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把创新带入创新
做点什么吧。为之做点什么,再做点什么。很快你就会有所得。
——贾斯珀·约翰斯(Jasper Johns),画家
不久以前,我在加利福尼亚的谷歌(Google)总部演讲。在做准备时,我决定一边吃着这家公司里烹调的食品,一边搜索一下单词“创新”。虽然已经预料到答案会有很多,但我还是没想到在谷歌“世界信息尽在指尖”的资料库里这个单词会有那么热门。想想看,我一下搜索到了3.3亿个“创新”的参考条目。
也许正在读这本书的你也像我一样经常浏览当地书店上架新书,那么你们可能会注意到类似的现象。创新,或者至少创新的概念当下非常火爆。我仅列举部分标题就能说明问题:《开放式创新》(Open Innovation)、《创新的艺术》(The Art of Innovation)、《快速创新》(Fast Innovation)、《客户驱动创新》(Customer-Driven Innovation)、《创新者的困境》(The Innovator's Dilemma)、《困境与出路》(The Innovator's Solution)、《创新的动力》(Dynamics of Innovation)、《创新的种子》(Seeds of Innovation)等等。在关于创新的辩论无休止扩大的过程中,几乎每个月都有新标题,而辩论本身就征兆了我们在创新方面的核心问题。
一个国家的创新发展所面临的最大的障碍并不是我们拥有博士的人数,或者风险投资的规模,或是无线通讯的容量,而是我们对于有价值创新的认识水平,这样说并不夸张。目前美国人关于创新的定义在很大程度上不适合新的全球现实,其广泛性和详细性都不够,过多的定义实际上正表明了缺乏统一意见的事实。简而言之,关于创新美国人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
我很清楚人们对于创新存在困惑,因为我总是接到一些自称是某项创新的所有人的电话,他们都说自己是在机构中负责创新的人,有一些刚开始时还挺紧张。我的第一个问题总是:“你所说的创新是什么意思?”而我多年来得到的各种答案能够开列一个很长的单子,但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
经验并不能作为专门知识的保证。在为高级管理人员讲授创新课程时,我会用幻灯片来展示整整一页的管理专业术语。创新就是其中之一,它是战略、是创造、是变革,也是领导。我请那些高管给创新下定义并描述各种概念彼此是如何联系的。起初他们的回答就像屏幕上那些单词一样,零散一片。战略是创新的一部分还是创新是战略的一部分?在多远的将来创新能够实现?创新就是富有创造性还是创造性就是富有创新精神?
我认为美国人现在对于创新的认识也许应该被称为前哥白尼阶段(preCopernican period),就好像我们都不知道哪个天体围绕着另一些转。我们甚至不知道其他星球在什么方位,或者我们也没有星体运行的可行理论。我们只能依靠想象和比喻来表达尚不精确也不成系统的理解。
我在培训时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要学生给创新下定义,结果他们中很多人都小声嘀咕“太难了”。难不要紧。但一定要尽量搞清自己所从事的事业,这对所有人都很重要。因为你对创新的理解反过来会影响你对创新的衡量以及关于创新的决策。如果将创新等同于智力资本,你会计算专利的数量;如果等同于教育师资力量,你会计算博士的数量;如果等同于基础设施,你会计算网络带宽和网速;如果等同于文化,你就会计算公共艺术品的数量以及交响乐音乐厅的数量。
我们中的许多人认为创新的工具和方法都已成熟,只是等着整合调配使用,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对于怎样将创新应用于实践并测算其效率并没有成熟的标准,更不用说培训熟练的从业者了。
相反的,我们来看看成熟的会计制度。随着企业越来越庞大复杂,审计的需求越来越大,其管理技术也顺应需求发展起来。如果要了解一家公司的钱从哪里来以及如何使用,你可以去一家会计机构与其财务总监对话,查看在线财务数据,参考公认会计原则(Generally Accepted Accounting Principles.简称GAAP),浏览年度报表和10K表,从中找到答案。但是对于创新,大多数公司都没有确切的参考标准或是管理方法。
