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艺术家的丰子恺一生涉略绘画、音乐、书法等诸多领域,并多有贡献,他的漫画更以深沉自然、富有大智慧为人们所熟知。丰子恺的艺术有浓厚的宗教精神,充满了爱意,在艺术理论和美学观念上卓有贡献,读者从本书选录的相关文字中,可以领略这位艺术家散淡而活泼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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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人间情味/美学散步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丰子恺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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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为艺术家的丰子恺一生涉略绘画、音乐、书法等诸多领域,并多有贡献,他的漫画更以深沉自然、富有大智慧为人们所熟知。丰子恺的艺术有浓厚的宗教精神,充满了爱意,在艺术理论和美学观念上卓有贡献,读者从本书选录的相关文字中,可以领略这位艺术家散淡而活泼的精神世界。 内容推荐 本书特别关注了子恺的散文随笔,分三个主题加以编选,希望能尝试理出一点线索,为子恺对尚未成熟的中国儿童文学乃至中国艺术的独特贡献,找寻其深沉的智慧源头。 上编艺术之境,选取了他对中国艺术理论发展提出的一些观点。相对于其他部分,在所谈及的这些艺术命题中,子恺提出的很多具有学术研究性质的论述,有着重要的理论价值;中编人生感悟,是他对艺术与人生直接发出的感叹;下编佛性童心,这是丰子恺艺术创作中的两个最核心的要素,佛性中蕴涵着童心,是他给现代艺术创作留下的一份深沉的智慧。 目录 美学的散步(代总序) 上编 艺术之境 艺术三昧 画家之生命 艺术教育的原理 中国画的特色 乡愁与艺术 中国美术的优胜 从梅花说到美 美与同情 新艺术 音乐与人生 漫画艺术的欣赏 平凡 精神的粮食 艺术的效果 雪舟的生涯与艺术 七巧板 再访梅兰芳 嫁给小提琴的少女 作画好比写文章 谈儿童画 随笔漫画 中编 人生感悟 车厢社会 山水间的生活 渐 晨梦 大账簿 秋 随感五则 闲 梧桐树 新年小感 下编 佛性童心 佛无灵 《读<缘缘堂随笔>》读后感 暂时脱离尘世 塘栖 为青年说弘一法师 我与弘一法师 “艺术的逃难” 大人 杀身成仁 无常之恸 华瞻的日记 给我的孩子们 从孩子得到的启示 儿女 作父亲 送阿宝出黄金时代 谈自己的画 绘画之用 代自序 赤心国 大人国 有情世界 伍元的话 赌的故事 博士见鬼 油钵 一篑之功 编者后记 试读章节 中国画家之所以多文人士夫者,是因为中国画久为羁绊艺术的原故。我国的绘画,在六朝以前全是羁绊艺术。远溯古昔,周朝明堂的四门墉上画尧舜桀纣的像,及周公相成王之图,以供鉴戒。孔子看了徘徊不忍去,对从者说:“此周之所以盛也。”汉宣帝命画功臣十一人像于麒麟阁,以旌表士大夫功勋。元帝命毛延寿画王昭君等后宫丽人,以便召令。后汉明帝画佛像,安置于陵庙,又命于白马寺壁上画《千乘万骑绕塔三匝图》。光武帝陈列古圣贤后妃像于楼台,以为鉴戒标目。灵帝、献帝,均于学门礼殿命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顺帝命作孝子山堂祠石刻,记载战争风俗等故事。桓帝命作武梁祠石室的刻画,刻的也是神话,历史,古代生活状态。这等各时代的绘画的重大作品,都是人伦的补助,政教的方便,又半是建筑物上的装饰。 到了六朝,方始渐渐脱却羁绊,发生以美为美的审美的风尚,为我国绘画的自由艺术的萌芽。然而那时候,春秋战国之世的自由思想的结晶的老子教,渐渐得势了。就造成了当时的山水画的爱自由、好自然的风尚。当时画家特别欢喜画龙,为它有无限变幻,而能显自然的力。他们欢喜画龙虎斗,暗寓物质为灵魂的苦战与冲突的意义。六朝以后,绘画虽脱离羁绊而为自由艺术,然在绘画中表现一种思想或意义,永远成了中国画的习惯。因此执笔者都让文人士夫,纯粹的画工,知名者极少。 中国的大画家,大都是文人,士夫,名士或隐者。