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绮堂,日本著名的小说家、剧作家、报人,“捕物”文学的开山祖师。自1916年以来,冈本绮堂陆续创作出六十八篇“半七捕物帐”系列故事,篇篇都洋溢着浓厚的江户风情。本书收录了《紫鲤鱼》《洋人头颅》《柳原堤之女》《独眼小僧》等七部冈本绮堂的推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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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紫鲤鱼(日本推理名作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冈本绮堂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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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冈本绮堂,日本著名的小说家、剧作家、报人,“捕物”文学的开山祖师。自1916年以来,冈本绮堂陆续创作出六十八篇“半七捕物帐”系列故事,篇篇都洋溢着浓厚的江户风情。本书收录了《紫鲤鱼》《洋人头颅》《柳原堤之女》《独眼小僧》等七部冈本绮堂的推理小说。 内容推荐 ◎洋人头颅 幕末时代骚动四起,真假浪人横行江户,借口募集攘夷军费,四处行劫勒索富商。然今日上门者非同小可:摊在当铺掌柜眼前抵押的,竟是赤发红须的洋人头颅! ◎独日最小僧 秋夜细雨,禽乌铺主人捧着贵重鹌鹑赶往买家宅邸。久候不见下订武士,心焦之际,一名小僧入房奉茶。昏暗灯下,惊见小僧脸上只一个眼睛,嘴巴咧至两侧耳下,露出惨白獠牙…… ◎面具 一日之间,两位贵客相继上门,要求买下旧货铺悬挂已久的能剧古面具。收下订金的掌柜左右为难,居中协调之际意欲一石二鸟,孰料算盘人人会打,巧妙各有不同…… ◎柳原堤之女 一名蒙面如影的白衣女子现身柳原堤,只是与她错肩而过,骇人寒气便能蹿上身来。血气方刚的木材铺喜平锯木银藏一探究竟,没想到对象并非女妖蛇精,也非为了作祟…… ◎紫鲤鱼 无视禁渔令,草履铺藤吉与纸铺阿为前往神田川下钩,竞被挣扎的巨鲤拖入水底!值此之际,一名模样凄厉的女子造访草履铺,开口便要求交出藏在地窖的偷钓紫鲤…… ◎三个声音 焊接铺庄五郎与好友表弟同往川崎参拜,三人相约高轮大门,却阴错阳差未得成行。是日傍晚,庄五郎尸骸浮现芝浦海面,接着便见生者两人,为照顾貌美寡妇大打出于…… ◎十五夜请小心 两位僧侣住进荒废古刹,几日不见外出托钵,竟然陈尸寺内。而且,遗骸共有四具!更奇的是,全然不见伤口,又无缢死痕迹。是遭人惨杀后抛入古井,还是因故同时自尽? 目录 代序 东京昔日夏景 洋人头颅 独眼小僧 面具 柳原堤之女 紫鲤鱼 三个声音 十五夜请小心 附录 江户城大奥 江户城茶坊主 大奥构造 图版选说 试读章节 半七匆匆吃毕晚饭,立即前往末广町丸井铺子。因他们字号是圆圈内染出一个“井”字,一般通称丸井,其实真正字号是井泽屋。半七觉得正式进去审问的话反而不得要领,遂叫出掌柜长左卫门,低声问道: “你们昨晚真是遭殃了。” 自古以来,当铺这行业便与种种犯罪案件有关,因此丸井掌柜与半七也相熟。 “已传到您耳里了?”他微微皱起眉头。 “嗯,我听到了一些。