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洱,1966年生于河南济源,1987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专业作家。
光与影,说的既是生活也是小说;光是影,影也是光。这本书中,除了三篇小说以外,其他文字都是首次结集出版,它们部分地记录了李洱的生活。书中还收录了三篇关于小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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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光与影(李洱文学作品自选集)/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 |
分类 | |
作者 | 李洱 |
出版社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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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李洱,1966年生于河南济源,1987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专业作家。 光与影,说的既是生活也是小说;光是影,影也是光。这本书中,除了三篇小说以外,其他文字都是首次结集出版,它们部分地记录了李洱的生活。书中还收录了三篇关于小说的对话。 内容推荐 我国高校七七级的学生,集中了许多因为“文革”爆发、停止高考而被积压了十年的优秀人才,其中有一批真正热爱文学、又长期颠沛于社会底层的“知青”,他们接触社会的程度,远非“文革”前的和以后的学生所能相比。而在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中就有那么一些代表人物:孙颙、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陈丹燕…… 这套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中,把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集中在一起,更全面地展示出华东师大作家群的力量,华东师大中文系师生以至其他高校的师生,可能会从中继续受到感染和激励。 本分册收录的是作家李洱的一些精选作品,它们部分地记录了李洱的生活。书中还收录了三篇关于小说的对话。 目录 第一辑 小说 喑哑的声音 葬礼 缝隙 光与影 我们的眼睛 第二辑 小说的承诺 它来到我们中间寻找骑手 小说的承诺 道德优势与反道德优势 人物内外 写作的诫命 第三辑 日常生活 低级食客 新生报到 中国球迷 唐山牌抽水马桶 电视抢答 第四辑 文学自述 童年的阅读 说《花腔》 啼笑之外 尘世中的神话 答谢辞 获奖感言 第五辑 听骨笛 局内人的写作 听库切吹响骨笛 读伊凡·克里玛 哈金的小说 卡佛的玫瑰与香槟 被遗忘的蒲宁 第六辑 小说对话录 答李大卫问(李大卫/李洱) 我对历史有疼痛感(吴洪森/李洱) 让个人写作成为公共关怀(李静/李洱) 跋 试读章节 他在济州呆了三天。第三天,他本来想去城外看望一下伯父的,可他到车站的时候,却上了开往郑州的汽车。车在济州市兜了一个圈子,使他有机会看了一下济州的变化,但那些变化并没有在他的心底留下什么痕迹。他只是想,车怎么还没有开出去啊。 回到郑州,孙良就又回到了他原来的状态。他的妻子没过多久就又去了澳大利亚。送妻子走的那一天,他有一种永别的感觉。想到上次也是这样,这种感觉就淡了许多。但从机场回来,他还是给妻子写了一封信。信中的话也是他多次说过的。他讲他之所以不愿和她一起走,是因为他是一个靠文字生活的人,他无法想象离开了母语,会是什么样子。当天晚上,他打完牌回到家里,又接着把那封信写完了。但写的时候,他的感觉有了一点变化。他想,他或许真的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那些朋友,到那个四周都是海蓝色的国度。“那些辽阔的牧场啊。”他这样感慨了一声,随手把这句话写了进去。他看了看,觉得它放在那里有点别扭,就把这一页揉到了纸篓里。 