国艺术来一个天翻地覆,但他们只能站在主要场地的边缘地带,在挣扎,有一丝的微弱的光亮,那只不过是一种回光返照而已。但,这光亮是可喜的。虽然,他们的作品迎合了部分市场,但也许,比更多艺术家满足于现存的世界还是好些。

艺术病了,政治有时会摧毁艺术,会把它延伸到晦涩不明中。

现代艺术演变成了一种悲剧,这悲剧占领着主要的场地。

中国艺术要来一次复兴,来一场狂风暴雨,对时代的枯燥无味的观念进行批判。这是艺术家的任务,别为了功利,别纯粹追逐政治,而宁愿成为可怕浩劫的传播者。

这种种现象的产生也是因为社会已陷入“权力下的审美”,这是一种畸形。权力就是真理,且都必须为“权力美学”让路,这是可悲,这是可笑。

挑战权威,这需要一种力量。价值重新评估需要勇气。

有人也许会说,中国现代艺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是一个顶峰时代,我可不这么认为。

这我理解成一种口号,太多的主旋律让艺术家堕落成主题创作。

美术如此,雕塑如此,舞蹈、音乐有时更甚。

其实艺术家们都是一个个骗子,骗人们进入他们的世界,骗人们为他们的创作买单,区别只是有高明的骗子和低劣的骗子而已。

如此类推,伟大的艺术家是伟大的骗子。

艺术,什么是艺术呢?

亨利·摩尔的雕塑在北京展出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问美院的一个教授:为什么好?这位教授反问她:这个东西放在这里好看吗?

那老太太说还不错,挺好看的。所以说这就是艺术,至少说明它是美的就足够了。

许鸿飞的胖女人就给人欢愉。可以说看到他的胖女人的人都会欢喜。这几年,媒体上鸿飞与他的胖女人占了很多版面。市民们认识了许鸿飞的胖女人也认识了许鸿飞的真面目,所以每回出街常常被人认出来。

“这不是胖女人的艺术家吗?”之后,总是冲过来与鸿飞合照签名……

我不知鸿飞的作品是否算是伟大的作品,每当这时,我就想起也许很多人并不认识许鸿飞本人,但他的作品,他的胖女人却无人不知,无人不喜欢。我以为,这是作品是否伟大的前提和重要标志。

一件伟大的作品一定要让人记住,不一定要凡人喜欢。也许有“伟大者”如此说,世人在他作品面前总是没眼光。对此,我给他两个字:狡辩。

我佩服鸿飞的勇气,他敢于挑战常人审美的极限,在世人推崇以瘦为美的年代里,许鸿飞的作品却“顶风作案”,而且他让这些胖女人绽放出迷人的风采……

“对于我来说,艺术是用来玩的东西。一直以来,艺术都肩负着过于沉重的包袱,在一味地追求伟大的题材时,却忽略了艺术的生活化和趣味性。我想‘肥女人’的广受欢迎,是在其世俗化的表面,隐喻一种生活的达观态度。世界上各种流派的哲学其实都在追问一个问题:如何能够快乐地生活。‘我肥我快乐’,这种精神的传递不就是一种人生智慧吗?大道至浅。”鸿飞这样解释什么叫艺术这个难答的话题。

罗丹说过,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别人见过的东西,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能够发现出美来。

他最著名的名言:“生活中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就如他的雕塑《老妓》,是罗丹又一代表作。罗丹的主张就是:“在自然中一般人的所谓‘丑’,在艺术中能变成非常美,在艺术中有性格的作品,才能算是美的。”形象丑陋、干瘪如柴的老妓是一件恒久的完美之作。它让人们联想起一位女性,为生活所迫痛苦卖身的一生。罗丹将这位悲剧女性的灵魂和肉体,淋漓尽致地呈现于观众面前,使人目不忍睹,不仅没有歧视之意,反而产生深深的同情之心,并为社会造成的苦难感叹不已……

