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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瓜饭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冯其庸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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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冯其庸,我国著名国学家、红学家和书画家。本书为他的最新个人散文集。内容侧重于对家乡亲人、师友的热诚眷恋和深挚怀念,对祖国山河的讴歌,对优秀传统文化的倾心热爱。书中还回忆了与刘海粟、郭沫若、钱仲联、启功、张伯驹、林默涵、冯牧等人的旧交。

内容推荐

本书是著名学者冯其庸在其八十七岁之际出版创作的一部散文集。书本大部分内容用来回忆过去,尤其是他的青少年时期,对亲人、对朋友、对祖国表达了颇多眷恋之情。这是希望年轻人知道今天的日子来之不易。

目录

自序——永不忘却的记忆

我的母亲

大块假我以文章——往事回忆

我的读书

稻香家世

乡思

访青藤书屋

绿杨城郭忆扬州

秋游扬州

锡州大楼赋

扬州散记

梅村四记

颐和园之美——《颐和园长廊彩画故事全集》序

西域纪行

我与刘海粟大师

回忆郭沫若同志

文章尚未报白头——怀念苏局仙、谢无量、张伯驹、顾廷龙、沈裕君先生

哭钱仲联师

先牛之风山高水长——送别启功先生

从大医裘沛然想到施叔范和秦伯未

旷世奇人张伯驹——丛碧老人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纪念

怀念默涵

怀念冯牧

忆光年

云鹤其姿松筠其品——我所认识的杨仁恺先生

记杨廷福、江辛眉二三事

无限沧桑哭慧良——我与“武生泰斗”厉慧良的四十年交往

陈从周《园林谈丛》序

无尽的怀念——《漱石集》后记

《瀚海劫尘》序

《阮堂诗词选》序

此情成追忆——《八家评批红楼梦》重校后记

庄生晓梦迷蝴蝶——读杜世禄画的感受

四十年梨园忆旧

乾坤清气一鸿儒——《饶宗颐先生书画集》序

清气满人间——读《马凯诗词存稿》

问苍茫大地浩劫几千秋——丁和西域摄影集《流沙梦痕》序

铁马金戈入梦来——《屈全绳将军诗集》序

我读懂了《天书》

长沙八老书画展序

书天遗老人法书后

学人之书格高韵古——读张颔老《侯马盟书》及其书法

附录:翰墨结缘诗书名家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的母亲

天下最伟大的爱是母爱,天下最无私的爱也是母爱。

唐代孟郊的《游子吟》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就是从我母亲的身上,深深体验、感受这种伟大的、无私的、寸草春晖般的爱的。

我的母亲姓顾。我们家,除了父亲以外,谁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至今我仍不知道她的名字,姨母和舅舅,都叫她大姐,因为她在姐妹兄弟中是老大。村里人都叫她某某妈。这某某就是我们弟兄三人的名字。

母亲非常能干,能做宴席,村上邻里有什么婚丧喜庆活动,都来请她去办宴席,她都乐于帮忙。母亲还善缝纫,我们兄弟j个和姐姐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做的。她还会纺织,家里有一架织布机,我小时常看她织布,我也曾学着织过几次,但她不让我学,说这不是男孩学的。母亲特别热心于邻里亲友的事情,乐于尽力,所以村里的人对她特别亲热。

我的家,是一个贫穷的家,全村四五十家人家,我们属于贫困户。但与一般的贫困户还不同,因为我的曾祖父是有功名的——不知是秀才还是举人。我家老屋的大厅柱子上贴满了纸条,是用官方的模子印的,老人说这都是报录,是考中功名的报单。我家老屋的大厅上还有两块匾额,其中一块是“馨德堂”,另一块是当时的无锡知县官裴大中写的,是“谊笃桑梓”四个字,可见我家的贫困户与一般的贫困户还不一样。

还有一点不一样,是我常听堂叔在酒后说: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堂上的匾是谁家也没有的!这无异是说,我现在虽然不如你们,可我的祖宗却比你们强。这种没落子弟的思想意识,也与一般的贫困户不一样。

从我有记忆起,头一件记得的是我母亲的啜泣声。

我小时,跟母亲一起睡。常常是半夜里被母亲的啜泣声惊醒。一般的小孩都是睡得很死的,我也一样,但母亲的啜泣声却常常把我惊醒。后来才知道,母亲有时竟是终夜啜泣!什么原因呢?我初时不能理解,后来慢慢地知道了,母亲的啼哭,总是因为第二天断粮了,揭不开锅了,眼看着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了,或者因为明天又有要债的来了,她无法躲避,也无法对付,所以只能独自啜泣了。

这种啜泣的声音并不高,但是母子连心,我虽然幼小,只要一听到母亲的哭声,我的心就像针刺的那样,非常难以禁受,更不用说睡觉了。后来,只要听到类似的声音,就会引起我强烈的心跳或别种痛苦的感觉。所以,从小我就多感多忧,我也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我从不记得我有过大笑。因为我的家只有忧愁,没有欢乐。而这忧愁的重量,却多半是由我母亲一人承担着!