两个星期之后,他就把邓林给忘了。只是看到墙角堆放的那些变少的论文集,他才会想起他的济州之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他去济州的路上看到的那些麦田和麦田上的乌鸦。在记忆中,那些情景都很有诗意。他给晚报写了一篇文章,谈到正是那些鸟引起了他对日益消失的田园的怀念。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又有点激动,字迹难免有点潦草,定稿时有些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因为写这篇文章,他的一些记忆被激活了。在那些惊飞而起的鸟的背后,邓林出现了。他随之想起了许多细节,包括邓林胳膊上的那个牛痘疤。 这一天,他去参加一个座谈会。会上会下,他发现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要把他看到的每一个女人拿来和邓林比一下。他想起了邓林在做爱之后的那种羞怯的表情和她的忏悔。当时,他觉得那种忏悔有点好笑,现在他却不这样看了。他想,如果你觉得可笑,那你就是在嘲笑真正的生活,嘲笑人的尊严。我当时笑她了吗?吃饭的时候,他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对付一块牛排,一边问自己。他想自己其实并没有笑她,在她说话的时候,他正盯着悬铃木那灰白的枝条和暗红色的果球发愣呢。 费边这天也在。当他跑到他的这张桌子旁边,说他怎样吃不惯牛排的时候,孙良说:“你吃过悬铃木的果球吗?”话一出口,他就感到自己的话有点莫名其妙。费边说他没有吃过,也不打算吃,据他所知,那东西没有什么用处。孙良很想跟费边谈他在济州遇到的邓林,可费边离开了。下午接着开会的时候,他和费边坐到了一排,他正要开口,突然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讲起。这件事隐藏在他的胸口,似乎很重,他感到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他到楼梯口站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轻飘飘的,就像微醉之后的眩晕。 当天下午,他没有等到吃那顿晚餐,就走了。他坐的是一辆破旧的长途客车。在高速公路上,车坏了一次,好久没有修好。他对售票员说,他不要求退票,但请她帮他再拦一辆车。他的说法招到了别的旅客的反对,他们说,要是修不好,票都得退掉,不能因为一个人坏掉了规矩。他只好在那里等下去。天已经黑了,他接过一个旅客的手电筒,帮修车的司机照着。他还往天空照了照,灯柱一直延伸得很远。人们都等得很着急,为了让人们不生气,他还用手电照了照自己的脸。这是他小时候常玩的把戏,手电从下巴往上照,那张脸就显得非常好玩。“真他妈滑稽啊。”果然有人这么说。他想起有一次,几个朋友在一起为南方的一本杂志搞人文精神对话,晚上喝酒的时候,一个人喝醉了。有人在饭店门口用手电照了照星空,那个喝醉的人立即要顺着那个光柱往上爬。拿手电的人把灯光一灭,那个人就像从树上掉下来了似的,一头栽到了地上。他想,等我见到了邓林,我要把这个笑话给她讲一讲。 一直到九点多钟,他才到达济州。他来到了济州宾馆,可门卫不让他进去,说这里正在开会,不接纳别的客人。他看了看他住过的那间房,那里并没有亮灯,有许多房间都没有亮灯。他想大概是他的衣服太脏了,门卫把他看成了胡闹的民工。他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往车下面钻。我怎么那么傻啊,售票员都懒得钻,我干吗要进去昵? 他在济水公园斜对面的一个小旅店里住了下来。房间里没有电话,他也不想给她打电话,他想给她一个惊喜。但认真地洗漱完了之后,他还是到门口的一个小卖部里去了一下,那里有一个公用电话。可他怎么也打不进去。小卖部的那个人把电话拿了起来,交给了别人。“人的心灵是多么粗糙啊。”孙良想。他站在小卖部外面,生了一会儿气,又向另一个小卖部走去了。他刚刷过牙,本来不想抽烟的,可他一进去,就买了一包烟,并对卖烟的人说,先不要急着找钱。后来,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交通电台的门口。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他熟悉的那种圆顶帽子。