从自由艺术的时代——六朝——说起,我国最早的大画家东晋的顾恺之,就是一个博学宏才的人,精通老庄之学的。他的最大作品,便是《(女史箴>图卷》(描写张华的《女史箴》的)与《<洛神赋>图卷》(描写曹植的《洛神赋》的)。同时的谢安,是宰相画家。王虞及其从孙画家王献之,从子书家王羲之,都是风流高迈的名士。戴家父子,戴逵、戴勃,是全家隐遁的。六朝的画家中,宗炳、王微二人正式地开了文人士夫画的先声。他们是山水名手,又作《画叙》文一篇,相偕隐于烟霞水石之间,弄丹青以自娱,为中国正式的amateur(业余爱好者)画家的先锋。唐代开元三大家,吴带当风的吴道玄,北宗画祖的李思训,南宗画祖的王维,统是有官爵的。吴是内教博士。李是唐宗室,以战功显贵,官武卫大将军。王是进士,官尚书右丞。故世称南北宗画祖的“李将军与王右丞”。在宋代,特别奖励绘画,优遇画人,文人士夫的画家更多。如米元章及其子米友仁,都是书画学博士。马远,夏圭,梁楷,都为画院待诏,赐金带。元代的赵子昂即赵孟頫,封魏国公,又为当时学界第一人。明代画家多放浪诗酒的风流才子。像唐寅,祝枝山,文徵明,是其著者。董其昌兼长书画,亦有官爵。细查起中国绘画史来,就可知中国画家不是高人隐士,便是王公贵人。中国画隆盛期之所以偏在兵马仓皇的时代,如六朝、五代、南宋者,恐怕就是为了他们视绘画与诗文一样,所以“穷而后工”的吧!不过从来的画人中,诗与画兼长而最有名的,要推王维。“画中有诗”的荣冠,原只能加在他头上。他实在是中国画的代表的画家。现在略叙其生涯与艺术于下。 王维字摩诘,是太原人。玄宗开元九年擢第进士,官尚书右丞。奉事他母崔氏很孝,据说居丧时“柴毁骨立,殆不胜丧服”。摩诘通诸艺,诗人的地位与李杜并驾,为当时诗坛四杰之一。所以当时的权门富贵,都拂席相迎,宁王,薛王,尤其尊重他如师友。安禄山反,王摩诘为贼所捕,被迎到洛阳,拘留他在普施寺。安禄山晓得他的才能,强迫他做了给事中。因之贼平之后,他就以事贼之罪下狱。幸而他的弟王缙自愿削刑部侍郎职以赎兄罪。王摩诘得复右丞官职。后来他上书陈自己五短及其弟五长,乞放还,栖隐于辋川别业的木水琴书之间,悠悠地度其余生。他妻死后不再娶,孤居一室凡三十一年,隔绝尘累。他们兄弟均深信佛法,平居常蔬食,不茹荤血。隐居之间,襟怀高旷,魄力宏大,于画道颇多创意。渲淡墨法,就是他的创格。故当时的画家都说他是“天机到处,学不可及”的。苏东坡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其画,画中有诗。”他的画,都是“无声诗”。后世文人,都学他的画风。中国绘画史上的文人画家的位置就愈加巩固了。 看了王摩诘的大作《江山雪霁图》,使人自然地想起他的“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汉江临眺》)的两句诗。而因了苏东坡的一句话,我回想起他别的诗来,似乎觉得果然处处有画境了。他自从栖隐于辋川别业以后,对于自然非常爱好,每当临水登山,对落花啼鸟,辄徘徊不忍去,因此可知他是非常富于情感的人。所以他的画,即如《江山雪霁图》中所见,都像春日地和平,像Utopia(乌托邦)的安逸,绝无激昂的热情。原来他为人也如此:当他被安禄山所捕的时候,他只是私诵“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花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私成口号示裴迪》)P19-20 序言 美学的散步(代总序) 散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行动,它的弱点是没有计划,没有系统。看重逻辑统一性的人会轻视它,讨厌它,但是西方建立逻辑学的大师亚里士多德的学派却唤做“散步学派”,可见散步和逻辑并不是绝对不相容的。中国古代一位影响不小的哲学家——庄子,他好像整天是在山野里散步,观看着鹏鸟、小虫、蝴蝶、游鱼,又在人间世里凝视一些奇形怪状的人:驼背、跛脚、四肢不全、心灵不正常的人,很像意大利文艺复兴时大天才达·芬奇在米兰街头散步时速写下来的一些“戏画”,现在竟成为“画院的奇葩”。庄子文章里所写的那些奇特人物大概就是后来唐、宋画家画罗汉时心目中的范本。 散步的时候可以偶尔在路旁折到一枝鲜花,也可以在路上拾起别人弃之不顾而自己感到兴趣的燕石。 无论鲜花或燕石,不必珍视,也不必丢掉,放在桌上可以做散步后的回念。 