但现在围绕着创新的氛围阴云密布,影响我们的判断并总是将感性带人理性。比如这边的角落里是情色、冒险、财富以及一些很酷的东西;而在另一边却是标准、官僚以及传统的东西。哪一边更贴近“我”呢?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没人愿意被认为缺乏创新精神。但如果创新只是另一首管理的颂歌,或是“好”的同义词,那我们就丢失了目标。事实上创新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多年来它无数次被具体化,也曾经有人无数次地尝试解释它。
也许最广为流传的错误概念就是创新全是关于科学和高端技术的东西。作为近年来最有力的创新之一,微型借贷的出现粉碎了这一观点。
1974年在孟加拉国一个村庄里,经济学家穆罕默德·尤努斯(Muhammad Yunus)从自己口袋里拿出27美元帮助一名妇女生产竹子家具,随后他便产生了微型借贷的想法。先前,像这种村庄里的妇女们没有办法筹到资金,除非向当地的高利贷者借款。尤努斯意识到这些贫穷的妇女其实都有良好的信贷信用,并且只需给提供她们小额的借款就可以改变整个当地经济,于是1976年他成立了乡村银行(Grameen Bank)来推行微型贷款。迄今为止这家银行已经向超过700万的借款者发放了总额60亿美元的贷款,尤努斯的创新努力得到赞誉——他于2006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微型借贷并不是近年来唯一的社会性创新。这里还可以列举出譬如多人拼车专用车道、碳补偿计划以及上千种其他的例证。商业中也有很多非技术性的创新,经典案例就是赫伯·凯勒赫(Herb Kelleher)和他建立的西南航空(Southwest Airlines)。西南航空立足于短途航线的简单理念,没有花哨的服务,取而代之的是透明的低成本结构,在航空业市场取得非凡成功的同时改变了美国的空中旅行;约翰·伯格(John Bogle),为独立投资人发明了指数基金,并创立了投资公司先锋集团(Vanguard Group);而多夫·查尼(Dov Charney)用他的“美国服装”(American Apparel)证明美国的服装业也可以给工人们提供良好的工资和福利;还有W酒店(W Hotel),谁能想到一家连锁酒店可以做得这么精彩?
这些例证并不是意图削弱科学和技术在创新领域的重要性。事实上,技术突破通常都为创新浪潮的兴起创造条件。世界正处于互联网相关技术带来的变革的早期阶段,我们很容易同意那些分析家们所说的21世纪将看到创新大爆炸,尤其是在生命科学、纳米技术以及清洁技术等方面的革命。关于对大脑和意识的研究的快速发展所带来的创新的潜能的讨论正变得越来越多。
这里并不是说技术不重要——事实上它很重要——关键在于我们要有更开阔的思路。我个人对于创新的定义既是“一体化”的又是“富有灵感”的。我将其定义为个体、企业以及整个国家不断创造他们所希望的未来的能力。创新倚靠的是从不同学科范围获取知识,这些学科不但涉及科学和技术,还包括设计、社会科学与艺术。创新不仅体现在产品上,还体现在服务、经验以及过程中。企业家、科学家以及软件狂人的工作都在以同样的方式为创新添砖加瓦,那些懂得如何将创意的价值转化为现实的中间人也与此相关。所有能产生新商业模式、发现新机遇并能从社会中发掘出创新的意向都是创新产生的原因。创新不仅是观念上的突破,也是看待并实施事情的新方法。
这样看的话,创新总是处于变化发展之中,其实践性的本质随着我们对未来的想象而展开。这就是创新在美国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含义的原因——变化的状态使其很难被简单定义。
例如美国创新能力的1.0版,以独立空想发明家为特点。代表人物是本杰明·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和他的风筝,可以称之为创新的手工模式。