艺术家是猎人,在广阔的森林中,好的艺术家知道哪里可抓得到猎物。

小时读《三字经》,有一句“蚕吐丝,蜂酿蜜。”老师说:“有为者,亦若是。”艺术家也不例外。真正的艺术家会像蚕一样吐丝,像蜂一样酿蜜。不可能吐桑叶,酿花粉。他们必须经过分解消化,去糟粕,取精华,溶酿为液和汁。

现有些艺术家的作品还停留在陈旧的学院派中,他们逃脱不出来,被传统捆绑住,而成了这辆超大无比欲望化战车上的俘虏。有些时候,也许是夜间,他们也许做出勉为其难的挣扎的姿态,但最后还是舍离不掉,成了剩余意义的附属品。这是一种悲哀,虽然披着冠冕堂皇的外衣。

对某一事物的喜欢和迷恋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前称其为“癖”,现在叫做“控”。许鸿飞的肥女“控”,让他在国内外,起码在国内成为知名度颇高的艺术家,肥女使他迅速被人记住,一路蹿红。

这种现象值得关注。

许鸿飞是一个非常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艺术家。他把作品的狂欢、趣味、运动和力量的表象推向了极致,表达着一种世俗的快乐,一种世俗的幽默,一种世俗的好玩。简洁、朴实、率真和夸张的手法将雕塑语言处理成具有荒诞、讽刺和幽默的一场场喜剧。

我不把许鸿飞对胖女的喜欢和迷恋叫癖和控,我称其为迷醉。说到迷醉,在这里引用一段尼采描述艺术家心理的话:

——为了艺术得以存在,为了任何一种审美行为或审美直观得以存在,一种心理前提不可或缺:醉。首先须有醉提高整个机体的敏感性,在此之前不会有艺术。醉的如此形形色色的具体种类都拥有这方面的力量:首先是性冲动的醉,醉的这最古老最原始的形式。同时还有一切巨大欲望、一切强烈情绪所造成的醉;酷虐的醉;破坏的醉;某种天气影响所造成的醉,例如春天的醉;或者因麻醉剂的作用而造成的醉;最后,意志的醉,一种积聚的、高涨的意志的醉。

鸿飞的潜意识里喜欢那种肉感,他说,他出街时总是会不知不觉地为一些胖女人的肉感吸引,觉得很性感。

艺术是生活的反映。许鸿飞善于观察生活、体会生活,并把生活中邻家大嫂的生活场景予以精彩再现。略显臃肿的肥胖夸张得十分恰当,有些滑稽,让人忍俊不禁。笨拙的《BOBO女》,骄傲的《一起走过的日子》中的遛狗者,《张长李短》的长舌妇,喋喋不休的《八婆》,《抠》、《祥》的大嫂,手牵儿女在《阳光大道》上疾走的年轻母亲,个个呼之欲出,个个鲜活灵动,可掬的憨态中透出几分可爱。艺术是个性的反映。艺术最可贵之处在于标新立异。有独特的视角,或有独特的表现手法。标新立异就意味着与众不同,就是个性的张扬。许鸿飞在作品中流露出了他的“与众不同”,他所表现的是一群成熟的、丰满的少妇,并非唯美的青春、靓丽的少女。他表现的是这些邻家大嫂的生活梦想,选用了丰满、肥硕、具有重量感和视觉冲击力的夸张造型,在大俗中锻造大雅,也就使得他的这些肥女人在当下讲三围、讲曲线的社会语境中脱颖而出。

许鸿飞用他的艺术创作很好地表达了一种社会观念,表达了对社会的一种再认识,表达了一种社会现象,用他自己的符号诠释了当代社会的某些特征。我以为一个艺术家不能老沉浸在自然写生中,这样容易丧失自身本能的野性,失去了幻想力。要创作,别沉浸在自然状态之中,迷失了方向,就失去了创造的生产元素。

