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玛》是流传于路南圭山的彝族支系撒尼人当中的一部口头传说,用诗的语言叙述了勤劳、美丽、坚强、勇敢的青年男女阿黑和阿诗玛爱情的不幸和悲惨的命运。这是朴实多情的撒尼人对过去苦难生活的倾诉,他们通过一代又一代民间艺人在吟唱中的传播、加工,不断丰富了这部长诗的情节和内涵,使得它更为撒尼人所喜爱,并久远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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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阿诗玛/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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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阿诗玛》是流传于路南圭山的彝族支系撒尼人当中的一部口头传说,用诗的语言叙述了勤劳、美丽、坚强、勇敢的青年男女阿黑和阿诗玛爱情的不幸和悲惨的命运。这是朴实多情的撒尼人对过去苦难生活的倾诉,他们通过一代又一代民间艺人在吟唱中的传播、加工,不断丰富了这部长诗的情节和内涵,使得它更为撒尼人所喜爱,并久远流布。 内容推荐 《阿诗玛》是云南彝族撒尼人的民间叙事诗,被撒尼人民称为“我们民族的歌”,阿诗玛的传说已经成为撒尼人民日常生活、婚丧礼节以及其他风俗习惯的一部分,在人民中间广为传唱。 民族叙事长诗是民族民间文学最重要、最丰富的组成部分之一。新中国成立后,一批少数民族文化工作者以及云南各地的文艺调查队对云南的少数民族诗歌进行了收集、翻译、整理,并出版了一大批优秀的云南少数民族诗歌,形成了一个汉译民族民间诗歌的宝库。《阿诗玛》便是其中影响巨大、流传颇广的经典之一。 目录 一 应该怎样唱呀 二 在阿着底地方 三 天空闪出一朵花 四 成长 五 说媒 六 抢亲 七 盼望 八 哥哥阿黑回来了 九 马铃响来玉鸟叫 十 比赛 十一 打虎 十二 谢箭 十三 回声 后记 试读章节 五 说媒 阿诗玛的美名, 热布巴拉家不出门也听见, 阿诗玛的影子, 热布巴拉家做梦也看见。 热布巴拉一家人, 想给阿支娶亲, 要娶就娶阿诗玛, 娶到阿诗玛才甘心! 热布巴拉家, 商量一天整, 决意去竹园地方, 请海热做媒人。 “阿诗玛的美名人人夸, 阿诗玛应该归我家, 你是普天下的官, 做媒的事要劳你的驾。” 海热假装害怕: “憨人才当保, 馋人才做媒。 做了媒人呵, 一辈子招人骂!” 热布巴拉说。 “麻蛇给了你舌头, 八哥给了你嘴巴, 要跟阿诗玛说亲, 你不出马谁出马? “只要你给我儿讨来阿诗玛, 我的谢礼大, 金子随你抓, 粮食随你拿, 山羊绵羊随你拉。 “正月初二三, 还到你家来拜年, 送上猪头、猪脚、甜米酒, 还有鞋一双,帽两顶, 裤子两条衣两件。 “这样的厚礼莫错过, 这样的媒人值得做, 普天下的官呀, 你就答应了吧!” 好酒灌进肚, 酬劳在后边, 麻蛇的舌头动了, 八哥的嘴张开了, 海热愿做媒人了。 黄老鼠的头算尖了, 海热比它还要尖, 黄蜜蜂算会讲了, 海热比它还会讲。 “阿诗玛的爹妈, 就是一千个不喜欢, 一万个不甘愿, 我也要把他们说转。 “阿诗玛的哥哥, 就是本事再大, 力气再大, 我们也有办法。” 讨厌的猴子下山来, 是为了偷吃庄稼, 讨厌的海热到阿着底来, 是为了劝说阿诗玛。 “玉米熟了, 就该摘下, 阿诗玛大了, 就该嫁了。” 阿诗玛的妈回答: “甜不过蜂蜜, 亲不过母女, 吃饭离不了盐巴, 女儿离不了妈妈。 “不嫁是自己的囡, 嫁了是人家的囡; 萝卜能够切两块, 我舍不得和女儿分开。” 媒人海热说; “有囡如朵花, 只得看一下: 有儿饱饿在家里, 有囡再穷再富总要嫁。 “天晚露水出, 鸡叫寒霜下, 该给的时候还是要给, 到嫁的时候还是要嫁。” 