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部纯情少女奋斗史,北美宅女倾情奉献,全程抒写乖乖女的“秘密花园”。这是一个80后少女的“奋斗”史。
游走巴黎,这是她一生最大的梦想,应征空姐的落榜,梦想跟着破灭了。此后霉运不断,男友弃她而去,母亲生意失败,被生活所迫,她跑去应聘秘书,却被骗当起了保姆……而他,是亿万人羡慕的幸运儿,生于富裕家族,拥有聪明的头脑和英俊的外表,从浪漫之都巴黎回国帮助父亲打理事业,却出于挑剔和洁癖,始终找不到满意的保姆,愤怒之中,他设下诡谲的圈套,终于捉住了飞蛾扑火的她。
当秘书保姆遇上豪门世子,仿佛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她超常的家务天份、能够融化味蕾的美味佳肴,还有永不言败的乐观天性,能否让他冰冷的酷面具一点一点地松开呢……
她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去巴黎,然而在应征空姐失败后,她的梦想也随之破灭。此后霉运不断光顾她,先是男友弃她而去,接着母亲生意失败。被生活所迫,她想去应征秘书,却被骗去当起了保姆。尽管如此,她心里却从未放弃。他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幸运儿,出生在富裕家庭,有聪明的头脑和英俊的外表,从浪漫之都回国帮助父亲打理事业。出于挑剔和洁癖,他总找不到一个满意的保姆,愤怒之中,他设下圈套,捉住了飞蛾扑火的她。
当他遇上她,仿佛一切都在变化,她超常的家务天分,能够融化味蕾的美味佳肴,还有那永不言败的乐观天性……竟让他冰冷的面具一点一点地松动。然而意外重重袭来,让人措手不及。
在他冷漠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黑暗的过去?在他孤绝的心底,又究竟深藏着谁的名字?
他爱她吗?是不能、不想还是不敢?
第一站 与梦想的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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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幢临海的豪华别墅,三层半高,米色的外墙配着红砖醒目异常,白色栅栏围绕的院子里栽满了百合花和粗壮的玉兰树。花开得雪白,簇成一团一团,微风拂过,花瓣像雪花一般纷纷坠落,整个庭院仿佛都充满着缥缈的白雾。
透明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直直地倾泻进来,洒在客厅的沙发上,如此美丽炫目的时刻,房子里却弥漫着紧张而怪异的气氛。
一个英俊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中央,他有着浓密的眉毛,线条分明如同雕刻的鼻梁,以及曲线完美的嘴唇,尤其是眸子,漆黑灵动。他像只有着贵族血统的波斯猫。
除了誉满全城的贺氏集团少东——贺轩外,还有谁能发出这种财富与外貌并重的闪闪金光呢?
然而,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金光的威力纵然再强,也敌不过此刻坐在他对面那个披红挂绿的中年女人。只见她满头短卷发染得像只非洲狮,偏偏还穿了一身绿绸短衫,黄绿相配加上扎眼的白皮鞋,与周围欧式古典装修的环境搭配在一起,就像一根绿油油的狗尾巴草插在古董花瓶里。
唉!如果不是贺大公子最近跟没头苍蝇似的寻找保姆,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的几率绝不会比彗星撞地球高出多少。这一撞不仅使贺轩脸上现出了到世界末日才有的表情,同时,耳边也回响起了助理陈志东蒙骗自己时说的话。
“贺总,为了替您找到一个可心的保姆,我已经转遍全城大街小巷,连电线杆上的豆腐块小广告也没放过。选中的这位阿姨,年纪虽然稍大了一些,可是干起活来利索得就跟高中女生似的;而且她只干活不说话,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赞许之声。这样的人,简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打着灯笼也难找?就冲她这一身颜色,花哨得跟南非国旗似的,还需要打灯笼才能找到吗?都说二十一世纪最难得的是人才,可是连个长相稍微正常点的保姆也都灭绝了吗?天哪……
贺轩早在开口说第一句话之前已经对这位绿衣大婶失去了希望,可是彼此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还是勉强开口问道:“你就是陈助理推荐来的保姆?”
“是家政服务员。”坐在脚凳上的女人用粗声大气的东北话纠正道。
贺轩脸上再度掠过一阵难以忍受的表情,更伸出绷紧的手指,拼命抑制住胸口的闷气:“你的特长是什么?”
“扫地、做饭、洗衣服……俺是名副其实的家政全能,尤其是做饭。之前俺在一户台湾老板家里做,他们把俺夸得贼狠啦……”东北女人滔滔不绝地炫耀着,唾沫星子随之漫天飞舞。
贺轩几乎没有勇气再望着她,未等她说完便果断地打断:“OK!那说说你最拿手做什么菜吧?!”
“俺做的锅包肉是人都夸,要说这道菜,得选上好的脊肉切成大片,腌上小半碗醋、两勺白糖、两小勺盐、蒜末,撒上水淀粉……还有那小鸡炖蘑菇,咱们东北有个说道叫‘姑爷领进门,母鸡吓掉魂’,先是把那小母鸡给宰了……”东北女人忘情地介绍着,似乎已完全陶醉在美食的世界里。
“Shut up!”贺轩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你来之前,陈助理难道没有对你说,我是素食者吗?”
“啥?素食者,又不是羊,还光吃草啊?”那女人也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惊愕的神色。
贺轩彻底绝望了,心底的血气像火焰一样蹿遍全身每一个细胞,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刚要下逐客令,手机却突然响起。轻柔的和弦音乐不停地灌进耳朵,拨乱思绪,使他不得不停止一切,伸手到茶几上将它拿起。 手机接通以后,传来一把小心翼翼的声音:“贺总,新请的保姆已经到了吧,您还满意吗?”
