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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高墙与鸡蛋(林少华精锐美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林少华
出版社 红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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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流淌《挪威的森林》美文的笔尖,漫卷林氏独立思想风暴,让村上春树的“味道”来得更猛烈些吧!

“小资教父”林少华的精锐美文集《高墙与鸡蛋》由红旗出版社推出,收录了他的精锐美文代表作品。在那文字中,闪烁着对生活无尽热爱与疼痛,也飘逸着思想力的华彩与灵光。

他的散文秀丽好读,文字的音韵节奏非常舒逶。笔下透出对人生的善意,而又机警、睿智,思想火花四下飞舞。

内容推荐

《高墙与鸡蛋》是“小资教父”林少华的精锐美文集。

这—次,林少华摆脱了他的“老伙计”村上春树,开始独自引吭高歌。那声线除了唯美之外,却出人意料地犀利、高亢、深沉,带着他沉甸甸的对现实、文化、生命的思考和焦虑。

他愿意做一位以良知为标枪的勇士,去射穿限制人们自由的那无形的高墙,去歌颂一切精神存在的可能性和丰富性,去卫护自由。

从大而化之的命题,到细部入手的感性风景,少华君仍然用他那迷倒千万读者的文笔,通过《高墙与鸡蛋》,述说着自己的故事和感悟。

目录

序言

Chapter 1 镜中文胆

 为了破碎的鸡蛋

 谁是知识分子

 钱学森世纪之叹

 何必拔自己的根

 假如我的研究生当保姆

 大学:警惕“自我官场化”

 为何我们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

 NBA、GDP与农民的知情权

 油菜花与商品楼

 鸡蛋、牛奶与道德感

 院士:纸巾的1/2~1/4

 1.7个亿:最贵的荷花

 所幸。村上只有一个

 乳汁与甘蔗汁

Chapter 2 梦回桑梓

 书籍与牵牛花,我的精神家园

 曾经的怕。永远的爱

 父亲的遗物

 人生意义于三姑

 “副省长谁知道!”

 三十五年的梦

 清晨的蛙鸣

 关东的雪

 四合院里石榴红

 邂逅冻梨

 卖杏的幸福

 假如院里有两棵柿树

 除草机和野菊花

 混凝土不是土

 “伊甸园”的果

 数学秀才的叫卖声

 寂寥之美

 杏花与乡愁

Chapter 3 夜雨书灯

 之于我的书,之于书的命运

 《挪威的森林》“生日”纪事

 村上春树:虚无中独舞

 爱——人的α和ω

 重返修养

 唯美关照下的欧美风情

 捡拾细小的快乐

 丰子恺与竹久梦二之间

 风流何以绝代

 “南京”:我们永远的痛

 诺贝尔文学奖和《山楂树之恋》

 南子有水平

 新《三国》:价值观的错位

 片山恭一:村上春树没意思

 三岛由纪夫为什么自杀

 《非诚勿扰》在日本

 日本:圆周率是3

 写得有趣的日本

 鲍鱼和“鲍鱼师傅”

 绵软中的尊严

 文体中的黛玉

 炸香的太阳

 诗意与激情中盘升的灵魂

 远去的身影,民族的灵魂

 一片冰心在玉壶

Chapter 4 浮世彼岸

 假如有一间教授室

 珍稀之男生

 南开有个张伯苓

 之于我的高中和高中校服

 那一刻让我内疚

 餐桌对面的易中天

 电脑与人脑

 世博:看与不看之间

 热情的极致是随意

 这就是河南人

 自驾游“经典”镜头

 细节决定感觉

 3000万新娘何处寻

 NHK骨骼透视图

 代不成沟

 性饥渴与书饥渴

 逆其不自然

 美景与美感

 高考季节的大学问答

 大学老师的修养

 我的文学翻译之路

编后记:两个林少华&“锐写作”

