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芳的文字,往往糅合私我的青春记忆与波澜牡阔的时代背景,笔端饱蘸情感,念旧伤逝之余,也能引领读者厕身历史后台,怀想曾经沧海的激情与幻灭,于同代人中独树一帜。
《昨日书》来自马世芳的内心深处,却写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个人记忆与社会交响。他写往事,让我们想起曾经沸腾亦或荒凉的青春,不能自拔;他写往事,让我们想起曾经沸腾亦或荒凉的青春,不能自拔;他写音乐,让我们忍不住翻出那些老歌,一遍遍重听。
他的文字总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涌动着时代的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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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昨日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世芳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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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世芳的文字,往往糅合私我的青春记忆与波澜牡阔的时代背景,笔端饱蘸情感,念旧伤逝之余,也能引领读者厕身历史后台,怀想曾经沧海的激情与幻灭,于同代人中独树一帜。 《昨日书》来自马世芳的内心深处,却写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个人记忆与社会交响。他写往事,让我们想起曾经沸腾亦或荒凉的青春,不能自拔;他写往事,让我们想起曾经沸腾亦或荒凉的青春,不能自拔;他写音乐,让我们忍不住翻出那些老歌,一遍遍重听。 他的文字总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涌动着时代的涛声。 内容推荐 不要轻易打开这本书── 乐音响起,时光倒流。 记忆将瞬时汹涌,世界还是世界,我们却不再是我们…… 四年前,詹宏志曾专文推荐马世芳第一本书《地下乡愁蓝调》,他说马世芳彷佛是一个老灵魂装错了青春的身体。他写音乐,会让你忍不住找出那些歌,一遍遍重听;他写往事,会带你幡然重返曾经沸热的年少青春。他的广播,两岸乐迷逐集录制珍藏,甚至盗版私卖;他的文字,总在我们记忆深处,涌动着时代的潮声。他为音乐找到深情的语言,没有马世芳,台湾的音乐语言将多么失色,多么失温。2010年,即将四十岁的马世芳献给等待已久的读者第二本书《昨日书》,这位台湾六年级跨音乐、广播、文字创作等文化领域的重要代表人物。 在第二本散文辑《昨日书》中收录他从2002年以来的文字四十余篇,并配置三十余帧珍藏的流行音乐相关物件照,写音乐、写回忆、写个人生命与时代的交响。 目录 代序:给未来的自己 ◎辑一:烟花与火焰的种子 一个六年级生的青春歌史 我如何成为一个播音员 那些惯于寂寞的人 一九七六年那只可乐瓶 再唱一段思想起 告别,不要告别──两首歌的曲折故事 就要回家 烟花与火焰的种子 那既远且近的故乡 ◎辑二:余烬犹温 想起Pink Floyd和一个人 点头示意,若你听得见 那一夜,我在日本现场 我那群日本乐迷朋友 迪伦为甚么酷? 记得蓝侬 重塑雕像的权利──关于《我所深爱的约翰蓝侬》 胡士托猜想 初访坎城唱片展:一则菜鸟报告 星巴克唱片公司 ◎辑三:蓦然回首 我所记得的太平岛 归乡,离乡 香烟 一代不如一代 恨意 眉批 时代气味 影印机与我 不可无尺 透明的版型 字体的脾气 不一定要铜版纸 版型不等于内容 所谓出去玩 三十年以后 发色 躲避球 在乎不在乎 蓦然回首 附录:地下乡愁来信 作者跋 试读章节 那些惯于寂寞的人 广播就像诗……做得好的话,就会像诗……广播节目不是“表演”,广播不属于演艺界,广播不会侵犯你,广播是有一个人发现某件事情很有意思,所以要讲给别人听。你是在跟某一个人讲话,你千万要记住这一点。 ——伊丽莎白·海伊(Elizabeth Hay),《午夜知音》,八○页 打小,我常幻想自己躲在一个小纸箱子里,箱壁开一个小洞,让我偷看外间的世界。我将在里面装一部电话,这样既能跟外面说说话,又不需要暴露自己。 多年后当上了播音员,乃发现这份工作,完美地实现了我的童年幻想。 很多年前,当我还是大学新鲜人的时候,曾经在一个传说中的广播电台打过一阵子工。每周一次,我在前辈主持的音乐节目里担任固定来宾,放放老摇滚,讲讲音乐掌故。