我的父亲从来不管家事,他与我的曾祖父已隔了两代,我们家与曾祖父时的门庭早已大不一样了,但他却仍旧以世家子弟自居。抽鸦片,玩乐……

他与我家的一个亲戚华子远极为要好,华也是一位没落的世家子弟,通文墨,能吹箫、笛,能饮善酿,善看茧。每到春、秋季收蚕茧时,茧行请他看茧,他只要用手一抓,就能知道茧里边已经成蛹还是没有成蛹,然后以他的话来定茧的收价。如卖主不信,可以当场剪开来验看,总是百试不爽。他还善算,可以闭着眼睛打算盘,尽管数字极大,也不会错。他还会斗蟋蟀,他掌牵草,引导蟋蟀打斗,可以使败者转胜。所以每到秋天蟋蟀开斗时,人们下赌注总要下在华子远这一方,以保证能赢。

我小时曾到华伯伯家去过,记得他还特别称赞我,说我有慧心,说将来能读书。他送给我不少古代的信笺,都是空白的,解放后我还保有一部分,后来我才稍稍懂得这都是极名贵的信笺;他还送给我好多个红泥白地的精美蟋蟀罐,内有描金盏,我一直珍藏着。解放初期还在我的老家,现在当然早已不存在了。华伯伯不幸早世,我未能多向他请教。据说,他是酒痨死的,他喝的酒都是自己专酿的、隔了若干年的陈酒,所以他每年都酿酒,储存着,按着年代喝。因为他的酒特浓醇,他又是以酒为命,终于得了酒痨。我记忆中一位绝顶聪明风雅的父辈就这样消逝了。

我只听过父亲吹过几次笙和箫,也听他偶尔吹过笛子。有一次,是一个月白风清的良夜,他忽然兴发,吹起笛子来了,一曲《梅花三弄》,穿过我家篱边的竹林,飘向远处,顿觉周围环境、境界特别清幽,月亮也仿佛格外亮了。这时我仿佛觉得父亲还是有两下的。养蟋蟀是每年秋天看他养的。自华伯伯去世后,再也不见他有这些活动了,但鸦片烟却一直抽着。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都被他抽鸦片卖光了。有一年,我的老祖母领着我到地里去采桑叶,却碰到有人来说,这田已经卖给他了,我们不能再采桑叶了。这件事当场把我的老祖母几乎气倒,回到家里,祖母把父亲痛骂一场,她自己也伤心地哭了!

还有一次,父亲与母亲打架,目的是逼母亲给他钱。我母亲哪有钱,只得去向亲友邻里借贷,让他抽烟。而这一次次的债务,都要由我母亲来偿还。

所以,我母亲的终夜啜泣,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父亲。那时,我两个哥哥都在外当学徒工,一个姐姐在家里,上了几年学就无钱上了,后来她又患肺病,很重,又无钱吃药,只能耗着。面对着家里的这种状况,我母亲哪能不忧伤呢?

我9岁上小学,在镇上,离家约2华里,每天背着书包上学,中午还回家吃饭,饭后再去,傍晚回来。每到交学费的时候,也总是我母亲最为难的时候。我那时还不能尽知母亲的苦,所以每到学校催交学费的时候,我也回家催,母亲总是好言安慰我,说过不几天就能交了。但是母亲到哪里去找这两块银元的学费呢?有一次,我看到母亲为拿不出学费而哭了,我幼小的心灵突然也悲痛起来,竞放声痛哭,母子俩竞哭在一起。但我不是为母亲不给我学费而哭,我是为母亲而哭。我觉得我的母亲太苦了,太没有人疼惜她了!我对母亲说,我就不上学吧,在家里多干点活,还可稍稍减轻家里的负担。我母亲坚决不答应,她说,再过几天就能想到办法了。其实,当时亲友家也都借过钱了,前债未还,不可能再借新债了。后来还是母亲回娘家找我外祖母弄到的钱,交了这次学费。所以,这次交学费的事,是我毕生难忘的事。

