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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书房写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高信
出版社 上海远东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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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高信,陕西省文联委员,中国鲁迅研究学会常务理事,陕西鲁迅研究学会会长,陕西三秦文化研究会副会长。1959年开始发表作品。199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随笔集《品书人语》、《北窗书语》、《书海小语》、《书斋絮语》、《常荫楼书话》、《书人心事》,主编《鲁迅木刻形象百图》、《鲁迅作品集》,参编大型丛书《商洛文艺丛书·文学卷》、《商洛文艺丛书·戏剧卷》等。

本书为他的随笔集《书房写意》,主要收录了《鲁迅的剪报》、《文人的另一面》、《王焕猷与商州民歌》、《人物漫画像的前世今生》、《关于齐白石》、《闲章忆往》、《故人常入梦》、《又闻“大风”纸上声》等作品。这些作品充分显示了作者丰富而细腻的生活,具有较高的文学性、艺术性和可读性。

内容推荐

本书分四辑,主要包括《雪峰写的一本小书》、《朝花!朝花!》、《鲁迅的藏书》、《“尾闾”之误说》、《叶老遗墨》、《周作人的〈木片集〉》、《唐弢谈自著封面》、《世家的毛边情致》、《我看王远山》、《王焕猷与商州民歌》、《温暖的学术气氛》、《瞿秋白不曾画过阿Q漫画像》、《“圈子”与“门户”》、《黄嘉音其人其文其画》、《李瑞兆的油画》、《小城书缘》、《笔名往事》、《非常年代的一段闲情》、《》、《一追怀蔡若虹先生》、《望南天思杜渐》等作品,供读者朋友们欣赏。

目录

前记

第一辑

胡适与《鲁迅全集》

废名《跟青年谈鲁迅》

卢正义编《鲁迅论》

林维仁的《鲁迅》

雪峰写的一本小书

重读《鲁迅图片集》

2005年新版《鲁迅全集》照片一误

朝花!朝花!

鲁迅的剪报

鲁迅的藏书

鲁迅与签名本

记得《鲁迅》普及本

木刻中的鲁迅

“尾闾”之误说

所谓“鲁迅与夭折的歌剧《红楼梦》”

第二辑

《洪波曲》余波

叶老遗墨

叶老遗言

周作人的《木片集》

一篇文章四十年——巴金的《鲁迅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校读记

唐弢的《鲁迅传》

难忘《书话》

唐弢书简札记三则

《门外文谈》唐注本

唐弢谈自著封面

又见《何典》

以《剪拂集》为例

《国史旧闻》书外

钱君訇先生印象

文人的另一面

世家的毛边情致

遭遇毛边本

想起了“一角丛书”

《九进八出》记征程

寻找《九进八出》小记

我看王远山

王焕猷与商州民歌

关于齐白石

温暖的学术气氛

“总目录”的检阅

编刊“总目录”的精神

“书话”可以这样写?

《鲁迅研究月刊》百期寄语

《开卷》百期感言

子聪《开卷闲话》高序

第三辑

瞿秋白不曾画过阿Q漫画像

又闻“大风”纸上声

卅四年前画柳青

《冯小青》封面非闻一多先生作

孙福煦五年“书装”路

汪仑与“良友式”

莫志恒书衣的“开明”风致

“圈子”与“门户”

人物漫画像的前世今生

广告漫画

黄嘉音其人其文其画

华君武的上海画缘

《战友——鲁迅和瞿秋白》

徐悲鸿与《爹去打老蒋》

梁永泰的不幸

《你追我赶》的风波

《自由谭》创刊号的封面画正误

是艺术,也是历史担当——读《王子云西北写生选》

颜仲的画册

李瑞兆的油画

那年月,这本书——记《电影歌曲选》

《夫妻观灯》

第四辑

小城书缘

笔名往事

闲章忆往

非常年代的一段闲情

《前线》画存

老船工!老船工!

一追怀蔡若虹先生

故人常入梦

望南天思杜渐

家有“横扫千军”笔一支

那年曾读《瓦砾集》

后记

试读章节

废名《跟青年谈鲁迅》

1952年,全国高等院校大调整,北京大学中文系教师冯文炳、杨振声、刘禹昌、赵西陆四位被调往东北人民大学。这对于毫无思想准备而又对北大感情甚深并以此为安身立命之地的四位来说,心中的不快、不解和不安是可以想见的,而去那片人地两生、学术空气大异于北京的地方,对于他们来说,也正是有意的边缘化和被投闲置散。但上级的理由却是十分堂皇的,说这调动是为了支援东北为了去协助去加强师资力量因而是会大有作为的。请你去是你的光荣和幸运,别人想去还轮不到哩云云。

