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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乡邦札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丁宗皓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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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本《乡邦札记》是丁宗皓的散文集。

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大多数的中国人回答不了这样的提问。

在这样的群体里,最容易形成时尚和潮漉,无论潮流流向何处,都是一元化价值趋向,所以我们的心灵总是一架失控的马车。

本书收入了《班师》、《老牛车》、《坐在老家喝酒》、《我自己的黄金时代》等文章。

内容推荐

这本《乡邦札记》是丁宗皓的散文集。最为悲伤的时候,在屋檐下久坐,或者是大口喝酒。还有在暗夜里,用一些曼妙的回忆来冲淡锐利的痛。其实那个时候,我隐约有一种期待,那就是有泪水能悄然涌上来,刷地洗过脸颊,让我没有一点防备。可是这一刻没有到来,我从来都没有庄严地迎到过自己的泪水,这样就越觉得泪水像失散的亲人。这本《乡邦札记》适合散文爱好者阅读。

目录

上卷

 班师

 老牛车

 照相记

 软火

 火盆杂咏

 乡人其名

 二叔和酒

 坐在老家喝酒

 水漫过井口

 往迹三四

 我自己的黄金时代

 嘴歪了

 雨落了

 裤线

 粉笔子弹

 五月约定

 蹲着

 爹之初

 笑一个

 口水王

 同窗三景

 窗花

 一九七六

 看见了赵大脑袋的老年

 年后忆年

 酒精度换算法

下卷

 一九八二年的时尚

 乡音考略

 咣咣甜

 鸡蛋炒肥肉

 水豆腐盛宴

 麻雀传

 披星者

 穷人的阳光

 老杜

 风中的珍妮

 没有尽头的是内心

 一天里的一百年

 快意沈阳

 全球化时代的木匠

 在电梯里和大人物相遇

 社区比较学

 历史这块馍

 跑风

 小米儿加步枪

 给老外起个外国名

 鲁达文学院及其毕业生们

 去趟西藏吧

 线索与消息

 扭盆或小提琴的一种拉法

 爬行法

 中国人啊,你还有一个清明

后记

试读章节

班师

这些年里,我写了很多和五叔一家相关的人与事,比如七奶。

看过的朋友禁不住问道:你有七个奶奶?或者,五叔是谁?有一次,一个人认真地说:能不能把你的书,就是那本阳光照耀二奶送我一本?二奶?我有点傻了,因为我只写过《阳光照耀七奶》。后来一想也怨不得人家,二奶才是人们熟悉的国情之一种啊。

爷爷这辈儿兄弟十一个,但不是亲兄弟。可是,那时一个大家里,就这样排行,我爷在其中,是老五。七爷和我爷爷是亲兄弟,但不能单列;到了五叔这辈一样,他和自己亲叔伯兄弟一起排行,我爸排老四,五叔次之。

五叔是七奶的儿子,听起来还是别扭,但符合国体。放而大之,是中央和地方条块管理的格局所致,这么一说,基本就明白了。

就在这个春天里,从来没有心事的五叔终于有了自己的心事。

我看见了五叔的心事,在他的脸上。有心事时,他像一个根本就不能喝的人醉了酒。在这个春天里,五叔渐渐地有了一个决定,他要背上自己的母亲,即我的七奶,再次离开本溪老家,回到黑龙江集贤县的乡下。

他的决定很慢,像是草叶上的水滴,在聚集成完整的露珠以后,才离开叶子。可是五叔的决定还没有露珠聚集得那么快。他问我时,自己都带着迷惘,与其说是问我,还不如说是他自言自语。

该回去了,八年,一个抗日战争都打完啦。他说。

八年——八年前,他和五婶把七奶从黑龙江集贤乡下背上了火车,再从沈阳北站抱下火车,回到了老家,并在老家租了房子,住了下来。那是他们一家离开老家二十年以后的第一次返乡。他们离开老家是因为挨饿而逃荒走的。现在,因为七奶年龄大了,不行了,才回到老家。七奶坚持一定要死在老家,埋在老房子后面的祖坟里。

