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焘出世伦敦的苦恼,徐志摩牧歌里的康桥,辜鸿铭伦敦街头邂逅大不列颠群氓,牛津古镇上钱钟书的中国“围城”,跟着老舍去逛伦敦的中国城……
吴十洲新著《伦敦诱惑》,以21世纪人类的目光去回望百年中国人的西方行游,是一次对历史行游的反思,是在反思中的一次行游。而超越百年行游的意义还在于对东西方文化架构的比较与审视。
去追逐季风吧!
让人类的行游永不停息,并放射着思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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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伦敦诱惑(中国文化名人的西学情结)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吴十洲 |
出版社 | 人民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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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郭嵩焘出世伦敦的苦恼,徐志摩牧歌里的康桥,辜鸿铭伦敦街头邂逅大不列颠群氓,牛津古镇上钱钟书的中国“围城”,跟着老舍去逛伦敦的中国城…… 吴十洲新著《伦敦诱惑》,以21世纪人类的目光去回望百年中国人的西方行游,是一次对历史行游的反思,是在反思中的一次行游。而超越百年行游的意义还在于对东西方文化架构的比较与审视。 去追逐季风吧! 让人类的行游永不停息,并放射着思想的光芒。 内容推荐 本书记述了近现代史上一批重要的中国文化人在英国伦敦的行为与心理活动,其立意在于进行近现代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学与文化学的观察与分析。近现代中西文化冲突与融合构成了本书历史大背景,互不相干的人与事,通过独特的视角.在这里连缀威一个共同的主题。 目录 序 前言 他们曾游历伦敦 时空“弯曲”中的文化窥视 马戛尔尼谒见乾隆中国神秘光环消失 大西洋贸易航线使英国成为工业革命的首发地 鸦片战争使中国文化精英开始探索英伦之旅 第一次听到“细菌”这个词,他苦思冥想将它翻译为“太空中尘埃野马”——郭嵩焘出使英国的苦恼 郭嵩焘出使与伦敦印象 发现西方富强的原本,以为中国“向西方寻求真理”的先行者 同室操戈,两败俱伤,折射出古老大国走向世界的艰难 《使西纪程》引火烧身,死后年仍有人欲“开棺鞭尸 成为近代中国的漫漫长夜中奋力争鸣的孤鸿——严复从格林尼治开眼看世界 格林尼治:严复的观象台 惺惺相惜,结忘年之交 甲午海战中的北洋水师,失误的不仅是作战方略 严复与李鸿章关系微妙,从趋奉到渐疏直到抑郁 翻译《天演论》,欲借西方火种使国民重生 严复再赴伦敦,与孙中山主张相左 回福州老家“看云听雨”,留下“中国必不亡”的遗言 辜鸿铭:“东学西渐”第一人 伦敦街头:辫子辜鸿铭与大不列颠群氓的较量 混血儿辜鸿铭就读爱丁堡大学,能操九种语言与人交流 “精于别国方言,邃于西学西政”的桂冠 一张利嘴,几乎骂遍西方人 孙中山蒙难伦敦 中国驻英大使馆与亚当建筑 孙中山伦敦被难 营救行动 伦敦蒙难的革命意义 梁启超的英伦心影录 梁启超的盎格鲁一撒克逊人情结 《欧游心影录》让中西文化联姻 “科玄之战”向西方推介重视精神生活的东方文化 继梁启超主张走英国道路的又一人 跟着老舍逛伦敦 老舍笔下的伦敦生活,弱国国民的孤寂 伦敦的老舍故居——英国七百多块文化遗产牌中第一次出现了中文 老舍的宗教情怀 徐志摩的“康桥”牧歌 剑桥大学与《再别康桥》 徐志摩与三个女人 赋与中国式的赞美 爱、美、自由 郑振铎在大英博物馆里的变文情歌 半部游记的一半 爱的诗留与伦敦的思念 不薄今人爱古人:《近百年古城古墓发掘史》 牛津古镇上的钱钟书的中国“围城” 《围城》中的英国与法国印迹 钟钱书的“围城”罗素的“鸟笼” 牛津学风与《谈艺录》、《管锥编》 冰心:伦敦的后花园不过是块豆腐干 我希望对方也爱泅水,不怕海风 豆腐干大的“后花园”与伍尔夫 冰心与吴文藻的美国情结 我们这里没有冬天——第二次造访英国 吴门弟子费孝通在伦敦 冰心晚年笔下的伦敦 金岳霖在伦敦“接着说”…… “印刷机产下的一个死婴”——休谟的《人性论》 