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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终极破产/财经小说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袁亚鸣
出版社 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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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袁亚鸣在这部《终极破产》中提出了一个令人震撼的问题,在这个鱼龙混杂、良莠不分的年代,我们的心灵尚有拯救的可能吗?在人性的抑扬旅程中,我们的心灵深处还有着朴素的执守吗?书中的无头鬼把我们的灵魂放到了地狱的火焰上拷问,我们还能坦然地扪心自问吗?

内容推荐

二十一世纪初,正当农村经济体制经历着历史性的变革,城市化的迁延变革进行到关键时刻,“我”在原乡党委书记史建国高升的时候未到辛店河补任其职。原以为在前任政绩显赫的基础上顺风顺水的“我”却陷入难以自拔的恐怖陷阱。乡财政所所长、亿元厂厂长、财务主管、会计及乡政府司机相继离奇地死去,道院中的三口棺材出现三具烧焦的尸体,抗日战争时期废弃的地道里出现了无头之尸 “文革”废弃的女厕所悬挂了无名头颅……失传的盛世国宝,引领出风流人物的灵魂肢解,在纷沓的离奇当中,人物的灵魂归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袁亚鸣善于经营小说的意象世界。《终极破产》中多种意象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归结在一个袁亚呜多年来致力开拓的湿漉漉的“辛店河”系列中,呈现出民族乃至人生最为深刻的生命之源。《终极破产》中各种喻体,食人红蚁,被哺养的狼蛛和极富灵性的蝙蝠等都以一种与人类休戚相关的联系,自我诠释了生命的附着意义。

袁亚呜的创作致力于架构人的精神与现实之间,既神秘又和谐的通道,试图探索人性层面上的“第三世界”。在人的灵魂境界与人文传承,特别是区域性的联系方面突破性地做出了有效的探索。他的作品无论如何求变,无论如何出奇制胜,共同的特点是

 种外扬内抑、外松内紧的新灵魂小说。每一个章节,每行字句,都使人在不经意之间承受巨大的心灵悸动。

目录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试读章节

人的一生中充满玄机,也许就在你不经意之间,命运的转机已经出现。

决定我父亲后来命运的实际上就是一次普通的牌局。但只有在那一连串令人震惊的变故发生后,我父亲才意识到那次牌局的非同寻常。他甚至认为,那次牌局本身,就已经显出了后来事故的种种征兆。

参加牌局的四个人,史建国、玉青、李良和我父亲。四个大学校友,他们分配到这座城市后,又成了牌龄过十年的牌友。

史建国是辛店河的书记,马上就要升任部区副区长.玉青与戒父亲高中时就同桌,三年前当上了公安局副局长,李良是组织部三处的处长,大学其间睡在我父亲的上铺。我父亲那耐候在市政府办公室,当陈市长的秘书。因此他们的牌局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就像一个人面临自己的几件衬衫,洗了这件穿那件,既随便又自然。

但那次牌局破例设在我家。他们来我家打牌,是为了安慰我父亲。

那个晚上,乌云密布,悲哀渗透了世界的各个角落。那年我12岁,母亲死于女性少见的心肌梗死。这是我母亲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晚上,父亲彻夜陪着她。而他们来,是陪我父亲。这种时候,是一个人最需要朋友的时候。

我母亲是辛店地主的女儿,她是地主年近六甸之际生养的最后一个女儿。她的生育与她日后的经历同样富有传奇。那天晚上,她的灵柩就停放在牌桌后面。史建国和我父亲一家对过对,我父亲背对着我母亲,史建国面对着我母亲,玉青和李良分坐在东西两侧。

下半夜,那些吊唁的亲朋好友相继离去,最后摆场的道士叫我换了100块钱的硬币,用了半个小时,扔在他们设置的一个个小洞里。他们说这是给我母亲的铺路钱。等他们离去之后,我发现那些小洞洞一个也没有了,那些硬币也没有了。

夜深了,不时刮过一阵风,月亮和乌云交替,忽隐忽现。四周仿佛潜伏着什么,并让人难以察觉地出没着。

史建国说,“我想来想去,你干脆到我们乡里去算了。”史建国这话是说给我父亲听的,这话在那些日子里他说了无数遍。四周很静,可非但我父亲不去接他的话,而且连玉青和李良,也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话。

史建国把香烟装在烟嘴上,他吃香烟总用烟嘴,衔在嘴上,像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他对我父亲说,“你现在这种样子,还不如去接我的位置。先过渡一下,李良,你们说呢?”  李良被史建国点了名,支支吾吾,但只是看了看我父亲,不置可否的样子。