这是七奶一家的计划。

在老家,七奶每一年都要死两次,一次在初冬,另外一次在开春。每一次都几乎成功地死了。但是,每一次都又成功地活过来。最长的一次,她吃不了饭,沉睡一周。

最近的一次,七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持续了二十多天。

五叔日夜守着她,提醒她,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可七奶想不起来啦,后来又不吃东西,再后来只有微弱的呼吸了。当清晨到来时,五叔在院子里捂着脸长哭不已,他以为七奶这回真的不行了。可是,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炕上,七奶又在阳光雾中醒来,用很弱的声音喊五叔的乳名。

十年前,之所以写了《阳光照耀七奶》,是因为我发现了七奶和阳光之间有着一种隐秘的关系。在身体恢复过程里,她就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晒太阳,然后就能够再活上一年。

八年的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五叔借了一片地,年年耕作,和七奶一起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一旦感觉来了,五叔会想尽办法挽留母亲,直到感觉再也无能为力的时候才停手。可是,就在他放弃之后,已经游走在冥冥之中的七奶都会醒来。死亡,对她来说,只是一次演习和彩排。

八年里,这样的事情每每发生,五叔变得狐疑了。他发现,自己像一个将军,带兵深入腹地,感觉会一战而胜,可是没有,他的战线和战时都被无限期拉长,他甚至怀疑死亡可能早就忘记了这个老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死亡就是一直退却,从黑龙江乡下一直退却到辽宁本溪县老家。他还要在老家等吗?要不要旧到黑龙江?

一进春天,五叔就向我爸说出了这个意思,我爸不知道该说什么。

七奶自己也提出了这个想法:不行的话,这个事情就不办了。

她自己这么说,五叔就又犹豫了。  七奶还住在那问老房子里,依然面如重枣。她干干静静地坐在炕上的一团阳光里,笑啊笑啊,像佛。老屋子墙上糊着一九七二的报纸,报纸的外面贴着一几七七年的年画,杨柳青的红脸蛋大胖娃娃,手里捧着仙桃向外奔跑着。年画的边上是一个美女画像,电影演员,一儿八二左右的,穿得不多,但有乡下人喜炊的狐媚。柱子上一直挂着镜子,镜子是一九六七或者是一九六九年的,上面有毛主席的军装肖像,下面是工农群众,举着他的语录本。墙边有一口老柜,上面放着一听红色的可口可乐易拉罐。七奶坐在这些事物的前面。我就搞不清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仿佛七奶坐在一个时间隧道里,已经永生。

在整个村子里,半年了,也没有人能够肯定地回答五叔的问题。

我也回答不了,我嚅嗫着,老家空气和光线都好,是吧。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七奶离开老家,可能就不是这样了,但我也确定不了。

五叔自己的儿女还在黑龙江乡下,一直等着他们回去,还得过日子。所以走还是留下,这还得五叔自己想,终究有一天,他会想出来。

但我答应,如果决定走了,我就在沈阳为他们买好车票,然后站在检票口那里等他们。

我办公室里,挂着一张地图,我在上面没有找到老家的名字,但手能够点到准确的地方,可找黑龙江集贤县的位置,真得费点儿力气。找到了,我就在老家和集贤县之间描了一条粗线,并且点出了车站。画上一个红色箭头,向北。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五叔背着七奶,出现在沈阳北站,我希望那是一个雨天。当火车消失在雨雾中时,这就是雨中的一次班师,但仍然说不上成或败。P002-004

序言

绚烂的平淡

我和丁宗皓曾同在吉林大学读书,我在物理系,他在中文系。那是1980年代,一个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年代,当时吉林大学,不论文科理科,每个系都有一个诗社。我们物理系的诗社大概叫“扬帆”,很有时代特色,稚嫩矫情浪漫而励志。中文系诗社自然有更崇高的地位,名字我已经忘了。不过,吉林大学还有一个校级诗社,叫做“北极星”,殊为大气!而老丁——彼时我们人人称老——则是这个诗社的社长。曾有一次,我以物理系“交流协会”的名义,邀老丁等校园名人与理科同学交流座谈,老丁侃侃而谈,在新楼教室的日光灯管下,灿灿生辉,依稀仿佛昨日。