一位艺术家不必去描绘真人,应该去创造自己的人物。我看中的许鸿飞就是这样的艺术家,他创造了自己的人群,自己的理想胖国,当我看到这些胖女人们时,她们在梦里还纠缠着我。所以,他的作品让我入迷。

还有,许鸿飞和黄永玉心目中的伊甸园的夏娃和亚当,开始一看是多么的吓人,因为他们已不是常态中的让人厌恶的男人女人,从雕塑中,嗅不出模特、专业技巧和所谓的规定教条的气息。风格极为大胆,初看会觉得极为粗糙,甚至觉得没有完工。他们怪异的静止,挺着乳房和生殖器,是多么的骄傲,带有某种无以名之的严肃和神圣。有一种深不可解的东西在梦幻的眼神里。他们已是另一个世界的造型和协调。他们已是鸿飞和黄永玉的梦境。他们创造了新的天新的地。

但他坚持胖女人是一种冒险的做法。许鸿飞最初创作胖女人作品时并不被人注意,许多人在等着看笑话,甚至用下三滥的手法开始人身攻击。

许鸿飞从来不怕争议,他甚至不参加任何有关雕塑的辩论。对他来说,保持心灵的创作自由状态更为重要,艺术个性不能受任何意识形态和金钱的束缚。他始终认为,作品好坏优劣的最终标准,只取决于民众的认可。偏偏是,许鸿飞很幸运,他的作品竟然是一炮走红、博了个满堂彩。这让一些所谓专家大家脸面何在?

我在放火,又岂能容你再点灯!不给这厮戴上几顶高帽子、将他一棍子打死、不把他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实在是难出胸中的这口恶气。

在中国做艺术不容易,你行了,同行说你命好;你一旦输了,他们会喝红酒庆祝。人说文人脑袋灵、弯弯绕多,此话一点也不假。这也许是中国人的劣性的原故。

唯我独尊、同行相轻,争名邀功、同室操戈,极端思维、非左即右。只要有利于己,某些人就决不会吝惜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也不会在意劳动人民的死活,更不会讲良心和良知。

要命的是,鸿飞平时太张扬,起码生活态度太张扬,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中国有句著名的话:枪打出头鸟。难怪艺术界有些人“仇恨”他,我就想不明白,对于成功应得到表扬,应该爱护这些“出头鸟”,让他能飞得更高,让他在天空中尽情翱翔……

但,一切都不是这样,也许,我太天真了。在一些文章中,可能会写到老艺术家如何爱护一些“出头鸟”的故事。我每当读到这些时,常为老艺术家们的情怀而泪流。出到社会后才明白过来,其实,许多不是事实,或有意夸大个别细节,使之镀上一层溢美的色彩而已。

所以呀,在中国想干事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有才华和热情远远不够!!!因为现在国人最受欢迎的不是有才华的人,而是会说会处世会和领导打交道讨领导喜欢的人!在中国,人际关系才是最大的学问!

在中国规则也许不是最重要的,潜规则才具有决定性!不知道不了解不运用潜规则,想做事做成事往往困难重重!

陈丹青曾说过:难办的是同行相忌,可悲的是同行相残。彼此防备着、伤害着。窄路相逢了,还得打招呼,握手,扯闲天……

P139-145

序言

分娩时的痛苦。

蝴蝶要从茧子里出来,它扯着茧子,将其撕破——

陌生的光线,自由的王国。幸福的突然来得头晕目眩。

我来了。我撕破了。我蜕化了。

我承受得了这种幸福吗?