阿诗玛的爹说: “我嫁我的囡, 嫁得一瓶酒, 一瓶酒喝不得一辈子, 留下来的呵, 是那一辈子喝不完的伤心! “我儿来嫁妹, 嫁得一条牛, 一条牛使不得一辈子, 一辈子成人家的妹了, 留下来的呵, 是那一辈子赶不走的伤心! “独囡换独牛, 姑娘哭幽幽, 独牛换独囡, 独牛叫母母, 竹子能够砍两节。 我舍不得把女儿出嫁。” 阿诗玛的妈说: “我嫁我的囡, 嫁得一蒲箩饭, 一蒲箩饭吃不得一辈子, 一辈子成人家的囡了, 留下来的呵, 是那一辈子吃不完的伤心! “我媳来嫁妹, 嫁得一束麻, 一束麻织不得一辈子, 一辈子成人家的妹了, 留下来的呵, 是那织不尽的伤心!” 媒人海热说: “出嫁不单是阿诗玛, 嫁囡不单是你一家, 几千几万个小姑娘, 都要离开爹和妈, 几千几万个父母, 都要把亲囡嫁。 “你家舍不得阿诗玛, 你家不嫁阿诗玛, 要养到嫂嫂年纪那样大? 要养到妈妈那样白头发? “山顶上的老树, 好意思一辈子站着: 姑娘长大了, 不好意思在父母身边了。 “十七岁的姑娘, 人家来说不给; 二十岁的姑娘, 给人家人家也不要了。” 妈听见这句话, 心里想一想: 妈的女儿呀, 你不嫁不行了。 爹听见这句话, 心里想一想: 爹的女儿呀, 你不嫁不行了。 阿诗玛的妈说: “嫁是要嫁了, 给是要给了, 要嫁好人家, 不嫁坏人家。 “妈嫁出去的囡呵, 嫁着好人家—— 丈夫坐在床沿上, 望着眯眯笑。 “公公坐在堂屋里, 望着眯眯笑, 婆婆坐在灶门前, 望着也眯眯笑。 “妈嫁出去的囡呵! 嫁着坏人家—— 公公支使去砍柴, 砍柴不给刀。 “掰柴掰三捆, 一捆是湿柴, 烧完了湿柴呵, 他们还没有讲完闲话。 “妈嫁出去的囡呵! 嫁着坏人家—— 婆婆支使去找莱, 找菜不给篮。 “找菜三衣兜, 黄菜一衣兜, 吃完了黄菜呵, 他们还没有讲完闲话。 “妈嫁出去的囡呵! 嫁着坏人家—— 公婆支使去挑水, 挑水不给瓢。 “捧水捧三坛, 浑水有一坛, 吃完了浑水呵, 他们还没有说完闲话。 “囡是娘的肉, 囡是娘的心, 这样子受苦, 我就不嫁了。” 媒人海热说: “阿着底下边, 热布巴拉家, 银子搭屋架, 金子做砖瓦。 “左门雕金龙, 右门镶银凤, 粮食堆满仓, 老鼠有九斤重。 “黄牛遍九山。 水牛遍七山, 山羊遍九林。 绵羊遍七林。 “这样好的人家, 世上哪里找? 这样好的人家, 阿诗玛该嫁了!” 阿诗玛放牛一整天, 十二座山箐都跑遍, 水牛黄牛吃饱了, 阿诗玛回家了。 路边的荞叶, 像飞蛾的翅膀, 长得嫩汪汪, 阿诗玛高兴一场。 阿诗玛像荞叶, 长得嫩汪汪, 只知道高兴, 不知道悲伤。 路边的玉米, 叶子像牛角, 长得油油亮, 阿诗玛高兴一场。 阿诗玛像玉米叶, 长得油油亮, 只知道高兴, 不知道悲伤。 天上的白云彩, 不会变黑云彩, 没有黑云彩, 雨就下不来。 好心的阿诗玛, 从来不把人骂, 要不是听见海热的话, 白光不闪雷不打。 “热布巴拉家, 不是好人家, 栽花引蜜蜂, 蜜蜂不理他。 “不管他家多有钱, 休想迷住我的心, 不管我家怎样穷, 都不嫁给有钱人! “清水不愿和浑水在一起, 我绝不嫁给热布巴拉家, 绵羊不愿和豺狼作伙伴, 我绝不嫁给热布巴拉家。” 媒人海热说: “山林里的麂子, 找山涧深的地方躲。 天空的飞鸟, 朝粮食多的地方歇。 “有钱人不嫁, 是不是要嫁给穷人家? 穷人住破房, 一辈子受冻多可怕! “嫁给穷人家, 吃了早饭没晚饭, 吃了晚饭愁早饭, 一辈子挨饿多可怜!” 可爱的阿诗玛, 抬头把话答: “山上的千年松, 长得直挺挺, 大树不转弯, 好比穷人心。 “穷人知道穷人的苦, 穷人爱听穷人的话, 穷人喜欢的是一样, 受冻受饿我不怕!” 不是黑云不成雨, 不是野兽不吃人, 坏人才能做坏事, 坏人坏话坏良心。 “热布巴拉说的话, 好比石岩压着嫩树芽。 热布巴拉家要娶你, 你不愿嫁也得嫁!” “不嫁就是不嫁, 九十九个不嫁, 有本事来娶! 有本事来拉!” P24-39 序言 要赶紧做——写在新版《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前面 于坚 最近几年,我曾经有机会漫游西方。我惊讶地发现,那些地方基本上已经不存在少数民族。