冯文炳当然有所不知,而在今天我们也只能猜测他被“请”出北大的理由:早在二三十年代,笔名废名的冯文炳的《竹林的故事》、《莫须有先生传》、《桥》等小说,曾以其浓郁的田园风情和诗境画境禅趣以及融入其中的讽喻,在中国文坛上广受注目,被视为乡土文学的代表作品。他很早就与鲁迅和周作人有过往还,特别与后者有着几十年如一日不变的师生之谊。鲁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中评价废名的小说:“后来以‘废名’出名的冯文炳,也是在《浅草》中略见一斑的作者,但并未显出他的特长来。在1925年出版的《竹林的故事》里,才见以冲淡为衣,而如著者所说,仍能‘从他们当中理出我的哀愁’的作品。”此前,冯文炳化名写过文章,较早地评论过《呐喊》,对其甚为赞赏,但后来又曾化名发表过对鲁迅不大恭敬的批评文字,鲁迅在私人通信里发泄过愤怨:“周启明颇昏,不知外事,废名是他荐为讲师的,所以无怪乎攻击我,狗能不为其主人吠乎?”因为废名“攻击”了他,就迁怒于周作人,只因冯之为讲师乃周作人推荐。这当然是鲁迅的疑心,也许完全冤枉了周作人。但鲁迅之大度,却在于对废名的攻击并未公开回击,即使后来虽曾写过一文,却也未发表,这似乎也看出鲁迅对废名的爱护推重和对此事或者另有评估。至于废名对周作人,却也的确是以师事之,数十年不渝。远的不说,1949年8月12日,周作人以戴罪之身走出老虎桥监狱,由沪回京后,据《周作人日记》载,8月15日:“废名来访”;17日:“废名来访,赠款一万元”;19日:“废名来访,又赠一万元”。又据周作人的儿媳张菼芳回忆,也是在那时,废名一次去周家,没进屋,只在院子里看看就出去了,一会儿叫了一车煤进来,真是雪中送炭。对于困顿中的周作人,并不富有的废名在此时此地的尊师之情是很动人也很有情义的。当然,周作人也曾把废名引为知己。早在1934年8月,他在与日本记者井上红梅谈及自己“在文坛上露头角的得意门生”“只有三个”,其中就有“用废名这笔名的冯文炳”,而冯文炳“实在是知道我的意思之一人”。可见周作人对废名的器重。不过,也还是鲁迅眼力厉害,他评废名小说是“冲淡为衣”不也正是承续了周作人的“冲淡”文脉么?如果要论起废名与周氏兄弟的关系来,自然是与周作人更近,同在北京,趣味相投,也是人之常情。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与鲁迅全然疏离,起码在文章上行动上再没有看到。然而,在当时那样的社会氛围中,与周作人的亲近这一点,就带有“非我族类”的意味了,只是不好明说而已。冯文炳从北大走人,是并不奇怪的,尽管他自己不明底细,蒙在鼓里。

在东北人民大学任教期间,废名表现出的对新社会的热情是真诚的,据说他每天都看《人民日报》,他讲杜甫讲美学,他更讲鲁迅,而且不遗余力。到1953年1月17日写毕8万余字的《跟青年谈鲁迅》一书。全书以15个题目,比较系统地介绍了鲁迅的生平历史,重点评述了鲁迅的《狂人日记》、《阿Q正传》,分析了鲁迅作品的现实主义传统和艺术特点,肯定了鲁迅在文学形式和文学语言上的贡献。从他对鲁迅研究的目的与方法上的论述,也完全看得出他对毛泽东论述鲁迅以及对历史唯物主义的服膺和掌握。废名并非研究鲁迅的专家,也无人交给他写书给青年的任务,他全然是自觉地在做他愿意做而且认为有意义的工作。或者他也有意识地想借此改变人们对他的印象。然而他的遭遇却令人寒心:“不准革命’’。需要他去“支援”并许诺会大有作为的有关领导对这本书稿,却无意买账,不屑理会,甚至弃之如敝屣。据冯文炳的儿子说:“父亲通过学习而出的成果,并不为人理解和重视。他写了一本《跟青年谈鲁迅》的书,交给学校教务处审阅,长期得不到反响。有一次他到学校开会,发现他写的书放在房子一角的地下,上面布满了灰尘,他伤心地拣了回来。为此事父亲很生气,写了一封信给胡乔木同志,只知道他是管宣传、文教方面的领导。把书寄给他,说明父亲一直相信党能主持公道吧。不久,父亲收到乔木同志的回信,说《跟青年谈鲁迅》是一本好书,已推荐给中国青年出版社了,并安慰他说一个人要得到社会的理解是很难的。胡乔木同志并请新华社长春分社的记者经常到家来看望父亲,了解他的学习、教课情况及要求。为此,父亲多年一直很感激胡乔木同志,也增进了他对党的感情。”乔木救活了一本书,乔木也道出了“社会的理解”之“难”。“理解”什么呢?不知冯文炳本人当时清不清楚,恐怕也是心知肚明的吧。《跟青年谈鲁迅》被作者拣回家后,显然又经过1955年8月的修改才寄给胡乔木的。书的署名是冯文炳而非废名,作者似乎有决心与历史上的旧我“废名”作别了。这回倒应验了鲁迅当年的话:“要真的废名,必须连‘废名’这笔名也不署”。