在工作室里的天才如托马斯·爱迪生(Thomas Edison)和亨利·福特(Henry Ford),不久就带着新发明出现,这些新发明为大量企业注入新的活力,由此引入创新能力的2.0版——创新的工业模式。商业需求使大型研究机构发展到顶峰成为重量级机构,比如贝尔实验室(Bell Labs)、惠普实验室(HP Labs)以及施乐帕洛阿尔研究中心(Xerox 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简称XeroxPARC)。
在CEO们的注意力还没有完全被股东评价和融资吸引住的日子里,有些中心确实是创新和研发的温床。工程师和科学家自由发挥,预算审查宽松,同时纵容性的管理更是保护这些天才不被那些成天算计成本的人所打扰。有一个关于比尔·休利特[(Bill Hewlett),与戴夫·帕卡德(Dave Packard)一起创办了惠普公司(Hewlett Packard)]的故事描述了当时盛行的创造氛围。据说因为在惠普实验室发现一间上锁的储藏室,休利特就找来工具破坏锁头。因为他想要他的工程师不需经过各级管理层的批准而能够随意走动,这样才能在偶然之间有所发现。
在公共领域,大规模有组织的创新由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t Institutes of Health)和其他提供国家基金和管理职能的政府部门来完成。
弗里德曼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正在变平;约翰·高则告诉我们,美国的教育和创新正在失去原来的优势,最关键的是,约翰·高告诉我们,如果美国不努力跟上的话将会落后于其他的国家。
——霍华德·莱茵戈尔德(Howard Rheingold)《智慧的乌合之众》(Smart Mobs:The Next Social Revolution)作者
在介绍约翰·高先生的时候,人们说得最多的就是他是一个企业家,有自己的公司……但如果奥逊·威尔斯和彼得·德鲁克有机会在一起交谈的话,那他们讨论的结果一定和约翰·高先生的某些论断有着类似的地方。
——《经济学家》(The Economist)
国家的创新能力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国家的实力。在约翰·高先生对世界创新的深层研究探索中,他发现,即使美国仍然处在上升阶段,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在新的世纪,美国如果想要在激烈的竞争中胜出,必须提升自己的创新力。
——彼得·施瓦茨(Peter Schwartz)全球商业网络(Global Business Network)主席
没有先锋。只有迟到一步的人。
——埃德加德·瓦雷兹(Edgard Varese),作曲家
峻峭的酋长岩赫然耸立在加利福尼亚的约塞米蒂谷,从谷底拔起3 400英尺,它大约相当于六个华盛顿纪念碑或两个半世贸中心的高度,是世界上最大的花岗岩,庞大的体积有目共睹。引用一位攀岩者的话就是,摸着它“就好像把你的手放在另一颗星球的表面”。
这样的高度只有最人性的征服欲望才配得上。
1958年,著名的攀岩者沃伦·J·哈丁(Warren J.Harding)经过六周多的不懈努力,用铁钉在石头上固定绳索,几个人有条不紊地手递手攀爬,终于成功攀上酋长岩。
我并不是贬低最初的成功,但在其后的这么多年许多新的“第一”大量涌现:第一次不使用绳索的攀登、第一次使用凸轮保护器的攀登、第一个登顶的女人。随着越来越多的成功攀登,登顶的时间也开始缩短。
2002年,美国人汉斯·弗洛林(Hans Florine)和日本人平山(Yuji Hirayama)成功登上酋长岩的时间不是以星期或天计,而是惊人的两小时四十八分钟。俩人速度这么快的原因是什么呢?先进的设备、攀登技术以及最重要的:先进的态度。每一步新的成功都使他们感到看上去不可能的事情实际上是很有可能做到的,并觉得他们可以继续小心地在悬崖边跳舞直到以创纪录的成绩登顶。
令人吃惊的是,在攀岩界,对速度的追求和设备与技术的改良热度持续不减。今天在纳米技术的帮助下,攀岩装备有所改进,有了新型带粘胶鞋底的攀岩鞋,同时攀岩者也有了更明确的操作概念和战略。随着攀岩者的技术越来越复杂精巧,他们的目标也越来越高。但最关键的持续支撑并推动外围产品发展的是关于可能性的发展变化的观点。