后记 丰子恺(1898—1975),名仁,又名婴行,浙江桐乡人。早年曾从李叔同习绘画、音乐。1921年春去日本东京,回国后从事美术和音乐教育,受其师影响极大。曾作《护生画集》,著有《缘缘堂随笔》、《音乐入门》等。 在林林总总的近现代画家中,丰子恺比较独特。很多人认为,丰子恺是漫画家、文学家,而不是中国画画家,而且他的漫画比散文随笔有名。在我们以前的印象中,漫画大多都是用辛辣的讽刺来反映时代,而不能用另外的方式。但是,子恺却以人人都能理解的方式,用线条勾勒了山水间的生活和儿童情趣,传达着永恒的悲悯和仁爱的平和之心。俞平伯曾评价子恺的漫画“如同一片片落英,含蓄着人间的情味”。他的绘画和随笔,就同人一样,质朴宁静,读的时候,内心干干净净,让人很愿意把自己还原为一个孩子。这样的绘画是丰子恺的独创,被漫画界称为“抒情漫画”。它影响很大,大家所普遍钟情的“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之意味,即独特的“丰氏意境”。 他的诗画最多见的题材是儿童,表达着对儿童世界的向往和追求。他曾说,自己是一个具有双重性格的人,一方面是个有妻儿的长者,一方面又是一个天真的、热情的、好奇的、不通世故的孩子。这使他看待世界的眼光与众不同。他的艺术创作与当时起着针砭时弊之效的现实主义的艺术主流,呈现出明显的远离,因而他的随笔虽然被众多大家赞赏,研究起点很高,被列为20世纪30年代的散文名著,但是从学术研究层面上看,仍十分缺乏系统的研究整理。基于此,本书特别关注了子恺的散文随笔,分三个主题加以编选,希望能尝试理出一点线索,为子恺对尚未成熟的中国儿童文学乃至中国艺术的独特贡献,找寻其深沉的智慧源头。 丰子恺一生多才多艺,随笔、绘画、音乐和翻译都多有涉猎,艺术与生活并行,他的创作就是这样一个综合体。 上编艺术之境,选取了他对中国艺术理论发展提出的一些观点。相对于其他部分,在所谈及的这些艺术命题中,子恺提出的很多具有学术研究性质的论述,有着重要的理论价值。 中编人生感悟,是他对艺术与人生直接发出的感叹。在对现世的成人世界的否定中,直接表达了心底蕴藏着的对人生无常的感叹,以及对皈依佛门的向往。《车厢社会》、《大账簿》、《秋》中,常流露出深层的悲观厌世情绪。但是,子恺对儿童世界和佛之世界的礼赞,又代表着他心中完美的社会理想,在儿童的世界中,他看到了佛的影子。在“秋》中他感叹道:“天地万物,没有一件逃得出荣枯、盛衰、生灭、有无之理。”《渐》中言:“使人生圆滑进行的微妙的要素,莫如‘渐’。”只有皈依佛门,才能“不为‘渐’所迷,不为造物主所欺,而收缩无限的时间并空间于方寸的心中。故佛家能纳须弥于芥子”。 下编佛性童心,这是丰子恺艺术创作中的两个最核心的要素,佛性中蕴涵着童心,是他给现代艺术创作留下的一份深沉的智慧。摆脱尘世的羁绊,进入彼岸的纯净境地,这是佛家的情结,也是很多中国传统文人的理想。子恺在1927年秋,他30岁生日的那天,从弘一法师皈依佛门,法号“婴行”,佛家思想便明确成为其精神的归向。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他选择皈依佛门,并不是无奈之举,而是自然而然的心灵所向,这也促使他最终走上了对传统的回归之路。他的绘画和文学,成为其实现精神追求最主要的表现方式。在编选这一部分时,首先是想结合子恺留日和年轻时便皈依佛门的经历,对子恺推崇备至的日本文学家夏目漱石和师从的弘一法师,他们如何对子恺的内心起到关键性的影响,寻找一些文字的印证。《暂时脱离尘世》、《塘栖》中,子恺说“常常怀念夏目漱石”、“知我者,其唯夏目漱石”,认为夏目是真正有资格称为“艺术家”的人,他的诗对人生无常的悲叹,表现着浓郁的寂寞之味,这深深打动着子恺。而李叔同的高僧风范,让子恺无比景仰,最终皈依佛门。《艺术的逃难》中,他说,“人生的最高境界,只是宗教”,生活的一切都可谓是宗教的。 而在儿童的世界中,子恺看到了佛的影子。禅宗讲“佛心即我心”,我心是根本。即以自我为中心,直接感受外在一切,他们陶醉在自我的世界中,这与禅宗的思维方式和追求的精神境地不谋而合。儿童的纯真本性正是“性本净”的佛性。他在《给我的孩子们》和《儿女》中,赞叹儿童是“身心全部公开的真人”,是“出肝胆相示的人”,他们有着“天地最健全的心眼”和“天赋的健全的身手与真朴活跃的元气”。然而,“成人的世界,因为受到实际生活和世间的习惯的限制,所以非常狭小和苦闷”,“孩子们的世界,不受这种限制,因此非常广大自由”(《谈自己的画》)。 