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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巴黎的鳞爪(徐志摩回忆录)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徐志摩
出版社 华夏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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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徐志摩,一位英年早逝的天才诗人,一个以爱为生的旷世情圣!他的一生虽然短暂,却给世界文学和中国文学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他与东方诗哲泰戈尔的神交更给这位年轻的诗人一生添上了神秘的一笔。作为中国近现代史上公开发表离婚通告的第一人,徐志摩的“石破天惊”之举曾使当时社会一片哗然。徐志摩身上具有与生俱来的浪漫气质,对爱情一往无前,不计厉害得失。他与张幼仪、林徽音、陆小曼的故事在当时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本书描写的就是这位浪漫诗人徐志摩的曲折人生。

内容推荐

他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他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是浪漫之神的化身,他是谁?他就是中国文坛奇子徐志摩。本书从他的孩提时代开始书写,通过对其求学、文坛活动、爱情、婚姻等的介绍,描写了他非同一般的离奇人生。

目录

淳朴的童真

我的家谱

孩提时顶怕的两件事

我的祖母之死

府中日记

“雨后虹”

游学海外

致亲友文

志摩杂记

离美赴英

与海外人士的交往

离婚

我所知道的康桥

吸烟与文化

回国之初

我与创造社成员

西湖记

邀请傅来义来华

泰戈尔来华

致林徽因

落叶

欧游漫录

给新月

开篇

离京

托尔斯泰

翡冷翠山居闲话

罗素与幼稚教育

巴黎的鳞爪

爱眉小札

旅途信札

爱眉日记

婚前闲札

创作的激情

编辑副刊

给孙伏园的信

关于诗刊

自剖

再剖

“迎上前去”

“新月”的态度

关于创作

婚后三年

避难上海

回到硖石

致小曼(1927年8月23日——10月4日)

致恩厚之

云游:轻轻的我走了

决意北上

致小曼(1931年2月24日——4月1日)

母逝南回

致小曼(1931年5月12日——10月29日)

附录

徐志摩年谱

试读章节

这河身的两岸都是四季常青最葱翠的草坪。从校友居的楼上望去,对岸草场上,不论早晚,永远有十数匹黄牛与白马,胫蹄没在恣蔓的草丛中,从容的在咬嚼,星星的黄花在风中动荡,应和着它们尾鬃的扫拂。桥的两端有斜倚的垂柳与桷荫护住。水是彻底的清澄,深不足四尺,匀匀的长着长条的水草。这岸边的草坪又是我的爱宠,在清朝,在傍晚,我常去这天然的织锦上坐地,有时读书,有时看水;有时仰卧着看天空的行云,有时反扑着搂抱大地的温软。

但河上的风流还不止两岸的秀丽。你得买船去玩。船不止一种:有普通的双桨划船,有轻快的薄皮舟(Canoe),有最别致的长形撑篙船(Punt)。最末的一种是别处不常有的:约莫有二丈长,三尺宽,你站直在船艄上用长竿撑着走的。这撑是一种技术。我手脚太蠢,始终不曾学会。你初起手尝试时,容易把船身横住在河中,东颠西撞的狼狈。英国人是不轻易开口笑人的,但是小心他们不出声的皱眉!也不知有多少次河中本来悠闲的秩序叫我这莽撞的外行给捣乱了。我真的始终不曾学会;每回我不服输跑去租船再试的时候,有一个白胡子的船家往往带讥讽的对我说:“先生,这撑船费劲,天热累人,还是拿个薄皮舟溜溜吧!”我那里肯听话,长篙子一点就把船撑了开去,结果还是把河身一段段的腰斩了去!

你站在桥上去看人家撑,那多不费劲,多美!尤其在礼拜夫有几个专家的女郎,穿一身缟素衣服,裙裾在风前悠悠的飘着,戴一顶宽边的薄纱帽,帽影在水草间颤动,你看她们出桥洞时的姿态,捻起一根竟像没有分量的长竿,只轻轻的,不经心的往波心里一点,身子微微的一蹲,这船身便波的转出了桥影,翠条鱼似的向前滑了去。她们那敏捷,那闲暇,那轻盈,真是值得歌咏的。

在初夏阳光渐暖时你去买一只小船,划去桥边荫下躺着念你的书或是做你的梦,槐花香在水面上飘浮,鱼群的唼喋声在你的耳边挑逗。或是在初秋的黄昏,近着新月的寒光,望上流僻静处远去。爱热闹的少年们携着他们的女友,在船沿上支着双双的东洋彩纸灯带着话匣子,船心里用软垫铺着,也开向无人迹处去享他们的野福——谁不爱听那水底翻的音乐在静定的河上描写梦意与春光!