从身高上看,她显然不是邓林,可他还是差点喊出邓林两个字。他理过发了,那件她熟悉的外套也留在了旅馆里,他担心她出来的时候,一下子认不出他来,所以他尽量往有灯光的地方站。 第二天下午,他终于和她取得了联系。她告诉他现在没法出来。“要过元旦了,我们正在准备一台节目,很忙。”她在电话里对他说。他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又改口了,说,要见也只能见一面。她以为他又住到了济州宾馆,说,她派人将一张票送到济州宾馆的门卫那里,他可以拿着票进来。“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你是司机,送人来审查节目的。”他还听见她抽空和别人开玩笑,“都是你把我害的,谁叫你让我主持这玩意呢,不管是什么人都向我要票。”那个男人说了点什么,引得她笑了起来。孙良想,那是个什么鸟男人呢?他立即难受了起来,对她甚至有点憎恨。 他去了,从打印出来的节目单上看出来,这是一场和部分听众联欢的节目的预演,邓林是主持人之一。到场的人并不多,可有第三个人在场,孙良都会觉得人有点太多了。邓林穿着白纱裙,他周围的人都说,那身打扮不错。可孙良觉得一点都不好。他不想看到她这种公众形象。到场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电台的职工和家属。他是从身边人的谈话中听出来的。“正式演出的时候,也不能让那些傻冒听众来得太多,否则的话,很可能会闹出点什么乱子来的。”他听见一个人说。现在我就想闹出点乱子,孙良想。 孙良出去了,在演播厅外面吸着烟。吸了两支烟之后,邓林也出来了。她并不叫他,径直朝楼道走去。他连忙跟了过去。她果然在三楼的楼梯上等着他。那里有两个工人在扯着电线。邓林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她平时大概从来没有搭理过他们,所以他们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又和他打了个招呼,说:“你也是出来取东西的吗?”他感到这实在是好笑,但他还是说,是的,我要取一份贵重东西。 “你怎么能把它称作东西?”她突然说,同时还在往上走着。 他没有答话。他的脑子还来不及产生另外的念头,只有刚才那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嗡嗡响着——我想闹出点乱子来。 这个楼只有五层,否则,他们可能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头的时候,她说:“你现在就走,一分钟也不要耽搁。”她吻了他。因为彼此的慌乱,有一次,她竟然吻到了他的耳朵上,在那里留下月芽似的一圈口红。“他也坐在下面。”她说。他知道她说的是她丈夫。她拒绝他吻她,因为她脸上的浓妆,一吻就是个牛痘似的疤痕。他是多么想吻一下那个牛痘疤啊,那是让他悸动的私人生活,可它现在却牢牢地隐藏在给众人看的白纱裙下面。她用手擦了擦他的耳朵,让他从另一个楼梯口绕下去。 一个抱着手风琴的男人走在他的前面,边走边拉着。他跟着他走到一楼演播厅的门口。那扇门把手风琴的声音挡住了。但他还是听到了一些声音。先是邓林那标准的主持人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打击乐。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但他没能从那喧嚣的鼓点中听出来什么节奏。P11-14 序言 1995年本社出版了一套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丛书,均为散文。这是副总编阮光页提出的选题。阮光页原是中文系七七级的学生。他的那个年级的校友中,正拥有孙颙、赵丽宏、王小鹰、陈保平和陈丹燕等5位作家。他们在求学时就写了一些作品,其中孙颙、赵丽宏、王小鹰更早崭露头角,在进校前已发表了很不错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如几丛鲜艳的花枝,摇曳在那时还显得荒芜的文学园地上,相当引人注意。他们毕业后,十余年中,仍是新作不断,仍是一派方兴未艾的样子。1994年,作为编辑和同学的阮光页忽然想到:何不让他们各自编一本散文近作,集中推出,以形成一种景观呢?继而想到五六级的戴厚英、五七级的沙叶新等人,更是久负盛名的作家。