然后呢,掌柜的,他们说什么泄露出去会来复仇、会来放火啥的,那是他们的口头禅,绝没那回事,你最好老实说出一切。硬要隐瞒的话,日后可能会连累自己,反而对铺子不利。” “是,是。您说得有理。” 因对方的身份,长左卫门似乎也有所觉悟,只能老实说出来了,便一一据实回答半七的质问,事件经过跟阿粲的报告完全一样。由于浪士蒙面,看不清他们长相,但似乎都是年约三十的男人。长左卫门又说,他们好像故意改变声音,讲话不太清楚,不过听不出他们口音有明显的地方腔调。掌柜说,对方带来的确实是洋人头颅。这事不仅自己,事实上现场还有三个年轻伙计、两个学徒,众人都看到那洋人头颅,所以应该没错。 “我本来以为是最近流行的勒索人,起初不放在眼里,可是他们突然端出洋人头颅,把我吓了一跳。”长左卫门有如那骇人东西仍浮在眼前似的,皱着眉低声道。 半七默默听着。他判断再也问不出新材料,决定今晚到此为止而与长左卫门分手。离去前,半七再三叮嘱,对方当然不会再闯来了,但假若今晚又出现,得立即向他通报,绝不能隐瞒任何事。 回到家后,手下松吉正在等他,并报告说,昨晚深川富冈门前一家当铺近江屋,遭两名浪人勒索,亮出洋人头颅夺取了攘夷军费。 “真是不像话的家伙。”半七咂了一声,“老实说,我刚刚也为这事跑了一趟末广町。” “这么说来,末广町也发生同样案件了?” “事情经过完全一模一样。” 昕毕半七说明,松吉也咂了一下嘴。 “太不像话了。竟然到处干同样勾当。可是,头子,他们随身带着头颅,难道真是攘夷派?” “也许吧。” 半七陷于思索,松吉从钱夹小心翼翼取出个小纸包,递给半七。里头是一根红发。 “我在近江屋出入口的泥地捡到的。”松吉得意洋洋说明,“我想找些可以当线索的东西,抓跳蚤般的仔细搜寻那附近,结果发现泥地上掉了一根这个。大概铺子打扫时落掉了。” “唔。”半七在手上摊开纸包,“看上去像是洋人头发。” “是的,是的。那两个家伙拿出头颅摆弄时,谁也没察觉掉了一两根头发,结果早上被小学徒们扫出去吧。怎样?对案情有没有帮助?” “嗯,不错。找到好东西了。就你来说算成绩很好了。那,他们昨晚何时闯进深川的?” “听说是五刻(晚上八点)左右。” “那还不太晚。之后再绕去末广町吧。才一个晚上,倒蛮会赚的。”半七再度咂嘴,“总之,这东西交给我保管。” “还有其他公事要办吗?” “其他嘛,我得先查一下这头发。其他步骤都等查完再说。你明天中午再过来一趟。” 松吉回去后,半七一直望着那根红发。到底真是洋人头发,还是用某种药剂或颜料染成,不先确认这点,可完全摸不着头绪。 隔天早上,半七前往八丁堀同心宅邸,报告了神田和深川的案件。因时值世道混乱的江户末期,两名武士到底是真攘夷派还是假浪士,八丁堀众公役也无法轻易下判断。不管答案是哪方,众公役也同意半七的见解,决定先鉴定头发真伪,把头发送到某西洋法医那儿检验,结果得知并非以药剂或颜料染成的日本人头发,也不是兽毛。法医鉴定那大概真是洋人头发。 半七起初怀疑是假浪士到某处盗墓,取出死人头颅,再将头发染红,或戴上假发,脸部也略微上妆,巧妙制成洋人头颅,然后带在身上,但鉴定结果竞真是洋人头发的话,他也势必得改变看法了。可是,当时住在江户的洋人极为少数。除了公使、领事,只有两三书记官和口译员而已,虽然美国在麻布的善福寺,法国在三田的济梅寺,荷兰在伊皿子的长应寺,普鲁士在赤羽的接待所,俄国在三田的大中寺均各自设置了公使馆或领事馆,但是都已向幕府呈递文书登记有案,住在这些地方的人姓名也一清二楚。若是砍下之中一人的头颅,应该立即为人所知。外国人也不可能默不做声。只要看“Heusken暗杀事件”即明白,他们一定会向幕府提出严正抗议。既然至今为止都没任何通报,显而易见头颅主人并不住在江户。 “难道是横滨?” 