住惯城市的人不易知道季候的变迁。看见叶子掉知道是秋,看见叶子绿知道是春;天冷了装炉子,天热了拆炉子;脱下棉袍,换上夹袍,脱下夹袍,穿上单袍:不过如此罢了。天上星斗的消息,地下泥土里的消息,空中风吹的消息,都不关我们的事。忙着哪,这样那样事情多着,谁耐烦管星星的移转,花草的消长,风云的变幻?同时我们抱怨我们的生活苦痛,烦闷,拘束,枯燥,谁肯承认做人是快乐?谁不多少间咒诅人生?

但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由于自取的。我是一个生命的信仰者,我信生活决不是我们大多数人仅仅从自身经验推得的那样暗惨。我们的病根是在“忘本”。人是自然的产儿,就比枝头的花与鸟是自然的产儿;但我们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离自然远似一天。离开了泥土的花草,离开了水的鱼,能快活吗?能生存吗?从大自然,我们取得我们的生命;从大自然,我们应分取得我们继续的资养。那一株婆娑的大木没有盘错的根底深入在无尽藏的地里?我们是永远不能独立的。有幸福是永远不离母亲抚育的孩子,有健康是永远接近自然的人们。不必一定与鹿豕游,不必一定回“洞府”去;为医治我们当前生活的枯窘,只要“不完全遗忘自然”一张轻淡的药方我们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在青草里打几个滚,到海水里洗几次浴,到高处去看几次朝霞与晚照——你肩背上的负担就会轻松了去的。

这是极肤浅的道理,当然。但我要没有过康桥的日子,我就不会有这样的自信。我这一辈子就只那一春,说也真可怜,算是不曾虚度。就只那一春,我的生活是自然的,是真愉快的(虽则碰巧那也是我最感受人生痛苦的时期)!我那时有的是闲暇,有的是自由,有的是绝对单独的机会。说也奇怪,竟像是第一次,我辨认了星月的光明,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我能忘记那初春的睥睨吗?曾经有多少个清晨我独自冒着冷去薄霜铺地的林子里闲步——为听鸟语,为盼朝阳,为寻泥土里渐次苏醒的花草,为体会最微细最神妙的春信。啊,那是新来的画眉在那边凋不尽的青枝上试它的新声!啊,这是第一朵小雪球花挣出了半冻的地面!啊,这不是新来的潮润沾上了寂寞的柳条?

静极了,这朝来水溶溶的大道,只远处牛奶车的铃声,点缀这周遭的沉默。顺着这大道走去,走到尽头,再转入林子里的小径,往烟雾浓密处走去,头顶是交枝的榆荫,透露着漠愣愣的曙色;再往前走去,走尽这林子,当前是平坦的原野,望见了村舍,初青的麦田,更远三两个馒形的小山掩住了一条通道。天边是雾茫茫的,尖尖的黑影是近村的教寺。听,那晓钟和缓的清音。这一带是此邦中部的平原,地形像是海里的轻波,默沉沉的起伏;山岭是望不见的,有的是常青的草原与沃腴的田壤。登那土阜上望去,康桥只是一带茂林,拥戴着几处娉婷的尖阁。妩媚的康河也望不见踪迹,你只能循着那锦带似的林木想象那一流清浅。村舍与树林是这地盘上的棋子,有村舍处有佳荫,有佳荫处有村舍。这早起是看炊烟的时辰:朝雾渐渐的升起,揭开了这灰苍苍的天幕(最好是微霰后的光景),远近的炊烟,成丝的,成缕的,成卷的,轻快的,迟重的,浓灰的,淡青的,惨白的,在静定的朝气里渐渐的上腾,渐渐的不见,仿佛是朝来人们的祈祷,参差的翳入了天听。朝阳是难得见的,这初春的天气。但它来时是起早人莫大的愉快。顷刻间这田野添深了颜色,一层轻纱似的金粉糁上了这草,这树,这通道,这庄舍。顷刻间这周遭弥漫了清晨富丽的温柔。顷刻间你的心怀也分润了白天诞生的光荣。“春”!这胜利的晴空仿佛在你的耳边私语。“春”!你那快活的灵魂也仿佛在那里回响。