玉青放下牌,像在思考什么,他朝我父亲说,“你还是到庙里去烧烧香吧,听听李爷说些什么。”他的说法似不准确。辛店河新来了一个高人叫李爷,但他是道士,有道士的地方不能叫庙,可玉青却叫我父亲到庙里去。

秋虫的呜叫更显出了夜的宁静。起风了,风吹得我妈灵前的烛火四处乱晃,把人影子照在墙上不断地拉长缩短,在天地间变换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玉青说着说着就朝我妈看了一眼,话就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他有些急促地说了一声,“我上厕所。”人就出去了。

隔了一会儿,李良也站起身来,我上厕所,他说着也走了。

我听出他们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像被冬天的寒风划破了一样倍显散乱。可现在还明明没有到冬天呢。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屋里就有厕所,他们到门外去干什么呢。

这时候,史建国夹着烟斗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中。他睁大眼睛问我父亲,“什么声音?”我父亲认真地听了听,果然室内有一种纸张掀动的声音,“哗啦——哗啦——”这声音在深夜的停尸房内响起,不免让人毛骨悚然。

我父亲环顾四周,发现是旁边几张报纸在风中飘荡。他起身关了窗户,仍然在史建国对面坐下来。

实际上我都不愿意去当什么副区长,史建国说,“当副区长哪有当乡党委书记自在,一把手……”史建国说着说着,声音像断了水的自来水一样滴滴落落起来,又像在说,又不像在说,最后就不说了。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父亲的身后,拿烟嘴的手不自觉地颤动起来。他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父亲的身后,他退到门口,脚碰到了凳子,吓了他一跳。他赶紧说了一声上厕所,一拉门转身走了。

这时候屋子里又传来“哗啦哗啦”纸张掀动的声音。明明是父亲关上了窗户,怎么还会有这个声音呢。

我躺在父亲的大腿上,我觉得我父亲在抚摸着我的头发,难道他没有听到声音吗?

我父亲说,“到了下半夜,他们怕了,就像小时候的故事里说的一样,有四个人守灵,到了下半夜,先是坐在东边的人,看见了死人举起了一只手,后来是西边的人,看见了死人抬起了一条腿,最后是朝北的人,看见了死人从床板上坐了起来,他们一个一个借口逃走了,只剩下朝南的人,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时候死人直僵僵地从床上走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止了叙说,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啊呀”一声昏倒在地。我抬起身来,看见一张白纸正从灰白相间的空中穿窗而过,飘落在地.我定神一看,白纸上是一幅画。画面上有五个人。漫天星月,一条大河闪着银光横贯画面,一男一女悬浮在空中,另两个男子,人身蛇尾盘旋在地洞里,而河边上,还有一个女的正披头散发地狂奔。最为人难解的,是那银色的河水。不知那河水到底是因为银色而静,还是因l为静而银光粼粼。仔细看河面,竟然全是漂浮的人脸,那些脸也是银色,半沉半浮在水面上,木然呼吸的嘴唇像鱼一样开闭着,汇成了河水无尽的涟漪。

这是图腾。

可这是什么图腾?

我想大叫着出去喊人,但哑口无言。我看见了史建国匆促中留下的烟嘴。

史建国的烟嘴很特殊,说是用象牙做的,白月兰的图案。他总是随身带几个,一高兴,就送你一个。

(一)

我到辛店上任的那一年在冬季,天气出奇的寒冷。冷到什么程度,比喻不出。

这年冬季接二连三地下雨。那雨下得就不像冬天的雨,连绵不断。雨像从破了的袋子里漏出来的米那样,不断地下,却始终引不来雪。在那些下雨的日子里,苏北普降大雪。尽管大雪的消息传来,但这里的人在阴冻的雨中依然绝望,这里仿佛已经不会再下雪了。

当我把决定到辛店任职的消息告诉史建国的时候,他欣喜万分,他说他将亲自来接我。我到辛店去的那一天仍然下雨。李良送我,史建国接我,我们乘一辆车。但不知为什么,玉青知道我的决定后,突然离我而去,一连几天找不到他。我感到十分奇怪,因为最初积极撮合这件事的,正是玉青。

辛店地处城郊结合部,是苏南乡镇企业发展较早的地区。在我的印象中,小时候这里叫西公墓,西公墓不局限在一个辛店乡,是一个概念,是当年处决犯人的地方。

那时候,看处决犯人不用盯着囚车跑。公判大会没有什么看头,到西公墓去,像一只鸟一样,吊在古老的荒树上等押解犯人的车队。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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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1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