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商自创了票号兑业。一纸之信符遥传,百万之巨款立集。独执天下金融牛耳。
成一创作的《白银谷(上中下)》这本书首次全景式地再现了晋商望族的商业活动、社会关系、个人隐秘等诸般形态;对豪门深藏的善恶恩怨、商家周围的官场宦海、士林儒业、武林镖局、西洋教会都有着丰满鲜活、淋漓尽致的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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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白银谷(上中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成一 |
出版社 | 中国戏剧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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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晋商自创了票号兑业。一纸之信符遥传,百万之巨款立集。独执天下金融牛耳。 成一创作的《白银谷(上中下)》这本书首次全景式地再现了晋商望族的商业活动、社会关系、个人隐秘等诸般形态;对豪门深藏的善恶恩怨、商家周围的官场宦海、士林儒业、武林镖局、西洋教会都有着丰满鲜活、淋漓尽致的描绘。 内容推荐 成一创作的《白银谷(上中下)》这本书全景式地再现了清朝末年晋商望族的商业活动、社会关系、个人隐秘等各种社会生活;再现了晋商望族的商业活动、社会关系、个人隐秘等诸般形态;对豪门深藏的善恶恩怨、商家周围的官场宦海、士林儒业、武林镖局、西洋教会都有着丰满鲜活、淋漓尽致的描绘。作品将翔实的史实依据与引人入胜的传奇故事、飘摇激荡的社会与让人牵挂的人物命运艺术地融为一体。 目录 楔子 上卷 第一章 莫学胡雪岩 第二章 老院深深 第三章 西帮腿长 第四章 南巡汉口 第五章 绝处才出智 第六章 凄婉枣林曲 第七章 京号老帮们 第八章 绑票津门 第九章 圣地养元气 第十章 一切难依旧 中卷 第十一章 过年流水 第十二章 津京陷落 第十三章 血染福音堂 第十四章 尼庵与雅园 第十五章 苦心接皇差 第十六章 破千古先例 第十七章 行都西安 第十八章 洋画与遗像 第十九章 十月奇寒 第二十章 大祸将至 下卷 第二十一章 老夫人之死 第二十二章 祖业祖训 第二十三章 情遗故都 第二十四章 雨地、月地、雪地 第二十五章 奇耻大辱 第二十六章 返京补天 第二十七章 惊天动地“赔得起” 第二十八章 走出阴阳界 第二十九章 谢绝官银行 第三十章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没有横额,更没有在一般大户人家门头常见的“大夫第”、“武游击”一类的匾额。门朝南开,门前也开阔,远处的凤凰山逶迤可见。 进入正门,倒有一座很高大的假山挡着。这假山的造势,像是移来一截悬崖峭壁。上面平坦,还点缀了一间小小的凉亭,旁有曲折的石阶,可以拾阶而上,前面却是陡峭异常,越往下,越往里凹陷,直到凹成一个山洞。 绕过这座奇兀的假山,是个小花园似的院落,由一圈游廊围了。东西两厢,各有一个月亮门。正北,是德新堂的仪门,俗称二门。重要宾客,即在此下车下马。 光绪二十五年五月初九,德新堂各房的大小爷们,差不多全聚集到了假山后、仪门前。他们显然是等候着迎接重要的客人。 德新堂子一辈的六位老爷,正有两位不在家。一位是三爷康重光,他正在口外的归化城巡视商号,走了快一年了。春天,曾经跟了归化的驼队,往外蒙的前营乌里雅苏塔跑了一趟。说是还要往库仑至恰克图这条商路上跑一回,所以还没有归期。另一位是五爷康重尧,春末时节才携了五娘,到天津码头游历去了。 在家的四位都到了,因为大管家老夏,向他们传老太爷的话时,说老太爷也要亲自去迎客,各位是必须到的,还说,老太爷今天要穿官场的补服,顶有功名的老爷,自然也不能穿常服出来。这就把气氛弄得有些不同寻常。 到底是谁要来呢? 老夏没有说,老爷们也没有问。他们只是穿戴整齐,默默地出来了。 大老爷康重元,幼小时患过耳疾,没治好,失聪了。他不是夫生聋哑,失聪后仍会说话,所以给他捐个官还是可以的,但大老爷他一直摇头不要。他耳聋以后就喜欢习《易》,研习了三四十年了,可能把什么都看透了。今天大老爷出来,还是平常打扮,一脸的沉静。 二爷康重先,小时身体也不成,软差得很。康笏南就叫他跟了护院的武师,练习形意拳。本来是为了叫他健身强体,不想他倒迷上了形意拳武艺,对读书、习商都生不出兴趣了。