我曾经抵达密西西比河岸,根据青年时代阅读的印象,我以为在那里我会碰到印第安人,但他们已经失踪了,偶尔西装笔挺地出现在超级市场。在澳洲的荒野,荒野犹在。原住民已经被迁移到集中居住的小区,我看见他们在水泥房子前坐在地上喝酒。乌鲁汝是著名的风景区,那里有一块全世界最大的红石,那石头原来属于某个部落,是他们的神物。但现在成为国家旅游资源,进入要收门票。土著杳无踪迹,他们只能在祭神同才可以回到他们的祭坛。我记得有一天看到两个土著出现在风景区的娱乐场,周围的白人竟然大惊失色,发生了争吵。在澳大利亚,人们很害怕土著人,这些袋鼠的赤脚邻居们失去家园后,许多人不适应政府为他们安排的现代化的生活方式,酗酒、吸毒、斗殴,成为危险的一群。在欧洲旅行,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国籍和语言不同而没有民族的地区,从哥本哈根到巴黎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吃汉堡包,上教堂。有一日我在哥本哈根的一个教堂旁边看见几个穿民族服装的人在演奏音乐,他们来自遥远的格鲁吉亚,被观众围个水泄不通。 云南也许是世界上最后的依然拥有众多民族的地区之一,云南大地上有三万个神灵。20年前,我大学毕业前前往德宏州实习,我记得那里每五天赶一次集,一到街天,居住在大地上的土著就出现了,穿着各自的民族服装,那些手工绣品在干百年的时间中已经成为经典,美丽如春天之花朵,花的河流向着市集移动,只要看服装就可以判断是哪个民族。我也曾经在一个村庄里看彝族的毕摩如何钻木取火,念念有词唱古歌谣召唤神灵。还有一天,我从大理点苍山的清碧溪顺溪而下,一个村庄的白族人正在石头上祭祀苍山之神。作为一个现代人,我居然在昆明出去几十公里的地区就可以置身于这些原始时代的现场,那时候我还以为全世界都一样。但后来我才发现,只是在我的故乡而已。但不过十多年,我却发现,那些过去我以为很日常的生活世界,已经一个个消失了,世界正一日日变得像欧洲一样现代而枯燥乡味。 横断山脉阻断了云南与外界的联系,也成就了云南。诸葛亮五月渡泸,耐不住山高水险,长叹一声,不毛之地啊!云南因此得以避免被同化为一,各民族自在和谐地生长。落后于时代,却也保持着独立的生活世界和风俗。这种多元共存的生活世界使云南成为中国最丰富最好玩的地区,云南人从小就知道尊重不同的文化、思维生活方式,云南世界有一重天然的民主氛围。到21世纪,各民族依然存在,但巨大的危险也来到了,现代化所向披靡,现代化的终端无非是水泥高速公路。我担忧的是,再过若干年,云南也将像中原地区或者欧洲那样,只有一个民族。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表达了我的担忧,现在再引述一下: 中国西南的横断山脉地区,在历史上是所谓西南夷所在之地。《后汉书卷八十六·南蛮西南夷列传·第七十六》载:“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即贵州地区),东接交趾(即越南),西有滇围(即云南地区),北有邛都国(即四川的西昌地区),各立君长。其人皆椎结左兢,邑聚而居,能耕田。其外又有诲、昆明诸落,西极同师,东北至叶榆,地方数千里。无君长,辫发,随畜迁徙无常。自俺东北有榨都国,东北有冉耽国,或土著,或随畜迁徙。自冉胧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此三国亦有君长。”这个地区肇始于地球360万年前的“青藏运动”。在伟大的喜马拉雅群山上升的过程中,大地东西撕开,南北拉长,形成巨大险峻的山系、峡谷与河流,无数的种子、石头、黄金、玉石和各种矿物质从黑暗中被解放出来,滚落各处,万物滋生,立体分布。这个地区在北纬22度~32度05分、东经97度~103度之间,面积60余万平方公里。境内山川南北纵贯,东西骈列,自东而西有邛崃山、大渡河、大雪山、雅砻汀、沙鲁里山、金沙江、芒康山(宁静山)、澜沧江、怒山、怒江和高黎贡山等。