酋长岩与其征服者的故事是一个绝妙的比喻,我相信,在冲往创新高地的国际竞争中,不单美国,每一个国家都有机会实现自己成为创新的国度的梦想。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引申:人海战术和自上而下的方法论是怎样为企业家的合作关系和即兴创造让路的;重装备是怎样被减轻的;对冒险的渴望是怎样引导创新以及技术是怎样成就了辉煌的进步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故事说到了这样一些人才:他们对可能性持开放态度,并重新定义了认知的要素。如今全世界的国家都回到征服新顶点、延伸人类发展的物质世界以及全面阐述人性的诉求上。
创新的国度是怎样的世界?这取决于创新的应用。正如发明家迪安·卡门的评论:任何工具都能被用作武器。相反的,如果更多的发展中国家选择发展清洁技术以便跻身发达国家的行列,那么世界就会因为空气污染和水污染的减少和环境质量改善而获益。
然而很快我们就不会将创新一词应用在单一的国家了,不管是中国、美国、丹麦还是其他别的国家或大陆。我们的关注点会从节点转移到节点之间的空间。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机会透过曾经拿来判断单一国家的抽象镜头来看待这个世界。
也许美国会成为世界舞台上的硅谷。当然,没有哪个国家是完美的,美国也不例外。但我相信,美国的世界地位、财富以及历史上的影响会继续使其成为在创新的世界中“不可缺少的国家”,但它将不再独自拥有创新的钥匙。也许偶尔它会是统治者,在某些机遇空间里又是合作人,而其他时候只是追随者。创新将会持续不断地从全球开放的资源里冒出来。
这正是应该发生的,因为面对全球重大问题对每一位地球公民的挑战,我们需要的是全球性创新系统,可以使每一个人获益的系统。为了解决这些重大问题,并将与之相关的人员和要素集中到一起,我们的分析必须超越国境线。
这就把我们带回到一个问题:大家的共同利益在哪里?是一个复兴的美国,一套尚不清楚的制度,还是被一套新的技术组合在一起并没有传统中心的社会空间?是对群众的智慧进行管理还是由群众主动掌握对主要问题的议程?技术和平台是否成熟到足以颠覆中央集权的制度?目前,这些问题仅仅在个别想象家脑海里成形,而只有时间能告诉我们答案。
无论如何,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国家在创新之路上的探索,全球范围内的创新都会沿着一条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前进。例如,人才和资金会继续流向活跃地区,即创新产生的地方。创新的精神依然以世界范围内的伙伴为建立基础。然后,就会像现在一样,注意到技术的实用性和趋势以及居住环境,将它们与今天的创新活跃地区例如硅谷、班加罗尔、赫尔辛基和新加坡做比较。
然而,更加重要的是下一个重大想法真的能从任何一个地方冒出来。人才并没有文化和地理的限制,没有人能垄断思想。而这将使世界成为更加令人激动的居住地,在这里多样化起到的催化剂作用和全球范围创新的力量都能很好地发挥人类潜能,从而使人类本身更进步,并创造一个更适合居住的世界。所有这些都是很好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上仍有许多酋长岩等待我们去攀登。
2004年,美国国家竞争力委员会在向政府提交的《创新美国》计划中提出:“创新是把感悟和技术转化为能够创造新的市值、驱动经济增长和提高生活标准的新的产品、新的过程与方法以及新的服务。”这就确认了“创新”在社会经济发展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创新的含义比发明创造更为深刻,它必须考虑在经济上的运用,实现潜在的经济价值。只有将发明创造引入经济领域,它才能成为创新。”(2000年联合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在学习型经济中的城市与区域发展”报告)“Innovation”(创新),有别于“Creation”(创造)或是“Invention”(发明),它实际上是个过程,是实现创造发明潜在的经济和社会价值的过程。因此,当前我们的创新战略应当重点突出推进“Innovation”。