半七提出自己的意见,获得奉行所许可后,决定当月二十一日从江户出发。因此阿粲根本邀不成兄嫂去赏花,反倒必须前往神田三河町兄长家送行。虽说江户到横滨仅有七哩,但在当时这距离也算一种旅行了。 “哥,祝你旅途愉快。路上也要小心哦。”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早上六刻半(七点),半七带着手下松吉离开神田三河町自家。其他手下也送行至高轮。最近连续日日放晴,穿棉袄上路甚至稍嫌太暖和。品川海面上空万里无云,御殿山迟开的樱花也即将落英了。 P11-14 序言 寂寥的盛夏日里 我不知道江户的夏天如何,但东京的夏天变化很大。 烈日下的商贩 另外,走在烈日下的商人,都是风铃小贩、金鱼小贩或卖冰小贩那类,卖冰小贩喊着“冰哦,冰哦……冷冰冰哟”,边走边卖碎冰,五厘或一钱可以买到一大碗。 之后出现卖中暑药的小贩,再出现角兵卫狮子。不知为何。角兵卫狮子时常出现在夏天烈日下,万里无云阳光毒辣的中午,远处传来角兵卫狮子鼓声时,实在给人一种夏天正午的感觉。 不过当时的角兵卫并非现今那种类似乞丐的舞狮人。以十七八岁的男孩为首,几个十二三岁干净整洁的小男孩,穿着崭新天鹅绒手背套和绑腿,脚上是雪白鞋带的麻底草履,三四人或四五人组成一队来,但他们并非四处到每家门前乞讨。只是打着小鼓通过,有人叫住时,才在那家门前表演各种把戏。因此,他们的表演非常有趣,这种街头艺人不知何时已绝迹,现今已成为单纯的叫卖小贩了。 烈日下也会出现卖西瓜的。他们边喊“西瓜,西瓜,甜瓜”边过来,生意相当不错。当时习惯用绳子绑住买来的西瓜,沉入井里冷却,经常可以看到路边井里浮着不知谁抛进的西瓜,却从来没听说有人偷走西瓜的风声。 洒水 日头下山后,家家户户会开始洒水。现今当然也会,不过当时几乎家家户户同时出来洒水,因此路上会热闹一阵子。 商家连掌柜、小学徒都打赤脚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用手巾缝制的内衣。小铺子则连年轻女孩也裹着手巾,赤足提着水桶走。屋敷町那种地区,则是书生和马夫或私人车夫全体出动。 而小男孩则半好玩地夹在之间喧闹。不仅吵闹而已,还会拿出水枪乱射,洒水时刻走在路上时,有时会不小心让绫罗外褂袖子或下摆湿透了。 洒水骚动告一段落安静下来,家家户户屋檐下飘飞起淡白的驱蚊烟时,便进入乘凉长凳的世界了。 走马灯 不知是否因为下水道打扫得彻底,或逐渐人烟稠密,最近任何地方都很少看到蚊子,但当时除了下町某部分,几乎到处可见驱蚊烟,走在窄巷里,两侧人家飘出来的驱蚊烟甚至会让路人呛到,烟中朦胧可见走马灯亮光,也可听到蟋蟀或纺织娘叫声,行路上一片夏天傍晚的氛围。 走马灯不像今日,当时彩色的很少,大抵是黑影画,似乎大津绘或桃太郎、骸骨行列比较多。大部分商店都还使用垂吊的油灯,而在昏暗店头挂着黑影画走马灯,目的是一种凉气装饰。其他也有挖南瓜制成的走马灯或虫笼,这是商店手巧职人或小学徒的骄傲。 乘凉长凳 那时没有电车,也没汽车,马车和自行车也罕得通过,是不必交通管制的时代,所以日头一下山,大部分商店都习惯在店头摆出乘凉长凳。 乘凉长凳有长凳和板凳两种,乘凉长凳通常指板凳。板凳大大小小都有,普通是一张榻榻米大,四只脚可以折叠起来——简单说来,跟今日的细长饭桌类似——上面搁着团扇和烟草盆,有人盘坐上去,也有人只在一隅坐下。左邻右舍都聚集过来。有人下将棋。也有人聊天。到处可听到热闹笑声,留住往昔川柳所说的“乘凉长凳又开始讲星座论”的江户情绪。 而指望乘凉长凳的热闹,沿街说唱的义太夫或新内节,或模仿演员台词的人以及唱祭文的都会聚来。