这是中国自然世界最丰富复杂美丽的地区,也是最危险的地区,大地的运动余波未尽,冰川和积雪令人生畏,火山蓄势待发,山崩、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经常发生。“横断”不仅是这个地区的地理特征,也是其文化特征。横断山脉一方面通过高山峻岭把这个地区的“君长以什数”,部落林立的土著文化在多元共存的基础上阻隔起来,同时又通过四通八达的河流和山谷使此地的各种文化和生活方式缓慢或迅速融合交流着。其精神生活多元共存,并总是有力量将强势文化创造性地本土化,其文化传承的方式往往是非文字的,口口相传的,通过宗教活动、歌谣、故事、舞蹈、音乐、绘画、服饰和日常器皿来表现。从血缘上讲,这个地区是古代中国血缘最混杂也最纯粹的地区之一。这里是流放、逃亡、迁移、储存的终结之地,也是原住民最密集的地区。在这个地区,与其从语焉不详的文献记载中寻找历史的蛛丝马迹,不如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更有可能发现历史,历史暗藏在当下生活细节与闪烁其词的传说中而不是“史记”中,这是横断山脉地区西南夷文化的重要特征。在中同的文化格局中,这个地区由于在文字上的沉默而一贯被视为文化上的“不毛之地”,主流文化对这个地区的策略一直是“以德化之”。在现代,西南夷被称为“少数民族”,“以德化之”则是对这个“落后”地区的语言、文化、意识形态、经济和日常生活方式的当然“解放”“改造”“去粗存精”。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方向是向东的,“逐鹿中原”作为中国历史的一个隐喻,同时也是正统的主流文化的一贯方向。而西南夷,作为西部的边缘和外省,往往只被视为经济资源而作为多民族和多元世界观的丰富的精神和文化世界则往往被“不毛”所遮蔽。只是在二十世纪末期,当现代化已经成为国家生活所向无敌的主流,中国传统生活世界的丰富性日益在现代主义的标准化中消失的时候,人们才蓦然发现,在中国西部那些一贯被视为落后封闭的地区,古代世界创造的生活、精神和文化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依然保持着令人震撼的天真、丰富和朴素。对于历史上的每一次现代化运动来说,西南夷总是太晚甚至错过,但对于中国世界关于人生的终极价值来说,这个地区总是为我们保留着丰富的启示。回答着“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人生无法回避的问题。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希腊的神话和史诗是发展得最完美的人类童年的产物,具有永久的魅力……为什么人类社会的童年,在它发展得最美好的地方,不应该作为一个永不复返的阶段对于我们显示着不朽的魅力呢?”西南夷的魅力与希腊不同,它是人类社会童年的文化,但它同时也是依然活着的文化。在现代主义高歌猛进的今天,西南夷正面临着覆灭的命运,因为“横断”已经越来越不再是庇护那些民族伊甸园的天然屏障。今日主流文化的世界性统一以及必然发生的单一化与古代的不同在于,异常发达的现代技术将令古老的西南夷文化完全失去修复其多元件的基础。 由于得天独厚,云南过去在收集各民族文化资料方面做出了杰出的成绩,在中国各省可谓名列前茅。但各民族经典文献一直只是停留在原始资料的积累或者粗略的整理上,并且许多整理因为受到过去时代意识形态的影响,存在着许多偏见,各民族的宝贵文献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认识,甚至被遮蔽。“民族民间文学”,其实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分量的用语。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不会把荷马史诗仅仅视为“民族民间文学”。云南各民族文献不仅是云南的、少数的,其实它们无不是世界的、普遍的、永恒的,而且依然在不断地影响着人类的精神领域。荷马在千年前已经死于希腊,但在云南,他一直活在云南各民族的部落里。