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青年作家卢一萍的第一本散文集。卢一萍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激情王国》、中篇小说集《生存之一种》、长篇报告文学《八千湘女上天山》等,作品曾获解放军文艺奖、中国报告文学大奖、国家“五个一工程奖”。
散文与个人生活的关系尤为密切。它是个人生活、情感、思想和行踪最真实的记录。它是最“纪实”的文体。这本书就是作者在世界屋脊生活和旅行的片段,是作者在那高海拔群山中行走时留在记忆中的点滴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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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世界屋脊之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卢一萍 |
出版社 |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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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青年作家卢一萍的第一本散文集。卢一萍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激情王国》、中篇小说集《生存之一种》、长篇报告文学《八千湘女上天山》等,作品曾获解放军文艺奖、中国报告文学大奖、国家“五个一工程奖”。 散文与个人生活的关系尤为密切。它是个人生活、情感、思想和行踪最真实的记录。它是最“纪实”的文体。这本书就是作者在世界屋脊生活和旅行的片段,是作者在那高海拔群山中行走时留在记忆中的点滴之美。 内容推荐 散文与个人生活的关系尤为密切。它是个人生活、情感、思想和行踪最真实的记录。它是最“纪实”的文体。这本书就是作者在世界屋脊生活和旅行的片段,是作者在那高海拔群山中行走时留在记忆中的点滴之美。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一般很少想起这些群山。正如法国作家克莱齐奥所说:“遥远的美,人不能触摸,如夜空中的星辰,或如晨曦。它到达了路的尽头,越过了有限世界的门槛,进入不可逾越的区域。” 目录 1/长路随想(代序)
喀什噶尔之书 6/想象中的大地 14/弥漫的香妃 19/河流的勇气 25/喀什噶尔的灵魂 29/驴背上的老者 34/千年歌舞
帕米尔之书 42/我是别处的过客 51/山与湖 60/亡者的邻居 67/骑士 73/在太阳中飞翔 77/牧场的气味 84/等待马蹄声响起 9l/骑牛探险记 112/传说之马
喀喇昆仑之书 叶城的气味/122 上路者已没有故乡/126 叩开昆仑之门/129 行走的群山/135 明亮的河/142 没有人能帮助你到达远方/145 一匹老狼的嗥叫/151 接近天界/155
阿里之书 金色大地/162 云游者/166 词语的贫乏/170 札达的深度/173 世俗相/177 古格残雕/181 歌声/189 羚羊跃过山冈/193 对梅朵和琼玛的祝福/197 山水的福分/201 农事诗/207 我赖于此并扎根于此/211
后记/215 试读章节 他蹲伏在那里,一直蹲伏在那里,如捕食的豹,如准备咆哮的雄狮,成为生命灵动与威严的象征,久远而又永恒。但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是父亲。他不是要如豹或狮欲捕获什么,而是像蹲伏在那里的父亲,要把宽阔而又慈祥的背给你,让你到他的背上去,带你逃离人世里的灾害和苦难。 在这座高原上,你永远无法走出他的身影,他不但是你视野中的高度,也是你内心乃至灵魂的高度,带着太阳似的光芒。 这是我所见到的最可亲近,又最为雄伟壮美的雪山。 而他仅仅蹲伏在那里,我根本无法想象他站立起来时的身姿。