那个电台叫做“中广青春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播送流行音乐节目,除了时新的排行榜金曲,也有爵士乐、怀念老歌、另类摇滚和重金属。那是舶来音乐犹珍罕如沙漠水源的“前网络时代”,对求知若渴的乐迷来说,这个频道便是“大开耳界”的启蒙之窗了。 那个暑假我在“青春网”接受储备DJ的训练,学会操作机关重重的盘带机、匣带机、唱盘、卡座,摸熟了那座满布按键和推钮的多轨录音台,练习剪接、cue歌、垫衬乐、算秒数。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真心爱上了广播,希望能当一辈子的播音员。 当时真正受用的,并不是学会怎样操作那些望之俨然的机具(尽管坐在器械环伺的录音室中央自控自播,确有类乎驾驶战斗机的快感),而是仿佛触摸到了广播这门行当的核心精神。 广播这个行业,就像小说《午夜知音》里老鸟说的,看似出风头,其实并不属于“演艺圈”。播音员的待遇向来菲薄,从来撑不起“演艺圈”最重视的“排场”。或许正因如此,播音员也比较懒于像“演艺圈”的角儿那样戮力钻营、厮杀逐利、争抢版面。电台的主事者,也往往愿意让播音员多一点儿自为、任性的空间。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便从这样的空间里冒出来了。 “广播就像诗,电视像轰动的畅销小说。”——小说里的老鸟如是说。我则觉得,有时候,广播也很可以是散文。广播是斗室里的促膝长谈,电视则是千万人前的公开讲演。 广播惯于寂寞,惯于填补那些热闹之后的冷清,惯于绕开人多的地方,在荒地里生一堆火,让不想凑热闹的人也有个地方可去。依赖广播的人,多半也是惯于寂寞的:他们在漫漫长路上开着计程车或货柜车,在深夜准备期中考,在工厂生产线上重复着单调的动作,在冷清的便利商店值大夜班,在槟榔摊包着菁仔。偶尔他们心血来潮,拨电话去叩应,这时候,播音员这头的寂寞,便和电话线那头的寂寞串在一起了。而所有聆听着的寂寞的耳朵,也都聚精会神地靠在一块儿了。 当初受DJ训的时候,我那做了几十年广播的母亲,也是彼时“青春网”的总监,曾经告诉我们这些抱着广播梦的小毛头:你面前这支麦克风是公器。你永远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听你说话、你的话又会带给他们什么影响,所以,绝对不可以在广播里宣泄未经处理的负面情绪。 于是,广播也可以是充满压抑和暗流的了——尽管我知道母亲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广播在本质上是“一对一”的媒体,然而我从来不曾在脑海中描绘出一个“想象中的完美听众”。只是偶尔,我独坐在播音室,心力交瘁,耳机里只听到自己疲惫沙哑的声喉,我便会播送几首美好得近乎残酷的歌,并且幻想哪里有哪个听众扭开收音机,听到这一段,不禁开心或悲愤地骂声脏话。这样的想象,总是能让我好过一点。 我的母亲十八岁便人行做广播,父亲在电台工作时和母亲相识,两人恋爱没几个月便结了婚,婚纱照还刊在当年的《广播月刊》封面上。我有很多童年记忆的场景,都发生在电台——精确地说,是在台北市仁爱路三段五十三号的中广总部——那幢老楼如今早已被夷平,盖起了睥睨全台的豪宅,然而我仍能在记忆中一间问、一层层地把它重建回来。 我记得儿时去电台,母亲在播音室忙着,她的同事招呼着我,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则社论剪报,要我念来听听,仿佛是要验证一下我的播音员血统。我也记得盘带急速退带到底时,磁带尾巴一圈圈打在机器上的啪啪声响,若不伸手轻轻摁停疾转的盘带,那尾巴最终会被打成碎片,纷飞掉落满地。 我记得录音室墙面由一片片打了很多小洞的吸音隔板拼成,墙上挂着一幅幅播音手势图解(播音员和录音工程师隔着玻璃,得靠手势沟通)。一次我闯进了最大的那间录音棚,那是录广播剧的地方,四散着制作音效的道具,体积最大的是一架可以搬动的木头楼梯,若有需要,演员便走上走下,踏出回音巨大的脚步声。 电台顶上巨大的天线塔,夜以继日向世界播送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明明有很多人在那幢楼里进出,记忆中的电台大厅,却总是安静而压抑,总是空荡荡的。仿佛隔音门一关,所有的喜怒哀乐,便都留在那一间间斗室里,而与旁人无干了。 读着《午夜知音》,几个人在荒僻的加拿大小镇电台偶然交集,各自背负着沉重的故事。这些故事一个叠着一个,终局却像书中人意欲用录音机替那冷冽的世界留下一些记录,最后拦住的,仿佛只是更多的寂寞和荒凉。想起书里的年代,距离儿时的电台印象并不甚远。于是便仿佛看到了明灭的ON AIR红灯,听见了厚重的吱嘎作响的隔音门,闻到了播音室里一排排老唱片混杂着故纸和塑胶的气味。 那好像是把我的童年幻想放大了几千几万倍:我从纸箱的小洞往外窥视,只有一望无际的冰原、永夜的天空和遥远的极光。拿起身边的电话,却无人语,只有风声,间以麇鹿’成群踏雪而过的窸窣声响。 