2010年秋夏期间,广州不是太阳高照,就是大雨淋漓,那种如泣如诉的淫雨。热就热个半死,雨多也多个半死。

日子还是要过。

甘肃舟曲又是泥石流,那泥石从山上冲下来,新闻言:8月7日23时许,汶川地震重灾区甘南藏族自治州舟曲县城东北部山区突降特大暴雨,引发特大山洪泥石流。泥石流冲出沟口固体物质约180万立方米。舟曲县城关镇宽约500米、长约5公里的区域被夷为平地,300多户被掩埋,20余栋楼房被冲毁。

泥石流涌入白龙江,形成长3公里,水面平均宽100米,水深9米,蓄水量约150万立方米的堰塞湖。

这泥,把1000多个鲜活的生命埋葬……

这可恨的黄泥。但这泥也是我们生存的根本,虽可恨,但又不得不依赖着它。

这泥,还有人把它做成了艺术品,创作出美来。许鸿飞就是其中一人。

活着,不知什么东西总在啃噬着我,我前面总有一道障碍,它淹过来,我感觉不到我的脉络,我也不知在寻找什么?我挣扎不了似梦一般紧随着我的枷锁……煎熬着。斗胆写这本书,是酒精给了我力量,它让我脱口而出。

写一个人或两个人谈何容易?特别是写名人那更不易。这也许是心中的那股冲动。别人说,冲动会害死人。但我这次一定死不了,有几个原因,首先,阅读的人都是有知识的,知识人是有风度的。第二,许鸿飞是我朋友。朋友写差点不好说,起码拉不下脸,也就算了。第三,天天喝茶的人,心跳一般很正常,不容易激动。第四,反正我不是专搞文字的,大不了大家只会说一句:毕竟是摄影佬嘛,。哪能驾驭得了文字,而一笑了之。第五,唉,不说了,反正似乎所有理由都偏向我,我就有胆了。

许鸿飞,是我的同事唐朝人介绍给我认识的。第一次见他时,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谁叫我是性情中人呢?

我长这么大,还是觉得天并不是高不可攀,地的中心也并不是深不可测。我妈也从没告诉过我:哪些界限我不能碰,最多是说,不准打架,不准欺负女孩。所以,除了坏事外,没有任何界限能够羁束我。我有一个信念,有心者,事竟成。

日久生情,我常到他工作室坐,与他聊天,很开心,也学了很多事。艺术有种魅力,是精神上的、生气盎然的魅力,它总在诱惑我,像毒品一样,渗透进我的血液里,注进我的形体中,叩动我的心灵,让我感到欣悦,心旷神怡。

当我们还是孩童时,似乎都喜欢用涂画、玩沙、哼唱、手舞足蹈等方式来表达情绪。

等到长大后,情况变了,爱好不一样了'只有少部分人还会继续用这种方式去表达世界,品尝人生。于是,大人涂画的行为被称为艺术,留下的痕迹就被称为艺术品。

他们很幸运,他们可自由地挥洒对生命的热情,将对周遭世界的注视倾诉到画布上,或雕塑上,就像小时涂鸦堆沙一样自然。不一样的是他们逐渐清晰地认识并积累了绘画雕塑的办法和技巧。

我写关于艺术方面的文章时,总是写不完整一个句子,不论我如何地寻求,如何地努力,都是白费工夫。一些怪异的句子却总是闪入我脑中,如梦一样。

我迷失了吗?不,我只不过暂时走进超现实主义的活动环境而已。

伊萨姆·诺古奇(Isamu Noguchi)曾说:对石头的过分加工,它就难以成为雕塑,石头就会死去。

文章也是如此。所以,我认为文章不能过分地雕琢。

每天,或许都有一位青年艺术家正在放弃他的梦想。

而这个世界并不在乎,即使他还有很多的才华没有得到展示。

每天,肯定都有一位青年艺术家正在为了他的梦想而执著奋斗。

这个世界,会因为他而变得不同,即使他也许暂时略显迷茫或心怀疲惫。

我们要肯定那些为了梦想而执著奋斗的艺术家。

所以,我要写这本书。

主要写艺术家:许鸿飞,钱大有。

这本书我不想一味吹捧,不想与有些人一样,围着一只麻雀,吹毛而不求疵的,吹外观俊丽的,吹双目如鹰隼的,吹静若处子而内涵深厚的,吹动如脱兔,神情敏锐的,吹振翅飞翔,扶摇直上九万里的……