休谟“天才之高”——《人性论》对金岳霖的影响 “捡起一根名词的头发,耐心地拿在手里给分”——金岳霖的“逻辑” 毛泽东说:“这是中共党员金岳霖” 又是一对妙人沉默的爱 朱自清的伦敦杂记 一条人文的河——泰晤士河 游学伦敦心忱国难 英国文学的滋养 朱自清的为人为文 朱光潜在这里边读书边写作 爱丁堡的美学摇篮 前台演戏与后台看戏——从克罗齐到尼采 美学宗师的源头 驻英战地记者萧乾 萧乾在BBC 奔走在炮火硝烟中——萧乾任《大公报》驻英战地记者 人生的采访者——战地文学创作 “我的副业是沟通土洋”——萧乾的译作 萧乾的四次婚姻 在黑白之间呈现出来的绚烂与纯净——萧乾的英国版画收藏 漂泊者——陈西滢的挽歌 失败得让人难以同情的“绅士” “费厄泼赖”精神——被鲁迅骂而出名 “小姐家的大书房”——与凌叔华的婚姻 成亦伍尔夫败亦伍尔夫 《K》风波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次听到“细菌”这个词,他苦思冥想将它翻译为“太空中尘埃野马”——郭嵩焘出使英国的苦恼 1876年清政府派遣郭嵩焘前往伦敦,为的是“马嘉理(A.R.Margary)案”向英国政府道歉,“通好谢罪”。就此朝廷委任他为驻英使臣,并成立公使馆,这是中国派驻外国的第一个常驻使节。随后任令他“署兵部侍郎,并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初时,驻英公使馆组织非常简单,除使臣外,只有一两个随员。 公使馆的房子一开始安排在伦敦坡克伦伯里斯45号。坡克伦伯里斯简称坡兰坊,在伦敦新城的东南,正处市中心繁华地段,是一独立的花园洋房,园子的前面有一片大草坪,后面有花园、水池、亭子、石桌、石凳及秋千架,还有库房、马厩和厨房及下人住的平房。房东为一英国侯爵,在伦敦及乡下广有产业,在伦敦市政当局的安排下,租房事宜进行得很顺利,房东慕中国之名,愿以整幢房屋出租,月租金为105英镑,折合成白银是367两5钱。然而,当时的这一切仿佛早已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败落…… 在清朝高级官员中郭嵩焘绝不是最早来到英国的,非官方的国人中也不乏其例。鸦片战争以后,国人掀起“出国参观考察潮”并撰写游记,如斌椿的《乘槎笔记》、志刚的《初使泰西记》、王韬的《漫游随录》、张德彝的《欧美环游记》……接下来就是郭嵩焘的《使西纪程》与刘锡鸿的《英轺私记》。最早受清王朝总理衙门派遣访问伦敦的是斌椿(1866),英国皇太子问这位远道而来的中国官人:“伦敦景象较中华如何?”斌椿回答道:“中华使臣,从未有至外国者。此次奉命游历,始知海外有此胜境。得见伦敦屋宇器具,制造精巧,甚于中国。” 郭嵩焘出使与伦敦印象 他于1876至1879年被任命为“出使英国钦差大臣”,是“天朝帝国”派出的同“地上的世界”接触的正式代表。光绪元年十月十七日(1875年11月14日),郭嵩焘一行自从上海启航,历时51天,行程3万余里,经历了三大洲,越过了三大洋,所经过的国家计18个,而沿途停靠的全是英属殖民地,各口岸飘扬的都是英国国旗。他与他的同僚们目睹了这一切,心里无不感叹——真不愧是“日不落帝国”呀! 农历腊月初八,从西历纪年上讲,即1876年1月4日,这一年是光绪二年,郭嵩焘一行于英国南安普敦港登陆。这不仅是郭嵩焘人生的一大步,亦是古老的中华民族向前迈出的一大步。随后,他偕副使刘锡鸿、参赞黎庶昌、张德彝等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留着辫子的中国人由此乘火车前往伦敦。根据国际惯例,公使到了驻在国,必须在晋谒了驻在国国家元首、当面递交了国书后,他的公使身份才被确认。1876年2月7日,他觐见了当时世界上最伟大的君主——维多利亚女王,并递交了国书。 由于个人气质和经历的原因,这位大清公使很快就融人了这个使他感到无限惊奇的异邦社会。他频繁地出入学校、工厂、医院……他倒是对什么都抱有很高的兴趣,他不厌其烦地出席科普讲座,学习物理、化学、生物……到工厂参观农机制造,亲见锯木机能“锯成寸许木板,用锯齿十八,得板十九……一机器兼四十人之力,而神速又复倍之”。在伦敦郊外,他注意到英国种子公司将“其蔬子及花草诸子种贩运各国”。他参观了格致院(植物园),“始知西洋园户种花变易颜色,一出于格致之功,即所谓化学也”,他不由赞叹道,“西洋之务为奇博如此”。在日记中提到“轻气、养气合成水”,并特意在此旁加注“养气重于轻气八倍”。