如果他蹲伏在那里你还可以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或调皮地去摸摸他的耳垂、扯扯他的胡子,可他一旦站起来,你就只有仰望的分了。 而站起来的父亲又该是多么的俊逸潇洒、风流倜傥呀。 我向他走去。我的心因为激动而不再跳动了,呼吸在喉间停滞着。我深情地呼唤着: “啊,慕士塔格……” 中巴公路左侧是昆仑山,右侧为萨雷阔勒岭,中间就一道河川,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在牧草间蹦跳。“波谜罗(即帕米尔)川,东西千余里,南北百余里,狭隘之处不逾十里”。这里可能就是《大唐西域记》中“不逾十里”之处吧,河是小河,黑耗牛,大红马,白绵羊,是河川中活动的景致。 昆仑山在其发源处就显得气势不凡,慕士塔格无疑最为优秀。它高居于众山之上,带着干达克尔山、孜尔孜尼东山、喀拉拜牧热克山、皮勒山、阿尔孜山和热斯卡木山等几十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山——它们几乎没有雪线,也没有其他平凡山峦的支撑,从河川处就晶莹剔透起来,挺拔、秀美、灵动、卓然,保有昆仑山这一山系的举世无双的崇高荣誉。 萨雷阔勒岭则卑微得多,与昆仑山结伴而行,并没有使它沾上什么荣耀。它显得谦卑、和气,到了山顶处才有菲薄的积雪(自然是在夏天),其他地方则生长着零星的牧草,供羊群在上面任意游荡。山与人一样,也有各自的命运。但它像是被命运安排来衬托昆仑山的磅礴似的,它土头土脑的身影距圣洁的昆仑山很近。 公路傍着萨雷阔勒岭而行。我记得我第一次上来时,车走着,停住了,一个塔吉克乡亲下了车,洒脱地朝我们弹了弹指头,算是祝我们走好,自己却到了路边的一块草坪上,躺下来,伸展开四肢,悠闲自得地一边享受着阳光,一边睡着了。可能是那车让他坐着累吧,他要休息一下,再往家里走。从那以后,我每次经过那里,总会想起他,总要往那块草坪望过去,看他是不是仍然躺在那里。 在离慕士塔格越来越近的时候,空气潮湿起来,隐隐听到母亲抚拍孩子的声音,轻柔、温暖。然后听到水禽欢快的呜叫。这提醒我,是浪在抚拍岸。果然,喀喇库勒湖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湖边有专门为各国登山者搭设的永久性大本营。附近还有一连串被彼此隔断的小湖和水塘,形成了许多或大或小的岬角和小岛,斑斑点点,浓淡相宜,颇似水墨风景。 彼此相距不远的慕士塔格、公格尔、公格尔九别三座山峰,构成了帕米尔高原的极高峰地区。自1980年对外开放以来,这里已成为高山旅行探险的最热点,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络绎不绝。 对任何一个旅行者而言,这湖都绝对是大自然给予你的意外的恩赐。谁会想到山下会有如此具有个性的、不乏柔美的湖呢。 喀喇库勒湖像是为慕士塔格专门备下的一面穿衣镜。这座伟岸的山从头至脚全部能在湖里照映。这个风流的父亲,即使在把背给孩子时,也注重仪表,白袍上不能有一点污渍,褐色的裤子要一直保持整洁,即使每一道折皱也不是随意熨烫的,处处体现着唯美的品性。 只有爱人是自己的镜子,从爱人那里不但能照见自己的外貌,还能照见自己的内心。 父亲黛黑色皮肤的情人——喀喇库勒湖,与山相互映照,成为当地的谚语:“慕士塔格峰有多高,喀喇库勒湖就有多深。” “喀喇库勒”是柯尔克孜语,意为“黑色湖”,其水面海拔3500米。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对此湖有过描述:“波谜罗川中有大龙池,东西三百余里,南北五十余里,据大葱岭内,当赡部洲中,其地最高也。水乃澄清皎镜,莫测其深,色带青黑,味甚甘美。” 喀喇库勒湖的确是一座梦幻般的高原湖,如果乘车,无论是从喀什噶尔出发上高原,还是从塔什库尔干下高原,都是在正午左右经过这里。那时,天空幽深、蔚蓝,洁净得丝尘不染,雪山连绵逶迤,如涛似浪地翻卷到湖跟前,停住,然后就凝固了。不知雪山是为喀喇库勒湖的美所惊讶而止了步,还是慕士塔格伸出手臂,示意雪山不要喧哗,不要打扰喀喇库勒湖宁静的心,喀喇库勒湖就这样躺在慕士塔格的臂弯里,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 P51-53 序言 父亲在世时,我曾收到他的一封来信,他问我是否还走在路上。