我相信,我10年前在金沙江峡谷的高山之间一村庄中遇见的那位会唱许多祭天的古歌老东巴,就是一位荷马。云南人民出版社这次重新出版《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丛书,有点再现民族经典的意思,看看篇目,各民族经典的真正价值已经昭然。用现代的语言,用人类学、民族学、文学的更具有世界性的观点来重现各民族经典,改变读者以往对它们的呆板印象,更深刻地意识到它们的重要性和现实意义,这是非常紧迫的事情。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丽江的大研镇作为纳西民族文化的核心,在不到几年的时间里都已经变成商业中心,事情还不危急吗?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赶紧做。 2009年4月13日 后记 中华民族大家庭源远流长、民族成员众多。在漫长的历史中,各民族和谐相处、广泛交流、共同发展,创造了极其丰富、极其灿烂的民族文化。作为中国民族最多的省份,云南的民族民间文化尤其显现出令人惊艳的多样、深厚和美丽。其中,云南民族民间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民族民间文学,不仅因其集中、精确地表现了云南各族人民在语言艺术上的无限创造力和天才美感而具有值得我们一代一代永远珍视、从中汲取无尽养料的文学价值;更因为这些大多以口传形式长期在各民族的民间流传,或口传、书载并存的民间文学作品,最为真实、充分地积淀了各个民族从原始先民到当下漫长历史中关于世界、信仰、历史、人生等等方面的认识、智慧,从而具有民族的文化之根、灵魂故乡的意义,是人类学、民族学等学科研究的最可宝贵的资料,也是建设和谐平等、共同进步的民族关系,使各民族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继往开来、走向共同繁荣的伟大财富。 几十年来,各民族学者、文化工作者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搜集、整理了大批的云南民族民间义学作品,形成了一个质与量都堪称惊人的民族民间文学宝库,并且这一事业仍在继续。云南人民出版社也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出版了大批同类作品。正是在这样深厚的积累基础上,云南人民出版社推出了“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以再现云南民族文化的经典。《阿诗玛》为其中之一。 《阿诗玛》是云南彝族撒尼人的民间叙事诗,被撒尼人民称为“我们民族的歌”,阿诗玛的传说已经成为撒尼人民日常生活、婚丧礼节以及其他风俗习惯的一部分,在人民中间广为传唱。 这部长诗于1953年由云南省人民文工团圭山工作组搜集,当时搜集到二十份异文,由黄铁、杨知勇、刘绮用“总合”的方法整理、加工出来,整理稿第二稿完成后,又请公刘参与整理工作,在文字上进行了加工、润色。这个整理本1954年首发于《云南日报》上,1954~1956年由4个出版社先后出版——1954年7月,由云南人民出版社第一种单行本。此后,根据此版本又于同年年底和1955年、1956年,分别由云南人民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少年儿童文学出版社出版。1960年中国作家协会昆明分会根据原整理本略加修订,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并于1978年11月再版。 此次再版,系采用云南人民出版社1978年11月的版本,文字未做改动。 编者 2009年4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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