《跟青年谈鲁迅》1956年7月出版之日,正是即将纪念鲁迅逝世20周年之时。当年《长春》文学月刊第10期发表了冯文炳的《纪念鲁迅》,10月15日的《人民日报》又发表了他的《感谢和喜悦》,其中说,过去对鲁迅的著作并不懂得什么,也不懂它的意义。1952年以后重读鲁迅著作,才懂得了什么叫立场问题,因而,“是共产党教育了我”,千恩万谢之情,溢于言表。10月19日,《吉林日报》又发表了他的表态文章《鲁迅先生给我的教育》。一时之间,冯文炳先生仿佛也是春风得意。然而热闹过去是寂寥:“其实,父亲在东北的工作、教课并不顺利,一直受到一些人的非议”,“回想起来,父亲晚年在东北是寂寞的”,这仍然是曾与冯文炳相依为命的儿子的回忆。从旧社会进入新社会、曾经有过一番作为,而因种种原因不但不被新的社会新的意识形态接纳,“不准革命”,而且受歧视冷遇捉弄,那时大抵也只能如此。同冯文炳运命相同者,知识界所在多有。冯文炳先生仅是其中之一人。“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正是那个年代冯文炳一类知识分子的宿命呵!

2006年1月13日

(原载《鲁迅研究月刊>>2006年第12期)

P10-14

序言

这些年来,除写两个专栏文章之外,多写了一些短文。现在选了几十则,集成这一本《书房写意》。

是的,是“写意”:坐在书房里,随意翻读收存的旧籍新书,偶有所感,就移坐到电脑前,敲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正是“写意”。同画画的写意有点相似,很是随意,有点目送归鸿、手挥五弦的闲适,不像素描工笔那样非得正襟危坐,神经紧张。既不必以论文的数量晋升教授,又不必抢什么科研项目。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一些管见,我以为是很愉快的事。

因了以前曾写过几本被朋友称作书话的小书,这次又有朋友怂恿取个与书话沾边的书名。我说,不必。不错,我以前是钟情于书话,也试写过一些,还发过一通议论,说自己若作书话,想自我“约法三章”,即着笔往昔,着眼现在,追求史料性、知识性与现实性的联姻。后来一位先生对此不以为然,他是不主张与现实相联系的,说如果联系现实,岂不成了杂文的写法?我想,这联系现实,其实也不是我的发明。如果说是发明的话,也无非是我把这一点挑明罢了。书话作者中,不少人包括笔者本人,对唐弢先生的书话心仪之至。但唐先生从来没有给书话规定什么写法。固然他说过,他竭力把他的书话“写成一篇独立的散文:有时是随笔,有时是札记,有时又带一点絮语式的抒情,通过书话,我曾尝试过怎样从浩如烟海的材料里捕捉使人感到兴趣的东西,也曾尝试过怎样将头绪纷繁的事实用精练的几笔表达出来。”这是他给自己立的目标。实际上,唐先生自己就不能忘情于现实世事,他是学者,也是杂文家。他的书话中并不乏对现实的感应,我们只要看看他一些书话作品的初刊面貌和后来修订成书的差别就明白了。60年代唐先生的书话影响深远,而当时的社会环境并不待见这样联系现实。他的修订初刊稿,也是颇为无奈的事。话又说回来,假如把书话只限定在版本、作者、内容的介绍上,其实也无多少意味,更不用说我们远远没有唐先生那样的情怀、意趣、阅历和那一支健笔。

这次《书房写意》的结集刊行并非是想凑时下书话的热闹,也不是对于那种所谓书话就得免提现实高论的认可,真正的原因是这些短文本来就是读书读画读人读事的随笔,若冠以书话之名,终嫌僭妄一些罢了。

