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生——第一位毕业于拉萨中学的汉族学生;第一位创办西藏画廊,创新西藏布画的美术家;第一位将2300件个人珍藏品捐献给西藏的收藏家;第一位获得西藏色拉寺【群则】法号殊荣的汉族人。
该书作者吴文茹,被叶星生的事迹所感动,以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敏锐的思维,以生动鲜活的文学语言将读者带进叶星生40年的高原生涯和风采人生,解读一位老西藏,一位普通的文化人对西藏文化的执著追求与心路历程。并通过这一典型事例体现党和国家对西藏和西藏文化的发展与保护的高度重视,这对于维护中国的形象与尊严都具有积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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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雪域星生--西藏民间文化守望者/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十大杰出人物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文茹 |
出版社 | 四川民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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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叶星生——第一位毕业于拉萨中学的汉族学生;第一位创办西藏画廊,创新西藏布画的美术家;第一位将2300件个人珍藏品捐献给西藏的收藏家;第一位获得西藏色拉寺【群则】法号殊荣的汉族人。 该书作者吴文茹,被叶星生的事迹所感动,以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敏锐的思维,以生动鲜活的文学语言将读者带进叶星生40年的高原生涯和风采人生,解读一位老西藏,一位普通的文化人对西藏文化的执著追求与心路历程。并通过这一典型事例体现党和国家对西藏和西藏文化的发展与保护的高度重视,这对于维护中国的形象与尊严都具有积极的意义。 内容推荐 《雪域星生》一书,以“藏派丹青”、“痴迷收藏”、“珍宝同赏”、“无私奉献”、“事如春梦”、“大道至简”为章节篇目,真实地记述了叶星生对绘画艺术的不懈探索、对收藏西藏民间文物的痴迷、对保护西藏文化遗产的执著,将其生活道路与心路历程交织在一起,让读者走进这位首届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年度杰出人物的内心世界。 目录 珍藏西藏 感动中国 “藏派丹青”——功夫在诗外 《赛牦牛》 人生而立 《布达拉宫祥云》 师恩难忘 美术真谛 痴迷收藏——八千里路云和月 缘起 先知先觉 苦修悟道 朝圣寻宝 走火入魔 美丽传说 珍宝同赏——今月曾经照古人 天际之月 改弦更张 藏歌嘹亮 珍宝撷英 美醉京华 无私奉献——大舍大得菩提心 首次捐赠 二次捐赠 生死轮回 美名留芳 事如春梦——亦狂亦侠亦温文 工作狂 收藏经 女人缘 天马行空 美在自然 大道至简——一语天然万古新 定居北京 情系西藏 守望家园 美意延年 后记 试读章节 珍藏西藏 感动中国 “一个人的珍藏感动北京”这一行醒目的大号黑体字,成为2007年12月2曰《北京晚报》头版头条的通栏标题,副标题为“叶星生穷其一生守护西藏文化,480件珍品亮相首博”。在通栏标题下以近半版的奢侈篇幅刊登了一张叶星生正在展厅拉开古老的弓箭向首都观众进行演示的彩照。晚报共用了两个整版对这次在首都博物馆举办的“珍藏西藏——叶星生抢救、保护西藏民间文化遗产成果展”进行了系列性的报道。 (一) 此次展览是在中央统战部、财政部及社会各界的关怀和支持下,由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中国西藏文化保护与发展协会主办,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中国收藏家协会、西藏收藏家协会等单位协办的大型展览,展出时间为2007年11月22日至12月6日,展览面积1300平方米。 