记得我读到那句话时,心情很难平静。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父亲,我没有停下过自己的脚步,却难以看见自己留下的足迹。我不知道,一个碌碌无为的行走者还算不算一个行走者。 父亲是个农民,一生只能固守几亩薄田、三间土房和几册读私塾时珍存的古籍,但不知为何,他判断我存在与否不是以别的方式,而是以我是否仍然走着。 其实,父亲的一生对道路一直充满莫名的恐惧,知道那路上定然潜伏着无尽的险阻和陷阱,但他又害怕我停下来,所以,我的行走,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一种处罚。 少年时期,我是凭想象漫游的,虽然想象本身无限,但因为一个人的想象力与他获取的知识是成正比的,所以它又常常有限。 我们一旦蹒跚学步,就免不了面临走路的问题;我们一旦离开家,就面临着上路的困惑;我们就想知道,路有多长,当它绕到山顶,那是不是一条路的尽头,从那里可不可以通到天宇?如果不是尽头,它在山的另一面,又会是一种什么形态?是这些疑惑促使我们前行——不间断地前行。更有意思的是,这些孩童时代的、看似幼拙的疑惑会成为我们一生的疑惑,会使我们穷尽一生也难以寻到答案,会使我们为这些答案竭尽心智。 最终,你的渴望是走向一种能让灵魂憩息的、精神的家园。 跋涉就是整个人生。可能是清醒的,也可能是盲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的路使短暂的生命无限延伸,使瞬息即逝的人生走向永恒。因为,道路铭记着每一个跋涉者。无论他们是高贵的,还是卑贱的;也无论他们是勇敢的,还是怯懦的。因为每一个走着的生命最终无不成了路的一部分——一粒石子,一块标记,一级台阶。 有时,我们一直在出走与回归之间往复。出走是必须的,没有出走就没有道路,就失去了对生命的参照,对大地的亲近,对世界的感知。回归也是一种生命之需,这缘自生命对出发地的深厚情感,它是一种欲念,如果肉体不知,这就是另一种出走。 到最后,出走与回归开始混淆,开始进入到一种“上下而求索”的境界。此时,二者统一为一种方式:行走。若以行走为中心点,那么,它的一端是行旅,一端是苦旅。 远行的本质是寻求,远行的境界是抵达,远行的可耻之处是半途而废。悲壮的远行者或死于路上,或在抵达之地瞑目。有时也有抵达之后回归的人,但到那时,原来的出发点已成了新的目的地。 不知从何时起,愈是荒远之地,愈能激起我上路的雄心。但是我不明白,我一次次走向大地边缘,难道只是在寻找一片净土、一份宁静、一种安慰?难道仅仅只是我对远方的某种迷恋?或是对浮躁和喧嚣的逃避? 我想不是的。 因为被生活伤害的人很多,被时代污染的故乡不止一处。而如果仅仅是迷恋远方,你会陷入尴尬,因为当你到达远方,远方就不再是远方了。 那么,走在路上对我而言,便是生命的形式了。只有这种形式能检验我灵魂的轻与重,生命的存与亡。 我对长路的需要,如同我对生命的需要。我不敢设想,一旦安定于某处,我的内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我的生命又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当然,对于长路,我用两种方式行走:一是用脚;一是用心。用脚,可知路有坎坷艰险;同时,我可以看到大地的广阔,山岭的雄峻,河川的秀丽,村庄的安宁和贫困,城市的靡丽与空虚。用心,可知路的情色哀乐,路的激情战栗。更大的好处是,当我被俗常的生命所拘禁,我可以用心代替脚去行走,使我不至停息。 古代的阿拉伯人说,漫游是一条我们通达天宇的路。 波斯诗人萨迪则认为一个人应该活到90岁,在这90年中,用30年获取知识,再用30年漫游天下,用最后30年从事创作。 漫游对于生命的重要,由此可见一斑。 漫游是用最艰苦、最具体,也是最必须的方式抵达人生的终点。 缪斯是在长路上发现的。正如康·帕乌斯托夫斯基所说,如果你想成为自己国家和整个大地的儿子,成为知识和心灵自由的人,成为勇敢和人道、劳动和斗争的人,那么,你就忠于浪迹天涯的缪斯吧,就在力所能及和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旅行吧。 