P42-44

序言

“文如其人”这句老话,狭隘对待,容易刻舟求剑,胶柱鼓瑟,因为文往往并不如其人,或并不完全如其人。人已逝,或将逝,文则遗留后代,垂为公器。人的活动与影响有限,文只要被阅读,可不受时空限制而作用于世道人心,故文可大于人。然而纵使一流作者也不能尽写心声,尽传精神,故文也可小于人。之所以人外有文,文外有人,盖因人与文紧相连属又并不相等。太史公说他读孔子书,“想见其为人”(《史记·孔子世家》),这符合孟子所谓“诵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孟子·万章下》),但司马迁日“想见”,孟子日“以意逆志”,都不敢断言可从书本坐实作者之为人,都承认心目中的作者只是推想出来的形象,这就说得极有分寸,既顾及文如其人的一面,看到文与人的连续性和统一性,也顾及文不如其人的一面,看到文与人的断裂和差异,比一度流行的英美“新批评”割断文与人的关系,或大为此派诟病的浪漫主义批评完全视作品为作家的自叙传,都高明许多。

但作者不同,其与作品的远近亲疏,又各不相侔。清人浦起龙《读杜心解》有言:

古人遗集,不得以年月限者,其故有三:生逢治朝,无变故可稽,一也;居有定处,无征途显迹,二也;语在当身,与庶务罕涉,三也。杜皆反是,变故、征途、庶务,交关而可勘,而年月昭昭矣。

他甚至说“少陵为诗,不啻少陵自为年谱”,诚为高论。浦氏提醒读者,在文与人的关系上要注意两种情况,一是文人身逢“治朝”(太平年代),无大“变故”,不常流徙,甚或终身定居一隅,作品也不广涉社会人生,不能从中见出作者与时代的复杂关联,如此“遗集”难以编年,价值也较低;另一种情况如杜甫,其作品真实记录了变故、征途和庶务(社会现象),无形中等于自撰了一份年谱或传记——不言而喻,价值也更高。

如不嫌简单,我想说,现代作家(“五四”至1949年)与当代作家(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末登上文坛的)相比,显著差别在于前者多写自己与时代的变故、征途与庶务,不啻“自为年谱”,而书中其人宛在,宛然有一个鲁迅、一个周作人、一个胡适之、一个陈独秀、一个郁达夫、一个徐志摩、一个朱自清……活在无数读者心中。当代作家则反是,“自为年谱”的很少,读其书想见其为人,也颇不容易。他们的作品或许各具风格,所塑造的人物,所描写的世界,或许也多有可观,但由于种种难以备述的缘故,鲜能直写自己的全人,鲜能将清楚的精神印记留在作品中。他们仿佛脱离了作品,只为家属留下版权。结构主义批评家宣布“作者已死”,主张理解作品可不顾其人,我虽不敢苟同,但不妨买椟还珠,将这句激言借来赠给当代作家,并请读者留意:当代作家某些方面或者赶上乃至超越了现代作家,但他们已日益丧失将真实的自我写入作品的能力。

编这套“中国现代名人回忆录”文丛,就是想和读者诸君一道暂时放下当代作家太多的惺惺作态,太多的自以为是的“杰作”,也暂时躲开书商、评论家和作家以文学为名向读者联合发出的太多的恫吓与欺瞒,回到中国文学的现代,不假良史之笔,不托飞驰之势,更毋庸乎各种添油加醋的传记与深文周纳的研究,只将现代文学作品本身看成现代作家的“自为年谱”或“回忆录”,兴许可以帮助我们走出当代文学的名利场与狭的笼,也换个角度将现代文学作品读出新意。

这只是我作为编者之一的一点浅见或偏见,质诸高明,未知当否?

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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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0:3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