试读章节

何必拔自己的根

事情本来过去有些时日了,但至今仍不时有人来信或在网上问我《挪威没有森林》是怎么回事。之所以问我,自然因为我是《挪威的森林》的译者,我自然尽可能回答。毕竟不是什么叫人愉怏的好事,老实说,答得很累。

事情并不复杂。2003年夏天我在东京时,上海译文出版社沈维藩先生(拙译村上作品的责任编辑)用E-mail发来一部长篇小说的若干章节,说有人模仿村上或“林先生译笔”续写《挪威的森林》,嘱我“奇文共赏析”。我粗粗看了一遍,回复说品位不高。不料,翌年5月赫然冒出一本《挪威没有森林》。于是“奇迹”和魔术一同发生了:未出国门的这部中文小说成了“总印量高达600,000册感动日本的十大好书”之一,原来的男作者成了日本女作家福原爱姬兼译者“若彤”,并宣称村上春树“是她梦中的神秘情人”及“灵魂导师”,“此书被日本传媒称为‘一封公开出版的情书”云云。显然,这是一次典型的文化恶搞。

光搞外国的大概还不过瘾,近来又开始有人恶搞本国的《西游记》了,硬给石头块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找了漂亮的女朋友,给“五世元阳未泄”的唐三藏来了个“一夜情”,使得本来就够热闹的西天取经路上搅成了一锅粥。对此,做梦都想拍电影版《西游记》的六小龄童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明确批驳其纯属胡编乱造,“有的人还觉得好笑,但我的心在流血。我觉得搞笑可以,但绝不可以拿这种文化遗产来搞笑。年龄大的观众可能知道这是瞎编的,但不懂事的小孩就把这些恶搞当作吴承恩的原著了。这对我们的文化遗产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其实,更可悲哀的是这种恶搞现象已不是个别现象,而在整个文化界“流窜”开来。忽而“大话”,忽而“戏说”,忽而“水煮”,忽而“揭秘”,闹得乌烟瘴气,甚至成了时尚。无论庄严凝重的二十四史,还是举世公认的古典名著,无论字字珠玑的唐诗宋词还是约定俗成的四字成语,都有人狗尾续貂偷梁换柱。或许有人反驳说,以群众喜闻乐见的通俗形式进行文化启蒙有何不好?与时俱进地给传统文化注入富有时代感或现代性的血液有何不好?可问题是,通俗不等于低俗,启蒙未必要稀释,喜闻乐见亦不能同哗众取宠划等号。而时代感或现代性也绝不意味着搞笑,动辄同“一夜情”之类新玩艺儿挂起钩来。毫无疑问,任何形式的传达或表演都是一种信息,都有可能让观众、听众在哄笑声中接受和认同制造者的观点。而当其观点是荒唐无稽的东西的时候,对于文化遗产必然是“最大的悲哀”。

之所以产生这种文化恶搞现象,说到底,无非利之所趋。有些人声称同民众接轨、同现代接轨、同国际接轨,其实不外乎同市场接轨、同收视率接轨、同门票接轨、同书的销量接轨,即同钱接轨罢了。说起来,中国文化、中国知识分子也真可谓不幸,摆脱思想禁锢没几年就遭遇了市场经济,很快被钱禁锢了。或许又有人反驳说,社会如此,世风如此,大潮如此,文化界和知识分子又怎么可能置身其外?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但问题是,知识分子的使命就是要在覆巢之下成为完卵并保护完卵。否则要知识分子干什么?要文化干什么?身为知识分子尤其知识精英,难道就不晓得文化搞笑的结果,只能使几经摧残后已然风雨飘摇的传统文化在廉价的笑声中彻底沉下水去?就不晓得这样会拔掉自己的根?拔掉自我认同的根?别人想拔掉我们的根倒也罢了,费解的是这回我们竞要自己动手拔掉自己的根!退一步讲,如果中国知识分子只能以搞笑这一形式取悦于世俗社会,放弃为民众提供更高层次精神食粮的使命,那么除了说明中国知识分子已经浮躁和堕落到可悲的地步之外,还能说明什么呢?