展览分为民俗文化、宗教艺术两大系列,由远古文明、生产生活、餐饮文化、服饰与家具、木雕艺术、唐卡艺术、佛像艺术、宗教法器8个类别组成。共展出1999年叶星生将2 300件藏品捐赠西藏后,又新发现和征集的约480件(套)藏品。其中有历史悠久、形式独特的民俗生活用具;有抗英斗争中用过的土抢土炮;有在“中央电视台全国首届赛宝大会”上获得金奖的宋代经书护版;有最新发现的藏汉文对照、图文并茂的手写本《世俗本教羊皮书》,及此次在“北京703特大文物盗窃案”由警方从国外追回的叶星生珍藏的部分唐卡佛像等。这批藏品是面向全国观众的首次亮相,展览表现了一位老西藏、一位由党和人民培育起来的汉族艺术家——叶星生为抢救、保护藏族民间文化遗产的无私奉献精神。 此次展览以多种展示手段和表现形式,融史料性、学术性、观赏性为一体,从而以一个特殊的角度较为全面、系统地介绍藏族人民所创造的母体文化、民间文化,让观众在赏心悦目中去感受西藏,去认识和解读藏族人民的勤劳智慧及藏汉关系的水乳交融。这次展览不仅具有独特的文化意义,更具有深远的政治意义,并体现了党和政府对西藏文化的保护与发展。 在展览开幕的当天,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以要闻的形式进行了播放。《光明日报》、《中国文化报》、《中国民族报》、《中国文物报》、《中国艺术报》、《北京晚报》、《新京报》、《西藏日报》、《中国收藏》等报刊也先后对这次展览进行了专题报道。中央电视台、北京卫视的重要栏目同时以卫星电视播放。中央电视台第九套节目则进行了英语专题报道。新浪、雅虎、搜狐、中国新闻、中国西藏信息中心等品牌网站也以图文并茂的网络形式向国内外进行了宣传。在短短的15天展期中,有关展览的各类新闻、专题展览报道近一百条(次),涉及各类新闻媒体共三十多家。 《中国文化报》以两个整版对这次展览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描述,头版头条的通栏标题为“叶星生以大海的胸怀‘珍藏西藏”’,副标题为“拉萨中学的第一位汉族学生、十世班禅画师西洛的首位汉族弟子”。全文在开篇写到: 有谁,能够九死一生,几十年苦苦追寻和研究藏族文化艺术?有谁,能够壮士断腕,一次捐赠出价值8000万元的2 300件藏品?一己占有与文明共享,财富金钱与人生境界的选择,在他心里有一场实实在在的较量。叶星生,被藏族百姓取名“嘉措”——有大海一样的胸怀,也被色拉寺授予“群则”——大功德者的法号。是他,以生命的血诚与痴爱投注于西藏文化,以大海的胸怀“珍藏西藏”。 难得的是作为中央三大报刊之一的《光明日报》以“展览巡礼”、“人物专题”、“彩色画刊”为主题的三个整版连续三天进行宣传。对一个人的收藏以如此篇幅连续跟进,这在《光明日报》尚属首次。据12月4日的《光明日报》报道: 几天来这个充满浓郁藏族文化特色的展览吸引了党和国家领导人、文化界专家学者、普通市民百姓以及新闻媒体的关注。络绎不绝的参观者,抱着对西藏文化的敬意、求知的渴望而来,因文明的感动、收获的惊喜而久久不愿离去。“相知、共融、和谐、统一,中华民族之根本。”在留言簿上,一位参观者道出了人们的心声。来自全国各地区、各阶层的男女老少被展览中所展出的每件藏品所吸引和折服。被叶星生在藏40年的行为和精神所感动。在7本留言簿上以各种文字留下了他们的真诚与心声。 P12-14 序言 读写叶星生 走近叶星生,缘于我对西藏文化和收藏人物的关注。 叶星生说:“我是国家干部,没有任何条件搞收藏,我是慢慢地掉到这个‘水坑’里的,别人是沉到一定程度爬上岸了。我是不知深浅,一直往下掉,总想在‘海’里再捞点珍宝,没完没了地搞了40年。”叶星生沉下去了,他果然找到了“海底”的珍宝,并将它们托出水面。 读写叶星生,也像是俯拾海底的珍珠,既要识水性,又要深潜其中。叶星生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仿佛是摆在我面前的稀世珍宝,逼迫着我,要成为一个“珠宝商”,把每一件珍宝放到适宜的场景中去展示。而作为读者的中介,我则必须明白:“是什么打动了我?” 或清晨,或午夜,我在细细阅读可以搜集到的有关叶星生的一切材料。在那些阅读的日子里,我处于一种真空状态,栖息在一派祥和中,大脑只会随着某些拥挤而模糊的想法起伏。当一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一个生性诙谐、睿智独特的叶星生与我相对而坐时,我发现他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而魔力之于男人,很多是易于感觉而难以言表的。 “我见不得那些东西,见到了心就是慌的,像猫抓一样。”一说起收藏,叶星生就兴奋不已,就妙语连珠。媒体对叶星生的报道很多,而很多都是一问一答的访谈。接触叶星生后,我对那种表达方式有了很深的理解和认同。因为面对叶星生,不少人都会觉得自己很木讷,因为你的表达总是赶不上他的趟儿,即便是赶上了,也不如他的精彩。和他交流,我也有这种尴尬。 叶星生对每个问题的回答都一步到位,且独辟蹊径。你想到的他说了,你想不到的他也说了,而且经常有惊人之语,出乎意料的精彩。叶星生说过:自己没时间写,如果有时间写,会写得很好。事实的确如此,报道叶星生的文章里,即便不是访谈,也有大量加了引号的“叶氏语录”,而我读写叶星生,也深深陷入“叶氏语境”中不能自拔。 叶星生说话善用一、二、三,在层层递进中跌宕起伏;他写文章喜用排比,营造一浪比一浪高的高潮。他的文字和他的个性一样“强势”,要摆脱他的“魔障”,用自己的方式说话,对我这个业余撰稿人来说,是自讨苦吃的事情。叶星生说:“投入做一件事情就是幸福。”我不由得投入地写一次,忘了自己,并且幸福着他的幸福。写叶星生的压力,多来自于此。 有“雪域怪杰”之称的叶星生,身上有一股非凡的力量,这力量在他呱呱坠地时就已显现。他说:“我母亲怀孕后,千方百计想流产,不想让我出生,可是挡都挡不住,我还是降临到了人世间。”这股力量,一直强而有力地在他身上运行,演绎了一个个精彩而神奇的故事。 叶星生在绘画与收藏两个不同的领域,以两种方式表达着自我,对两者都爱不释手。画画与内心有关,更多的是个人情感的表达,情绪多一点;收藏和研究,则与社会、人生联系在一起,理性多一点。画画可以把内心的许多梦想画出来,让自己和别人可以看得见它们;收藏既有梦想,也有现实;而研究的责任是思考、传承,更深刻些。有人说他“太贪”,于是他曾试着丢掉一样,可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做自己反而不再完整了。 叶星生是个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结合体。他对生活总是采取超然的态度,好像是另一个星球上派来的使者,到人间来采撷有趣的珍宝。他自称是绘画、收藏、藏学研究的“三栖动物”,他在幻想与现实这两个世界穿梭,时而浮想联翩,直上云霄;时而脚踏实地,精耕细作。他凭着一时的冲动能够去到任何地方——天堂或地狱,但是绝不会湮没无闻。 叶星生是自由的,但他的自由是寂寞和孤独换来的,绝对的自由就是绝对的责任。孤独是人需要的东西,智慧的人尤其需要孤独,叶星生深得其乐,他已经能够任由一朵花落在他的掌心,默默散发清香。花开花落中,人性的光辉愈发亮得耀眼。有情有义的叶星生,这种坚忍和自在,这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浪漫情怀,这种魔力的“场”,使我在舞文弄墨中,走进了他的世界。 “雨沿山走,雷起平川”,解读他的时候,不知是何缘故,我时常联想起藏传佛教中的“过雨喇嘛”。“雨打一根线”,是把“过雨”人格化地从性情和脾气方面加以联想后,又从神灵方面加以关联了。于是,我怀着敬畏之情,聆听心灵中的一场场“过雨”:叶星生梦想美的东西,他把鲜活的美摆在人们面前,用个体经验对生命作深远的思索,对精神和文化施以博大的关怀。 叶星生的内心始终处在一个美妙的世界之中。人的生活,也就是心灵的生活。人格的魅力,形成一个人的事业和人品,并用生活中的遭遇彰显其形态。在读写叶星生时,我一直试图追随观察一个真实且与众不同的叶星生,他的学生和朋友们告诉我,他不仅仅是与众不同,更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我是个容易被感动但不善于浮夸的人,我怕赞美的辞藻会掩盖真实的光泽。但我还是深切地感知到,叶星生的伟大在于,他不是按书本,而是以真诚的情感与独特的方式做事。而且做了许多事,做成了许多人做不到的事。 一个人可以走遍万水千山,但是一颗心却始终走不出自己的九曲回肠,人类的悲与喜,得与失,乃至平凡与伟大,皆于此而来。叶星生思想的深邃、心灵的善美,是他本性的自然流露。在玄学上,他知道生命是某种东西刹那之间的表现,是永恒的精神存在于躯体之中的形式。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有传奇色彩,而一招一式都在情理之中,结果却在意料之外。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没有跌宕起伏的震动,生命就没有价值”。 