我是个爱好太多的人,爱文学,爱读书,爱绘画,爱弄文,爱出版,爱音乐,爱朋友。年过花甲,曾经沧海,静夜扪心,却大觉不安,心里慌得紧:爱也爱过,痴也痴过,“文革”中遭过罪,太平之年享了福,酸甜苦辣,五味尽尝,匆匆几十年,弹指一挥间,怎么就没做成一件事呐?莫非真应了俗谚所云,样样通,样样松么?样样通,当然虚妄,样样松,却是真的呵!有一次同一位年高德劭的前辈谈起,老先生说,从严从高要求,通人标准太高,专门家呢?可以的。鲁迅先生说,通人,也就是博识家,多浅,专门家呢,则多悖。鲁迅先生说这话,是有针对性的,固然不能死套,但仍然有道理在焉。你看一些专家的著作,云遮雾罩,东引西抄,佶屈聱牙,连读者的接受心理都漠然,能不悖么?而博识家则可爱得多,那位刘复刘半农先生,不就可爱得很么?刘先生曾在《红玫瑰》上写小说,又在《新青年》上打“大仗”,又弄音韵语音文法,还写一笔隶草兼备的毛笔字,又热衷摄影,出版《半农谈影》,还写打油诗,真是分身有术,意趣盎然,因而被人目为“浅”,但这却是鲁迅所欣赏的。老先生让我想想鲁迅那段原话如何说,我顺口背出来:“不错,半农确是浅。但他的浅,却如一条清溪,澄澈见底,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体的清。倘使装的是烂泥,一时就看不出他的深浅来了;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老先生说,对的。你看鲁迅先生对浅的态度吧!当然,也不能自居于浅,刘半农后来负气留学,学了一手,弄了一顶博士帽戴回来了,硬气得很。就学问而论,不浅了,但为人还是“活泼”、“勇敢也有失之无谋的地方”,一句话,如清溪之水,澄澈见底。刘半农走的是一条由博识到专门的路子,为人却是两个字:清浅。其实,学问的由博到专,并非难事,不博识的专家难成真正意义上的专家。不要觉得专家名衔好听(现在一些所谓专家却成了百姓揶揄讥嘲的对象,倒不能说老百姓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很可能倒是专家本身出了毛病),最要紧的是做人,治学事小,做人事大。写不写书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先生的话的确值得我回味,原来一个人的“浅”并不可叹,爱好多一些,涉猎广一些,并没有多大的害处。只要不给自己强套上非要当上专家的枷锁,就能最大限度享受人类文明带来的乐趣。中国历代读书人,不乏这样以读书吟咏以写字作画以弹琴鼓瑟为乐趣的热情饱满的人,连外国人也洞悉此中奥妙。罗曼·罗兰有言:“成年人慢慢被时代淘汰的最大威胁,不是年龄的增长,而是学习热情的减退。”读书的热情带来读书的乐趣,先是在于发现在于领悟,尔后进而形诸笔墨。当坐在书房里,不得不写,欲罢不能地在电脑上敲击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所忧所乐,然后发表出来,把自己的心思与读者共享时,那是怎样难以言喻的快乐呵!

昔之大贤子路,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千年以下,为人称羡。惭愧得很,我既非巨富,又非权贵,仅能以这些文章奉献于爱好读书的朋友之前,倘获指教,则幸甚,幸甚!

2008年i0月8日

后记

编完本书文稿,尚有以下几点说明:其一,全书划为四辑。其实,篇篇独立没有多少关联的文章。可以不去排队归类。只是篇章多,选读起来未免茫然,倘加归类,选读就比较方便了,划为四辑即缘于此。第一辑文字,大都涉及鲁迅;第二辑则涉及作家、作品多一些;第四辑,是几篇读书写作生活的回忆。第三辑文字,皆涉美术,可多说几句:几年以来,我对现代漫画、连环画和民国时期的图书装帧作过一些初步的学习,顺便写了一批这方面的文章。北京的《出版史料》季刊,以《谁持彩练当空舞》为题,连载这些有关民国书装研究的文章,已有三载;连环画研究文字,以“连艺书话”为专栏,在北京《连环画报》月刊上连载,也有两年。据两家刊物的编辑朋友报告,说有的专家看了,不觉其浅,一般读者也很感兴趣,不觉其深。我听到这样的反馈时,当然高兴,因为写作之初就给自己立有规矩:如,要有新材料新见解;如,要写得舒展轻松。现在看来,规矩和贯彻情况,还是不错。但也汗颜,如果写得更从容一些,或能更好一些。至于漫画研究方面的文字,刊载面更宽,美术刊物上发表过,《随笔》、《散文》、《历史学家茶座》、《上海滩》上也都刊发过。现在从这些专文里,选出几则,也是借此机缘给读者诸君的汇报。

分辑如此,也只是大体上使眉目清楚了一些,却也未必准确,读书随笔这东西,有的要断然分类,还真不易。只有一点倒不会错,那就是,这些都是在书房里写的有关书刊方面的文字,够得上是名副其实的“书房写意”。

其二,本书编排时,虽然文稿现成,也还费劲。存入电脑之稿,终需检选整理校读再加配插图,都是些很琐细的工作。所幸有子展和舒桐二位年轻朋友从旁协助,使得工作进行得顺利、快速、愉快;沪上政一先生不弃葑菲,知有此稿,力催发付,慨允出版,这些都是我要深表谢意的。

2008年10月11日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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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2:1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