在展览会上,他看到了美国科技发明家爱迪生发明的留声机,还有扩音机……“爱迪生为之演示。折视之,或如三寸小牒,炼薄铁片如竹萌嵌其中,安铁针其下,上施巨口,筒高二寸许以收纳声。另为铜圆筒,环凿针孔,用轴衔之。右端安机爪,上树铜片相对,如两旗相比,下垂铁权。机爪上下转动,则机发而旗转,轮亦自动,推传声机器近逼转轮。则触筒孔自然发声。”在看到这位科学巨人演试之后,他提出询问,爱迪生又作了一番解释。为此他由衷感慨道:“其各种小仪器尤多应考求者,生平于此种学问,苦格格不能人。”他同年十月初九日记说“特累风”(telephone)、“买格洛风”(microphone)、“方罗格纳夫”(phonograph),“三者皆起自近数年,因属张听帆为各觅一句”。由此可以判定,他应是最早体验麦克风和留声机的中国人。1878年6月,他还在英国医学院第一次听到“细菌”(bacteria)这个词,明白大意后,他苦思冥想将它命名为“太空中尘埃野马”。 1877年10月16日,他应英国工厂主毕谛的邀请,访问了其在伦敦附近的电气厂办公地。在参观过程中,毕谛特意请他参观刚刚发明不久的电话。为迎合他的兴趣,毕谛将电话安置在相距约10丈的楼上和楼下的两间屋内,请这位来自东方的公使大人亲自尝试打电话。在这里,他“手足所涉历扪摩,然后信之”。他在这里目睹了这个新奇世界的“夺天地造化之奇”的舟车机器、声光电气。 P1-3 序言 以思想的方式去行游 阎志 人类总是以思想的方式在行游,而行游更是思想的永恒载体。当我们回首时空去寻找人类足迹的时候,会发现历史上任何一次行游,无论其卑微抑或伟大,其归宿都是思想。无论其信仰如何,有心或无意,远古与当下,因为只要你在使用语言和目光,你的行游就注定是在思想,并属于思想。 人类行游的目标总是在远方,尽管身边也不乏风景。而思想亦然,其路径与归宿也是在远方,那是因为任何思想总是需要穿越遥远的时空,才能展开,才能留下波澜,才能构建框架。不管你是否读过万卷书,但凡需要思想之人,或真正的思想者,是注定要万里行游的。而伟大的思想家则要孤独行游,或者说不孤独则无从行游至远方。 人类思想的终极价值是反思,反思是对思想的思想。 人类在偶然的普遍行游中,使具有反思特征的思想从直接投射上升到间接认知,是对感性经验的扬弃,从而使人类的思想进入到纯粹的领域。由人类的认知过程而注定,人类自身总是不断在行游。从他诞生的那天起就开始出发,尽管在网络时代的今天也从未停止过。因为其行游的目标在永恒的远方,所以人类的思想或反思则永远在路上,永远有待完成,或者可以诠释为已有的人类思想都不曾真正失落,只是有待完成而已。而经典首先是存在于未来人类的行游之中。 人类的行游,虽然带着亿万年遗传到今天的眼睛和耳朵,但人类总是以超越自身去发现新的远方为目标。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绝对本原,也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面貌,一切风景都是在思想的行游中历史地塑造着,同时也被历史地改变着。每一个人,每一代人都是按着自己的目标去行游,走向自己的远方。 为什么人类行游的目标总是在远方?因为只有远方是开放的、无主的风景,是尚未被规定的时空,永远处在制作之中、创造之中、想象之中,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所以行游的目标必然向远方,并在不断开始之中。思想也必然伴随着行游,在不断反思之中。远方是每个人思想的自由家园,而每个人的自由又是一切人自由的开始。 回望整个人类的行游历程,不知道谁是最伟大的先行者? 是远古逐日的夸父,是中世纪发现美洲新大陆的哥伦布,是当代第一位宇航员加加林…… 虽然他们行游的时间、方式、结果各有不同,但他们共同的成就都是思想,追求的目标都是自由。 回望整个人类的行游历程,不知道谁是最伟大的哲人? 《庄子·逍遥游》曰:“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庄子认为只有这样的行游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因其已无所待哉!庄子的行游之道,是在倡导一个博大的思想解放之路。 而谁与庄子同行呢?可能从来就不曾有过逍遥游,而真正的无所待恐怕也是一个伪命题。尽管如此,人类每天早晨都在照常出发,去自己心中的远方行游。 吴十洲新著《伦敦诱惑》,以21世纪人类的目光去回望百年中国人的西方行游,是一次对历史行游的反思,是在反思中的一次行游。