草原般宽阔的思绪、雪山般宁静的深沉、孩童般狡黠的笑靥,透明得让你似乎读懂了他;而艰苦曲折的生活历练,柳暗花明的人生历程,深邃的目光,跳跃的思维,以及对事业忘情的专注,让你又感觉好像读不懂他。写叶星生对我而言,则更像是一个蹩脚的画家:当要试图描绘成一幅画面的时候,眼前浮现的雪域古朴的岩画、寺院艳丽的壁画,突然于我是那样的遥不可及,而我只能徒劳地在画布上画出一块块美的碎片或局部。而概括任何一个名人,都相当困难,因为他们的世界非常丰富。但庆幸的是,那个世界与你我之间,有一个神秘的间隔,也有个神秘的相连,如同我面前的镜子,照见的不是整个世界,而是那个世界中的叶星生。 叶星生是一个有很多趣闻逸事的人,即使悲哀的故事也不会留下辛酸的气息,他的忧伤只是一幅明亮风景画上的一个阴影。正如没有痛苦作为陪衬,欢乐就会黯然失色。他曾经为了掩饰他的泪水而欢笑,或许可以说,是为了使他的欢笑增添几分兴味而落泪。他喜欢这种对比,他将在西藏生活的岁月称为“艰辛地醉倒了40年”。他陶醉是因为他艰辛。 “我家哟,住在哎,天府之国叫四川哕,提起我的家乡哎,那龙门阵就摆不完哕……”叶星生身上有四川人的全部特点,个子不高,眼睛大而有神,说话的速度快且眉飞色舞。他说家乡话像唱民歌,也常说川调的“龟儿子”;他的藏语说得很溜,且会说藏语中的方言土语;他进京不到3年,就已把“京粹”——“他妈的”说得很地道了。 我想,叶星生就该是这样自由、快乐的叶星生吧!正如有人说,他是一只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永远翱翔在高原的神鹫。他的栖息地,是“浑身披挂着美”的西藏,永远有洁白的哈达、雄伟的雪域、金顶的庙宇。从佛教的修行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叶星生在心灵见识中形成了博采众家的人生观,他在尽情地享受人生,使得人生的每一刹那,绵延不断,好戏连台。 一个艺术家外在可以不时尚,但他的心必须“时尚”。叶星生敏锐地感知着窗外的世界在变,生活的舞台在变,而且在不断快速地变化。叶星生用他的行动和作品感应着变化的一切,而他似乎在“以不变应万变”中演绎着一个本色的自我。叶星生的时尚,不夸张不剑拔弩张,心平气和地发散着自己内在的能量,合情合理地表达着与众不同,一切看似自然却在掌控之中。 叶星生知觉敏锐,思想透彻,过得快乐,享受着人生的每一刻。生活中的叶星生,有血有肉、有说有笑、有哭有闹,生活得既孤孤独独又热热闹闹。乐天达观、随遇而安的叶星生,很多时候像个快乐的大孩子,有时却激烈而执拗,任性起来也无可救药。 理性停滞时,信仰前行;在信仰走不到的世界里,用艺术抚慰。我相信,生活与艺术同构,生活总需要有一部分留给艺术,这不是奢侈。我想,即使叶星生再重来40年,他仍会这么走过,执著追求,自始至终。2007年《中华儿女》杂志刊登了《叶星生:守望雪域文化舍我其谁》,“舍我其谁”,是对他的准确解读,道出了叶星生骨子里的霸气和雄心。 叶星生认为:近几年写他的报道,多数都是一个版本的改头换面,而且过于夸张不实。别说是读者,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腻味,甚至觉得写的不是自己。他说:“别把我写得悲壮惨烈,别让我‘红、光、亮’。我其实是一个‘花和尚’,对什么都感兴趣,很情绪化地做人做事,做自己想做的事,在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中,在艰辛中让自己得到快乐和满足。” “如是”,指所述之内容,是信顺之辞,信则如是,不信则不如是;“我闻”,指我所听到、看到、感悟到的叶星生,再加上我个人思想和感情的投入,而并非一字一句记录他的所想、所说、所为,故这不是一部纪实小说或报告文学,而于我只是希冀通过叶星生的行为之美、精神之美,那“浑身披挂着美”的灿烂星光,来感染和影响更多的人。 文茹 2008年11月16日 后记 任何生命都是一个追寻的过程。一个写作者的本能,就是对想要书写的人的强烈兴趣。兴趣是愿意去了解,了解了,理解了,就觉得人的生命、生存和相识相知是值得珍惜的。人是非常复杂的,但我觉得对人的了解越深,会越宽容,越简单。一个写东西的人,在很大程度上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生活在幻象和思考中。而要写一个人,只有摸到对方的灵魂,方可下笔。 我喜欢走进一个人的内心,阅读、写作。叶星生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对他的朋友说我:“她很特别,在没有见过我之前,就写我。”