我们动不动就说同国际接轨,那么国外是怎样的呢?就西方人来说,无论从事何种职业,都通过阅读原始文本——而非改编文本——如荷马史诗、希腊哲学以及莎士比亚的文学名著等原著来增长智慧学识。法国有专门机构管理名著的改编,谁都休想利令智昏地恶搞《悲惨世界》这样的经典之作。美国甚至把意识形态上本应势不两立的《共产党宣言》同荷马的《奥德赛》、柏拉图的《理想国》、亚里斯多德的《伦理学》、 《圣经》、奥古斯丁的《阡悔录》同样列为大学一年级通识课的必读书目。其目的当然不是鼓动学生推翻资本主义,而是作为一种文化经典来学习,使学生认识思想和社会的多元性。斯坦福大学的经典导读课还排出《论语》、《道德经》、《孟子》、《庄子》。就是说,西方人特别重视以经典阅读这一形式实现文化传承,用以培育国民的伦理素养、精神境界和文化能力。也有一大批公共知识分子参与其中,为社会提供价值导向,引领国民走向深刻与崇高。

日本人对自己的经典和传统文化同样怀有尊崇和呵护之情。众所周知, 《源氏物语》是日本乃至世界上第一部长篇小说,对于这部文学经典,日本人从未搞过“大话”、“戏说”之类,更不曾改编得啼笑皆非。说起来,日本人改编了《三国演义》(日本习称《三国志》),改编了《西游记》——尤其后者近来几乎改得面目全非,正作为11集电视连续剧在日本热播——偏偏没有改编《源氏物语》,大多时候只是将其作为以考据为主的学术研究对象,政府也对此予以鼓励和资助。不但资助本国学者,还资助国外有关学者和学术研讨会。究其原因,窃以为很大程度上在于日本认为《源氏物语》所表现的所谓“物哀”乃是日本文学的“根本精神”和传统审美意识“日本美”的内核。一句话,那里有日本和日本人的根。而那是不允许随便触动和戏说的,不允许使其变成媚俗的浅薄的东西,更不允许用来搞笑,即不允许自己拔自己的根。

西方人也好,同为东方人的日本人也好,为什么人家就能对自家古典、对传统文化保持足够的严肃、恭谨、虔诚和敬畏,而我们偏偏热衷于不伦不类的戏说和搞笑?赫胥黎曾预言文化迟早消亡,消亡的原因是文化沦为“搞笑”。另一位名叫尼尔·波兹曼的西方人写了一本书——《娱乐至死》,直译是“把我们自己娱乐死”。难道我们中国人当真要通过搞笑把自己娱乐死不成?据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开发研究院近几年发表的《国际竞争力报告》,中国国民素质一直是“拖后腿”的指标。个中原因固然一言难尽,但忽视传统文化涵养国民精神水源的功用而热衷于文化恶搞,至少对提高国民素质没起好作用。

是到严肃对待传统文化的时候了,别再搞笑了,别再做自己拔自己的根的傻事了!

2006.6.19

P10-12

序言

冬天。青岛。十二月了,却没有雪。作为节气,“立冬”早已过去,“小雪”也过了,很快就是“大雪”,然而没有下雪,连下的意思都全然没有。路旁月季花依然开着,院子里的柳树仍-一身绿装。这显然不正常。月季花倒是红色的,但红得很勉强,很事务性,仿佛不得不红,让我不由得想起民政局窗口某个女办事员的脸。柳叶固然是绿的,但绿得那么疲惫,那么百无聊赖,不知是树拉扯着不让叶落,还是叶赖着不肯落。放眼望去,山川憔悴,四野蒙尘,大气干燥,街巷扬灰。