“满不满意你应该先问问自己,陈志东!”这位被称为贺总的男人当即便吼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青筋清晰可见,“第一次给我找了个会偷东西的,第二次找了个连袜子都洗不干净的,第三次找了个丐帮弟子,一身馊味,这回……”
碍于当事人在场,他也不好明说。
“可是贺总,家政公司跟我说,这已经是他们那5A级的精英了,客户的评价也都很好……”电话那端的助理陈志东觉得十分委屈。
“少废话,再去找!我就不信,随便找个保姆都这么难,如果到月底还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就等着拿辞退金吧。另外,待会儿由你过来帮我把房子打扫干净。”
怒骂声中,落地窗外的玉兰花纷纷坠落,掠过的风将花瓣卷起,飞旋着飘得很远。
而电话那端,则传来一声近乎悲怆的“是”。
傍晚,漫天红霞渐渐消退,晴朗的天空呈现出一种近乎神秘的深紫色。在这座城市最著名的小吃街,光影交错的霓虹灯下,挂着各色招牌的摊子连成一条长龙,皆是一片繁忙喧闹的模样。摊子四周的座椅间食客密布,嬉笑声、划拳声,汇聚成放纵狂欢的海洋。
忙碌了一天,刚刚从上司那幢豪宅里走出来的陈志东也来到这里。他低着头,没有理会沿途花招百出的揽客者,而是径直走到一家名为“余记大排档”的摊前,在印有“雪波啤酒”字样的红色太阳伞下找了张小桌子坐了下来。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刚想起身去摊头点菜,身后已响起一个清甜的声音:“志东,你来啦!”
他顺着声音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严重掉色的Dior字母图案T恤,系着白围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笑容明朗的女孩捧着茶壶出现在眼前。是老板娘的女儿小秀?他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细细打量了一番他才发现,这丫头不仅脸蛋圆了一圈,而且小腹微凸,臀部下垮……短短半个月没见,竟像吹气似的胖了这么多。从前的她可是一个身形消瘦得足以媲美带鱼的女孩。
彼此对视一眼,余小秀也看出他的心思,不仅没有丝毫遮掩,反而落落大方地为他解开疑惑:“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胖了不少?其实我压根就是喝凉水都会胖的体质,之前折磨自己,成天只吃青菜白饭,都是为了今年的空姐面试。如今事情都结束了,也就百无禁忌,得把亏欠了自己十多年的口福都补回来才行。”
“那么,是考上了?”陈志东试探性地问了句。
“不,没有。他们说我资质太差,皮肤也不够好……面试那几天心情太紧张,结果脸上长了好多痘……”余小秀看似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好了,不说我了。今天想吃什么?还是炒米粉加糖醋小排吗?”
“还糖醋小排呢,连白米饭都快吃不上了。”陈志东叹息了一声。
“怎么回事?”余小秀关切地问。
“还不是我们公司那个刚刚从巴黎回来的太子爷,招个保姆也搞得跟相亲似的。还非逼我在这个月之内帮他找到满意人选,不然就要炒我鱿鱼。他也不想想看,那些女人要真的如花似玉、秀外慧中,人家还会去当保姆吗?早成电影明星了。”陈志东一逮着机会就开始倾吐满腹牢骚。
“你……你说他从巴黎回来的?”余小秀当即定住,魂魄仿佛飞出天外。
“是啊,他在巴黎待了四年,最近才被他父亲也就是我们董事长召回来,出任分公司的经理。”陈志东酸溜溜地回答着。谁知话说完半天却不见小秀有任何反应,隔了许久。依然只见她怔怔地顿在原地,像一尊冰雕,眼睛空空的,没有任何神采。
陈志东觉得蹊跷,又连唤了她两声,依然不见回应。
四周的觥筹交错和客人们的喧闹像交汇成汹涌的声浪,一层一层地起伏扑打过来,她置若罔闻,像被隔绝在透明的玻璃房内。
就在陈志东暗自惊讶的同时,摊头上传来一声“小秀”的呼唤。那声音实在太响了,粗声大气盖过周围的嘈杂声,吸引众人目光的同时也把陈志东吓了一跳。
尔后,就见一个盘着凌乱长发,穿着宽大仿绸衬衣和阔脚裤,脚上趿着拖鞋的中年女人风风火火地走过来,边走边嚷:“小秀,你死啦?现在摊上这么忙,还敢给我偷懒。”
这女人正是小秀的妈妈,余记大排档的女主人余淑凤。
余淑凤咋咋呼呼地来到近前,又施展了一次狮吼功,这才召回女儿的魂魄。恢复清醒的余小秀猛然间见到凶神恶煞的老妈,当即像被一钵滚水从头浇到脚,惊得满脸通红。没等她老妈再度发威,她已经脚底抹油,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淑凤没能逮住女儿,当即便扭过头,怒目圆瞪地望着陈志东:“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没……没有呀,我就提到我们公司太子爷,说他是从巴黎回来的,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变成这样了。”陈志东被吓得结结巴巴,嘴里像塞了团棉花。
“你好好的跟她提什么巴黎啊,一提巴黎她就失心疯!”余淑凤又气又恼地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呀?”陈志东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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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跌跌撞撞闯荡现代都市的成长履历,看似平凡却代表了一个群体。
——《今古传奇·言情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