我查阅过大量关于叶星生的第二手资料,即那些发表在报刊、网上的宣传报道。承蒙叶星生的信任和支持,我有幸得到了一些未经发表的第一手素材。我还专程进藏、入川、赴京,从他生活了40年的雪域高原,从他出生、生活了11年的成都,到他现在定居的北京,亲身感受一个“多栖”的叶星生。我与他的朋友和学生喝茶聊天,获取一些有趣的细节。 我认为,认识一个人,或者不认识一个人,这与是否和他见面,是否和他共事,并无直接和必然的关系。一个人只能完全了解自己真正感兴趣和喜欢的事物。我以为,读懂叶星生,必须理解他,而理解他,则必须喜欢他。喜欢一个人、一件事,完全出于个人的偏好。在我的眼里,叶星生的魅力在于:他过人的心志,他收藏行为中信仰和文化的力量,他绘画作品中美学和情感的力量,以及他心灵深处人格的力量。他的文化底蕴和人性品质构成了他名气的骨骼,他的收藏与绘画之美则构成了他精神之美的血肉。 我之所以要写叶星生,是他在饱受人生之甘苦时,豁达开朗的生活态度以及充实饱满的生活内涵。叶星生说:我就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会为这为那去烦恼、痛苦?我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不快乐?叶星生在一个自我的、不为众人所认识和理解的天地里快乐邀游,他可以排除一切干扰,义无反顾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得其乐。我荣幸地窥见了他的天地,我惊叹,他走过的崎岖道路上坎坷很多,却从来没有一块石头成为绊脚石,对他而言,他的“坦途”就是他对生活的热烈追求与对事业的自信。 令人啧啧称奇的还有叶星生短小精悍的健壮体魄,他的好身体是他毫无规律生活的“革命本钱”。他没有什么大毛病,但有一种小毛病是绝对不去治的,就是皮肤癣症的搔痒。他说,夜晚睡觉的时候,他要把躯干四肢安放妥帖,倘若身上有发痒的地方,比如脖子、脚丫,他就会轻轻婆娑,揉搓,他说那是极大的享受,“那种感觉,好舒服啊!”因为季节关系,发病的时候有限,搔痒的享受也有限。诸如此类病患,他不仅不治疗,反而乐在其中。 我想,这或许与宗教有关,灵魂之自在与身体之自在确有关联。人若不能控制身心,便不能控制灵魂。叶星生对人生了解得太透彻,也对生活太清醒,做事执著痴迷的他认为:“人不应该在固定的形式中憋死自己的创造,而应当在创造中找到更好的形式活着。”叶星生很珍惜生活,他对人生抱着一种健康的看法,深刻精辟地了解人与自然的密不可分,并坦然接受大自然赐予人的力量。他说,对于每个人来说,生命是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因此,每个人都有权决定怎么样度过,才无愧于心。 我在敬佩叶星生在建树非凡事业的同时,也想如实反映他平凡生活的一面,因为魅力不代表完美,也不意味着毫无瑕疵,干净得像一件反复擦拭的圣器。有些微瑕反而衬出其个性的多彩,正如一个人的缺点越明显优点就越突出。人生本来就是由一连串的缺憾所构成的,没有缺点的故事人物是没有市场的,因为他不能变化和发展,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混合体,是各种活动的合成物,无论这活动的结构是神山圣湖、小溪流水,还是岩石土壤、树木花朵,智慧的大脑会把一块平平常常、拼凑起来的杂色布转化成玫瑰的织锦,一幅活的唐卡。 一个人写什么、怎么写是不由自主的,是故事选择了你,而不是你选择了故事。叶星生的学生在日记里写到:叶老师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我想,譬如爱情,很多不完美的爱才是最真实的爱,没有实现的爱才是最稀罕的爱。况且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也没有谁可以真正走到完美的地步。其实,品位就是自我风格的展现,极繁或极简都没有关系,完美和缺憾也都没有关系,重点是要找到自己喜欢什么。主体是人,风格可以是活的,生活的真迹才是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 一个人要真实地活着,真实地做你喜欢的事情,不用一个框架来框住自己。要想自由地写作,就需要勇气、信念和耐心。自由总会付出代价,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自由。