多么希望下一场雪啊!希望雪花亲吻月季花瓣,送她回家好好歇息;希望雪花抚去柳叶的灰尘,陪她款款落回大地母亲的怀抱。再给大地盖上软绵绵、厚墩墩、白莹莹的天鹅绒被,让大地稳稳地入睡,让蜜蜂美美地休眠,让种子慢慢地养精蓄锐……不仅如此,雪还将带来轻盈、安静与庄严,带来纯洁、神秘与包容,带来追忆、遐思与梦幻。然而没有雪!较之鲜花之于春天,绿荫之于夏季,果实之于秋日,雪之于冬天或许没有那么必不可少,但终究是缺憾,总让人觉得缺少了什么。为什么没有雪?为什么该下雪的冬天不下雪?

不知为什么,这让我想起校园、大学校园,想起体制、学院体制。

作为大学校园里隶属于某个学院的教员,无论在哪种意义上我都是体制内的知识分子。不能说这个体制多么不好——好上天的体制哪里都不存在——讲课有津贴,论文有奖励,监考有酬金。以研究课题或项目而言,有校级项目、厅局级项目、市级项目、省部级项目、国家级项目、国际合作项目等等。而且项目越来越多,几乎相关司、厅、局的每个处长手里都掌握着若干项目。只要按其申请指南填好表格拿到项目,很快就有了奖金,有了职称,有了奖项,有了头衔甚至种种荣誉称号。也就是说,只要你在体制内循其游戏规则乖乖跟着走跟着玩,基本可以保证衣食无忧甚或名利双收加官进爵。实际上我身边也不乏其人。他们是校园的骄子,体制的宠儿,香车宝马的拥有者,十足的中产阶级。但问题是,这样就算好的教授’、尤其好的文科教授了吗?就算“铁肩担道义”的知识分子了吗?一言以蔽之,校园缺少了什么。

缺少了什么呢?

同在体制内,也有清醒者。如北大中文系陈平原教授。他曾这样说道:“依我浅见,人世间一切场所,唯有大学最适合于做梦、写诗、拒绝世俗以及容纳异端。如果连大学校园里都‘一切正常’,没有特立独行与异想天开,绝非人类的福音。”不,依我浅见,平原君说得不完全对。梦也还是做的,诗也还是写的。只是此梦非彼梦此诗非彼诗罢了。盖因梦也好诗也好,恐怕都和“特立独行与异想天开”无缘甚或相反。

噢,我明白了,校园同样缺雪,冬天的校园里没有雪。没有雪,校园就少了诗意,少了梦幻,少了纯洁与庄严!

也许因为我是雪国出生雪乡长大,心里格外盼雪。“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盼雪既久,随想生焉,故有“镜中文胆”、“梦回桑梓”、“夜雨书灯”和“浮世彼岸”。借用村上春树的“高墙与鸡蛋”的寓意,“让灵魂获得自由”和“站在鸡蛋一边”在实质上是同一回事。忧患之虑,求善之心,发自肺腑,不敢矫饰。遂应“红旗”之约,姑且筛选一番,结集刊行,以此求教于各位方家,求教于读者诸君。与此同时,或可聊以告慰曾经养育我的遥远的贫穷的雪乡,告慰长眠于雪乡的父母。我知道,那里雪越下越紧。

林少华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一日于窥海斋

时青岛海天之间雪云忽聚

后记

两个林少华&“锐写作”

数月前,北上青岛专门造访林少华君。他坚持要到学校大门口来迎我——一枚从未谋面的小编。穿着风衣的林少华颇有儒雅之风,不知为何,那神情跟他的“老伙计”村上春树有点神似——总像在遥想尘烟之外的什么。