诗是理想主义最好的析出物。当时有人嘲讽,说在校园里,随便扔一个砖头,掉下来就会砸到一个诗人。——这个段子的主角后来被不断更替,比如经理,比如股民,兆示着社会风潮的改变。

到了1990年代,尤其是进人了新世纪,诗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讽刺性的称谓。在这个时候依然写诗,依然自称诗人,那是骨子里的理想主义,挥之不去。

王小波说:“一个人只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一个诗意的世界。”一个诗人意味着,他的心中有彼岸的世界。对于这样的人,我女儿的妈妈称之为有抒情品质,我则称之为有形而上品质。

老丁的抒情品质,是从内而外的,是从血液到汗水的。

一个民族不再有彼岸世界,不再向往灵性的世界,这个民族,已经岌岌可危了。可怕的是,每天高唱国歌的人,并不知道歌词的含义。

有一个故事说,天下大乱,一群逃难的人到了河边。但船位有限,只能给有用的人。厨师、裁缝、泥瓦匠,逐一上船。这时一位流浪歌手,来到岸边。船上的人纷纷说,唱歌又不能当饭吃,还是算了吧。一位老人说:这要看这船往哪儿开,如果是开往地狱,的确是不需要歌手。

在中国这艘大船上,诗人的位子还在吗?

老丁的文章,在我的写作课上,是用作范文的。

多年以前,我在给野舟——我们吉大的另一位诗歌朋友一~的评论中发明了一个说法,文字的清洗。它源自我所喜欢的顾城诗的作者常引的一句话:“文字就像旧钞票,在流通的过程中,被弄得又脏又旧。,,比如“酒气熏天”、“暴跳如雷”,人们现在可以很轻易地说出这两个成语,而不会去想,“熏”的是头顶上的“天”,‘‘如’’的可是天上的‘‘雷,,!这种巨大的夸张我们今天几乎感受不到,那是因为,这两个词被用旧了,用脏了。

写文章,总是要推敲的。普通的作家是在段落上,句子上下工夫,即使推敲词语,也常常是把现成的词语进行替换,寻找最佳的方案。

而诗人,则针对文字本身。

诗人锤炼文字,就像画家调色,是基本功,它决定了诗人的文字所能达到的境界。

诗人要为母语做出贡献。贡献的标志是,是否对文字进行了清洗。一个诗人,是延袭脏旧的文字而不自知,还是对文字进行了清洗,使之焕发出它原初的光泽?这是我衡量诗人的一把尺子,有时也用来衡量作家。王朔说,金庸对于汉语没有贡献,我深以为然。

然而,有意识地清洗文字的诗人并不多见。无意识的,也不能算多。

读老丁的文章,闪烁着光泽的文字不断跃出纸面。这是其诗人本性使然。诗人写散文,总会格外注重文字的推敲。  “软火”,这样的文字,让我心生羡慕。“火却是被拽着走进火塘的深处,沿着炕洞走遍屋子……”一个“拽”字,让火的形态纤毫毕现。这在老丁的散文中,屡屡可见。所以要作范文。

文字首先是作者生命体验的外化,而后,又是桥梁,让读者走进作者的心灵。有的桥精致,有的桥粗糙;而更重要的是,有的桥结实,有的桥一触即塌。文字不仅仅是道路,也是心灵本身。

诗人清洗文字,就是在审视自己的生命体验。

有的人为了描写自己精微的生命体验,寻找恰当的文字,进而锤炼文字,清洗文字。而有的人,则是直接从文字人手,去体验生命。我想老丁是前者,我也是。

老丁的观察细致入微,有凡俗的世相百态,也有终极的人文关怀,常常触动我心中极为隐秘的部位。‘‘在电梯里与大人物相遇”,写小人物在狭小空间遭遇大人物,一千多字的小文章,有故事,有人物,有心理活动,被我列为心理分析之典范。记得当年老丁还有文章,“恰到好处的告别”,写火车站出行者与送行者在火车启动时的寒暄,以及火车迟迟不开的尴尬。这样的事件很多人都经历过,却不如老丁般,专门形诸文字。