徜徉在那些高山仰止的人物之林,在他们构成的时代和历史中,经常使我对自己的写作心灰意冷,当绝望将压倒我时,叶星生和朋友们给了我热情鼓励和中肯建议,他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无法之法。我领悟到,作品要符合个人的气质,而且还要敢于将这种气质最终演变为自己的写作态度。佛教讲技法叫“障”,就是说你要老盯着这个东西也会成为一种“障”。 写作不是我的职业,我是凭我的兴趣爱好去写自己想写的。我是工薪族,不靠稿费维持生计,不是必须去写。且一个无名之辈,要写大名鼎鼎的人物,我窃以为是在冒险。但在我眼里,叶星生身上没有名人的傲气和架子,他的谦和宽厚给了我信心。而叶星生面对我的“大胆写作”所表现的豁达与配合,不仅仅是一种风度,也同样是一种冒险,更是一种洒脱。或许,我们都在寻找能对自我形成挑战的东西;或许,唯有如此,我们才能跳起情绪中的“金刚法舞”。 动笔写作后的日子,断断续续,坎坎坷坷。虽然写作花去的时间并不太多,但几起几落的过程,脑子里的叶星生不分白昼地跳着舞着,折磨得我好像患了一种神经上的“搔痒症”,尤其搔不到“痒”处的时候,令人痛苦不堪。这是一个躁动的,无疑也是安逸的、可以浸泡的境界。我扎进文山宇海里,受用着寂寞,精神上的寄托,一种信仰,还有一种内心的生活,让我享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那个时候,只有自己,与同样沉浸于这种状态中的主人公。 叶星生成为“如是我闻”的“尊者”,算是禅缘吧。但我知道,叶星生是个炽热的火炉,一旦靠他太近,就会一起燃烧、融化、挥发,什么都剩不下。于是要想写出自己的文字,要想取得独立的空间,必须绕开那团“火焰”,或找到芭蕉扇。我庆幸自己可以“隔山望火”,自由地书写一个自由的叶星生。我追求的文学精神是:不管写了什么,写了多少伟大与平凡,写了多少幸福与苦难,最终还是要有一些引领人的灵魂向上的东西。但愿,在他热烈的炉膛填上我的燃料,能够聚合成岩浆,进发出应有的潜能。 苏格拉底说,没有经过审视和内省的生活不值得过。很多成年人回过头都会问自己:如果可以重新走一次,你想做什么?怎么活?我心里一直有个不切合实际但很固执的假设,假如重新选择,我会去做一个演员,而无论我有没有做演员的天赋,我都想以演员的身份去体验和表现各种各样的人生。演砸了,可以重演,顶多浪费一些胶片;戏不好,还可以改编。而人生的“表演”只有一次,无法重复,过去了就不能悔改。人生遗憾太多,如果生命能够重新返回,一定会是不同的过程。但叶星生说:今生死不悔改!如果有下辈子的话,那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吴文茹”是我的笔名。由于在户籍本上更改名字的一系列繁琐,所以我始终以不同的名字,活在不同的圈子里。“如是我闻”,既是我在写作上的一次尝试,也是对“文茹”的一个诠释。原计划写人物传记,叶星生说:“写传记你很累,我也很累,我要把我从出生到现在都给你讲一遍。况且即便是传记、长篇大作,谁也终究没能把谁写完过。” 诚如叶星生所言“谁也终究没能把谁写完过”,我笔下的叶星生,从《读中国民间文化的守望者——叶星生》、《西藏古屋上的一只神鹫——叶星生绘画与收藏的“双栖人生”速写》、《雪域文化的守望者——叶星生》等数篇文章开始,到《雪域星生》,码了这么多文字,我才觉得刚刚“人味”。 坦率地说,读写叶星生的过程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也有没有想到的挫折和尴尬出现。叶星生是一个公众人物,我得到的素材大多是在各种媒体上曝光过的,新东西有限。加之,生活在两个城市,我没有太多的机会和时间走近叶星生。我只能把手中的各种资料,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梳理整合,把一粒粒珠宝串联起来。排列组合就是创新,我力求完成一部理性、纪实、正传形式的作品,而我的采访手记中,则是感性、素描、写实的叶星生。 物无定味,适者为好。八小时之外的业余写作,我在繁忙的工作、繁重的业务、繁琐的家事中,以有限的时间、精力和水平,以对叶星生有限的了解,真诚而努力地拥有并享受了一个美好的写作过程,心灵感到慰藉。 在这里,我要衷心感谢家人的理解和支持,衷心感谢叶星生老师的信任和帮助,衷心感谢同事和朋友的关心和鼓励,衷心感谢出版社的老师们付出的艰辛劳动,并衷心祝福大家一切吉祥如意! 文茹 2008年1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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