我不吹许鸿飞,我也不吹钱大有,我对雕塑半懂不懂,不敢大发感慨,不敢精妙宏论。我只不过写生活,写我的理解,写我所见而已。我用自己的方式收集着细节和片断,希望从这些细节和片断中,能够显现出艺术家的一面。

许鸿飞与钱大有起码留下了痕迹。

但丁在。《地狱篇》中曾写过:……处在舒适的环境里并不会给你带来荣誉,躲在被子下面也终究一事无成。人的一生如果不能留下美名,无异于在世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还不如空中的烟尘或水上的泡沫。

人在生活中,在学习与谈话及观察中,哲学、艺术。社会学、人类学、精神病学以及很多门类的知识,甚至相当陌生的领域,总是如潮水般涌来,对于这些猛烈的冲击和无休止的争议,人的听觉嗅觉视觉触觉无法阻挡地接收着信息蔓延,但不可能都吸收入记忆。脑袋只能按照个人的兴趣爱好吸收少部分;并且让它扎根,去消化去放大。到了最后,有些甚至改头换面,形成自己统一的思想。

这就需要判断。这取决于个人的能力,

人在水边走,难免会湿脚。我常到这环境里混,所以有所感悟在所难免。有时,甚至有创作雕塑的冲动。

在传统社会中,审美往往只限于少数贵族名流,正像哲学家所说那样,文化和艺术还只是少数贵族的特权。如果如今还那样,我一定不会加入其中。所幸的是,如今,艺术把审美化的涵义大大扩展了,虽然许多还囿于现代主义的精英主义局限,但我们平民在很大程度上可对一些艺术加以否定。

在艺术中,没有绝望的歌唱,也没有人耳永听不到的超声波。

海风在黑夜里呻吟,海浪在阳光下破裂……录下来就是一首音乐,或喜或悲。

到展览馆看艺术家的作品,我更主张了解艺术家个人的状态和观念意识。只有通过熟悉和解读一个创作者,你才能更好地了解一个艺术家作品的内涵。

在太阳下,所有物体都平等,但怎样才能在这所有物体中寻找出能成为艺术的形体呢?怎样才能让别人欣赏它甚至神往呢?这就要靠艺术家,靠他们用他们独有的画品表现出引人出神的激赏品?观者都是自由的观赏者,要好的作品才能引诱观赏者……

这就要求艺术家变成超人,起码要变成非人。

他们观察自然却不复制自然,应该说就像一个过滤器一样,把有用的自然提取下来,那就是艺术。这就是艺术和自然中的不一样,这已被我们艺术家们有所取舍,他们已升华到创造的构思的产品……这已更高于自然。

遗弃自然,叩问自然,必会产生高尚有魄力的作品。

伟大与平庸,有时只不过就有那么一丝的不同而已。

我在此叙述艺术,叙述胖雕塑,叙述快乐,叙述那一天,石磨坊那只跳来跳去的小鸟……

这种景象不是很多,没有艺术家,我们很快就会厌腻大自然的单调……

世上如没有了艺术,一定是一个充满挫折、惊讶、痛苦和厌烦的世界。

我想吻你,许多男子都渴望着一个绝世美女对他这样说。

一对鸟儿在石磨坊构树红球花间梳理着对方的羽毛……

时间骄傲、缓慢而又永恒。

我总在行走。我知道,我的行走,为的是灵魂而非身体。所以,我的灵魂总在游荡。

我在远处寻找一个世界,为我编造一个新的世界,哪怕是幻觉。  想想,我们一个个人都生活在银河的微小星辰里,我们每个人为何又离得如此遥远?