一时虽不及细想,但已产生了“华东师大作家群”的概念,而决定先限于“校友”范围,来着手编辑、出版这套丛书。但戴厚英一本集子,刚与其他出版社签约,只得暂付阙如。这套丛书推出以后,上海文学界以至社会上的不少人,很快认可了这个“华东师大作家群”,师大因而增添了一道绚丽的色彩,相当引人注目。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如果无人察觉,特地指出,冠以名称,可能一直会悄然无闻;而一旦命名,提醒了公众,大家会觉得十分自然,一点不觉得异样。接下来,编者就更“名正言顺”地来充实这个概念,在这套丛书里增加了比沙叶新更年长的鲁光,增加了也是七七级的周佩红,增加了比七七级还要年轻些的李其纲和徐芳,一起编为华东师大校友作家群丛书精选版,亦称第一辑,于2001年华东师大50周年校庆之际出版。让人万分痛惜的是戴厚英数年前不幸被暴徒杀害,而唯一的亲人女儿远在国外,当时找不到版权代理人,仍无法加入她的作品。 现在,我们又编了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去掉了“校友”两字,而算作第二辑。入选者不再限于校友,作品也不再限于散文。其中,戴厚英的一本,是通过复旦大学吴中杰教授联系上了她女儿作为版权代理人,并请吴教授编选和作序。六二级的王晓玉是本校教授,八一级的格非毕业后留校任教至2001年,后赴清华大学任教授。前两次编选时因我们拘泥于校友范围,没有请他们参加,现在弥补了这个缺憾。先后毕业离校工作的戴舫、李洱、摩罗、殷健灵,是这次才请他们加入的;朱晓琳虽不是本校毕业,然1997年就到本校任教了。我们觉得这第二辑里的作品,由于不拘体裁,不问作者是否成了校友,更显得多姿多彩,可能更会引起读者的兴趣。 高校中文系的学生,按照规范的培养目标,是语言和文学的理论人才,而非作家。但我心里总是稍有疑问,觉得不能说得过死。现代社会的知识者分工很细,文学理论和批评,与文学创作,确有相对独立的位置、价值和意义,可以各司其职。学校的教学内容和环境,也确实主要适合于作理论研究和相关的学术训练,而作家却要得力于社会实际生活的浸润和个人艺术创作的天赋,非课堂和书本可以造就。但是,从事文学理论和批评的人,与从事其他专业如历史、哲学、经济学等社会科学专业的人有所不同。他既要有社会科学方面的素养,如理论思辨能力等,又不应只有那种素养;因为他的研究对象主要是饱含人的情感的、好多地方难以仅仅用逻辑思维和冷静的理性来解释的文学作品,所以他要同作家一样懂得人的心灵,一样善于感悟人的情感,一样敏于体验现实的人生,并且要略有一点情感抒发、形象描绘等文学表达能力和习性。如果一个文学理论人才,一生只知孜孜君乞石乞,皓首穷“经”,在理论概念和推理中打转,于实际人生、人情、人性,漠然无所感受,难有会心,甚至对优秀的文学作品都缺乏阅读的渴望和鉴赏的兴味,那是有点可悲的,他实际上还徘徊在文学的堂奥之外。朱光潜曾说:“现在有些人放弃亲自接触过和感受过的事物不管,而去追问什么是美的本质这个极端抽象的概念,我敢说他们会永远抓不着‘美的本质’。”他不客气地嘲笑一位美学理论文章的作者,竟然会“丝毫不用一点具体形象,丝毫不流露一点情感”。研究美学不应如此,研究与美学关系极为密切的文学理论当然也不应如此。五四初期发表、出版了一系列影响甚大的文学批评文章和文学理论书籍的沈雁冰,到1927年下半年,同时进行小说和散文创作了,并逐渐成为小说巨匠。他后来之所以同时从事创作,其中一个原因,就因为他觉得如果只是评论别人,自己不创作,难免要遭人议论。我们今天或者会认为他大可不必有这种想法,但我感到这无意中反映出真正的文学家的心态和对于文学的真知。文学创作毕竟是文学的根本。鲁迅也是先写文学论文,尔后主要从事创作的。有些以文学的理论、批评和学术研究闻名的学者,则在搞理论和研究之前,曾写过很出色的小说和诗,如我校已故的施蛰存老师,就是其中著名的一位。我们过去听他的谈吐,现在看他留存的文字,都会深深感到理论和创作,在他那里几乎是分不开的。还有许多知名的学者和理论家,也相类似,只不过其中有的人过去的创作,现已不大为人知道罢了。高校的学生中能够出现作家,不必说是学校里教学的成功,却是很值得庆幸的好事。他们的存在,会给周围众多的致力于理论研究和批评的学生以生动的启示,启示他们不忘文学的根本,懂得文学的真谛,从而使他们写出来的理论文章,不至于与文学相隔离,真正能给读者和作家以启发。 那么,为什么华东师大会出现作家群,尤其会在七七级比较集中地出现呢?