位于青岛的这座美丽的大学校园,景致跟江南相似,也有金黄的梧桐树。

林少华跟我攀谈的口气,就好像我是一位远归的学生。

而我记住了他家书房中那一蓬灿烂的雏菊,带着十足的乡野的露水的味道。还有飘散的若有若无的古琴的音乐袅袅。客厅临窗放一张铺着塌塌米的中式座塌,可以惬意地坐在上面清谈、品茗、对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林少华君。虽然从很多年前开始,我的书柜中就摆满了他翻译的村上春树的作品,从《挪威的森林》、《寻羊历险记》、《舞!舞!舞!》、《海边的卡夫卡》……一直到《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

喜爱那种或是村上或是林少华或是他们两者合一的文字的馨香。那种迷茫的青春荷尔蒙式的冒险。突如其来的仙境和危情。还有一切非常的不合情理的情爱,以及无处不在的对终极意义的叩问。

迷上一样东西,就会放任自己不停地沉迷,而这种沉迷本身会放大对象的绚烂之处。有多少个“村上/林少华迷”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呢?

而写出那样华美的文字的林少华呢?他的灵魂是如何被村上及作品的魅力俘获,或者他的悟性和人生经验是如何地切入、潜入了村上的作品的核心,并为之加分?

就像他在本书中说的那样:翻译即间谍。而我认为,比这更甚,或许是一种酒神精神参与其中的“酒化”……

 但是,我们像任何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一样,谈一些俗世肤浅的事。令我感动的是,他欣然答应了我们红旗出版社的出版邀约。

那个性,就像他的故乡关东的大雪一样强烈而爽利。

在阅读和编辑林少华君这本随笔集《高墙与鸡蛋》的过程中,我突然意识到有两个林少华。一个是翻译村上时,被“神灵附体”的林少华。那完全是两位艺术家灵气、思想的激荡和碰撞。林少华说,只有他进入了村上作品的“地下室”,我很相信,那近乎潜意识与潜意识的捕捉和对撞。

但是,翻译了30多部村上作品的林少华,想做另一个林少华,一个摆脱了村上的纯粹的自己。因为,村上已经成为了林少华君的另一个魔咒也未可知!

摆脱村上的林少华,用他自己的歌喉引吭高歌,那声线除了唯美,却是那么出人意料地犀利、高亢、深沉,带着他沉甸甸的对现实、文化、生命的思考和焦虑。当众多的学者为了现实利益而来回奔忙、明哲保身的时候,或者在很小的格局里自恋自艾的时候,少华君愿意做一位以良知为标枪的勇士,去射穿限制人们自由的那无形的高墙,去歌颂一切精神存在的可能性和丰富性,去卫护自由。

那是一个在关东只有五户人家的小山村里长大的学者的坚韧良知,那是从乡愁始发对生命之美、对人间真情的不懈赞美和追逐。  从大而化之的命题,到细部入手的感性风景,少华君仍然用他那迷倒千万读者的文笔,述说着自己的故事和感悟。在那文字中,闪烁着对生活无尽热爱与疼痛,也飘逸着思想力的华彩与灵光。

离开少华君家时,他稚龄的女儿乖觉地坐在一隅,美得让我蓦地一惊,比之少华君的文笔犹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不知为何,少华君突然对我说起了他的歉疚,那折磨了他很久的对亲人的歉疚之情。

坦白得如月光一样皎洁的少华君,因为大爱和敏感,注定要承担得比世人更多。

这就是他为何要站在鸡蛋一边的情愫之源。

陈桔

2010年12月27日

书评(媒体评论)

林少华是有底气的教授,除了翻译家身份之外还是位作家。他的散文秀丽好读,文字的音韵节奏非常舒逶。笔下透出对人生的善意,而又机警、睿智,思想火花四下飞舞。

——《文汇读书周报》

村上春树的主要译者林少华,是八十年代后我国日本文学界出现的高水平的中青年翻译家。……林少华的译文,体现了在现代汉语上的良好的修养及译者的文学悟性,准确到位地再现了原文的独特风格。可以说,村上春树在我国的影响,很大程度依赖于林少华译文的精彩。

——《二十世纪中国的日本翻译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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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5:4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