子恺的艺术境界,实际也是在这两个世界的联系中,寻得艺术之美。这个至高的境界,是子恺想象出来的。在一个个想象的空间中,只有率真、坦白和天真,他以儿童的视角表达着对成人世界的困惑,因而这种表达,既是对现实的不满,又是对理想的向往。但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宁静的,它带着佛家飘逸的情结和超然的思想,本身在诠释着一种诗意的美。这份诗意,不是以柔美的方式去创造纯真的世界,而是靠近着儿童的现实,也切近着儿童的心理和生理。他写了很多童话,来告诉他们故事和哲理。《大人国》、《赤心国》、《有情世界》、《伍元的话》等,每个故事都是一个想象的空间,艺术、美和儿童相融合,在温婉而宁静的、带着佛家意蕴的想象中,表达着他心中所向往的社会。比如,在《有情的世界》中,小男孩阿因在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挎着篮子来到山上,与蒲公英、小溪涧和白云等共享情谊,这是一个真正有情的世界,人和自然界的一切都是平等的、和谐的。 还有一部分随笔,直接表达出他的艺术观念。在《艺术的效果》中,他说,“真善生美,美生艺术”,“倘能研究儿童艺术,从艺术精神上学得了除去习惯的假定,撤去我的隔阂的方面而观看,便见一切众生皆平等,本无贫富和贵贱”。艺术创造的世界,可以使人暂时超越尘世,优游于一个诗情画意的世界,这份恬淡超然的愉悦感,正是艺术本身传达的诗意。这份诗意的美,子恺用“小中见大、弦外余音”(《代自序诗五言之二》)来概括,这也是传统中国艺术追求的心灵之韵致。它不是最终去创造一个纯真的世界,而是欲成为一个起点,用贴近心灵的方式,开启每个人原本都有的那颗纤尘未染的童心。如他在《绘画之用》中所说,“绘画是无用的”,“无用便是大用,用慰安的方式来潜移默化我们的感情,便是绘画的大用”。 所以,子恺的艺术世界,没有飞扬的色彩,常常是用近似粗服乱头的笔触,表达着对儿童世界的赞美。但它又是宁静的、诗意的,用一种感知的方式去接纳佛教最根本的思想要义,而非严肃的具体理论。他用艺术,在对佛性本义的参悟中,找到了儿童的世界,寄托着他胸怀的人人率真、万物和谐的理想和情感。他刻画着在缘缘堂中的生活,那怡人的景色和孩子的嬉戏,正是他理想的社会。他以儿童的眼睛,表达着对成人世界的困惑,在对儿童纯真的咏叹中,流露着对孩子长大的痛惜。在《给我的孩子们》中,他说:“我的孩子们,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每天不止一次!我要委屈地说出来,使你们晓得。可惜到你们懂得我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这是何等可悲哀的事啊!”孩子长大是一种悲哀,这无疑是对当时病态社会发出的一个否定的声音,但同时,并不是对所有现实人生的放弃。它远离了当时主流的艺术思潮。它不是批判的,不是用佛家的隐忍去超越现实的苦难,创造纯真的世界,而是将日常生活诗意化,以佛教的超越精神,静观世事的流转和沧桑。面对琐碎悲喜的世间相,他的艺术所展示的想象世界,也是对现实的讽喻。但是,他没有完全置身于现实中去干预,而是选择一个人远远地从旁观察,这正是传统士大夫的立场。他有着悲观厌世的一面,但否定的只是成人世界,在远离战火的宁静中,他找到了美丽而幸福的儿童世界。“人间最富有灵气的是孩子”(《渐》),童心是天地的灵气,尘世间的童心,就是子恺心中完美的理想。因而说,这份宁静,带着现实的精神,流露出对个体生命的关切,对生命本身意义的探寻。 读子恺的画,我们常会带着微微的笑,纯真的童趣充盈其问,让内心变得干净至极。在《谈自己的画》中,子恺这样说:“喜欢读与人生根本问题有关的书,喜欢谈与人生根本问题有关的话。”在艺术中寻找个体的精神家园,这样一个疏离于当时创作主流的温婉而宁静的艺术世界,让我们现代人倍感亲切自然。它会让我们暂时脱离尘世的纷扰,体察每个人心底的童心,怀抱着一份诚敬之心复归于生命的原初。这份审美的愉悦,是子恺艺术的美,是艺术的至高境界,也是子恺艺术为现代艺术呈现的独特的美学内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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