那时,家里实在穷,每到秋季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就断粮。抗战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哥哥都失业回家,那时,哥哥都已成家,所以家里凭空增加了四五个人口,已是十口之家了,生活更艰难了。

抗战爆发的一年,我刚上到小学五年级,学校就停办了,老师也逃散了,我也不再交两元钱的学费,完全在家种地了。

到了秋天,我家真正的断粮了。记得有一天做早饭时,老祖母坐在灶前哭泣,因为锅里没有米,无法举火。而母亲还在张罗,最后只好用麸皮、青菜一起煮了一锅,还不能每人吃饱。我母亲总是不先吃,等孩子们吃饱了她再吃。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每到秋来经常如此。

……

P10-14

序言

永不忘却的记忆

我家老屋的西墙下,有一片空地,长满了杂草,面积不大,倒有个名字,叫“和尚园”。每到秋天,大人在这里种的南瓜就会丰收,那硕大的金黄色的南瓜,一个个在南瓜叶底下露出来,它就是我们一家秋天的粮食。

尽管我儿时的生活贫困到了极点,但我的精神生活却觉得非常丰富。我因抗战开始,小学五年级就失学,在家种地。当时我有个同伴,与我年纪一样大,小名叫“阿桐”。我们自己摸索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读书。起先我们读《三国》、《水浒》一类的书,后来像《唐诗三百首》、《古诗源》这类的书也读,而且我们还一起讨论,不懂的句子还一起揣摩,特别是唐诗。我们还一起背诵,连《古诗源》上的一些诗也背。这样的日子我们延续了有二三年,自觉其乐无穷。但有一天,阿桐却告诉我,他妈妈给他找到了工作,到很远的地方去当学徒,这样,我们就不得不依依分手了。临别时,我居然还写了一首五言古诗送给他,反正都是孩子,像不像诗也没有考虑,诗较长,我一直能背诵。后来,我读完农村初中,到无锡读高一,我还把这首诗抄给顾钦伯老师看,不料竞得到他大大的夸奖。我疑心是老师哄我,我给顾老师说,这是我好多年前小学五年级失学后在农村时瞎写的,不是现在写的。哪知顾老师反而更加夸奖,说我十多岁就写出这样的诗来,真了不起,他没有瞎夸奖;他特别指出诗中“簇上春蚕老,垄头麦油油”等好几处的诗句,说确是极好的古诗格调。我每想到儿时的这一段生活,总是要让我为之神往。所以至今我虽然86岁了,但我终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农民。

上初中时,丁约斋老师告诫我们,写好了作文自己必须读三遍到五遍,才许交上去,最好能背诵。每到交作文时,他都要问你读了几遍。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是难事,因为我与阿桐一起读书时,就经常背诵古诗,自己学写了诗,也反复背诵,所以丁老师的这个要求,非但不难,我还很乐意这样做。由此养成了我的一个习惯,无论写什么,写完后总要读好多遍,即使是后来写很长的论文,我也坚持反复读。我自己想,自己写的文章如果连自己都不想再读,那别人是一定不会感兴趣的。后来我读鲁迅的书,才得知鲁迅先生也是这样谆谆嘱咐青年们的。

1954年我到北京时是30岁,实在是知识贫乏得很,我感到北京是一个大学校,我要不到北京来,我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刚到北京时就担任了大一的国文,那时压力真大。生怕讲不好课,就拼命读书,认真备课,天天总要到深夜一二点甚至二三点才睡。我当时孤身一人到北京来,背着这么重的压力,真有些凄然的感觉。那时我在西郊人民大学,为赶头班校车进城上课,早上5点必须起来。上校车时天还黑着,深秋的北京已经很凉了,头顶上的月亮却很亮。我有一首诗说:

一别故乡三万里,归心常逐白云飞。

酒酣始觉旧朋少,梦冷正怜骨肉微。

月上高城添瘦影,风来塞北薄秋衣。

茫茫南国秋风起,日暮高堂望子归。

这首诗,正是我当时孤凄心情的写照。

在重重的课程压力下,我克服了凄清的心情,勤奋读书,每天到深夜,数十年如一日。1959年国庆节,我写的剧评在《戏剧报》发表,得到了田汉老的赞赏,为此而请我吃饭,还有吴晗、翦伯赞等几位老专家同席,这对我是极大的鼓励。之后,我主编的《历代文选》又得到毛主席的赞扬,吴玉章校长为此而专门找我谈话,把他的书送给我,给我鼓励,更使我觉得要自觉的奋勉谨慎。后来,郭沫若院长因为讨论《再生缘》作者陈云贞的事,约我见面,我直说了我的疑点,他反而签名送给我书。还在他的文章里提到了我,特别是“文革”最艰危的时刻,郭老让人带信向我问好。他是知道了我已在受批斗的消息后才让人带话给我的,这当然含着很深的厚意。记得上世纪60年代初,周扬有一次召集了一个小型座谈会,与会的有张光年、何其芳、蔡仪、王朝闻和我,还有一位我记不起了,连周扬一共只有七个人。会议是讨论文风问题,他批评了当时的文章连篇累牍地引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话而没有自己的意见,说这种文风要改革。说着说着,他却转过身来指着我说:你的文章好,写得畅快。这使我非常紧张,觉得当着这么多大家的面,怎么好这么说呢?会议是一次轻松的座谈,与会专家也各抒己见,都是赞成他改革文风的意见的。

我最难忘的是“文革”后期,社科院的李新、黎澍两位老人下决心要把我调到社科院历史所去,而且终于调成了,我也去上班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人大被“四人帮”解散的事,又把我扯了回去,但两位老人对我的拳拳爱护之心,我是永远铭记在心头的。

所以,我每到夜深不寐的时候,想想前尘往事,觉得当时重大的课程压力和社会上许多专家领导的爱护关怀,是使我奋发努力的一种巨大力量。直到今天,我依然不敢懈怠。

几十年来,我还有一种乐趣,是与学界的好友论学,早些时候是杨廷福、江辛眉、祝肇年等几位,还有戏曲界的不少朋友,稍后又得到启功、周绍良、许唐庐、周怀民、刘海粟、朱屺瞻、唐云、谢雅柳、徐邦达、杨仁恺诸老的交游,特别是启先生还专程到我家里来聊天作客,在学问和艺事上不断给我鼓励,使我在生活中,又展开了另一个领域,我至今还仍旧乐此不疲。

上世纪80年代中,我开始了中国大西部的考察,从1986年到2005年,20年间,我十次去新疆,三次上帕米尔高原红其拉甫和明铁盖达坂,其海拔高度是4900米和4700米。两次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并积数年之功,绕塔里木盆地走了一圈。还穿过原始胡杨林到了塔里木河边,同去的人还在塔里木河里洗澡。特别是2005年我已83岁,我于8月15日到明铁盖达坂,为玄奘立东归之路的碑记,并且终于到了玄奘记载的公主堡,弄清了玄奘下明铁盖后确切的路线。同年9月27日,我又从米兰进入罗布泊,穿过罗布泊到达了楼兰,然后又从楼兰再穿罗布泊到龙城、土垠、LE遗址,再到白龙堆、三陇沙,人玉门关到敦煌。全程历时17天。在罗布泊、楼兰、龙城宿营7天。这是我最为快意的一次考察,也是收获最大的一次考察。这20年,在我的学术领域里,真正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

我对《红楼梦》的研究,从1975年开始至今已历30多年,始终没有间断,这当然有更多的学术知友和同好,因为这个领域可说的人和事太多了,不是短短的篇幅可以尽其大概的,所以这里只好暂时不谈。

总之,我30岁到北京,今年86岁,在北京半个多世纪,是北京培育了我,是北京老一代的和同代的学者们教育了我,是这半个多世纪以来的风云激荡了我,风雨洗涤了我,我收在这本书里的一些人和事,应该说都是助我成长的力量,当然还有更多的无法收进书里的人和事,有的已在另外的书里铭记了,有的是永远藏在我的心头,譬如我幼年的书伴阿桐,我那长满南瓜的和尚园,我的好多位启蒙老师,这一切,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2008年9月13日于瓜饭楼

后记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有三个内容,一是我童年生活的回忆,二是我对游历过的地方的怀念,三是我对师友的眷念。这些文章,都是用散文写的。我国传统的散文概念是很宽泛的。除了诗、词、赋之类的韵文和特殊的文体外,都可以称之为散文,辞赋到了后来,也发生了变化,如苏东坡的前后《赤壁赋》、欧阳修的《秋声赋》都已经是散文了。

我上述三方面内容的文章,并非尽在于此,这只是一部分,特别我对师友怀念的文章,还有很多,已收入《师友集》了。谢谢老友柴剑虹先生为我编辑了这本书,谢谢海英、海风为我检搜这些文章,我现在记忆力衰退,视力也模糊,要编这本书实在太困难了,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是编不起来的。

我还要谢谢商务印书馆和江远同志,能为我出这本小书。

2008年9月14日旧历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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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9:0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