二○○八 P41-45 序言 给未来的自己 若是张望“明年此时”,则不免胆寒,毕竟那还不足以与当下的种种牵扯和负担拉开无论是冷静抑或抒情的距离。然而想的若是“十年后”,就像电影里过场的一个黑镜头,两秒钟,一整世界的声光气味都两样了,中间那每分每秒拖曳着积累着的光阴也不用想了,多省心。 设若现在给我一个两秒钟的黑镜头,场灯再亮时,会看到什么? 头发不用说是夹灰杂白了,而那应该会让我欣慰,只要它们还愿意尽量留在头皮上。 依然的脸皮太薄,心肠太软。依然的怕麻烦,为了息事宁人而甘愿吃亏,并且找出种种借口自我说服。依然的逃避许多早就该做的事情,只偶尔独坐惊觉,照平均曲线算来,余生的长度,早已少于先前不经意大把浪掷的岁月。然而那样的想法不免令人沮丧,于是起立,开冰箱或者电脑,很快把这样的念头忘记。 依然的不能忘情于那些躺在种种橱窗里陈列着的,即使真的拥有了初具规模的银行账户,恐怕仍然不会出手——那些美丽不可方物的,一旦迎回家来,既知自己没有时时勤拂拭的耐心,那么美丽势将成为浪费,或者不堪的负担。 又或者到了那个时候,美丽不再诱人,连瞻望也懒得了。更可能的是,欲望也会升级,脚步移到了更华美的橱窗前去。然而这些都只证明了自己其实不缺什么。像谁说过的:“生平三恨,一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三恨《红楼梦》未完。”你看看就连恨,也恨出了玫瑰金的颜色。 依然的有许多必须的任务,贷款和账单的规模亦随年岁而升级,遂更无暇思索那些玫瑰金的遗憾。贷款和账单换来的那些,一旦多少符合了远房亲族聚会时总要拿来掂量的加权项目,你假装不在乎,私下却衷心而俗气地快乐。 依然的留着右手的指甲而剪净左手的,维持这莫名其妙的习惯,尽管那柄二手老琴锁在箱里,一年难得弹两回。妻亦如往年那样,你弹起琴来,她便立时沉沉睡去。 依然的怀着旧,而因为年岁添长,那些旧,益发地显出了不合时宜的遗老气味。因为不肯承认,依然的叨念着回望是为了前路云云,浑然不觉这些年便是一直背对着前路,倒退走来的。 依然的虚荣,不甘寂寞,好卖弄,好为人师,只是搬弄的姿态与语言益发柔软,连自己都骗过了,于是自以为人格愈发圆满,殊不知到了这把岁数,早已不是佯称谦退以让出空间容纳赞美的时代。 你渐渐不能分辨青年人望着你的神情,那眼中的笑意。究竟是赞叹抑或鄙薄。估计大概要再多一个十年,才能够放下这些焦虑,毕竟到那个节骨眼上,很多事情反正是即使想在乎亦无从下手了。 我本是乐观的人,但总习惯先做最坏的打算。所以,我不希望那黑镜头来得太早,而宁愿多一点时间幻想、闪躲、等待。 二○○七 后记 《昨日书》是我第二本文集,收入若干近作,大致按体裁主题编成三辑。所谓“近作”,其实零星扔在八年光阴之中,为了编书,才回头逐一打捞,擦拭干净。重读旧稿,时间未必多么久远,心情却往往恍若隔世——“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两相对照,也算间接见证了曾经的波折。这个集子姑且以“昨日”名之,算是对这段日子,还有文中忆及的年代,聊表记录与纪念。 书里最早的文字,是二○○二年《人间》副刊小专栏。短稿远比长稿难写,篇篇都是煎熬,于是经常拖延耍赖,并且认清自己始终欠缺“以写作为常业”的纪律与决心——这毛病至今难戒难改,实在惭愧。其他篇章亦多蒙报刊邀写,往往拖到不能再拖,才总算“逼稿成篇”。若无当初诸位编辑催成,这本书压根儿不可能存在,谢谢他们的信任与宽容。 书总算是出了。身为作者,没有比遇到好编辑更幸福的事了,谢谢台湾新经典与北京贝贝特的编辑团队。谢谢聂永真再次为我设计封面装帧,他出手总能命中要害,直人心坎。谢谢陈敏佳与伙伴们拍摄的照片,他们不惮其烦,把我脑海中的画面落实成一帧帧图版,成果之佳,远远超越我起初的想象。 我妻孟术是这里许多文字的第一位读者,也是最犀利的批评家,谢谢她的督促与陪伴。谢谢我父马国光先生,我母陶晓清女士——任谁都看得出,这本书太多血肉得之于他们。 书成面世之日,我将满四十岁。人生走到这里,即以乐观的算法,也该超过了“折返点”,是不折不扣的中年了。然而,中年也未必不好——近来与友朋聚谈,常有类似的心情:我辈的生命状态虽不见得宽绰,好歹也活出了各自的风格,不复初出社会的踉跄狼狈。即使不曾大江大海、暴起暴落,多少也见识过江湖险恶,懂得掂量人脉与资源,回避无法承担的风险。所以,趁着脑力、体力尚堪支应,勇敢承认自己“确实还可以做点什么”,才不枉这些年的颠簸。 人生的借口早已透支,不容继续妄自菲薄、逃避责任。至于该做什么,那是各自的战略,心里明白就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谨以这本书,献给我的同代人。 二○一○年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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