远方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都笼罩着神秘的色彩。我每往前走一步,都可以说是翻开了这个世界新的篇章。 远方是神话,也是现实;既飘浮着苦难的尘埃,也充斥着忧郁的诗意;既有伟大的真理,也有荒唐的谬误。而正是这些,使我们目光高远,心灵纯洁,思想高尚。 既然如此,远行吧,用我们的生命和灵魂! 作者 2008年9月初乌鲁木齐 后记 虽然我认为文字在这个世界是微小的——比我本身还要微小,但我的这本书,还是用了《世界屋脊之书》这个不微小的书名。这部拙作看上去也像一部“大散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所描述的地域本身的崇高——至少在这个小小寰球,它配得上人类的仰望。 散文与个人生活的关系尤为密切。它是个人生活、情感、思想和行踪最真实的记录。它是最“纪实”的文体。这本书就是我在世界屋脊生活和旅行的片段,是我在那高海拔群山中行走时留在记忆中的点滴之美。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一般很少想起这些群山。正如法国作家克莱齐奥所说:“遥远的美,人不能触摸,如夜空中的星辰,或如晨曦。它到达了路的尽头,越过了有限世界的门槛,进入不可逾越的区域。” 是的,在我没有登临世界屋脊之前,它只是一个名词,我没有想过它和我有何关系,它的博大使我感觉不到它对我的塑造和养育。现在,我有了一个通过自己拙劣的文字向那至高之地表达敬意的机会。 1996年,我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后,曾直接到帕米尔高原工作和生活过三年,离开之后又多次前往那里。我去过高原上的众多沟壑,在很多毡房和冬窝子里吃过肉、喝过酒、睡过觉。我还先后在1999年、2001年、2007年因采访或工作的原因,三次前往喀喇昆仑和西藏阿里——虽然我每次都将这些旅行视为畏途,但现在,却成了我记忆中最美好的回忆。所以,这些文字也是我对我那带有辉煌特质的世界屋脊之旅的一次纪念。 这些文字是我从1998年到2000年断断续续写成的,时光流逝,恍然已过十年。在这十年间,我有了家庭,有了儿子;在这十年间,我远离了故乡,失去了祖母和父亲。亲人的去世,使我备感孤单。而我在那些年里,年少轻狂,萍踪万里,无视亲人的养育、慈爱和严厉,直到他们从这个世界离开,弃我于洪荒,我才知道那是我再也不可能拥有的财富。 可能是未能尽孝的惭愧,也可能是害怕人世间的孤独,我一直不相信我的祖母和父亲已离开我。在我的感觉中,他们还在故乡劳作,还在盼我回去…… 这本干净的书适合献给我的祖母和父亲,适合献给更早离开我的祖父,适合献给我敬爱的母亲。我想说,我爱你们,我是你们用贫寒养育的孩子,这是我永难报答的恩情。 这些文字写成后,我再没有管它。我没有把它在整体上看做一件作品。它像我的一件私人物品——适合蒙上灰尘,慢慢变旧。直到2004年,我学会在电脑上写作后,才把它整理出来,进行了润色、加工,使它多了一些“文学的优美”。其中的一些篇章才陆续在《读书》、《中国作家》、《芙蓉》等报刊发表。虽然我在2001年写过一本记述自己从叶城到阿里行程的游记《众山之上》(湖南文艺出版社2001年8月出版),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只是我的旅行笔记。所以,《世界屋脊之书》是我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 因为和我的朋友、同学王大亮先生的一种冥冥之缘,本书经他之手,在十年之后得以庄重出版,真是我的幸运。他认真负责的品格使我常感惭愧,这次亦然。凡书中涉及的历史地名、事件、人物、民俗的诸多地方,都得到了他仔细的校正,在此要特别致谢! 另外,本书除了配有我拍摄的照片外,还使用了我的摄影家朋友陈志峰、段离的摄影作品,这些作品为我的书增添了光彩,在此深表谢意! 作者 2008年10月15日于上海西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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