如今在太谷的武林中,二爷也是位有些名气的拳师。给他捐官,就捐了个五品军功。他对官家武将穿的这套行头,觉得非常拘束,好象给废了武功似的,一直硬僵僵地站在那里。 四爷康重允,特别性善心慈,他就习了医,常常给乡人施医送药。他捐有一个布政司理问的虚衔,所以也穿戴了自己的官服官帽,静静地候在那里。 六爷康重龙最年轻,他已是通过了院试的生员,正备考明年的乡试。不要说德新堂了,就是整个磨头康氏,入清以来也还没有一位正途取得功名的人。六爷很想在明年的秋闱,先搏得一个正经的举人回来。他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人来打扰,露出了满脸的不高兴。 除了这四位老爷,出来等着迎接客人的,还有康氏家馆的塾师何开生老爷,在德新堂护院的拳师包师父,当然还有管家老夏,以及跟随了伺候老爷们的一干家仆。老爷们都不说话,别人也不敢言声,仆人们的走动更是轻声静气,这就把气氛弄得更异常了。 到底是谁要来呢?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想问,直到盛装的康笏南出来,也和大家一样,站在了假山后、仪门前,他们才真正起了疑问。 康笏南捐纳的官衔,是花翎四品衔补用道。他今天着这样一身官服出来,那一定是迎接官场大员。迎接官场大员,至少应该到村口远迎的。可老太爷盛装出来,却也站到这里,不动了。 大家都看出来了,老太爷今天的脸色很严峻,好象是生了气。 那是生谁的气呢?就要如此隆重地迎接官场客人了,怎么还能这样一脸怒气?是生即将到来的这位官员的气吗?那为什么还要请他来?这都不像是老太爷一向的作派。 一直贴身伺候康笏南的老亭,搬来一把椅子,请他暂坐,他坚决不坐。 那气氛就更可怕了。 幸好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明丽的阳光照到假山上,把那一份奇峻似乎也柔化了。从假山顶悬垂下来的枝枝蔓蔓,挂碧滴翠。山脚下的一池荷花,不但硕叶亭亭挤满了,三五朵新蕾也挺拔而出。天空明净,高远; 在这样美好的时光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终于有个仆人从假山前跑过来了。没等他开口禀报,老夏急忙就问: “来了吗?” “来了,来了;车马已进村了。” 坐的是车马,不是大轿,那会是何等大员?或许是什么大员的微服私访。只是,这时的康笏南依然是一脸的怒气,而且那怒气似乎比刚才更甚了。大家越发猜不出将要发生什么事。 盛装又盛怒的康笏南,移动到靠近仪门的地方,垂手站定了。老夏招呼何举人,挨康笏南站过去。之后,大老爷,二爷,四爷,六爷,就依次跟过去,站定了。最后是包师父,老夏,老亭。一字排下来的这个迎宾队列,场面不小,只是静默得叫人害怕。 大门外,很快就传来了车马声,威风的车马声。 车马也停了,没有进大门。 除了康笏南,大概所有迎宾的人,这时都一齐盯住了假山:到底是谁要来呢? 先传来了太单薄的脚步声,不是前呼后拥、脚步杂沓,是孤孤单单的,仿佛就是一个人。连个仆人也不带? 就是一个人,一个穿了常服的太普通的人,出现在假山一侧。如此隆重迎接的,就是他吗? 大家还没有把这个太普通的来客看清,忽然就见老太爷躬了身,拱起手,用十分嘹亮的嗓音喊道: “受花翎四品衔补用道康笏南,在此恭候邱大人大驾!” 老太爷用如此洪亮的声音,向这个太普通的来客报名,正叫大家感到惊异,就见这个邱大人忽然匍伏在地,扑下去的那一刻,就像是给谁忽然踹了一脚,又像是将一瓢水忽然泼到地上了。 老太爷依然作躬身作揖状,依然用洪亮的嗓音说道: “邱大人你快请起吧,不用给我跪,你排场大了,该我们给你跪!” “老东台,康老东台……”伏地的邱大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邱大人你排场大了,出必舆,衣必锦,宴必妓,排场大了。” “老东台……” “邱大人,你今天怎么不坐你的绿呢大轿来?” 伏地的邱大人已在瑟瑟发抖,谁都能看得出来。 “你好排场,你就排场。你喜爱坐绿呢大轿,你就坐!” “康老东台……”P7-9 后记 写完最后的章节,如释重负,也有一点怅然若失。写这部长卷,比预想的要累人,却也比预想的要“迷人”。两年多时间,全身心陷在这“白银谷”中,几不知外间正“跨世纪”。除非不得已了,每日都要写两三千字,时有倦意,却也常有走笔生趣的愉快。如此旷日持久地写作,倦意竟有快意相伴始终,这样的经历,以前不多,以后怕也不会多。 当今是小说的淡季,旷日持久写这样一部长卷,起因其实也十分简单:想努力写一部好看的小说。 明清时代的西帮商人,是未被彰显过的商界传奇。尤其是他们独创的票号,更是清代的一个金融传奇。