一个农民的儿子生活在沈阳这样的大城市,在文化上存在诸多反差。我想,老丁在骨子里对传统的认同与留恋,正如他的抒情品质。所以老丁不惜笔墨,写“软火”,写“照相记”,写“水豆腐盛宴”……

两种由大豆化身的吃食在胃里胜利会师,当有暖气跑遍周身,那会让人感觉世上的一切,只要琢磨一下,就都是奇迹,倘能为此莫名地叹息一声,这顿饭即为一场盛宴。

“水豆腐盛宴”也是范文,其中对豆腐及大酱的制作工艺的精细描写,被我奉为技术史写作的样本。

观察是与见识相关的。老丁写“清风麻雀”,说麻雀是一个特殊的鸟儿,与人类社会总是若即若离,即在人类活动区域内生活,又从不肯被人豢养。老丁写城市里很难有露出来的土,土总是被城市人费尽心力的盖住。这些现象,如果没有对文明的洞察与反思,是看不见的。

在老丁的笔下,总有乡愁。老丁的文字很节制,即使有十分的感情,他最多也只说七分。所以他所描写淡淡的情怀,就呈现出极强的张力。

其乡愁,是对传统的追缅,是对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的抚慰。

其实,我还做过老丁的责任编辑。

多年以前,我在《中国矿业报》负责文学副刊,主张质朴的文学、无矫饰的文学。“清风麻雀”就是经我之手,首次变成铅字的。这次他重写了一篇,放在这里,变成了“麻雀传”,都是写麻雀的,但这个名字不如“清风麻雀”传神。

精致的文字如玉石一般,老丁的文章耐读。

是为序。

田松

2010年5月20日

北京 向阳小院

后记

收录到本书的文字,皆出自日常生活,以及更久的个人记忆。都是忽然问想起来,也觉得有趣,特别想写的时候,才动笔。

这些年问,发生了很多大事。这些大事当然都被人注意到,并能够被解析。但有些大事发生在悄然之间,过程也无声息。多数时候,人们没有留意,当然无法辨识。即使有时候感觉到了,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认识老中国,建设新中国。梁漱溟先生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讲的是治学目的。现在,他所指的老中国已经彻底过去,看起来,和今天似无任何瓜葛。当下,我们乘坐现代化的火车,高速驶出了精神的父母之邦。

到今年为止,新世纪过了第一个十年,传统生活已经面目全非,想想还有多少没有被改变的事情?常欣欣于那些改变的,因为替代它的,都是新的。新的,通常被认为是进步的,好的,自然让人神往。可是,我也常感怀于那些没有改变的,旧的。那些事物,因为旧,反而具有润泽心灵的力量。

在这本书里,我讲述了诸多自己认为有意思的事情。起书名的时候,反而费尽了心思。“乡邦”这个字眼儿,始终不忍舍弃,于是留下了。我的家乡辽东乡村,那里是我多次写到的地方。“乡邦”这个字眼儿,不仅仅包括乡村,不是单一的地域概念,在我这里,还指越来越变动不居的精神世界。

在一些篇章里,我提到了家人、朋友甚至几位尊敬的师长。把他们写进来,只是因为,我喜欢他们。如果某天在这本书里,意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希望他们原谅我的唐突。

谢晓群兄,在过去的时光里,为我推开了另外一扇文化的窗子。

谢田松兄,他为拙作写了序言。因为吉林大学四年同窗生活,以及后来24年间的友谊,他的思想与才情,我斗胆一借。

谢吴晶,我的妻子。她善良、热情、豁达。我对生活的美好记忆,皆与她有关。

作者

2010年4月23日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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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6 0:4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