而超越百年行游的意义还在于对东西方文化架构的比较与审视。虽然其行游中总是有东方文化大师的影子在一路陪伴,但行游注定是孤独的,除《伦敦诱惑》外,没有带走英伦三岛匆匆而去的一丝季风。 去追逐季风吧! 让人类的行游永不停息,并放射着思想的光芒。 后记 2008年,奥运的旗帜已由北京传给了伦敦,人们的视线必然投向那座耀眼的城市。也许,北京闭幕式上的“伦敦八分钟”让人看不太懂,然而,其中的新奇令人向往。 一位英国人说过:“如果你厌倦了伦敦,也就厌倦了人生。”记不清说者,他是谁?我只能说,他或许是对的。据英国官方统计数字所言,伦敦比较英国其他城市治理得都要更好一些,其中有那么几项指标却令人摸不着头脑……这是一次不能再短暂的重温历史的旅行了。对于伦敦的评价,书里已经说得够多。在此,我体验了冰心所说的伦敦的绿地,那里是世界上最为绿色的城市,伦敦的公园面积有5000公顷,人均绿地远远越过了巴黎、纽约、东京或是曼谷。这里的人文环境真的太棒了。因为这次短暂的机缘,我喜爱上了书中人物朱自清爱去的旧书店、萧乾的收藏——英国版画,而我所偏好则是19世纪以前的英国人画的有关中国的…… 仅此伦敦人就有资本骄傲,或者说,伦敦人的骄傲远远不止这一点,林语堂说: 惟英人道貌岸然,浑身绅士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故华人与英人亲善者少,法人摩卢(Andre Maturois)近著一书,名为A Pivate Universe,专言英国民性,对于此点,有极精确的按语。“汝初到英国,必怨言曰‘吾无法了解英人,英人亦无法了解我’……” 又说,“如此英人既不屑自解于国人,守古之国人又不屑邀英人之谅解,于是两国之中如生一层膈膜……” 为此,有时我会毫无目的地在伦敦的街区里溜达,一片阴沉沉,带有浓重蓝灰色的天空下……我的步履有时会弛缓下来,有时会不知道前方是路的哪一头,更不知道在那里会与什么人相会?其实任何期待的人都不会出现……整个街道也像是都染上了漫漫的灰色。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情景下,在这陌生的地方,我与他,他们——我书中的人物——会面的念头才会出现。会有匆匆的路人从身边走过,或有人回头去看,疑惑这个人在寻觅着什么。我在这座城市里,即使是当地人也无法知道的路径上寻找他们,并和他们谈话,为此,我独自在伦敦的街头徘徊……在伦敦,徐志摩说过“伦敦寻地方总是麻烦的,我恨极了那个回街曲巷的伦敦”。这的确令人烦恼。 在外面自由地走路,或是在伦敦最好的选择。为了避免迷失方向,最初的时间,我采取在一条主路上走,也许遇到横向的小巷,就会钻进去,或走到它的尽头,再折返回来,继续向着在那条主路的前方走……渐渐地,我发现横向的小巷将已经走过的两条主路相接。 染上了灰色的街道在脚下伸展到四面八方,和徘徊的我融为一体,到这时,我好像找到了要找到的——几个我书中的中国人在伦敦的足迹——走过的异乡的百年孤独与沉寂。 太阳升得老高了,已经走过了好几条街巷,即使走到了它的尽头,每栋住家的门窗几乎都是关闭着的,而且,无一例外都垂挂着白色的钩织窗帘。我猜想里面的人或许还在睡眠,或许在向外窥视……也许这是一种卑怯的疑虑,对此,窗内的人或一无所知,我只是在凝神浏览着玻璃窗内那精美图案的英国钩织窗帘。 在这个国度里,几天后就不难察觉,无论是在人们的记忆中,还是在人们的预想中,对于现代中国都存有几分陌生,几分不理解……然而,有时你会在路上邂逅并不相识的白色的脸上那一抹温存的微笑……那是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感觉。 在这本书付梓之际,我要特意感谢远在英国的Brendan先生,是他邀请我去英国完成了这次短暂的旅行,或者说是一次“考察”。不,实际上,这前后在他的襄助下实现了两次,第一次并未确定具体的写作计划,第二次则是为了对这本书中的某些情节作一些临场感受的补缀。即使如此,考察结果本身会因时间上的短促而缺少认识上的精致,然而,这本书的读者会是那些在文化思考中善于“instant”方式的人,为此,他们的体验会更丰富,认知上的创获将会来得更加机敏。 最后,也是最真切地,谢谢您的阅读。 作者于雄风楼书斋 2008年清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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