我们从出生到死亡,在这看起来很久的时光里,我们何尝不是在痛苦中;我们每个人的奋斗和追求,都在自相残杀,其实就是在抗拒着这个悲观事实。

这一切,也许我该服从,就范。但我会因此而痛苦不堪。

幸好,我还有灵魂,我的灵魂可以到处游荡,不分日夜地追逐着这个银河的微小星辰,甚至冲出这个星辰,到无穷的宇宙中遨游……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哪?为何见不到太阳?为何见不到花儿?为何看不到我?还有除了电视机二十四小时连续播放的人外活人呢?没有了人为何世界变得那么苍凉?寂静。我喜欢这样。虽然这情景可怕。但不用说话,不用想不必要想的事情。活在没有思想的空间里,也许是最容易产生思想。要不,我心不会那么沉重。不,应形容为空白。空白也许才是思想的最高境界。一个人,不,不是人,人是没有翅膀的,我看到它的一边翅膀断了,流着血色的液体,摔到我前面,从天上掉下来……从哪里射来的乳白色的光?天上?不。地下?不。远处,一长长的黑色队伍,这是蚂蚁?如果是这样也会令人惊奇,起码还有活着的物体。近了。走近了,是人?不,人不会这样没有一丝表情的,它们长着人的身体,长着人的面孔,它们又是什么呢?走过。一个接着一个。我也走进这行列,我也成了它们。万籁俱寂,我听见了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不,一定不只是我的心跳,要不不会那么大声,那么激烈,还有谁的呢?

也许一切都是虚假的。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笛卡尔,他曾提出一个关—于人生是梦的设想。他说,所有我们认为真实的一切都可能是梦。他解释,所有我们认为感觉到的东西以及看起来好像发生过的事情,实际上都只不过是梦中的场景和片断而已。在他眼中,一切完全是一场梦,一场无止境的梦,在梦中有时梦见自己入睡,有时梦到自己醒来,梦中充满了想见的人和景,在梦中也许是国王也许是乞丐……

这梦还不可怕,我也赞同这永恒的梦的假设,人本来都是在自己骗自己而已。但他假设的第二个就可怕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太毛骨悚然了,我给你述说一下他的一干关于恶的精灵的假设。他说,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恶的精灵、一个强大如}申灵邪恶如魔鬼的实体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它以无休止地欺骗我们为天职,使我们看到、触摸到甚至闻到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目的只是以看到我们无止境地犯错误为乐。  我暂且不理会笛卡尔怪异的假设,但我的游荡又是什么呢?

但我为何还是找不到真正的世界?我找到的只是可怜的和零碎的世界而已。

一阵风吹过,几片黄叶飘落。但我还是醒不来。

哪里是真正的世界,哪里是假象的世界?我已经彻底迷失了。

遥远之物一个个显现,虽远,犹如近在眼前。静歇那个夏曰正午,地平线那方山的弧线,甚至投影在我身上的一截树枝的投影,“灵光”在重现,就像海市蜃楼般,一个笑脸奔跑的姑娘……时空在奇异纠缠。

一杯清亳一支烟,凌晨一时后到天亮的时光,漫古论今。我承认,我往常是戴着锁链写文章,写这本书时,我要解开这些链条,尽情地抒写,但过程很不容易。

写到这里,我想起俄国诗人巴拉丁斯基一首论述雕刻的诗:

艺术家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看一块石头,

在石头中发现一位女神,

烈焰在血管中奔驰,

他的心儿已向她飞去。

然而欲火如焚的他,

已经控制住自己:

他用从容的、渐进的手法

把女神隐秘的皮肤

一层一层剥下。

真是浪漫,叫人觉得石头里都附灵魂了。一句“把女神隐秘的皮肤,一层一层剥下”,叫我感觉她皮肤圆润发光,细细滑滑的。

鸿飞的胖女人也是细细滑滑的。

一阵雨刚过,天空变得很明澈。

2010年8月,广州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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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9:0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