如今,创新已经发展为一门专门的学科,而本书作者约翰·高正是这一学科领域内的专家。他曾被《经济学家》(Economist)称为“创新先生”、“创新家”。而实际上,他还是一名畅销书作家,曾作为《性、谎言和录像带》的制作人而获得“托尼奖”提名,在哈佛商学院讲授创新课程达14年之久。同时,他还是备受欢迎的创新顾问,其客户包括世界500强企业以及各国政府领导人;另外,他在爵士乐方面也颇有造诣。如此令人眼花缭乱的身份和职业,本身就是一种“创新”。
在《美国还是创新国家吗?》(Innovation Nations)中,约翰·高提到:近年来美国的创新竞争力被严重削弱,其在创新领域的霸主地位也面临来自其他蓬勃发展的国家的巨大挑战,其中包括新加坡、新西兰、丹麦、芬兰、印度和中国等;作者分析对比了美国与这些国家的创新政策,从而提出发展国家创新的开创性计划,即:制定国家创新战略,加大政府对创新的投入,激励本土创新并吸引国际创新人才,重新成为创新前沿的领导者。
本书不只对美国人有帮助,对于在地球另一边的我们也颇有借鉴意义。眼下的中国也在朝着成为一个创新的国度而努力。作为发展中国家,中国在世界上的政治、经济地位有了迅猛的提高,但与发达国家之间仍然存在不小的差距。本书作者在书中用了很多篇幅描述中国在创新发展过程中的投入,这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但同时世界上其他国家都在做些什么?有哪些共同的问题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它们有哪些政策及措施可为我们提供借鉴参考?本书从一个侧面回答了这些问题。对于普通读者,阅读本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激励奋斗进取之心。书中涉及的许多问题都触及实际生活,而不是政治经济学上的空谈。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也被作者深深吸引并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和紧迫。
创新无处不在,不论长幼尊卑贵贱,说不定下一个影响深远的创新就来自于正在翻阅本书的你。
译者能够参与此次翻译工作,承蒙闻洁工作室以及胡钰老师的赏识,不胜感激。同时也要感谢诸位友人从各方面相帮,他们是陈晨、衣娜、王德前、马乐举、王敏以及张威威。
由于译者水平有限,本书在翻译过程中不乏有待商榷之处,敬请各位读者不吝赐教。来信请致:98.shen@gmail.com。
金融危机袭来,曾因创新而稳居世界领先地位的美国,陷入了战后最大的经济停滞与衰退。美国还是创新国家吗?
本书作者约翰·高作为世界级创新领域的专家,在创新理论与实践方面均有所建树。他用自省的目光、批判的精神和来自全球各国政府和企业的大量调查数据和事实,揭示了近年来美国创新竞争力被严重削弱的事实,其创新霸主地位受到其他发展国家,如新加坡、新西兰、丹麦、芬兰、爱尔兰、中国和印度等的挑战;他分析比较了美国与这些国家在创新政策、科技发展、人才引进、创新氛围等方面的新举措以及由此产生的深远影响。他提出制定国家创新战略、加大政府对创新的投入、激励本土创新并吸引国际创新人才来发展国家的创新计划,希望能够借此恢复美国的创新引擎地位。
本书的出版为当前挣扎在低迷经济环境中的各国政府和企业,指出了独辟蹊径的创新与发展之路。书中很多关于创新的观点和理论、数据和事实,对于正致力于建设“创新型国家”的中国人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本书适合政府相关管理部门人员、企业中高层管理者和研发人员、高等院校相关专业师生,以及对创新发展感兴趣的广大读者。
身处美国亲身感受创新潮的衰退,分析世界创新风潮的涌起,创新程度决定未来的发展潜力。
这是一本对于美国现状的反思之作,作者在其中提出了发展国家创新的开创性计划,包括制定国家创新战略、加大政府对创新的投入、激励本土创新并吸引国际创新人才等措施,为当前世界竞争环境下的管理者指出了独辟蹊径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