以我的浅见,从共性上说,我国高校七七级的学生,集中了许多因为“文革”爆发、停止高考而被积压了十年的优秀人才,其中有一批真正热爱文学、又长期颠沛于社会底层的“知青”,他们接触社会的程度,远非“文革”前的和以后的学生所能相比。从特殊性上说,是因为华东师大中文系的七七级,从一年级起就形成了一种文学创作的氛围。这“氛围”两个字,非常重要。对于学生的个体来说,人们常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而对于学生的群体来说,氛围是最好的向导,最强大的推动力,最有魅力的“首席教授”。当时,赵丽宏、孙颞、王小鹰三人,实际上已可称为作家。他们与同学们朝夕相处。大家耳闻目睹他们的言谈、文章,不禁产生“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予乃不能是”的争胜之心。何况他们三人,待人诚恳热情,乐于“指点”,而毫不自视特殊,拒人门外。这样,原来就热爱文学的许多同学的心里,升腾起创作的欲望,又从他们身上依稀体悟到在课堂上书本里得不到的某种创作的“门径”,同时发现了自己本有的创作的潜能,也写起东西来了。例如陈丹燕,就是在这种氛围里培育出来的后起之秀,现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又如周佩红,是在这期间打下根基,而于毕业后起步,写出了许多相当优秀的散文。还有这次加入的戴舫,也是七七级学生,他本专注于黑格尔美学和一些文艺理论的研读,在这种氛围下,最后也写起小说来。毕业后,他赴美国求学并获博士学位,在大学教比较文学和古汉语课程,但一直保持着在“七七级”形成的习性,在繁忙的教学之余,用中、英文写出了很多小说和电视剧本,至今乐此不疲,作品斐然可观。 现在这套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中,除戴舫外,都不是七七级的,比较分散。他们毕业有先后,成名有迟早,名声也有大小,但都是出类拔萃的。现在我们把他们另行集中在一起,是想更全面地展示出华东师大作家群的力量,并觉得现在的华东师大中文系师生以至其他高校的师生,可能会从中继续受到感染和激励。我们期望也许有一天,在华东师大或其他高校的中文系,会形成一个新的作家群。 写于2008年4月 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第二辑付梓前 后记 我在大学期间开始学习写作,迄今已有二十多年的时光。我对生活的许多回忆,都与母校华东师大有关。回忆使人伤感,回忆也使人感激。在回忆中,丽娃河的晨曦,夏雨岛的夕阳,多么像尘世布景里最亮的那个图案。 在和小说家张生的对话中,我曾说过,大学是我的文化童年。我也曾说过,八十年代的华东师大,简直就是文学的华东师大。我记得诗人宋琳、小说家格非和王璞也有过类似的表达。从上海回到河南定居,又从河南来到北京客居,这些年我走到哪里,都能遇见华东师大的校友。他们总能让我回忆起八十年代:对自己来说,那是文化的童年;对文学来说,那是文学的青春期;对时代来说,那仿佛是新婚之前最慌乱的时期。而今,二十多年过去了。 即便如此,在纷乱的人群中,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哪一位是从华东师大出来的:在喧嚣中他有一种寂寞,在沉潜中他有一种峻急,他是岛屿在河流中的影子;他反叛自己比反叛别人的时候多,风景中的人看他比他看风景的时候多;他是感性的,又是理性的,但更多的时候他是知性的。每逢遇到校友,我总有一种亲切的熟悉的陌生感。 我不知道自己的写作是否与此相关。写作,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孤独的工作,最好的写作状态往往是一种最孤独的状态;写作,在任何时候,也都是艰苦的工作,最好的写作往往是最艰苦的写作。写作者总是渴望被理解,渴望被认同。当这种理解和认同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母校的时候,写作者的幸福感是不言而喻的。 光与影,说的既是生活也是小说;光是影,影也是光。这本书中,除了三篇小说以外,其他文字都是首次结集出版,它们部分地记录了我的生活。书中还收录了三篇关于小说的对话,在此我要向对话者表示感谢。 李洱 2008年4月21日 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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