若有哪一家的乘凉长凳叫了那些艺人表演,近邻自不在话下,连路过行人也会聚集过来,该地便形成一种露天演艺会。 毛豆小贩和虫贩子 其他还有卖深川名物花林糖@的小贩会来,卖卦签的会来,卖毛豆的会来。卖毛豆的通常是小孩或女人,笊篱内盛着盐水煮熟的毛豆,揽在腰侧叫卖着“毛豆呀毛豆”地来,那时代毛豆一捆才四钱或五钱,所以买个一两钱便相当够吃了。这些卖毛豆的,早上多出来卖纳豆或蓑荷嫩茎,在夏天早上煮饭时刻边叫卖着“荬荷嫩茎,蓑荷嫩茎”。 蓑荷嫩茎姑且不论,但毛豆的叫卖声听起来格外寂寞,夏天傍晚逐渐入夜,家家户户正准备收拾乘凉长凳,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或背着婴儿的年轻主妇,捧着尚有剩余的笊篱疲惫喊着“毛豆呀毛豆”地来。街上灯火逐渐稀疏,路上也降下夜露。这种夏天深夜的氛围,与傍晚的热闹相反,令当时我们这些少年也萌生一股淡淡哀愁。 夏夜不可欠缺的正是虫贩子,现今虽也有,但当时买虫的人比现今多,卖虫的也多。卖虫、卖风铃、卖初午鼓,这三种商人绝不会边叫卖边走,江户时代以来他们的特色即是以商品本身的声音代替叫卖声,但现今已不见卖初午鼓的了,卖风铃的也逐渐减少,而卖虫的在不久之后可能就成为画中人物了吧。 夜市吃食 夏天夜市卖的总是大同小异,明显减少的是零售切片西瓜,西瓜上插着写有一片一钱或一钱五厘的木条,而煤油提灯映照出的红色汁液,也始终描绘着夏夜风情。然而,西瓜切片在重视卫生的今日已不再流行了。而且,几乎每晚啃食西瓜切片的我们,能平安无事活到今日也很不可思议。 其次是蒲烧鳗鱼,盛在大盘子上一串卖一钱到三钱,这也显著减少了。现今仍可见烤玉米的,但似乎已完全看不到卖煎蛋的了。卖煎蛋也只限夏天,因盛夏期间鸡蛋容易坏,于是拿快要腐坏的鸡蛋煎了卖。圆形或三角形的通常卖五厘、八厘或一钱,虽没任何调味,但小孩子都买来吃。 近年卖冰的也卖冰淇淋,当时顶多只有一碗一钱的冰水,或一碗二钱的雪花碎冰和冰汤圆。蘸酱油、醋汁吃的洋菜冻条一碗约五厘,这也是小孩子的最爱。这种事一一数来会没完没了。 烟火 不知是不是警察哕唆,最近在夏夜放烟火的也少了。偶尔有孩子在路上玩烟火,大家也都是玩线香烟火或老鼠炮之类的,好像不玩筒状冲天炮,以前可以随处燃放的。仔细想想,那其实很危险,却没听过因冲天炮而引起火灾的事。一个才五厘或一钱。当然只是往上冲而已,根本没什么火花。 还有一种叫鬼烟火,大小约线香烟火那般,烧起来会发出微弱的青色火光。调皮捣蛋的孩子点了之后,躲在澡堂巷口或阴暗小巷中吓路过的女孩和小孩。 盂兰盆节的草市 最后想起的是盂兰盆节的草市。最近行精灵祭的家庭也逐渐减少,而且迎火、送火时用的秋草也大多从附近蔬菜店买来,因此各地的草市似乎逐年凋零。不过以前的人大抵都会特地出门买秋草,各地草市生意都很好。 平日看不到半棵树的市内,草市当天夜晚化为往昔的武藏野,放眼望去到处积满了秋花和秋草,而在秋草间摇来晃去的盂兰盆灯笼,看上去像在草丛中忽隐忽现,呈现某种诗意风情。只是,这光景现今只能在江户岁时记的插画中看到了。 翻开旧笔记看,我十八岁那年(明治二十二年)的草市价格,一根茭白笋二钱,三张莲叶二钱,瓠瓜花和白茄子五钱。看麦娘二根一钱五厘,麻秆三根一钱,红花五厘,茄子和瓜制牛马各一钱五厘。笔记上写着,当年涨价得很厉害。这样看来,之前应该更便宜吧。 大正十一年(1922年)《妇人公论》八月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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