胡雪岩因仿办票号,成就了他个人传奇的一生,成也票号,败也票号。在西帮的大本营祁太平,似胡雪岩这种等级的富商财主,那是一群体。但我这部小说,不是写一个富商群体,也不是写一个地域传奇,而是取了一个广角式的视角:将票号作为一个带传奇色彩的金融制度、商业制度来写。 票号是中国土生土长的金融行当,它视同时期的东西洋银行为异类。但它在自己生存的社会里,又属异质。朝廷的道统历来就轻商,士、农,工、商的尊卑秩序,千古不易。西帮自己呢,因为生意做大了,影响所及,居然将神圣的儒学价值观“‘学而优则仕”,变成了“学而优则商”,一流俊秀子弟,都争人票庄;末流子弟,才读书求仕。这对封建道统的瓦解,是很可怕的。但它藏锋不露,在明清那样的封建集权社会中,居然成就了一种全国性的事业。西帮以“博学,有耻、腿长”面世,以“赔得起”闻名,将智慧与德性化作它最大的商业资本,在最需信用的金融行业中,独执全国牛耳百多年。它瓦解着那个社会的道统和礼教,却推动着那个社会的经济发展。这当是传奇。 不过,我做的是小说,并不是要讲上面那番道理。小说,先得要好看。历史小说要好看,主要得靠历史的魅力,史实的魅力,而不能只靠今人“戏说”。这是历史小说的规矩。事实上,没有足够的史实做依据,今人也是很难将西帮的传奇,“戏说”出来的。 我在搜集相关素材时,找到一本《山西票庄考略》,初版于民国二十六年。作者陈其田先生,是当时辅仁大学的社会学教授。为写这本《考略》,他访问过北平那时尚残存的票号,也到“祁太平”做过实地调查。还利用访问日本,向彼国的各种经济调查所,收集相关文献。但他在《考略》末尾,却写了这样几句话:“山西票庄材料的贫乏,达到极点。最奇怪的是《山西省志》,太原、祁县、平遥及太谷的地方志,没有一字提到票庄。”他访问票庄遗老所得到的材料,也仅是“一些零碎的传闻,及片断的记忆。”在日本所得也不多。 官修的正史,不收票庄一字,可见官家轻商也达到极点。而票号自己为了“藏富”、“藏势”,以及为了保守商业秘密,也不轻易留存文字遗世。因此票号史就真成了秘史。关于票号的起源,有一种流播很广的传说,便很富秘史色彩。据此传说,明末李自成从北京败走时,携带了掠获的巨额金银财货,逃经山西,一路散失。“山西人得其资,以设票号”。票号规则极其严密,系由顾炎武、傅山两位名士所订立,故能长盛不衰。甚至说,票号还负有为反清复明聚财的秘密使命。经陈其田先生其他学者的辨析证伪,这一类传说也只是民间的传说、演义而已。 不过,西帮票号的这种传奇性和秘史性,倒是很适宜做小说的。.将湮没了的秘史,发掘出来,再现它曾有的传奇本相,这对写小说的人来说,是太有诱惑力了。但这也有些像考古发掘,得小心、耐心,旷日持久才成。不像“戏说”、演义,那是做仿古制品,不必守太多的规矩。 我二十岁以前,一直生活在“祁太平”中的太谷县城,祖、父两代都在那里经商,当然也只是很小很小的商人。1986年,我决定“弃农从商”,由农村题材转向晋商题材写作后,先到“祁太平”的祁县跑了三年。从那以后,即开始留意一切与西帮商人、票号相关的史料、文献。这期间,山西学术界、金融界、史志工作者及其它文史工作者,对晋商、票号的研究也日渐深入,硕果累累。这使我受益匪浅,极大地丰富了创作素材,也开阔了思路。 经过这十五年小心、耐心的掘进和积累,对西帮商人及其所创票号,总算剥去了一些遮蔽它的迷障,摸到了它的一些筋骨。对于做小说来说,这似乎也够了。给这些筋骨赋予血肉,乃至灵魂,那就是做小说的工夫了。我想说的只是,因此部小说的素材来得不易,所以进人写作时也就不敢马虎草率。 小说本应该是引人人胜的。票号的传奇,本也提供了许多的胜景、胜境,如何“引”得好,我也不得不用心。既不能似坐电动索道,使胜景来得太容易;也不能因胜境在前,走去的一路就太枯索。当然,这也都是做小说的规矩,我只是不敢偷懒罢了。 以今天的眼光看,百年前的西帮票号,当然已经是很落后、很腐朽的一种金融制度了。但它对“商”的理解,对“商”的敬畏,用我们中华自己的文化资源,对“商”的滋养,在那样一个受主流文化歧视的社会环境中,将“商”推到的成熟程度,似乎也还值得今人回首一望的。1986年,我开始关注西帮商人时,“商”似乎还居于各行之末;今日,已是无人不言商了。我在写这部小说中间,常发痴想:如果今日我们的商品经济,是在百年前西帮商人所达到的高度,往前推进,那争一个世界商贸的“五百强”,或扫除市场的假冒伪劣,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吧。 总之,希望于这部小说的,首先还是好看,其次读后也还有益。如此而已。 是为记。 作者 2001年3月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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